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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巴掌下来，苏念文疼得眼泪直流，厉声道：“你、你这个人怎么不讲道理？你能代表天仙集团吗？”
楚凡淡淡道：“那你有没有恶意扰乱发布会？”
苏念文哑口无言。
这里到处都是监控，她带头起哄、闹事，肯定是没法辩解的。
可她能接受被保安轰走，却不能接受被楚凡打脸！
“保安，把她拖出去。我们天仙集团的发布会，不欢迎刺头。”楚凡直接召唤保安。
苏念文快要疯了，大喊大叫道：“从今以后，天仙集团就是我的敌人！”
楚凡白了她一眼，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当天仙集团的敌人？”
苏念文面目狰狞，道：“真是无知者无畏，我的家族企业是重要原材料供货商，不管谁家要生产护肤品，都很难绕开我这边。你得罪了我，今后天仙集团连原材料都拿不到，等着倒闭吧！更何况，我还跟腾美集团有深度合作，从今天起，腾美已经向天仙集团宣战了，你们等着破产倒……”
不等她把话说完，楚凡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果然是腾美的走狗，这次你来搞破坏，也是腾美集团的要求吧？”
“哼！”苏念文没有回答。
这种事，就算大家心知肚明，也不可能说出来。更何况，会场内还很多媒体人员呢。
“既然腾美集团向我宣战，我也把话放在这里……”
楚凡重新走回舞台，面向一台台摄影机。
各大媒体纷纷将摄像机聚焦于他，生怕错过这位叶家女婿的每一句发言。
楚凡清了清嗓子，道：“我不是针对腾美集团的某一款产品，我想说的是，腾美集团的任何产品，无一例外，全都是垃圾！”
咔咔咔！
相机的闪光灯不断闪烁，记者们都是狂喜，这可又是大新闻啊，太有话题性了。
观众们也都无比震惊，竟有人在公开场合说出如此霸气的话语。
这场发布会，比那些手机厂商的发布会刺激多了。
一般而言，发布会上的厂家都会拿自家产品去和“友商”对比，体现自家的优势。
但这种对比往往比较委婉，不会直接跟友商叫板，也不会说出友商的名字。
可楚凡倒好，直接挑明了说——腾美集团的所有产品都是垃圾。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听到他这么说，感觉好爽好热血沸腾。”
“这种发布会才好看，跟竞争对手直接刚正面，公开diss。”
“没错，友商这个词语就是搞笑的。同行是冤家，哪有友商？都巴不得别家公司死呢。楚凡这种直爽的发言方式，比那些阴阳怪气的厂商好多了。”
“认为你垃圾，就是垃圾，也不藏着掖着！就是一个狂！”
观众们都很兴奋，本来以为护肤品的发布会很无聊，没想到越来越劲爆了。
苏念文不屑至极，高喊道：“我呸，你天仙集团的体量只是腾美的十分之一，口气倒是不小。希望你的本事，跟口气一样大。”
楚凡毫不示弱，又道：“为了证明腾美集团的产品是垃圾，我会让天仙水在上市后的一个月内，抢占腾美集团的所有市场，并且让腾美集团消失。”
观众再次发出一片惊呼。
抢占腾美的市场？
这可不是小目标啊。
腾美是国内最大的护肤品企业，市场份额极高。天仙水今天才刚发布，前途未知，怎么跟腾美的产品线对抗？
至于让腾美消失，那就更不可思议了。
几千亿市值的公司，哪能说消失就消失。
“呵呵。”苏念文脸色古怪，她认为楚凡纯粹是在吹牛，想借此吸引流量。
然而这种哗众取宠的流量，根本没有意义。
这时，两名保安已经来到了苏念文身旁。
“把她轰出去，赶紧的。”楚凡又吩咐了一声。
“你敢！谁碰我我就告到谁倾家荡产！”苏念文瞪着眼睛
保安们已经有些迟疑，这女人毕竟身份不一般，不好动粗。
“不走是吧？”楚凡大步走出，然后一掌扯住苏念文的胳膊，像拖着行李箱一样，拖出了发布会现场。
真的是“拖”，苏念文站不起来，硬是被拖得浑身乌黑，一脸狼藉……
楚凡重新回到舞台上时，观众席非常安静。
许多人看他的眼神都变了，原来这个男人不是一直风趣和蔼的，发起狠来不谁都不讲理。
发布会上直播打人，绝对独此一家。
“让各位见笑了，我们继续今天的主题……”楚凡笑容满面，道，“刚才于薇大概介绍过了天仙水，我认为不需要继续解释了，接下来只要让大家体验一下，就能明白产品的好坏。所以我决定，送给来现场的每个人一份蓝瓶天仙水，现场体验……”
“直接送？”
“真是豪爽。”
“确实，甭管厂商怎么吹，自己用过了才知道。”
“这场发布会太实在了，一点都不拐弯抹角，我喜欢。”
观众都很满意。
楚凡给于薇使了个眼色，于薇便去准备赠品了。
而这时，后台的幕布缓缓拉开，一个妙曼的身影出现款步走来……
“嗯？那个是……”
“是陈蝶！”
“陈蝶出来了！”
“呜呜，她真的好美，爱了爱了。”
“真人也太漂亮了吧，好像比以前更漂亮了。”
现场发出一阵欢呼，很多观众最初就是因为陈蝶而来，如今总算看到了偶像，都是无比兴奋。
而且今天的陈蝶格外漂亮，她穿着一身古风纱裙，婉约中又带着几分可爱。
尽管服装并非性感的风格，但依旧不能掩盖她绝好的身材。
尤其是她的面容，白嫩可人，不带一点瑕疵。
“各位朋友，抱歉，让大家久等了。”
陈蝶先是微微鞠躬，对着话筒说道。
“不久等，没多久呢。”
“对啊，前面的节目也挺精彩。”
“比其他家的发布会好多了。”
观众都举起了手中的应援棒。
楚凡不禁默默感慨，自己整了半天活，还不如陈蝶露个脸，发布会几乎成了陈蝶的个人秀，或许这就是明星的力量吧。
尽管楚凡不是很喜欢娱乐圈的风气，但不得不承认，这次邀请陈蝶来，是个很正确的决定，宣传效果满分。
“刚才楚先生有说过，我会送出一份礼物，作为迟到的补偿……”陈蝶接着说道，“大家想不想知道，这份礼物是什么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