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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有辛夷花,折枝为君嫁 114,令牌

作者:倦舞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01 17:55:34 来源:平板电子书

其实过来朝天观的官员都很懵,算起来,朝天观是道观,乃是方外之地,里面的事情大多都是他们自己解决。

比如刑部,乃是管理天下大案要案的地方,大理寺同样差不多,不过是服务的对象不一样。

整个朝天观内的气氛都是冷凝压抑的,更不要说如今身在的微云真人旧居。

廊下站着的国师面如锅底,才刚新婚没几天的萧元祐大人站在新婚夫人身侧。

大理寺官员和萧元祐见礼后和刑部以及宫里的人一起,听了希云真人的死因,叫了带来的最好的仵作。

过来的人都是高手,汇聚在一起后,验证再一次确定希云真人真的是自尽而亡,确认死因后,又开始审问戒律堂的人。

如此确定希云真人得知得清风通传后去旧居的大弟子没回来,还派了另外一个弟子出去打听。

那个弟子如此说道,

“贫道奉师命打听为何师兄回去的那么慢,贫道不敢进旧居,只是在附近的地方打听,还碰到几个其他大殿的师妹,听说几个大殿的师叔师伯都没亲自去。

贫道就连忙回去给师父报信了,师父听说后,没过一会就出门去了。”

“去了哪里?”

“贫道不知,师父出门向来是独行。”

这个倒也是好查,朝天观上下人这么多,每一处都有巡逻的道人,一查就知。

希云真人并没有去旁的地方,而是去了国师的灵虚大殿,就连时辰也能对得上。

查到国师这里,国师自然是一幅意料之中的情态,淡淡地道,

“师弟是来过本国师这里,不过是说了说不能让师侄胡来,让我把代掌的权利拿回来。”

“大道长生,重守承诺也是其中一项,否则将来飞升之时必然会种下心魔。”

“师弟见此,还说要亲自去找师侄,看看究竟是何事,谁能想到……”

国师坦坦荡荡的样子,看来是早有先手了,辛夷却不肯罢休。

她虽然和萧元祐没学多久的破案,可他给的那些破案书籍,再结合她看的那些微云真人手书,直指破绽,

“希云师叔也太奇怪了,他是戒律堂的掌事,再没有人比他更懂规矩,是我召集各位师叔议事,为何他反而去观主师叔哪里?”

“结果和观主师叔说了话后,他回去就自尽了?”

“更稀奇的是,他死前见过观主师叔没见过我,在韩云师叔嘴里,怎么他的死和我有关,倒和观主师叔无关了?”

“为何各位师叔来质问于我?反而不问他死前见过的人?”

“不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都是他死前见过的人嫌疑最大吧。”

大理寺问案的官员对国师道,

“陛下把这件事情交给我们处理,那必然是要问清楚的,不知国师能否把死者去你哪里都说了那些话,又是如何说的复述一遍?”

国师蹙了蹙眉,意思就是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只是其他刑部的官员乃至崔海都在看着他,于是他清清嗓子,又说了一遍,

“当时我也是觉得奇怪,希云真人这个人的性子有些孤僻,鲜少和别人往来,他忽然上门拜见,原本我是不见的,但想着突然上门定然是有什么事,于是就见了他一面。

他说辛师侄手中拿着权利不作为,把什么都丢给两位师妹,如今一来,又说要商议大事,这样前后矛盾让人无法接受。

他建议我把权利拿回来。

我细细的问过他到底发生什么事,他说派了大弟子出面反而被辛师侄给叱骂了一顿。

我说辛师侄和微云师姐最像,素来宽仁,不至于此,让他亲自出面看看,说不定真的有大事。

他也说好,然后就走了。

这上下都知道辛师侄最是宽厚,也不曾得罪过谁,许是旁人听岔了呢?”

听完国师这一番巧舌如簧的话,辛夷冷笑,

“真是多谢师叔的夸奖啊,不过,师叔应该是想错我辛微微了,我从头到脚从不宽厚大度!”

“谁得罪我,我睚眦必报!”

