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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笑 第125章 三喜临门

作者:繁华锦世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01 17:58:17 来源:平板电子书

赵怀雁眯了眯眼,被燕迟压在床上,又听着他这样的话,索性不起了,她就大敕敕地躺在那里,仰面看着他。

燕迟低头,就地取材地啄了一下她的唇。

唇刚离开,赵怀雁就道,“第一个吻。”

燕迟一愣。

赵怀雁道,“第一个吻给你了,你不许带长虹回燕国。”

燕迟瞪眼,“我刚那不是吻!”

赵怀雁道,“我不管,反正你吻了。”

燕迟气死了,就啄了一下,完全没尝到滋味,哪能算吻?他眯眼看她,正想不管不顾地将后面的十个吻给坐实了,可赵怀雁却忽然一拍床榻,用轻功眨眼就飞离了床,稳稳地落在了地面。

燕迟郁闷,就该封了她的丹田的!

赵怀雁低头整理着衣服,走到窗户边上,推开一扇窗,看街上夜景。

燕迟兀自生了一会儿闷气,也跟着挪到窗边。

刚近窗边,赵怀雁就伸手拉住了他。

燕迟眸光一动,垂下脸看她。

赵怀雁踮起脚尖,对着他的下巴落下一吻,“第二个吻了,答应的事儿不能食言,不然有失你燕国皇帝的身份。”

燕迟与赵怀雁打交道这么久,很少遇到她主动,几乎没有。

这一个吻虽然也虚有其表,却让燕迟心情好了不少。

他主动跟她主动,完全是两种性质。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另一手扣紧她的手,与她并排站在窗户边上,二楼客栈,离地面三米的高度,轩窗不大也不小,恰巧可以将对面那家酒楼的灯笼给囊括其中,两个尊贵的身影被灯光晕染,半扇墙壁上倒映着他二人的影子,不一会儿,那两个影子就叠在了一起。

夜风带着闹市的喧哗,吹拂进窗口,却吹不散彼此唇间的炙热。

第三个吻。

终于如愿以偿。

离开的时候,燕迟将赵怀雁抱在怀里。

他嗓音愉悦,低声说,“明天我走之前,帮你办妥长虹跟鹰六的事。”

赵怀雁靠在他的怀里,视线落在窗外远方的夜空,轻叹道,“这样会不会对长虹不太好?她若不爱鹰六,被迫接受这样的婚姻,她会不幸福。”

燕迟道,“不是所有人都能两情相悦的,她是楼魂令的人,从进入楼经阁开始,她的一切便不由她自己作主了,生或死,富贵或贫穷,结婚或不结婚,与谁结婚,全不由她,主子命令什么,她就只能做什么,而且,会尽最大努力,做好。”

这话听上去很冷酷,也很残忍,可又没说错。

长虹确实是楼魂令的人,她所遵从的,是楼魂令的规矩。

虽然赵怀雁担心长虹会不痛快,但也没办法。

赵怀雁点点头,说道,“希望往后他们结了婚,会活的幸福圆满。”

燕迟扣紧她的手,“会的。”

赵怀雁便不说话了,安静地偎依在他的怀里。

片刻后,她又退开。

燕迟搂住她不丢。

赵怀雁道,“去楼下走走吧,你不是想逛街吗?赵国的皇都虽然没有燕国的繁华,但八月十五这天还是很好看的!”

燕迟无所谓,只要是跟她在一起,到哪儿都行。

他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出门。

到了门口,正伸手拉门,斜头看她一眼,蹙眉道,“你先等会儿。”

赵怀雁问,“干嘛?”

