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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笑 第148章 算计燕广宁 含钻满1200加更

作者:繁华锦世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2-01 17:58:17 来源:平板电子书

西罗极具惊愕地看着秦双,她大概没想到秦双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也大概没想到秦双会想着算计燕广宁!

燕广宁可不是一般的公主,她是燕国公主,是燕帝宠护的八妹,若这件事情没有成功,反而暴露了,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西罗胆颤心惊地提醒秦双,“公主,杀花雕这件事,我们可以私自做了,毕竟花雕是赵国人,到时候死讯传开,最多是赵国人以及赵帝勃然大怒,至少燕帝是不会上赶着插一脚的,可若燕广宁出了事,燕帝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秦双当然知道西罗在担心何事,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燕广宁跟花雕是不能放在一起比拟的,但是,若燕广宁**而成功成了太子哥哥的人,那她也只能委屈求全嫁到秦国来了,不然,她失贞之事传开了,丢的可是燕国皇室的脸。

秦双淡淡笑了笑,对西罗说,“你放心吧,我若做,就一定会做的万无一失,我也就是这么想一想,暂时还没想到执行的方法,你去把楼危请进来,带到楼上,我先过去。”

西罗短暂地松了一口气,她真怕公主什么都敢做,她是婢女,不敢违逆她的话,亦不敢擅自篡改她的决定,她若真有此心,亦打算一做到底,她也只能听从,好在,公主尚知道分寸,暂时不会出手,等晚上回了府,大概也会与太子商议,只要有太子参与,西罗就不怕了。

西罗点了点头,“嗯,我去把楼令主请进来。”

秦双转身,往楼上去了。

天星已经取好钥匙,并且把门打开了,她领着燕广宁、花雕、卫芷、周芙蓉等人从阁楼的天井,登上了最高一层的楼顶。

楼顶是平的,四周有护拦,凌驾在所有建筑群之上,一登上楼顶,寒风呼啸而来,燕广宁立马拢紧了身上的狐裘,花雕看了她一眼,不着痕迹地往风口处一站,挡住那些肆虐的寒风。

天星站在那里,任寒风吹着,单薄的身子似乎丝毫感受不到冷意,她本就穿的薄,并没有像燕广宁、卫芷、周芙蓉这几个公主一样穿着貂皮狐裘,她就一身薄裙,站于寒风中。

燕广宁极为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卫芷和周芙蓉也用一种羡慕的眼神看着她。

卫芷笑道,“星老板还是一如继往的不怕冷啊。”

周芙蓉接话说道,“是呢,去年来的时候,星老板也是一身薄裙,丝毫不觉得冷,这么能耐寒的身体,真是让我们羡慕。”

天星笑道,“两位公主不是在秦国长大,没经受过秦国最寒的气候,自然觉得冷,若是以后两位公主嫁到秦国来了,也会慢慢变得能够御寒的,咱们秦国的九公主就极能御寒呢!”

秦双刚上来,就听到天星在说她,她好笑地道,“趁我不在,说我什么坏话呢!”

天星道,“哪敢说公主的坏话,在说公主身体好,极能御寒。”

说着,眼睛在她身上看了看。

秦双穿的并不厚,却极为光鲜亮丽,楚国的天气没有秦国的寒,但到了冬天,也极为冷,但秦双确实不怕冷,穿的稍微比燕广宁和卫芷以及周芙蓉少一些。

秦双听到她们是在议论这个,笑道,“原来在说这个,地域不同,生活不同,人的体质就不同。”

天星深以为然。

秦双走到燕广宁面前,拉住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挺冰凉,她担忧地问道,“广宁很冷吗?”

燕广宁摇摇头,“不是很冷。”

秦双道,“可你的手好冰冷。”

燕广宁笑道,“被冷风吹的,不碍事的。”

秦双却蹙起了眉头,让天星去拿一个暖手炉过来,让燕广宁拿着。

天星应了,俯了俯礼,下去拿暖手炉。

卫芷故意捏酸地打趣,“怎么不见你给我也拿一个啊?”

周芙蓉也跟着挤话,“我手也冷呢!”

