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仙侠玄幻 > 南宫情义篇之青梅何奈落竹马 > 第六十九章:吃大餐的代价

“快点啊...你怎么走这么慢?我都快饿死了!”

话说那于有德领着邹青青,一路小跑地往自己心仪已久的“醉仙楼”赶去,嘴里还忙不迭地催促着邹青青。

“已经很快了,别催。舅舅啊,平时干活不见你这么积极,怎么一提到吃,你就跑得比兔子还快!”邹青青白了他一眼,奚落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你舅舅我乃是饿死鬼投胎,上辈子没吃饱,这辈子可不能亏待了自个。”于有德抚着扁扁的肚子,嬉笑道。

“哎!”邹青青摇头无奈道。

城北,醉仙楼。

“到了!醉~仙~楼,我总算能在这里饱餐一顿啦!哈哈!”于有德乐不可支地拍手笑道。

一想到等会可以大快朵颐,他嘴角的口水都“嗒嗒嗒”地直流,眼珠子都快要爆出来了。

“舅舅,瞧瞧你这副德性,没出息!这醉仙楼装潢华丽奢华,想必这饭菜会很昂贵,花销太大,吃不起...吃不起...我们还是换一家便宜点的吧。”邹青青望着眼前三楼高的醉仙楼,望洋兴叹道。

说完,她拔腿就要走,但是被于有德一把拽住了。

“别啊...青青呐,你听我说,我们来福州城这几天,每餐都是青菜豆腐萝卜汤,你难道就不像开开荤,尝尝肉的味道?你又不是吃斋念佛的尼姑。”

油嘴滑舌的于有德,又在引诱邹青青,当他看到邹青青舔了舔舌头后,他知道自己的话奏效了。

于是,他趁热打铁,继续鼓动道:“既然你我都想吃回肉,那又何必亏待自己呢?况且,你放心,这一顿,你舅舅我请客!”

“你请客?你哪来的钱?”邹青青惊诧地疑问道。

“你别管那么多了,随我去吃肉便是。”

说完,于有德便拉着邹青青的手,迫不及待地踏进了这“醉仙楼”。

“三斤花雕,五斤九成熟牛肉,两盘红烧狮子头,碳烧乳鸽、布袋鸡、鹌鹑蛋红烧肉、酱爆鱿鱼须各来一份,要快,我这肚子可没耐心等。”

于有德翘着二郎腿,讲出一连串的招牌菜来,直听得那店小二一愣一愣的,可见他对这家酒楼甚是熟悉。

“好嘞,大爷,您稍等片刻,我们这儿的招牌菜绝对包您满意!”

说完,那小二便高高兴兴、屁颠屁颠地跑去报菜了。碰上个出手这么阔绰的“大爷”,他岂会不乐开花?

“舅舅,你疯啦!”

邹青青带着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拼命地摇晃着于有德的身体,怒叱道。

“诶...停停停,别摇了,你再摇,我今天早上吃的包子馅都快要吐出来了。撒手...”于有德弱弱地“命令”道。

“舅舅啊,不是我说你,我们本来就没多少盘缠,你现在还这般大吃大喝、挥霍如土,你是不是要教我陪你讨饭、睡大街?”邹青青愤懑地责问道。

“青青,你冷静点嘛,我都跟你说了,这一餐,无论花多少钱,都由我一个人掏,绝不会动你锦囊里的半文钱!”于有德信誓旦旦地说道。

话音刚落,他便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鼓囊囊的荷包,并将里面的银子悉数倾倒出来。

“舅舅,这些饭菜钱全由你一个人出?我真的很奇怪,你到底哪来的这么多钱啊?你这荷包是哪来的?”邹青青吃惊地质问道。

这时,于有德点的七盘好菜全部上桌了,香飘十里,令人垂涎欲滴,俨然满汉全席。

“吃完我再告诉你啊,来来来,今朝有酒今朝醉,今晚有肉今晚尽管吃!我可不管你啊,我开动啦!”

说完,他便起身拿筷子夹起几块牛肉放进自己碗里,又用汤勺盛了五六个鹌鹑蛋,开始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起来。

色香味俱全的珍馐玉盘摆在自己面前,邹青青岂会不心动?

没等于有德叫她,她便早已夹起几片鱿鱼须塞进嘴里咀嚼,享受着回味无穷的佳肴。

“来来来...喝点酒,光吃肉,不喝酒怎么行?”于有德放下沾满油渍的筷子,端起两壶花雕酒,劝道。

“哗啦啦”

酒已盛了满满两大碗,香醇的酒味洋溢在空气中。

“来,喝酒!”邹青青豪爽地端起其中一碗酒,高兴地笑道。

“喝!”