“观内上下如何看我,我从来不在意,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懂的人不需要什么言语。”

“所以多谢师叔的一番好心。”

国师面色有些黯然起来,“师侄既然这样说,那我就知道了。”

这些事情是两个人私人的恩怨,各位官员也没办法说什么,刑部的官员问希云真人大弟子,

“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这边。”

那边立刻回道,

“当时清风师妹过来送口信,当时师父正忙着修订破损的观中律例典籍,于是就让贫道来了这边。”

“贫道在殿外听大师姐说商议的事情很重大,于是就离开回了戒律堂,路上碰到几个其他大殿的师兄妹们,就把大师姐的话转给他们,大家一起离开的。”

其实,这个案子到了如今也没什么可问的。

很多人都能证明希云真人什么时候离开戒律堂,又什么时候到国师的灵虚大殿,又什么时候离开灵虚大殿,直接回了戒律堂。

回去后就在戒律堂自己的净室自尽,至于如何自尽,国师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而辛夷更是自始至终都没见过希云真人一面。

可若是就这样结案,希云真人自尽的时间太过巧合,死的更是蹊跷。

早在大家接到萧元祐身边的人报案,那就已经说明这个案子和辛夷没什么关系。

辛夷不过是行驶自己应该行驶的权利,而希云真人也确实是无视了她的权利,违反了朝天观的规矩。

更何况辛夷不是传口信给希云真人一个人,而是所有掌殿真人都有通传,也就是确实有事相商。

希云真人的大弟子被叱回,这个时候希云真人过去,辛夷难道能真的怎么样吗?

再怎么样,她是晚辈。

可希云真人并没有来旧居这边,而是去了灵虚大殿,从灵虚大殿离开后,回戒律堂就自尽了。

国师和辛夷之间横亘着闻慧的死。

如今更是连观里的权利都看似拱手相让了。

若是说国师一点私心都没有,在场之人谁也不信。

可话说回来,国师若真有让希云真人自尽的本事,他也不会做的这样直接,从灵虚大殿出来就回净室上吊,怎么看国师都会更加令人怀疑。

一下子,大理寺和刑部的官员都有些犯难了,大理寺官员甚至偷偷的去看上头萧元祐的眼色。

崔海出宫的时候就得了皇帝的吩咐,让他看着就行,至于其他的,五郎心里有数。

事情牵涉到国师和辛夷,韩云真人及其他几个掌殿真人商量了下,道,

“那事情到此为止,希云师弟看来确实是自尽,如此戒律堂就由他的大弟子接任,如何?”

辛夷歪了歪头,

“现在说是自尽了,刚刚还说是我逼杀呢,以后各位师叔还是拿出证据再来上门质问的好,别听风就是雨,听到什么样的闲言碎语就说是我逼死人。”

她也不管下头各位真人的脸色如何,更不要说国师的了,

“以前我师父在的时候,你们也是如此?我确实是你们的晚辈,可既然观主把事情交给我来打理,那么,就该守我的规矩。”

“你们倚老卖老的也真够让我大开眼界的。”

“我把话说清楚,谁要是寻我的不自在,我就一定会让他更不自在。”

“以后,但凡听到一句希云师叔的死和我有关,不管是这方外之地,还是红尘俗世,谁都不要想痛快。”

国师在一边点了点辛夷,笑了笑,坦然地道,

“你倒是不避讳,和你师父一样,都是死脑筋,说起来你师祖如此,你师父是如此,你也是如此。”

辛夷‘哦’了一声,看起来一点也没刚刚的那种咄咄逼人,反倒像是一个可亲的晚辈。

长者一脸慈和,年轻的满脸恭敬。

辛夷认真地道,

“你说我和师父像,也不像。”

“我师父十几年前做的事我不会做,不会让你的弟子跟十几年前一样故技重施,她们对我施不着。”

“真要是这样,师父,你的情况可有点不妙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国师太过笃定,他本身为男儿身,却收的全都是女弟子,好像就是怕将来观主之位无法在他这一脉传递下去一样。

国师哈哈大笑,

“多谢师侄提醒我咯!不是我说,你的师父,还有你的那些师妹,我的弟子,都没你这么有趣。”

“没想到你师父歪打正着,竟然能碰上你,可真是她那一脉的幸事,不过可惜啊……阴差阳错的,她到底看不到你的辉煌咯。

我说师侄,怎么?你还想要欺师灭祖吗?”

这个师,自然指的不是微云真人,而是朝天观的众位真人。

“看你说的。”辛夷笑眯眯的,“欺师灭祖这个词,怎么能落到我身上呢?只要师叔你在,那没人跟你抢这个称号的呀。”

话说的很不客气了。

怎么说呢,原本朝天观的传承是大师姐才能接任观主还有国师的位置。

但国师身为男儿,在有大师姐的情况下,打破了这个传承,所以说得上是欺师灭祖了。

国师一点也不在意,反而有些忍俊不禁,他今日的这一番做派,和从前的那个仙人之姿又是不一样。

“彼此彼此吧,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说着,就朝萧元祐看过去,

“五郎,你说呢?”

萧元祐只是笑笑,没说话。

国师摆摆手,“行了,知道你是护着新婚妻子的,不过咱们也是老相识了,当年若不是我告诉你母亲清书真人那里有师姐的药丸,你如今能不能活着都不知道。”

萧元祐道,

“是啊,那个时候多亏了你,可那个时候谁能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呢?”

