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无辛姑娘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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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西施的科普,冯霁雯对这位即将要见面的章佳公子有了大致的了解。
原是阿桂大人家的嫡长孙,名唤那彦成,比她大上一岁,现为咸安宫学的学生一枚。
二人自幼一同长大,除了她随祖父英廉外放江南的那几年之外,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眼见拐上了通往大门儿的笔直甬道,冯霁雯放缓了脚步,又问道:“那我平日里都喊他什么?表哥吗?”
听西施说,两家祖上还有些亲戚关系,只是隔得太远,追溯起来比较麻烦,又颇为薄弱,约莫是谁家的庶女嫁给了谁家的旁支做继室一类的,故而不是太值得一提。
“您向来喊那彦成少爷的表字,叫做韶九。”西施说到这里,又补充一句:“但在有求于他的时候,您还是会喊上一句韶九表哥的。”
冯霁雯沉吟了一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姑娘,您为何要连那彦成少爷也瞒着呢?”西施低声说道:“您若跟他如实说了,他兴许还能帮着您想想办法,早些恢复过来呢。”
冯霁雯听了只能暗叹这可真是个单纯可爱的孩子。
“左右对身体也没什么影响,说出来也只会让大家跟着担心。
“时辰不早了,你还不去咸安宫上课吗?”冯霁雯抬头看了一眼日头,出声提醒道。
她从西施那里得来的消息尚且有限,聊的广了,她怕会应付不上来。
“对对,我是该走了。”那彦成似才回神过来一般,立即召来了小厮去牵马。
“对了——”
即将要上马之际,那彦成却又忽然转回了身来,看了看冯霁雯身后站着的是西施,方对冯霁雯招了招手道:“月牙儿,你过来。”
“怎么了?”冯霁雯走近了问。
那彦成压低了声音问道:“上回在你家中我跟你说过的事情,你可让人查过了吗?”
“什么事情?”冯霁雯心里直打鼓。
好在之前的冯霁雯向来是个不靠谱的主儿,忘记一两件事情倒也正常。
“我就知道你没放在心上。”那彦成满面无奈。
冯霁雯却觉出了几分重要来,追问了一句:“你再跟我说一遍。”
“前不久阿六儿去抓药的时候瞧见了你身边叫貂蝉的那个丫头,抓了一包安眠散,剂量似乎还不小,阿六儿问了她一句,她说是你近来睡不安稳。可我那次随口问起,你却说自己向来并无失眠之状,你不记得了?”
她确实不记得了。
原来的冯霁雯记得,她也曾问过貂蝉两句,但被貂蝉敷衍了过去,只称是那彦成身边的小厮阿六儿记错了,她不曾去抓过什么安眠散。那位不靠谱的冯小姐,便没再放在心上。
送走那彦成之后,冯霁雯带着西施回到后排院的时候,刚巧就在院门前听到了貂蝉那张扬的语调。
“也难怪福三爷看不上咱们姑娘,就咱们姑娘那模样,福三爷哪里能看得上眼?福三爷可是自幼在宫里和阿哥们养在一起的,乾隆爷手心里宠着长大的金贵人儿,眼光可高的很呢!”
有小丫头轻笑了一声,“也只有貂蝉姐姐敢这样说咱们姑娘了……姑娘素来是最介意旁人说她不好看的。”
另个小丫头道:“其实姑娘也就胖了些,又总爱过度捯饬自己,原本的长相倒也不能说难看的。”
“嘁,上回见和静公主穿了身水红色刺牡丹的旗装,便非让我出去找刘婆子来给她也量着做一身儿,你们猜怎么着?做成穿上了就跟个大红灯笼似地,又红又圆的,别提多滑稽了……偏生我还得在一旁夸着好看!这是什么来着,有个词儿叫……东施效颦是不是?”貂蝉说到这里,咯咯地笑了起来。
“这个小蹄子真是越发大胆了!竟敢在背后这么说姑娘!”西施在门外已是听得面红耳赤,若非是冯霁雯拦着,怕是已经冲进去将貂蝉那张嘴给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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