秦双笑道,“广宁公主远来是客,你们凑什么热闹。”

燕广宁借着拢发丝的动作,松开了被秦双握着的手,她走到栏杆处,自下而下地眺望,又抬起头,看着瑰彩纷陈的雾昭天空,她伸出手,去抓了一下那被灯光照的晶莹缤纷的细雨蒙丝。

天星将暖手炉拿上来后就递给了她。

燕广宁笑着接了,并说了声谢。

天星没应声,只看她两眼,便退守在一侧。

四个公主在楼顶欣赏了一个时辰的秦国夜景,楼危后来也来了,跟着一起欣赏了西秦夜色下的美景。

秦双跟燕广宁讲解了很多出名的地方,从这里远观,可以看到远处的黄沙,以及绕城而顺山下势的飞水,还有巍峨的天壁山,哨站,以及练兵场等。

比之燕国的土地富沃,秦国的土地显得有些贫瘠,可在这些贫瘠的土地里,却藏着西秦千百年来最凶悍的武士。

西秦的武力,饶是燕迟,也没有轻视过。

从天星酒楼回去,秦祉和楚邺、卫京还有周刻已经从皇宫回来了,因为天气冷,四个太子正在温酒喝,在进府的时候,秦祉已经从阮江的嘴中听说燕广宁来了,他起初是很惊讶的,但想到什么,他又勾起唇角笑了,燕国的公主可从来没来过秦国拜过年,今年赵怀雁来了,燕广宁也来了,司马昭之心,谁人不知呢!

秦祉没把燕广宁当回事,领着三个太子进府喝酒,又让阮江去通知厨房那边备膳。

喝酒的时候,秦双带着几个公主回来了,知道秦祉已回府,她就领着公主们过去,待进到中厅,看到秦祉,连忙把燕广宁拉了过去。

秦祉盘腿坐着,黑色蟒袍显得极为的沉稳,黑发垂肩,天生冷薄而锐利的眼睛大概因为饮酒的关系,晕染上了淡淡的红色,他刚与楚邺喝完一杯酒,酒杯还没落桌,嘴角还挂着发自内心的真诚的笑,不管他以及秦帝在打楚国的什么主意,至少,对这个妹夫,秦祉是打心底里尊重和喜爱的。

抬头看到燕广宁站在了面前,他微微一顿,将酒杯放稳在桌面,站起身,“没想到八公主会来秦国,秦祉失礼了。”

燕广宁笑道,“贸然前来,秦太子不责怪就好。”

秦祉笑道,“我高兴都来不及,哪可能责怪。”他侧了一下身子,让开了后面的一个位置,“公主坐吧,天寒,一起喝杯酒?”

燕广宁远来是客,主子相邀,她当然不会拒绝,她点头,说了一声好。

花雕扶着她落坐。

秦祉看了花雕一眼,又转头,看到楼危,也邀着一同坐下喝酒。

卫芷和周芙蓉已经很自来熟地坐在了卫京和周刻的身后,宫女们鱼贯进来,倒酒,上菜。

途中,秦双借故有事,把秦祉喊了出去。

左右看看,没人之后,秦双让秦祉低下头,她把自己要杀花雕以及想设计燕广宁的两件事都跟秦祉说了,秦祉听后,目光微微一凝,抬起头,看着她,“你的主意,还是父皇的主意?”

秦双瞥嘴,“我的主意,父皇又不知道燕广宁来秦国了。”

秦祉沉声道,“杀花雕可以,在她明日出了秦国国境,我们可以先派杀手引开楼危,再斩杀她,但是,对燕广宁不敬的事,还是算了。”

秦双道,“哥哥是怕燕迟呢,还是依然想着赵怀雁,不想娶燕广宁为妻?”

秦祉冷笑,“你以为燕广宁是韩国的那三个公主,任你想怎么就能怎么的?燕国的公主,我是不会碰的。”

秦双急道,“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秦祉道,“那你好好利用,可以毁了她,但那个毁她的人,决不能是哥哥,当然,你也不能让燕迟查到燕广宁出事是秦国所为,如果你做不到,那就不要动手,不然,等这件事暴露了,哥哥为了秦国,会把你送到燕迟面前,负荆请罪的。”