国师愣了下,追问道,“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样的人呢。”

说着,他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被人理解的苦楚,

“师父戒备我,只让我专供医毒,师姐倒是对我好,可是她不愿意把观主的位置让给窝。”

“最后我们还成为了仇敌,众叛亲离说的就是我这样的。”

“别人都说窝要做观主是异想天开,可是,我异想天开么?历朝历代,哪里有女人做国师的?”

“不都是男人么?既然有那么多历史,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尝试一下呢?”

“你们要说存在就是合理,那我为何就不能存在一下呢?那么我做国师这条路也是通的压。”

“你们都是知道的,我早就是孤家寡人,如果还有牵挂,就是你的师父,这些年,我也在找她。可是,她要躲我,哪里就那么容易找到呢。”

“我把她当亲人,她却拿我当仇人,观里其他的师妹师弟都能把我当亲人,为何她和我同一个师父的,都能如此对窝?”

“我也是人呀,我也会伤心呐。”

辛夷满脸的不可置信,“师叔,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呢?师父从来不曾帮你当仇人,她为何收我为徒弟,你不是知道原因么?师父都是为了你呀。”

“还有,为何观里其他的师叔把你当成亲人,难道你也不知道么?”

“你们本没有亲情,全靠的是你用符啊。”

“你看青婆婆当初还顾念着情分到你身边来帮衬了三年,怎么能没人把你当亲人呢?

你说把,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别人活了两辈子的年纪吧,你也够数啦。“

“你看,你说你的那些弟子没我有趣,要不这么着,我呢,给你养老送终啊,你要是愿意,住到我和五哥的府上也行。

你这么重感情和情分,也不忍心我们伤心吧,你不知道,跟你翻脸,我也是心如刀割,万分难过的呀。”

辛夷说到后头,还擦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

这幅作态,让国师瞬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慢慢的严肃起来,

“没想到,朝天观竟然出了你这么个玩意,你这样,陛下知道吗?”

“彼此彼此。”辛夷笑颜如花,“师叔啊,现在你不跟窝说情分了,那这是,图穷匕见了吗?”

“还有,你这样,陛下又知道吗?”

殿内的人对于两人的表现瞠目结舌,韩云真人等几位真人还没什么感觉,那些大理寺,刑部的官员身子不由的颤了颤,之前还是温情脉脉的,转瞬间,肃杀蔓延,夏日里原本带着暖意的风变得刺骨起来。

一瞬间辛夷感觉到阴冷之气,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师父给的那些手书话本里说过,这是人为的,也就是国师在凌空画符和念咒语。

这股子阴冷之气来的如此猛烈,叫人猝不及防。

韩云真人惊叫道,

“师兄,你住手,你不能用这个攻击辛师侄。”

辛夷就算看过那么多微云真人的手书,可到底没有真实的实践过,对于国师的攻击自然是没有什么招架之力。

阴冷的气息一点点的包围过来,辛夷越发觉得冷,她只能装作云淡风轻,面不改色的承受着,看着儒雅俊美的国师面色越来越狰狞,忽然国师愕然的看着辛夷,这个丫头身上有古怪!

在国师怔楞的时候,辛夷毫不犹豫的抽出袖兜里的一把匕首,刺了过去。

等到匕首到面庞前,国师鄙夷的抬手就打了过去,“别不自量力了。”

辛夷没有躲闪,被他打了一个正着,手里的匕首飞出去。

国师得意的笑了出来,不过蝼蚁尔!

想让她生她就生!

想让她死,她就死!

只是,不过一个瞬间,他的胸前炸了一根银针,这根银针刺进去后,马上就被抽了出来,落在萧元祐的手上。

一击即中,各有胜负。

国师手捂在胸口上,呵呵一笑,“夫妻档是吗?师侄,可不是我和你图穷匕见,是你和师叔下死手呢。”

他认真的看着辛夷,

“你身上有古怪,是不是你师父给了你法宝?”

法宝?辛夷可没见过,师门令牌倒是有一块,不过,现在不是说的时候。

不过,并不妨碍她承认,

“当然,那是我的师父,你大概不知道她多疼我,什么都给了我。”

国师的眼里果然涌起几分阴霾,如果不是师姐,辛七这对姐妹花早就死了。

何至于到今日来和他图穷匕见,和他死磕?

“没想到你们师徒这般情深?其实师叔有件事情没和你说,你师父会带你走,根本不是疼你,不过是要为我善后啊。”

“你可别自作多情了呢。”

辛夷垂下眼睑,想用这个来挑拨离间么?她哼笑一声,

“是么?初衷如何不用在意,不过师父要是不疼我,只是给我善后,那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不是给你呢?”