于有德自然很是配合。

邹青青已陶醉于美酒与山珍海味之中,难以自拔。她此刻只记得喝酒吃肉,再懒得计较银子的事情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餐桌上已是杯盘狼藉,到处散落着啃完的骨头和残渣。

于有德喝得醉醺醺的,开始手舞足蹈,陪邹青青讲起笑话来。

邹青青酒量极好,三斤花雕,她一个人便喝了两斤,却仍然觉得不够尽兴,脸上丝毫没有泛红的迹象。

古人云:酒后吐真言。

喝醉的人在没喝醉的人面前,最容易说实话了。

这不,烂醉如泥的于有德便向邹青青吐露这一大把银子的来历。

“青青啊,这荷包里的银子,都是我教毛毛弄来的。”于有德半眯着眼,笑道。

“毛毛?你是说你收留的那个流浪乞丐?”邹青青诧异地问道。

“嗯...是啊!”于有德继续笑道。

于有德的心地其实十分善良,他刚来此地时,见城中众多可怜的小乞丐挨饿受冻、生活拮据,便将他们收留在自己经常落脚的草庐里。

那个叫毛毛的乞丐便是其中一个。

“他一个人就能讨到这么多银子?还讨来一个精致的荷包?”

邹青青愈加难以置信了。

“嘿...瞧你说的,他若是光凭乞讨就能弄来这么多钱,我就不会教他撞人偷钱袋这个妙法子咯...”于有德摇头痴笑道。

“什么?撞人偷钱袋?这么说,这荷包以及荷包里面的银子都是偷来的?”邹青青愤恨道。

“是啊...不然,他一个小孩子去哪里捣腾咱俩的饭钱?”于有德一边用指甲剔着牙缝,一边漫不经心地笑道。

“砰...”

桌子被邹青青一掌拍得四分五裂,破碎的木屑到处迸溅,吓得一旁吃饭的客人都慌慌张张地逃跑了。

邹青青这次真的生气了,只见她脸色铁青,眼里就快要喷出火来似的。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们好手好脚的可以自己挣钱,自给自足,就算吃不饱穿不暖,也绝对不能去偷去抢,去作这些卑鄙无耻的行径!”邹青青奋袂而起,怒目圆睁,冲于有德呵斥道。

于有德吓懵了,酒,也立即醒了。

原来,故意撞白墨临并且偷走他荷包的那个小乞丐,正是于有德口中的“毛毛”。

“好...好,青青啊,是舅舅做错了,你消消气,消消气。那...那我们已经吃了肉喝了酒,总不能赖账不给钱吧。”于有德颤声道。

“不行!这荷包里的钱根本不属于我们,我们绝不能动。大不了,我在这帮掌柜的洗碗打杂,以此还请这笔饭钱罢了。舅舅啊,你实在是太糊涂了!”邹青青叹气道。

“这件事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怎么能让你独自承担?好吧,舅舅知错了,你原谅舅舅,舅舅陪你一起做工抵账,好不好?”于有德自责忏悔道。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你切记莫要再怂恿毛毛去偷钱了。不然,你会害死他的。”邹青青指着他的鼻头,再三警告道。

“好好好...我知道了。除了这顿饭钱,你还把人家的桌子都打烂,把人家的客人都吓跑了,恐怕我们在这里做一个月也还不清这笔账。”于有德苦恼道。

“不管怎样,这笔钱都是我们应赔的,就算做一年,我也认了。”邹青青长吁口气,缓缓道。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每经过醉仙楼,你都能瞧见,一个挎着刀袋的姑娘正应接不暇、汗流浃背,忙地不可开交。

时而踩在梯子上,踮着脚尖吃力地掸牌匾上的灰尘;时而在肩上搭条花白的毛巾,随时侯着擦桌子,还没一个时辰,原本白得像雪的毛巾被得面目全非,好似漂亮的姑娘哭成了花脸。

说来也怪,也不知是不是天意,到处寻觅她的白墨临,却没有一次碰见她,都是擦肩而过。

城北,代府。

说起福州城,那不得不提及这声名远播的代府。

代府府邸地处城内最繁华的“财神街”,就光看门前的两座威武霸气的石狮以及皇帝御赐的镶金玉匾,也能推断代府的财力是有多么雄厚,名气是有多么大。

府里很大,大得可以与皇宫的御花园相媲美,在这儿参观可得小心失了方向,莫名迷路。

代家世代经商,祖上曾与先帝有不错的交情,被聘为“皇家御商”。

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代家祖宗得了浩荡的恩宠,这后代子孙自然因此庇荫,代家的生意亦蒸蒸日上,荣登为福州城商界一霸。