他说完,不再看秦双一眼,走了。

秦祉没有责备秦双,亦没有说她的想法不对,可这一席话,摆明了就是不赞同。

秦双恨恨地看着秦祉的背影,觉得他太优柔寡断了,一点儿都不像她原来的那个哥哥。

她没能劝说成功秦祉,只能把这个念头按下。

吃完饭,燕广宁说累,想要早点休息,秦祉就安排了宫女带她去偏殿的厢房,花雕自然陪同,楼危也不分开,三个人在偏殿歇下。

秦祉回到自己的卧室,却没有睡,坐在那里,给韩帝写信。

只不过,他的信写完,刚送出去,还来不及到达韩帝手中,就有密探汇报,说段东黎去了韩国。

秦祉不用想就知道这个时候段东黎去韩国是干嘛的,就是阻扰他能顺利娶到韩国公主。

原本秦祉不想杀花雕,不是他不敢对抗燕迟,他只是不想跟赵怀雁为敌,更不想让赵怀雁记恨他,可这个时候,他已经无路可选,大概已经意识到自己娶不成韩国公主,故而,第二天在燕广宁离开的时候,秦祉亲自给她下了毒,并出动了秦皇十二精卫,在路上斩杀花雕。

楼危是楼魂令的少主,手握楼魂令令牌,随时能够召唤楼魂令的杀手,在遇到埋伏的时候,他召来了杀手,可秦皇十二精卫不是一般人,他们每个人都会鬼步,而且实力惊人,楼魂令的杀手没能成功击退这些人,反而一个一个相继死去。

花雕一路护着燕广宁,可惜,燕广宁被秦祉下了毒,被秦祉操控了,就在花雕对抗敌人的时候,燕广宁从背后刺了她一刀,那一刀,精准地刺在她的心口上。

花雕口吐鲜血,左手狠狠地捂着流血的伤口,她转头,震惊地看着燕广宁:“你……”

只说了一个字,就一头栽倒,死了过去。

她死不瞑目,眼睛睁的老大,视线是看向燕广宁方向的。

楼危大惊,仰天怒喊一声:“花雕!”

他一股作气打退围攻上来的人,冲到花雕面前,伸手就去抱她。

花雕倒在血泊里,气息全无。

那伤口的地方,血在变黑,而伤口处的肉,也在逐渐的变黑,刀有毒!

楼危目眦尽裂,抬头恶狠狠地瞪着燕广宁:“你怎么能……”

话没说完,身后杀机涌现。

楼危当下松开花雕,在地上滚了一圈,避开身后的剑,可避开了剑,没能避开眼前的困局。

十二精卫分明黑衣裹面,施展鬼步,将楼危困住了。

楼危伸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看着那十二个人,再看看已经死掉的楼魂令的好多杀手,以及花雕,他看着燕广宁,燕广宁的眼睛失了神彩,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楼危闭闭眼,仰天悲泣:“秦祉这个混帐,我皇是不会放过他的!”

就在楼危欲要咬舌自尽,并毁了楼魂令令牌的时候,一个声音在这紧绷的死气沉沉的小树林里响了起来:“我最讨厌暗剑伤人,阴谋诡计!”

分不清是男还是女,反正声音刚落,只觉得一指气流带着强撼的欲要撕破一切的恐怖力量,直击十二精卫的结界。

眨眼间,结界破。

十二精卫大惊,鬼步之界,除了鬼剑三响能破外,目前他们所遇,就是陈国城门处,赵怀雁的太虚空灵指,而这个人,只凭内力,就破了他们的结界!

十二精卫大惊之际,来不及多想,就被四周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气给震慑到了!

广德眼见情况不妙,连忙说:“撤!”

他们要逃,有人却不同意。

天星致在救人,没时间跟这个炸碎们周旋,就让银面不要追。

等十二精卫离开,天星现身,火速抱起花雕,又让银面击晕燕广宁,把她扛走,楼危在天星酒楼看景的时候见过天星,那个时候,天星给他的感觉就是一酒楼的老板,别人口的秦国大将薄江的宠妾,一个柔弱却不怕寒的女人,这会儿,忽然看到她出现,楼危还是没反应过来。

天星没时间跟他解释,只道:“你先回燕国,向燕帝禀明此事,燕广宁公主和花雕,暂留秦国。”

楼危急道:“不行!”

天星道:“燕广宁中了秦国最有名的傀儡散,花雕心口中一剑,那一剑又带着巨毒,我得赶紧带她回去,不然,命真的不保了!”

楼危问:“你是谁?”