国师,“……”

这一刀扎的真是深。

师门令牌这么多年,各位师弟师妹们并不是没问过,可都被他搪塞过去了。

希云到底为何会死,阿青为何会死?皆是因为他们发现了令牌的不对之处。

在场的几位掌殿真人听说国师说起法宝,顿时面色均是变得怪异起来。

韩云真人一瞬间就变了脸色,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辛夷,冷然地问国师,

“你为何要对辛师侄下杀手,你知道师姐没教导过她道门术术,她就是个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住你的施法。”

“要是没有法宝,她会死的,你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将朝天观发扬下去吗?辛师侄的身份还用我们提醒吗?

师兄,你这是自掘坟墓。”

国师轻笑一声,

“她不是没死吗?自掘坟墓的何止是我?你们当年不就跟着我一起掘了吗?”

“我为何能做观主,接任国师,你们不是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今时今日,再说什么道门术术,普通人,掘坟墓,不觉得可笑吗?”

“韩云师妹,你有资格说这些吗?”

韩云真人眉眼间带出几分厉色来,

“当年事乃是当年事,不用你再来提醒我们的错误,正是因为当年事做错了,今日才要阻止你。”

”你要真敢拿她如何,那谁也别想好,胜你许是难了点,可同归于尽,我还是能做到的。“

辛夷嘴角抽动了两下,这个韩云真人的态度可还真的说不准。

之前还一幅她逼杀希云真人的嘴脸,这会就要为她和国师同归于尽了。

她摸了摸脖间的那半块玉玨,心头恍然,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问,

“各位师叔,朝天观的观律想来大家比我这个半道回家的晚辈更加了解。”

“不知道各位师叔是否可以解惑,观主的接任要些什么?除了身为大师姐的身份,还要什么?”

韩云真人,“除了这个身份,还要得到师尊的承认,也就是上任观主的承认,只有得到承认,才会得到掌门令牌,进而得到陛下的承认,封为东元朝国师。”

辛夷这会脸上露出几分恍然来,她朝下头的各位官员以及崔海颔首道,

“各位应该都清楚这个传承了,想来掌门令牌是个很重要的东西。那不知关注师叔是否可以将那掌门令牌拿出给给大家掌掌眼呢?”

国师长叹一声,

“令牌哪里是那么能轻易拿出来的东西,就如同朝天观的有些规矩,有些符一样,不是记载在明面上,而是口口相传的。”

“只有在重大时刻才能拿出来。”

辛夷恍然,“比如?”

“师门生死存亡时刻,受到外敌入侵,号召观内上下抵御外敌时才能拿出来的。”

辛夷脸上带着笑,“这样哦,原来令牌这样的重要。”

她转向国师那边,看着他,

“师叔,你知道的,我一直觉得师父并没有离开握,所以,你说我师父如今在哪里呢?我真想见见她啊……”

国师看她,一脸的轻松惬意,“见到你师父又如何呢?你师父给你法宝也给不了你师门传承啊。”

辛夷叹了一声,“是啊,师父在也不过是多个人疼我,可是我还是很想她。”

她垂下眼眸,忽然,“韩云师叔,你刚刚说令牌对于观主来说很重要,那如果得到令牌,又得到陛下的认可,那是不是说,那个人就可以得到朝天观的观主之位?东元朝的国师之位?”

听起来很是儿戏,突兀,令牌明明在国师手里,哪里还有令牌呢。

韩云真人脸色有些复杂,她看了眼其他几个掌殿真人,没有任何的犹豫,

“是的,虽然前任观主的承认很重要,以前很多观主都会出去游历,也许是途中悟了道,那么就不可能让众人看到传位仪式,更多看的是令牌。”

至于皇帝的承认,一般来说,只要拿到令牌就能得到皇帝的信任。

那些私底下的暗潮涌动,不在皇帝的眼里。

辛夷恍然大悟般的点头,

“也就是说,你们只是看到前任观主传了位置给如今的观主师叔,没有看过他手持令牌了?”

“毕竟如今是太平盛世,哪里会有外敌呢?”

韩云真人面色复杂的点头。

“那就好说了。”辛夷脆声笑道,“那不知是否可以请观主师叔把令牌拿出给大家看看呢。”

“我有理由怀疑,你根本就没有令牌,如果有,这个时候请一定要拿出来。”

她寓意深长的道,“如今正是朝天观生死存亡的时候呢,哦,不对,是国师你生死存亡的时候。”

“如果拿不出令牌,你就要缷去观主和国师的职位。”

“师叔,师侄观你气色有些不佳,好像是大限将至的模样,听说朝天观的令牌可以让你迈过这道坎,你说,你怎么能忍着不用呢?”

其他各位真人面面相觑,他们怎么不知道观主师兄有这么一道坎,只是看起来师兄的头发比以前更白了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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