代家名下经营着很多产业,例如陶瓷、苏绣、染坊、棉纺、丝绸等将近三十余种,其中的龙头产业便是风靡全中原的大染坊。

代家染坊不仅种植蓝靛、茜草、茈草、红花、黄栀等染色植物作为传统染料,而且还从异域各国引进山中的赭石、丹砂、绿矾等天然有色矿物研磨成粉制作的新式染料。

除此之外,代家还掌握了一流的媒染、剂染等先进技术以及经验丰富的染匠师傅。就连雇佣的工人也是成千上万,令同行纷纷汗颜,望而却步。

在当地乃至全国,代家的大染坊可称得上是旷世无匹、举世无双了。

这时候,贵为代家大少爷的代玺平正打道回府了。只见元宝脖子上都挂满了礼物,他自个的手里也提着一篓包装精致的枣糕。

不同于其他富家子弟,他作风一向低调,无论出行还是回府,都安步当车,身边只带上元宝一个随从,与那些个整日游手好闲、饱食终日的纨绔子弟截然不同,大有天壤之别。

虽然他乐善好施、心地纯良,但是,人无完人,他也有很大的瑕疵。

他素来讨厌读书,胸无点墨却又没有继承祖辈的经商头脑,年至弱冠,却仍一事无成,让人头疼不已。

偶尔,他也会喝喝花酒,逛逛窑子,尤其在管家代延庆的怂恿下,他去的次数愈加增多,逐渐变本加厉了。

“咚咚咚”

元宝抢先一步,跑上前去敲门。

沉重的红漆楠木门被推开,戴着顶布帽的家丁向代玺平拱手道:“少爷!您回来了?”

“嗯...阿丰,奶奶可在府里?”代玺平满怀期待地问道。

“回少爷,太夫人正在府里等少爷您回来呢。”唤作阿丰的家丁恭敬回道。

“哦?那太好了!元宝,快跟上来。”代玺平吩咐道。

“好嘞,少爷!”

元宝戴着一堆的礼品,随代玺平快速地跑进了府里。

“奶奶!”代玺平刚到门口,便喜形于色地喊道。

只见,正堂内端坐着一名白发苍苍、面目和蔼可亲的老妇人,此刻正冲着代玺平乐呵呵地直笑。

这老妇人便是代玺平口中的奶奶,也就是代光祖的生母。

她在代府威望最高,地位最大,全府上下都尊称她为“太夫人”,唯命是从,不敢忤逆。

而笔挺地站在她后面的汉子,便是代府的管家代延庆,因为代光祖沉疴难起,故而太夫人将染坊的经营权暂时交给了他,全府家丁仆人都由他管理,大事小事几乎也由他打点。

分坐在太夫人两旁的,是一穿金戴银的妇女与一扎着麻花辫的少女。

那妇人是代光祖唯一的妾,即代玺平的庶母,唤作焦秀兰。

自从代玺平的亲娘安氏患绝症去世后两年,代光祖才续弦,在太夫人的做媒下,将焦秀兰娶进了门。

而这年纪约摸十五、六岁的小姑娘,便是代光祖与焦秀兰的宝贝女儿代如意。

见代玺平进来,代如意一把扑进他的怀里,撒娇道:“哥,你怎么才回来啊?有没有给我带生辰礼物?”

代玺平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有有有...你哥哥我还能忘你的生辰礼物么?喏...”

说完,他招呼元宝上前,将他脖子上挂着的礼物都取了下来,递给了欢呼雀跃的代如意。

可见,他与同父异母的妹妹如意之间的感情,确实甚是深厚。

“如意,生辰快乐啊!”代玺平贺道。

“谢谢哥哥!”代如意无比开心地笑道。

“奶奶,您看,平儿给您买了福记铺子的酸枣糕,那可是平儿排了老长的队才买到的喔。”代玺平欢欣鼓舞地炫耀道。

“好好好...奶奶知道,我家平儿最孝顺了,晓得奶奶喜欢吃酸枣糕。”

太夫人唤他近前,百般疼爱地摸了摸他的脸,满面春风,欣慰不已。

“是啊,太夫人,平儿一向十分孝敬您。您的爱好,他一定都一件不漏地记在心哩。”焦秀兰毫不吝啬地夸赞道。

“对了,平儿,奶奶还有件事要告诉你。”太夫人卖关子道。

“什么事啊?奶奶,平儿听着呢。”代玺平问道。

“是这样的,奶奶啊,最近物色了全福州城的大家闺秀,给你举办了个招亲大会,你到时候仔细挑挑,娶一个贤良淑德、才貌双绝的娘子回来。”太夫人兴奋地宣布道。

“啊?招亲大会?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奶奶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呢?”代玺平吃惊地柔声问道。

“平儿啊,奶奶这不是正跟你说么。”太夫人笑道。

“可是...奶奶,平儿还不想成亲,还请奶奶您收回成命。”代玺平摇头跪拜道。

“平儿啊,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已经老大不小,是时候该成家了。”太夫人好言劝道。

如意也在一旁鼓吹道:“就是嘛,哥哥,你都二十多了,人家徐府的小胖比你少两岁,孩子都满地跑了。你还不快给我找个好嫂子,你不着急,奶奶还急着抱曾孙哩。”

代玺平转过头,认真地瞪了他一眼,结果如意扮个调皮的鬼脸回敬他。

“平儿啊,你也莫要怪奶奶催你,我已经是半截黄土,行将就木了,活到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看到你娶妻生子,带领代家继续走向辉煌。况且,你爹最近病魔缠身,现在给你操办婚礼,不是正好冲冲喜么...”