燕迟道,“先在这里等我,别出来。”

他先出去,将门反手关上,下楼,过了大概有一盏茶有余,他又回来了,手中拿了一顶帽子,很漂亮的女士帽子,帽子边缘全是娟纱,从两耳朵那里穿了两根带松紧的线,线上穿着一截面纱,与帽子边缘的绢纱同款,颜色相互辉映,把两耳朵那里的松紧线往后一拉,面纱就裹住了脸。

这是流行在赵国仕女群里的帽子,但凡贵族女儿出门,讲究点的,都会戴这种帽子。

今天八月十五,人特别多,街上带这种帽子的女子也多。

燕迟老早就发现了这种帽子,而且,一路找客栈过来,左右店铺,但凡卖女品的,基本都挂有这种帽子,是以,他很轻易地就买到了。

他亲手给赵怀雁将帽子戴上,再给面纱裹好,这才拉着她出门。

从楼上下来,客栈的老板没认出赵怀雁。

出了门,门外的游人和摊主也没认出赵怀雁。

燕迟道,“这样就能安心地逛街了。”

赵怀雁笑道,“其实不必的,我刚都说了,皇城百姓看到我不会引起轰动。”

燕迟淡淡看她一眼,笑道,“入乡随俗,是我想看看你戴这种帽子的样子。”

再看一眼她的裙子,与燕国女士所穿稍有不同,与上回在陈国所穿也不同,南方的裙子偏华丽,丝绸较艳丽,裙摆比北方的大,却又没有东部的长,恰到好处地及其脚裸,露出半面金丝软鞋。

有了帽子,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

固然赵国皇都的人已经见惯了赵怀雁,可到底,今天是她的登基喜日,与以往她的公主之身还是有着天壤地别的差距,她当公主的时候,大概皇城百姓们见惯了她,不会围堵她,可今日,她是帝王,围不围堵就不好说了。

燕迟既与她出来了,就不会冒着任何有可能被中断的风险。

今天的喜庆日子属于她,亦属于他与她。

皇城街道,不管是大道还是小巷,甚至是石台基面,桥身,都被铺上了红毯,举目一望,皆是喜庆的红。

船舫依次排开,江面被红灯覆盖,四周人声耸动,喧嚣而热闹,抬头是大红的中国结排成排,从头顶,一路延伸到不知名的远方,铃档与花,悬挂而上,偶有调皮的小朋友们被大人抱在怀里,举手摇着铃档,然后清脆的铃声就在夜风中摇摆,再然后就是童稚的嬉笑声以及惊叹声。

多么鲜活而丰满的节日。

燕迟自己登基的时候都没逛过燕国皇都的街道,亦没有参与到百姓们的喜庆之中,可在赵国,他与赵怀雁一起,见证了这一天赵国皇都的繁华以及喧闹。

二人漫无目地的走,上了桥,底下陡然一阵大喝,燕迟和赵怀雁双双垂头去看,但见桥底的画舫上,一妙龄女子穿着大红舞衣,正于船板上纵情歌舞,蛇一般的腰身攀着船杆而上,仰起的头颅如天鹅般优雅而美丽。

燕迟笑问,“赵国女子是不是都很擅歌舞?”

赵怀雁支着下巴看那舞女高超的舞技,笑道,“每个国家都有爱歌舞的女子,赵国算不上是特例。”

燕迟挑眉,侧头看她,“是吗?我还以为,因为赵国公主舞姿惊人,所以,爱戴公主的国民们会以公主为例,苦修舞艺呢。”

赵怀雁瞥他一眼,不吭声。

燕迟笑道,“什么时候舞一曲给我看?”

赵怀雁扭头就走。

燕迟往下又看了一眼那个舞女,跟上赵怀雁的脚步,下了桥。

下桥后他要去画舫,赵怀雁眼一瞪,“干嘛?”

