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羽眼睁睁看着外面还有太阳,然后变成了余晖沉沉,最后变成了一片黑夜。
他的两条腿都很疼,生疼生疼的,磨得红了一片,估计要掉皮了!
万俟景侯不断的亲/吻着他的脸颊,用嘴唇贴着他的耳朵,用低沉的嗓音诱导着他,温白羽累得不行,在心里再三的下定决心,再也不能被万俟景侯“色/诱”了!
温白羽没来得及吃晚饭就睡着了,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外面黑漆漆的一片,也没有人声,似乎一片寂静。
一侧头就看到万俟景侯躺在他旁边,睡相非常规矩,双手放在胸口的地方,这动作好像睡美/人。
温白羽想着,不由得笑了起来,睡美/人可比他纤弱多了,万俟景侯就是野兽。
温白羽肚子里饿死了,想翻身起来,结果动了一下,双/腿又酸又疼的,忍不住“嘶……”了一声,万俟景侯立刻就醒了,睁开眼睛,一下坐起身来,过去扶他,说:“怎么了?”
温白羽递给他一个白眼,说:“饿了,我要吃东西。”
万俟景侯说:“等一会儿,我去给你热/热。”
他说着,立刻下了床,然后披上衣服,很快走出去了。
原来吃饭的时候只有万俟景侯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了,当然隔壁的黑羽毛早就听到了动静,就听着爸爸很淡定的跟主人家说,温白羽长途跋涉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出来吃饭了。
主人家还很热情的给温白羽留了晚饭,就放在锅子里了,等温白羽晚上饿了的话可以热一热。
晚上一直在飘雪,放在锅子里的饭就跟放进了冰箱一样,立刻冻在了一起,万俟景侯把火生上,热了热饭,很快端着碗出去了。
温白羽在床榻上坐了一会儿,感觉屁/股莫名的疼,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确定是没有做到最后的,但是他那时候累得迷迷糊糊,已经就不清楚了。
而他现在屁/股是真的疼……
温白羽侧躺在床/上,生无可恋的听着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就听到“吱呀——”一声,房门推开了,万俟景侯走进来,手里端着饭,用脚后跟轻踢了一下房门,房门立刻关上了。
万俟景侯走过去,说:“来吃饭吧。”
温白羽稍微挪过去了一点,发现他的屁/股真的很疼,而且不是磕的那种疼,而是……
温白羽狐疑的接过碗来,饿得他都头晕眼花了,赶紧大口吃起来,吃的还挺香。”
万俟景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去睡觉吧。”
黑羽毛说:“今天晚上我和爸爸守夜。”
温白羽点了点头,黑羽毛做事一向很沉稳,他和万俟景侯守夜,温白羽也放心。
温白羽说:“你们两个守前半夜吧,后半夜我来,不能一直不睡,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呢。”
老蛇说:“后半夜我来和温白羽守夜。”
万俟景侯本身不想让温白羽守夜的,毕竟他身上有尸毒,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温白羽站起来,钻进了帐篷里,丰老/爷/子睁着眼睛看着帐篷顶,似乎没有睡觉,不过他进来之后,丰老/爷/子就闭上了眼睛,背过身去,似乎准备睡觉了。
樊阴爻气愤的跑出去,很快看不见众人的影子了,脚边只有火红色的杜鹃花,樊阴爻冷静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有点后怕,心想还是往回走算了,好不容易找到了队友,总不能因为万俟流影一句话就自己单干了,那恐怕不就是九死一生,而是十死无生。
樊阴爻正分辨着方向,打算往回走,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还挺急的,他打眼一看,竟然是万俟流影。
万俟流影一身黑色的袍子,几乎要融入黑夜,急匆匆的跑过来,看到樊阴爻的时候,冷漠的脸上终于露/出一股释然,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樊阴爻翻了一个白眼,看也不看他,从他身边越过去,万俟流影跟在他后面,两人一前一后的走,谁也不说话。
万俟流影整理了半天情绪,才说:“刚才……我有些失言……”
樊阴爻突然停下来,转过头来,挑眉看着他,说:“没什么失言的,你是襄国的储君殿下,而我是一个江/湖/骗子,咱们本身就天差地别,你看不起我也是应该的。”
万俟流影的脸色突然阴霾下来,一把拽住樊阴爻,樊阴爻本身图嘴爽了,想要回击一下,没想到好像把万俟流影惹怒了,万俟流影那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好像要掉冰锥子。
樊阴爻打了一个寒颤,手腕被他攥得生疼,顿时有些孬了,后退了半步,说:“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万俟流影突然拽了他一把,将他往后推了两步,“咚!”的一声,樊阴爻后背撞到了一棵大树,他觉得树上的雪都撞下来了,后背生疼,立刻死死闭起眼睛,等着自己鼻子被揍开花。
结果疼痛却没有预期而至,樊阴爻突然“嗬——”了一声,惊讶的睁大眼睛,万俟流影没有打他,反而是低下头来,粗/暴的含/住了他的嘴唇。
樊阴爻惊讶的张/开嘴,万俟流影的舌/头就窜了进来,缠住他的舌/头,狠狠的啜/着,透露/出一股极强的占有欲。
樊阴爻双/腿一下就软/了,反应过来时候剧烈的挣扎起来,然而万俟流影就算右手骨折不能动,一只手也能把他的双手制住。
樊阴爻急促的呼吸着,滑倒在地上,万俟流影眼神非常可怕,透露着粗/暴和疯狂,这种感觉让樊阴爻全身都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