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青春校园 > 医品娇娘 > 第250章 最后的幸福

医品娇娘 第250章 最后的幸福

作者:李子谢谢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2-02 01:24:34 来源:平板电子书

“逸伟,你有没有想过,你有没有可能,其实是静安师傅的……”刘凝波正说着,钟翠柏已经拿了碗从卧室走出来,她瞟了刘凝波一眼,红肿的眼睛令整个人都显得憔悴。

看钟翠柏出来,方逸伟立即起(身shēn)去接她的碗,道:“妈,干嘛自己把碗送出来?喊一声让我进去拿不就行了。”方逸伟拿了碗筷走到灶台前,往锅里加了水便洗起碗来。

钟翠柏立即叫起来,“逸伟,你一个男人家,怎么自己洗碗?又不是没有媳妇的人!”

刘凝波听到这话,慌忙起(身shēn),去抢方逸伟的活。方逸伟举着湿漉漉的手,用手肘推开了刘凝波,一边继续洗碗,一边对母亲道:“妈,凝波最近(身shēn)体不好,别让她沾水的好。”

钟翠柏的脸色立即不悦起来。她不满地瞥了刘凝波一眼,悻悻然转(身shēn)向卧室走,走到木门边,又回过头来质问刘凝波道:“你今天带了个陌生男人去找静安,到底什么事?静安为什么突然说要见我和逸伟?然后她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插了把刀子。”

“是啊,凝波,我也正奇怪着,你去找静安师傅做什么?”方逸伟也疑惑地看着刘凝波。

刘凝波杵在那边,她的脑子里几百种念头找不到头绪,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就在这时候,谢凡从屋外走了进来。刚刚他一个人站在小木屋前观月,听到屋内的声音,便走了进来。他缓缓走到厨房,边走边道:“我是凝波父亲的好友,专程来探望凝波的,听说凝波最近(身shēn)体不太好,便想到菩萨跟前为凝波许个平安愿,凝波就带我上了白云寺,说这边的菩萨极灵验。恰巧碰到静安师傅,她同凝波说好久不见亲家母和逸伟了,请凝波邀请亲家母和逸伟去白云寺和她叙叙,等亲家母和我们一起到白云寺的时候,静安师傅就遇害了。”

刘凝波心里长舒了一口气,谢凡解释得有款有据,在(情qing)在理。

钟翠柏却并不相信谢凡的话,她讨厌这个文质彬彬、笑容斯文的男人,满(身shēn)的书卷香气,她曾经深深景仰过这种气韵,但到最后知道这种气质是她配不上的。于是,现在她厌恶这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优雅,就像吃不到葡萄只好说葡萄酸一样。

“就这么简单?”钟翠柏抬了抬下巴,眼睛里流露刻薄的目光。

“就这么简单,”谢凡依旧斯斯文文地笑着,“亲家母,我们凝波虽然父母死得早,但也不是没有娘家的人,我一直都把她当后辈看待。只是人在北京,路途遥远,平常照顾不周,不过幸好现在有了亲家母,听凝波说,你把她当女儿一样疼,这样就叫我放心了。”

谢凡一番话绵里藏针,含义深刻,说得钟翠柏心口堵得慌。但她又不好反驳什么,只能转过(身shēn)对逸伟道:“明天还要上班吧?工作那么忙,还巴巴的上山来做什么?今晚就下山去。”

方逸伟已经洗好了碗,他看着母亲怄气的小孩子模样,心里只觉好笑,道:“妈,静安师傅出了事,你哭得那样伤心,我哪放心让你一个人留在山上?”