燕迟道,“你不给我跳,我看别人跳啊。”

赵怀雁当即就抽开他的手,努了努嘴,“那你去吧,我回去了。”

她说着,当真转身就走了。

燕迟看看她的背影,又看看近在眼前的画舫,他其实不喜欢莺莺燕燕,但他委实想看她一展舞姿,传说中的赵国公主,让曾经的九国惊叹的,就是她的舞姿,其次,才是她的艳貌。

所以,凌驾在她倾国倾城的容貌之上的舞姿,定然很绝世。

但他每回提起,她都装作没听到。

燕迟无奈,只好也跟着转身,追上她。

这回赵怀雁不继续逛了,直接往回走。

燕迟撇撇嘴,拉住她说,“再逛一会儿,到别处走走。”

赵怀雁道,“不逛了,今天有点累,明天还得早起。”

当了皇上,就与当公主时候的作息不一样了,这一点儿,燕迟深有体会,虽然他当太子那时候也时常早起,但皇上跟太子怎么能一样,事情多了两倍不止,他每天花费在处理奏折以及国家大事上的时间远比当太子的时候多的多。

燕迟虽然极想再跟赵怀雁享受一下二人世界,但考虑到她今天刚登基,明天就得迎谒朝臣,五更不到就得起床,估摸着这个时间,也有戌时末刻了,再不回去休息,她着实睡不到多大会儿的觉。

燕迟轻声道,“好吧,我们回去,马车在行馆,我们先回燕行馆。”

赵怀雁点头。

燕迟便牵着她的手,让她带他从绕另一条他们没有走过的路返回,燕迟是想在赵怀雁的陪伴下多看看赵国的皇都,等明天他回国,他很可能就来不了了,至少,短时间内,他没办法再来,齐国刚被吞吃到腹里,还没完全消化掉,齐国的旧臣,那些齐国的显赫世族,也都需要一一招揽以及安抚,还有重新划分版土面积,分配官员等,这些事情,在赵怀雁离开的那小半个月里,他一直在处理,但还没有处理完,所以,很多事在等着他。

还有他要为她准备聘礼,这也是需要他回去亲自操办的。

返回的时候,燕迟牵着赵怀雁的手,走的很慢。

但再慢也有尽头。

到了燕行馆,二人走进去,燕乐和燕广宁还没回来,唤雪和蓝舞在行馆里,元兴和青海在陪她俩。

桌子上摆了很多月饼、桃酒,皮蛋等。

四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吃着月饼,喝着桃酒,等好几杯酒下肚,元兴说,“这桃酒的味道,好像有点怪。”

青海品了三杯,也深以为然,他道,“似乎……有一股酸味。”

唤雪和蓝舞噗嗤一笑。

蓝舞嗔嘴道,“青统领这话说的,好像我们拿坏酒招待你们似的,这可是稀有的酒,一般人喝不到的。”

唤雪接着道,“是啊,这酒是用桃花做的,这桃花还不是一般的桃花,是制酒花,这种花在赵国是商品,很珍贵的,青统领和元侍卫应该也知道,桃花是在三四月的春季开,想要用这种桃花制酒,就一定得在春季采摘,一般人会在春季采了直接酿酒,然后封到八月来开,是,寻常制酒人会这样制,但宫廷制酒师不这样制,他们会将三月的桃花收集起来,酵成花酿,再用八月的第一场秋水制酒,这样的酒,喝着有一股酸味,闻着有一股泥土味,但入了喉,待消化,这两种味道就会从蓓蕾上消散,唇齿里满逸的,只有桃香。”

她说完,挑眉问元兴和青海,“你们没有品到桃香味?”

元兴道,“品到了。”

青海也道,“品到了。”

元兴啧啧称奇,“原来制酒有这么多名堂,我以为燕国的不归人够神奇的了,还有更神奇的。”

青海道,“回去的时候,我们能带几瓶吗?好不容易来一趟,不能空手而回啊,带点你们赵国的特产,回去招待兄弟们。”

唤雪笑道,“这酒只有宫里头有。”

青海抿嘴,“合着你们觉得你们赵国的皇帝不舍得一两瓶酒?”

唤雪和蓝舞还没应声,赵怀雁和燕迟就走了进来,听到这话,赵怀雁挑眉问道,“什么酒?”

四个人见赵怀雁和燕迟来了,赶紧站起来行礼。

行完礼,唤雪看了青海一眼,说道,“皇上,青统领说的是中秋桃酒。”

赵怀雁趣味的眼神看向青海,“看来青统领觉得朕这个皇上很小气啊。”

青海摸摸头,看了一眼悄声瞪向他的燕迟,又看了一眼赵怀雁,笑道,“我知道赵帝心胸宽广呢,所以,这酒让我们带多少瓶回去?”