天星看着他:“金谍网驻秦国首领。”

楼危大怔。

天星却不再管他了,立刻抱着花雕走了。

银面也扛着燕广宁,离开此地。

楼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又怕那些杀手们再次追上来,赶紧离开,这一路回秦国,他变装了很多次,这才安全抵燕。

回到皇都后,他马不停歇地冲进皇宫,要向燕迟说明这件事。

可燕迟带着赵怀雁离开,前往北燕去了。

楼危又一路急奔,去追。

在过弘门不远的一个城镇里,楼危追上了燕迟队伍,他将花雕以及燕广宁的事情说了,燕迟当下拍桌怒起:“你说什么?!”

楼危极为悲痛地又将事情重复了一遍。

燕迟起身就走。

赵怀雁拉住他,“你做什么去?”

燕迟冷声道,“秦祉敢对广宁下手,简直活的不耐烦了!我若不去秦国要个说法,他们当我这个皇上是吃闲饭的!”

赵怀雁道,“你没凭没据,怎么找秦祉要说法?”

燕迟回身,瞪着她,“你的意思是,花雕死了,广宁被人操控,就不管了?”

赵怀雁道,“当然不是不管,而是怎么管,花雕和广宁已经被天星带回去了,天星也会太虚空灵指,而且,她是驻秦国的金谍网首领,亦跟秦国大将薄江的关系极好,花雕和燕广宁在她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毕竟,秦国出名的十毒,只有秦国皇室有解药,想要解花雕身上的毒以及广宁身上的毒,还需要从薄江身上入手,你要相信天星,现在我们要去北燕,陈帝也动身了,北燕之地的所有大臣们都在盼望着你,你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这样好了,我去秦国。”

燕迟攥紧她的手,“不行!”

赵怀雁用一只手抱着他,安抚道,“我去最合适,一来我是金谍网的主人,二来秦祉对我不会存在着防备,也没有那么多的敌意,花雕出了事,我这个当主子的当然会去问个明白,秦祉再张狂,也不敢对我这个皇上做什么吧?”

燕迟抿紧薄唇,攥紧她的手,不丢。是,广宁在他心中很重要,他听到她出事,他很着急,可赵怀雁同样的重要,他不能让她这个时候去秦国,秦祉丧心病狂,若是对赵怀雁用了毒,那可如何是如?

燕迟不放赵怀雁离开。

朱玄光看了,就主动请缨,“让我去吧。”

赵怀雁道,“不行,你去压根没办法在秦国自由行动,秦祉会派人监视你,而且天星跟你不熟,更不好联系。”

燕乐道,“我去!”

赵怀雁摇头,“更不行了,秦祉能对燕广宁下手,就能对你下手,你没武功,去了等于自投罗网。”

周小婵着急了,“那怎么办啊!”

赵怀雁道,“我去最合适。”

燕迟一手抱起她,进了内室,他环着她的腰,坐在床上,下巴抵着她的头顶,“雁儿,广宁失手杀了花雕,你生气吗?”

赵怀雁道,“不是广宁的错。”

燕迟捧起她的脸,对着她的额头吻了一下,“对不起。”

赵怀雁道,“干嘛要说对不起?”

燕迟抱紧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若非他小气,若非他担心她去了秦国,跟秦祉有可能会交好,他何以会派燕广宁去秦国?他不派燕广宁去秦国,花雕不会死,广宁不会出事,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燕迟眼眶微红,薄唇压下来吻住她的,悲痛万分。

赵怀雁感受到了他的痛苦,温柔地回吻着他,这让燕迟短暂的没法思考,被她温柔的吻弄的呼吸紊乱,他将她放在床上,缠着索吻了很久,这才撑着手臂,支起身子,看着她。

赵怀雁支起身子,又要去吻他。

燕迟立马将她按住,“别在这个时候勾引我,我不想,也没心情。”

赵怀雁歪着头,捣了捣他的脸,“那你别伤心了,广宁不会有事的,至于花雕,”赵怀雁的眼中透出很森冷的戾色,“她若死在秦国,我会让秦祉血债血偿!”