太夫人说着说着,眼角竟突然泛起了泪光,声音也越来越微弱,惹得代玺平慌了手脚,自责不已。

代玺平拒婚,已不是头一次了,从去年开始,太夫人便就替他操心他的婚事,只是他一直以各种借口推托。

太夫人知道代玺平是个心软的孝子,于是便想出装哭这个不得已的法子,来要挟他使他乖乖就范。

不出所料,代玺平果然屈服了。

“好吧,奶奶,平儿这就答应您便是了。只不过平儿有一个小小的条件。”代玺平点头道。

“哦?什么条件?平儿,只要你愿意成亲,奶奶都答应你。”太夫人温和道。

“谢奶奶首肯。平儿的条件其实很简单,我曾经对天发过誓,一生只爱一人,一生只与一人偕老,我这辈子娶了一个便不会再纳妾。所以,这次招亲大会,平儿要多层筛选,好好考虑,而且要我自己认可才行。我这个条件,应该不算苛刻吧?”代玺平一本正经地回道。

“这是当然,奶奶给你找媳妇,自然要过你这一关。你看得上眼的女子,奶奶就立马做主,亲自上门提亲。你若不中意,奶奶也不强迫你。好吧?”太夫人笑问道。

“谢奶奶。来,平儿给你捏捏背,捶捶肩。”

说完,代玺平起身立在太夫人后面,佝偻着身子给她按摩。

她毕竟是通情达理之人,自己虽盼望代玺平早日成亲,但最主要的是找一个能够好好照顾他的贤妻。

这个女子,必须要让他感到幸福,要与他同甘共苦、共挽鹿车,最好能激励他奋发图强,顺利高中状元。

若真能如此,就算现在寿终正寝,她已毕生无憾了。

第二天,代府门口。

管家代延庆拿着一叠红纸,负手而立,表情严肃。他的脚边,摆有一大桶浆糊。

在他面前,成两排站有十六个家丁,正毕恭毕敬地候听代延庆的命令。

代延庆清了清嗓子,扬着手里的红纸,说道:“你们给我听着,所有人分成四路,将这些红纸贴满福州城的大街小巷,务必让各门各户待字闺中的姑娘都知晓咱少爷招亲的好消息,明不明白?”

“明白!”众家丁拱拳,异口同声地应道。

代府家大业大,府里的家丁也都是个个训练有素,办事利落效率高。

很快,不到半个时辰,福州城内,大大小小的街巷的每一堵墙壁上,都密密麻麻地贴满了红榜。

不但福州城,就连邻地康莳、荔州、许州等,都到处贴上了红榜,这阵势,就差公诸于世了。

代玺平要招亲的消息,很快便不胫而走,家喻户晓了。

红榜上的内容如下:城北代府将于三日后,为大少爷代玺平举办招亲大会,择最佳贤内助。诚请诸有意之适婚良家女子,届时按报名先后顺序在代府门前排队,日期截止五天后,逾期不候,望广告之。

代家富可敌国,代大少爷又一表人才,全城不知有多少小姑独处的女子为之倾倒。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即使削尖脑袋她们也要往里钻。

可是,恐怕这一大群人都要失望了,因为代玺平素来不青睐这些庸脂俗粉,在他眼中,只有秀外慧中、气质独特的女子,才值得他付出真心,与之白首不相离。

而这位女子,其实早已藏在代玺平的心房很多年了,就像一块黏答答的牛皮糖粘在他心脏,怎么甩也甩不掉。

这,也正是他一直避口不谈婚事的原因。他不死心,他仍然在等她,即使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嫁人,他还是很固执地这么久久地等下去。

她的名字叫作高雅,是他二姑的独生女,也就是他的表妹,两人与白墨临和计千离一样,也是一对青梅竹马。

掐指算来,两人已经五年没有见过面了,她究竟会变成什么模样?自己何时才能再见到她?她会不会碰巧打听到自己招亲的消息呢?

这些,是代玺平这辈子,最希望知道答案的问题。

他无时无刻不在殷切盼望着在招亲大会上,一眼瞧见她就站在自己面前彬彬有礼地微笑。

她很爱笑,很懂礼貌,很爱吃甜食。代玺平此刻记得的,便只有这么多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