燕迟道,“丢人,什么酒没喝过。”

青海道,“头一回来赵国呢,这赵国的中秋桃酒还着实没喝过,味道挺特别,不信皇上你尝尝,刚喝的就不是这一款。”

燕迟挑眉,视线落在石桌上。

元兴极快速地拿起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了一杯酒递给他。

燕迟当着所有人的面,接过喝了。

酒杯刚近鼻下,他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的土腥味,他皱皱眉,抬头看了元兴一眼,见他用鼓励的眼神看他,他摒住甩了这酒的冲动,凑上唇,抿一口,一口入喉,先是酸味充斥,忍不住要吐的时候,一股悠淡的桃花香很是张扬地蔓延开来,再接着,酸味变甜,一点一点地,占据了整个身体的感管。

燕迟眼眸一亮,接着将整杯酒给喝了。

杯子递给元兴的时候,他看向赵怀雁,笑道,“果然有点特别,跟燕国的不归人有点神似,但又完全不同,是你们赵国特产吧?”

赵怀雁道,“当然,只有赵国的制酒师才能制出这又骚又臭又酸又香的酒。”

她自己去桌边拿了一个干净的杯子,倒了一杯,端起来喝。

喝完,她说,“这酒喝着难受,品之余韵悠长,后劲十足,睡一觉起来,你还能发现它的妙处,这酒确实只有宫廷有,你们若真有带几瓶回去,我明日差宫人送来就是。”

燕迟道,“甚好。”

他冲唤雪和蓝舞道,“送你们皇上回去吧,夜深了,早点回去休息。”

唤雪和蓝舞看向赵怀雁。

赵怀雁冲燕迟摆了摆手,转身走了。

唤雪和蓝舞赶紧跟上。

一路回到宫,赵怀雁又洗洗歇下了,熄灯前,她让唤雪去把长虹叫来。

长虹来了后,赵怀雁与她说了鹰六想娶她一事。

长虹一听,骤然瞪大了眸子,吃惊不已,她语气都结巴了,“皇,皇上,您,您说鹰指挥官他,他想娶我?”

赵怀雁道,“是啊。”

长虹摆手,“不可能。”

赵怀雁笑,“有什么不可能的,鹰六虽然一副看你不顺眼的样子,老是处处针对你,可是他以前从不对别人这样,唯对你这样,这大概就是他的喜欢,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表达,就变成了针锋相对,今日他来向朕请婚了,朕允了,就委托燕帝,当这个媒人,明日燕帝应该会喊你,朕知道,燕帝一出口,你断然不会拒绝,但朕也不愿意逼迫你,喊你过来就是想问问你,你对鹰六,是什么看法。”

长虹很难消化这震惊的消息。

赵怀雁看了她一眼,给她时间酝酿,消化,然后考虑。

等了大概半柱香,长虹抬起头,半是尴尬半是羞涩地道,“我从来没想过这事,皇上知道,我出自于楼经阁,从事楼魂令,任务就是杀人,如果你让我去杀人,我肯定得心应手,可你让我嫁人……”

真的感觉好恐怖。

长虹真没想到有生之年,她能嫁人。

她自从进了楼经阁,从事楼魂令,她就不再是女人,当然,她也不可能是男人,她是杀手。

可如今,有个男人要娶她。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总之……相当意外。

赵怀雁笑道,“听你意思,你并不排斥嫁给鹰六,这样就好了,我就担心你会接受不了,鹰六是朕很看中之人,他喜欢你,想娶你,朕当然会让他如愿以偿,但朕也不想你是被逼无奈,被强迫的,让你们婚后成怨偶,这事燕帝也插进来了,若我一个经手倒还好,因此而连累了燕帝,倒是朕的罪过了。”

长虹轻声道,“嫁了人,我就是不属于楼魂令了?”