燕迟松开她,站起身,立在窗边。

赵怀雁理理衣服,也跟着下床,来到他身边。

燕迟伸手搂住她,“不对秦国开战,是因为刚结束与齐国的战争,百姓需要休养,士兵也需要休养,可秦国似乎觉得我燕国有所顾忌,就这般肆意挑衅,广宁这件事,让我觉得,不灭了秦国,往后还会有很多这样的事件层出不穷,我讨厌这种被动的局面,所以,我决定了,灭秦。”

他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嘴角噙着冷笑,“第一步,杀了秦双。”

赵怀雁大惊,“啊?”

燕迟道,“杀了秦双,楚国跟秦国的结盟就会一笔勾销,她之前在燕国伤你一鞭,这件事我一直记着呢,广宁这趟去秦国,发生这事,不可能跟这个秦双没有半点丁的关系,秦双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她为人张狂,善妒,又自以为是,因为仗着自己是秦国公主,就肆意妄为,她动别人可以,但是,动你,动广宁,就是在找死。”

赵怀雁道,“秦双武功不弱,杀她也不容易。”

燕迟冷笑,扬声喊,“青海!”

青海立刻立在窗户外,“皇上。”

燕迟道,“杀了秦双,若有辱使命,你也不用回来了。”

青海一愣,沉声道,“是!”

然后身影一闪,不见了。

燕迟又转头看向赵怀雁,“广宁那边,有劳雁儿了。”

赵怀雁道,“放心。”

燕迟舍不得放她走啊,真舍不得,可他真的很担心广宁,一个是他心爱的女人,一个是他打小疼到大的妹妹,他只信任赵怀雁,也深知,唯有赵怀雁去了,燕广宁才能安全顺利地离开秦国。

燕广宁不是在秦国的领土上出事,跟秦国扯不上关系,能知道是秦祉所为,完全是因为有天星这个金谍网的线人,没凭没据,他办法找秦祉算帐,而既便发动战争,也不在这个时候,如今陈帝带人去了北燕,韩帝也带人去了北燕,慰问大臣,断秦国与韩国的和亲之路,定下三个大臣的婚事,全在这一趟北燕之行,所以,此行,他不能缺席。

燕迟将赵怀雁搂在心口,抱着不愿意丢。

赵怀雁偎依了一会儿,开始推他。

燕迟恋恋不舍地松开,摸了摸她的脸,背手走了。

赵怀雁带着曲昭,前往秦国。

燕迟带着队伍,直往北燕。

而楚朝欢听说原本该与燕迟一同去北燕的赵怀雁离开去了秦国,她也收拾收拾,不请自来,跟去了北燕。

燕迟在北燕看到楚朝欢,虽然心有不爽,却也没有当面驳她面子,把她赶回去。

都知道楚朝欢即将为他的妃子,在这件婚事尚没有推掉之前,她陪在他身边,也没人会说一二。

北燕因为这些人的到来,陷入了狂欢之中。

大臣们跟家人团聚了,也是美事一桩,个个脸上都是喜悦的。

裴连甫见到了妻子,见到了儿子,还见到了妹妹,还见到了皇上,自是高兴之极,酒都喝了不少。

南丘寒见到了妻子,还见到了儿子,还见到了儿子的妻子,也高兴,他找韩帝喝酒,亲切地说道,“能跟韩帝结亲,是我丘寒之福啊。”

韩帝笑道,“我儿能嫁到燕国这样的强国,是我韩国之福才对。”

南丘寒哈哈大笑,让南子衍赶紧来给老丈人敬酒。

韩帝笑眯眯地看着南子衍,南子衍倒了酒,又耸动段东黎和卓凌,不是他一个人的老丈人,是三个人的呢!

段东黎笑道,“一个一个的敬,敬爹这种事,哪能一起?又不是娶一个女儿,咱们是一个娶一个,按顺序,大驸马先来,小驸马殿后。”

三个公主听了段东黎这话,无一不拿视线睃他。

他却当作没看见,说道,“子衍兄,你有福气了,韩贝公主年纪最大,你要当哥了。”

卓凌来一句,“乱了辈分。”

段琅寰笑道,“还真乱了辈分,东黎是卓凌的哥哥,可卓凌娶的妻子要比东黎娶的妻子大,这往后要怎么叫啊?”