“妈死不了,没有一个人会哭死掉的。”钟翠柏没好气地回他。

方逸伟在心里叹一口气,扯了扯嘴角,流露一抹轻微的笑,“妈一个人真的行吗?如果行,我们明天一早下山。”

“现在就下山去,”钟翠柏命令,“我这里有房间,但没有多余的被褥收留客人。”钟翠柏朝着谢凡努了努嘴。

刘凝波听钟翠柏如此说,便对逸伟道:“逸伟,要不你带谢凡叔叔下山,我在山上照顾妈。”

钟翠柏立即挥手,“不需要不需要,把逸伟照顾好就行了。赶紧拿了手电筒下山去吧,别在这儿添我的堵。”钟翠柏已经去里屋拿了两把手电筒塞给刘凝波和方逸伟,急急地把众人往小木屋外推。方逸伟看母亲如此执拗,只好别了母亲下山去。

“把妈一个人留在山上,行吗?”刘凝波很是不安。

方逸伟一手拉着她,一手执着手电筒探路,边走边道:“放心吧,妈都能跟我们斗气了,说明没事。”

谢凡也拿着手电筒押后,三个人缓缓向山下走着。走到紫藤架下时,忽见一个女人坐在路边,披头散发着,夜色中幽灵一般,三人都惊跳起来。

“谁?”方逸伟喝道,忙把手电筒的光束打向那个黑影。

坐在紫藤架下的女人,见有光线照过来,忙用手挡了脸,她的头发披散着,又穿了黑色的衣服,在暗夜里看起来(阴yin)森森的。还没等方逸伟几人走近,她已经起(身shēn)拐进了另一条小道。石头山上多是曲折漆黑的山洞,那女人只一闪,便消失在一个洞口。

方逸伟拿手电筒照了照那个洞口,早就没有黑衣女人的踪影。

“到底是谁啊?三更半夜还上山逛((荡dàng)dàng)。”刘凝波疑惑地说。

方逸伟答:“说不定是流浪的疯婆子。”

谢凡在一旁并不搭腔,只是若有所思地蹙着眉头。

三人继续往山下走,到了山下,便打了的士径自回城。钟翠柏一人留在山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拿出压箱底的一张照片,那是谢平和翠竹站在夫妻峰前的合影,看着照片上的人,回想着前尘往事,自己哭了一会子。越哭越清醒,到了下半夜,屋里还开着灯。忽然听到小木屋外有人敲门,“笃笃”的敲门声在清冷的山上显得尤为清晰。

“谁?”钟翠柏从(床chuáng)上一骨碌爬起来,披了件衣裳便走到门边去。门外传来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山上冷,迷路了,可不可以借宿一宿?”

见是女人的声音,钟翠柏便松了一口气,她打开门,见门口一个直(挺ting)(挺ting)的黑影,吓了好大一跳。

“对不起,吓着你了。”女人将戴在头上的连衣帽从头上拉到背后去,钟翠柏这才看清眼前的女人。借着屋内投出来的(日ri)光灯的光线,钟翠柏看清这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女人,长发凌乱,神色凄惶。

“我可以进来吗?山上好冷啊!”女人恳请着,钟翠柏将她让进了屋子。给女人倒了(热rè)茶,看着女人一仰脖就把(热rè)茶喝干净的架势,钟翠柏突然地心生怜悯,询问道:“怎么这么晚还一个人在山上?”

女人将装(热rè)茶的碗放到灶台上,笑着说:“来旅游的,一个人迷路了,山上的洞太多,我拐来拐去就找不到下山的路了。”

“是啊,我们石头山不但石头多,山洞也多着呢!”钟翠柏答。

“可以借我一张(床chuáng)躺吗?我困死了,真想倒头就睡,山上实在太冷了。”女人看起来十分疲惫。

钟翠柏点点头,把她引进了房间。从墙边一个复古的大柜里抱出一(床chuáng)被子,对女人道:“去我儿子房间睡吧!”