赵怀雁道,“这要看你自己的意愿了,你若还继续做楼魂令人,我们不阻拦,你若想脱离楼魂令,我们也顺应你。”

长虹轻轻地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赵怀雁道,“明日燕帝会喊你,你心里有个底。”

长虹道,“知道了。”

赵怀雁道,“那就下去吧。”

长虹退了下去,赵怀雁又让唤雪去传鹰六,鹰六来了,赵怀雁说了她已与燕帝打过招呼,又与长虹面谈了几句,让他放心,长虹没有不愿意嫁他,他能成功娶到她,时间也不会晚,最迟后天,她会赐婚。

鹰六比长虹还要不好意思,明明这事是他提的,他却觉得倍尴尬。

他低咳一声,三十年来刚正不阿又冷酷不阿的脸首次现出了不知名的红,他摸了摸后脑勺,“我也不是非要娶她……”

赵怀雁扬声道,“什么?”

鹰六抿抿嘴,“没什么,我是说皇上您太效率了。”

赵怀雁笑,故意当作没有听到他的前面一句话,洋洋道,“好了,朕要睡了,你下去吧,明日让内务府给你拨一座宅子,后天让人去布置。”

鹰六没跟她客气,说了句,“谢皇上”就下去了。

第二天燕迟果然派元兴给长虹捎了信,把她喊出了宫,在行馆里说了嫁鹰六一事,长虹昨日已在赵怀雁那里得了信,是以,并不惊讶了。

三言两语之后,燕迟确定长虹也有心嫁给鹰六后就不多说了,只道,“你是燕国人,又是楼魂令人,原本出嫁,燕国以及楼魂令都该备礼的,但路途遥远,婚期又紧迫,这礼就不从燕国备了,就从赵国备吧,朕留下元兴,当你娘家人,在这边为你张罗。”

长虹深深鞠躬,“谢皇上。”

燕迟点点头,挥手让她下去。

燕迟喊来元兴,交待他这件事,元兴听了,就跟着长虹进了宫。

燕迟带着青海,去找燕行州。

要返国了,总不能把燕行州丢下。

可是,去了赵国皇陵,找到了燕行州,说了启程之事,燕行州却不搭理他了。

燕迟蹙眉,看看一旁的赵显,抿了抿嘴,欲言又止了半天,还是止不住地开口,“爹,不能再耽搁了。”

燕行州窝在软榻里,榻很长,一左一右翘起龙栏,中间摆着棋盘,左边坐着燕行州,右边坐着赵显,两个龙栏的方侧,站在赵公公和荀公公。

燕行州听了燕迟的话,执棋的手不动,只道,“是不能再耽搁了,国内还有好多事等着你回去处理呢,你赶紧走。”

燕迟问,“爹不回了?”

燕行州道,“不回了。”

赵显这个时候插一句,“你爹死皮赖脸,非要赖在这里,你当儿子的可不能任他胡来,他堂堂燕国的太上皇,怎么能住在我赵国皇宫,这事传出去了,别人得怎么想?”

燕行州瞪他,“能怎么想?我这个燕国的太上皇住你赵国皇宫,只会让你赵国蓬荜生辉,谁敢碎一个字?”

赵显冷哼,真是不要脸。

他着实担心他的女儿,就怕燕迟遗传了燕行州这一点不要脸的本事,欺负他女儿,老爹纠缠着仙如华,儿子纠结他女儿,他一生最疼爱的两个女人,全都被这一对父子觊觎着。

赵显扬手就把棋子甩了,不跟他下!

给我走!

燕迟抬头往荀安看了一眼,荀安往外头使了一下眼色,燕迟走出去,看到皇陵的墓,陡然间就意识到了什么,皇陵里有仙如华,赵显退了下来,必然要日夜伴在仙如华身边,那么,对仙如华执念多年的燕行州,必然也是打算自此长伴在仙如华的身边。

燕迟眼眸转了转,没再进屋催燕行州,而是脚步一拐,去赵国的御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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