众人一听,全都笑了。

裴芳乔道,“这有什么难的,在燕国,按燕国的辈分叫,在韩国,按韩国的辈分叫。”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燕迟道,“出嫁出夫,就按夫君这边的辈分叫。”

众人一致同意。

韩帝也没说什么,三个女儿能嫁到燕国,那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逍遥王段赦没来,段东黎和卓凌的家人,就以段琅寰为主,段琅寰见到了两个弟妹,十分喜爱,酒宴过后,男人们去巡查了,她就拉着两个弟妹,同裴芳乔和韩贝一起,又拽上周小婵以及她的嫂嫂,去厅子里聊天了。

楚朝欢跟她们都不大熟悉,但跟燕乐熟,就随同燕乐一起,坐在她们的队伍中,打量着韩国的三个公主。

巡查完北燕的疆土,燕迟提议,就在北燕城中,为韩玉幼跟段东黎、韩夕善和卓凌以及韩贝和南子衍完婚。

燕迟的时间有限,回去他得准备与赵怀雁的婚事,还要准备与秦国开战一事,这一战役,不会像齐国那样的轻松,亦需要陈国和韩国的帮助,故而,他把韩帝和陈帝叫到了书房,秘密说了近一个时辰的话,等出来,北燕的士兵们就开始装饰庭院。

没有择日子,庭院装饰好,在燕迟、陈帝、韩帝三个君王以及南丘寒夫妇,裴连甫夫妇,还有段琅寰的见证和主持下,段东黎跟韩玉幼完了婚,韩夕善跟卓凌完了婚,韩贝跟南子衍完了婚。

大婚当天,三对新人一齐拜天地,成了北燕历史上一段家喻户晓的佳话。

韩帝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个女儿,欣慰地流出了老泪。

其实,做父亲的,都希望子女好,没有谁愿意把女儿当商品一样的贱卖,与别国联姻,毁其幸福,若不是秦祉忽然的举止,韩帝不会意识到,他的三个女儿长大了,要面临着凶险的和亲之路。

赵国是友盟国,可赵国没有皇子,他的三个女儿没办法嫁到赵国,那就只能嫁到别的国家,亦或是一个都不嫁。

他当然一个都不愿意嫁,让她们自己寻找如意郎君,过琴瑟和鸣的幸福日子。

但如今,他还是让她们三个走上了和亲之路,只不过,打心底里,他是相信这三个女婿的,不要问他为什么,他就是知道,三个女儿嫁到了燕国,不会受委屈,亦不会面临着被抛弃的危险。

三个女儿能找到幸福出路,这已经够让他高兴了,如今又傍上了强大的燕国,他焉能不喜极而泣?

韩帝的眼泪,众人都看在眼中,无一人对他露出责怪的情绪。

他当父亲的心思,南丘寒最懂。

南丘寒保证道,“韩帝放心,贝贝公主进了我南家,一定还如同公主一般,谁也不会给她一点委屈受的。”

韩帝点头,“我相信丘寒兄。”

一句丘寒兄,把南丘寒喊懵了。

就是燕迟,也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

等婚礼办完,喜宴结束,三个新人入了洞房,燕迟也在元兴的陪同下,回到了在原来齐国皇宫的旧址上新建的皇上行宫里面,正脱衣服呢,楚朝欢来了。

燕迟眉头微皱,让元兴去将人打发了。

元兴出去,不知道跟楚朝欢说了什么,楚朝欢往殿门内看了一眼,心有不甘地走了。

元兴进去,继续伺候燕迟休寝。

燕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念赵怀雁,尤其看到了今天三对新人的拜堂成亲,让他越发的心痒难耐,他起床,披了一件披风,站在窗前,看冷冬天空下残挂着的孤月,想着自己的心上人。

赵怀雁是不知道燕迟此刻在想她的,她在赶路,一路没停。

从北燕去秦国,一定要经过彭济广州。

赶了一天的路,终于在晚上酉时三刻,到达了彭济广州,此时太阳已落山,冷冬的彭济广州夜色来的特别的早,暮色熏天,四周都有些看不清楚了,曲昭建议休息一晚再走,可赵怀雁担心花雕,不想休息。

曲昭无奈,只得下马去买了一些干粮,又将马喂饱,继续赶路。

越往西,气候愈冷,赵怀雁又要脱衣服,被曲昭严厉喝斥,赵怀雁回头看她,说道,“生病了才好顺利留下,不是吗?”

曲昭瞪眼,“皇上,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赵怀雁脱着外套,一副心中有数的样子道,“放心,我受寒过一次,能掌握到分寸,不会真让自己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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