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烈喊我义父,你既是他的亲妹妹,难道不该跟着也喊上一句义父吗?”云札满脸的理所当然,简直让江樱看呆了去。
这逻辑……她竟无言以对。
“日后你就跟冬珠一样,是咱们西陵国的公主了。谁敢欺负你,义父头一个不答应。”云札满脸欣慰地说道:“咱们家什么都不缺,就缺个懂厨艺的,现如今可好了……”
公主?
懂厨艺的公主?
怎么觉得……周遭的一切忽然成了玛丽苏的奇异画风?
这……简直令人窒息好吗!
江樱听得满头大汗。
“你母后没事的时候也喜欢琢磨些吃食,可奈何没什么天赋,经她的手做出来的东西多是让人无法下咽……等咱们回了西陵,你可得好好指教指教她才行啊。
“咿?”云札大奇,连忙凑了过去,连唤了几声:“丫头,丫头?”
“父王。”
冬珠回应了一声。
“嘿!”云札嘴巴一咧,大喜道:“可算是吱声儿了,你这孩子真是吓坏父王了!瞎闹什么呢!”
“您先出去。”冬珠淡声讲道。
“什么?”云札大长脸上的笑意一凝。
“您先出去。”冬珠面无表情地重复道。
“……”云札顿觉面子上挂不住了。
能不能给老子留点面子?
方才断言他遭了嫌弃的军医就站在他背后呢!
云札脸色一阵青白交加,最后剜了冬珠一眼,甩着袖子转身大步走开了。
力求,让自己的背影看起来不那么难为情。
军医的尴尬症已近晚期,估摸着云札应当走远了,自己才请退离开了营帐——
冬珠僵硬地抬起手来,动了两下。
两名侍女立即会意,退去了外间。
江樱原地犹豫了一下,继而也转身,跟着她们一道出去。
“你,站住。”
听得身后的阻止声,江樱一怔。
“过来坐。”冬珠又道。
江樱心下狐疑,不知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但还是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
冬珠双腿一盘,忽然坐了起来。
江樱好吓了一跳,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脸上和脖子上的瘀伤。
“这些伤是真的?”
方才没细看,此刻这么近一瞧,才惊觉冬珠脸上竟然受了不少伤。
像是被……拳头揍出来的。
这也太拼了吧?
这么拼的姑娘,还有理由得不到真爱吗?
江樱忽地想。
“试探出什么来了?”她忙地问道。
“试探?”冬珠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口气平静地说道:“难道你还没看出来,我是真的被土匪绑了?”
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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