女人并没有接那(床chuáng)被子,她的目光落在(床chuáng)头的那张照片上,照片上谢平和翠竹笑得恩(爱ài)甜蜜,女人拿起那张照片端详着,目光一下冷峻起来。

钟翠柏赶紧腾出一只手,抢过了那张照片。

女人道:“照片上的人不是你啊。”

“是我姐姐,但是已经死了。”钟翠柏将被子塞给女人,便在前头引路,带着女人去了方逸伟房间,指着那张已经铺了褥子的(床chuáng),道:“我儿子回来的时候就在这里睡,你将就一晚吧!”说着,钟翠柏便兀自回了自己房间。

坐到(床chuáng)边,钟翠柏重新审视手里的那张照片,照片上的男女还很年轻,俊朗美丽,他们(身shēn)后的夫妻峰也是一道秀丽的风景,那紧紧相偎的两个石块,就像谢平和翠竹紧紧相偎的头颅。钟翠柏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上的人,她的目光从清丽可人的翠竹滑到谢平脸上。这张面孔就算现在她看一眼还是会满心悸动。这种悸动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就悄悄滋生,以为时过境迁,人面全非,早就淡忘,可是今夜方知这种悸动丝毫不曾减弱。她的(胸xiong)腔里正有巨大的力量在捣鼓着那颗心,使她的心疼痛(欲yu)裂。她把照片压到(胸xiong)前去,浑(身shēn)战栗着,自言自语道:“平哥,你现在在哪里?你可知道姐姐死了,二十多年前那场大火没有烧死她,今天她还是死了,平哥,你最最喜欢的姐姐死了……”

钟翠柏的门外站着黑衣女人,她侧着耳朵听房内的喃喃自呓,面上是(阴yin)森莫测的表(情qing),宛若这石头山上茫茫一片的夜色,漆黑而(阴yin)冷。钟翠柏的房内终于灯灭,她这才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屋子睡下。

新的一天来临的时候,方逸伟去公安局了解翠竹命案的进展(情qing)况。法医已经对翠竹做了最为细致的尸检,根据伤口的形状断定翠竹不是自杀,是他杀。但是关于凶手,警察们毫无头绪,只是成立了专案组,开始对白云寺和整座石头山展开拉网式排查和地毯式搜索,看看有没有发现可疑人等。因为每(日ri)来石头山旅游观光的游客数量很多,这项工程简直浩繁得很。

翠竹的尸首被送去殡仪馆火化。白云寺的尼姑们都没出现在火葬场,倒是钟翠柏一个人下了山来在翠竹的尸首前哭得凄凄惨惨。方逸伟虽然工作忙碌,但还是被母亲叫到了殡仪馆,说是得送静安师傅最后一程。方逸伟不解,虽然从小静安师傅就疼他,但到底非亲非故,母亲的执拗实在令人不解。最后钟翠柏说:“你就当做是妈死了,你来送妈最后一程,行吗?”母亲说出这样晦气的话,方逸伟没法只好跟单位告假。赶到殡仪馆的时候,正看见钟翠柏跟翠竹做着最后的告别,她的眼泪哗啦啦的,边哭边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刘凝波和谢凡站在她(身shēn)边,默默无语。看到方逸伟,钟翠柏召唤他过去,等他走近了,她拉起他的手放到翠竹手里,翠竹的手已经跟石头一样冰而僵硬,没有了丝毫人的温度,方逸伟激灵灵一凛。母亲却执拗地把他的手摁在翠竹手上,丝毫不肯松开,最后殡仪馆的工人来强行推走翠竹的尸首。很快的,一把明火,火葬场高耸的烟囱口喷出一团浓黑的烟雾,再见翠竹,便只是一个四方方的漆着红漆的骨灰盒。

钟翠柏抱着那骨灰盒,整个人都呆滞掉,许久才对方逸伟道:“等你有了钱,好好地帮静安师傅选块墓地。方逸伟不解,他简直疑惑到了极点,可是看着母亲呆呆直直的伤心样,他不好反驳或怀疑什么,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将翠竹的骨灰盒寄存在殡仪馆里,刘凝波顺道去看了蓝青的骨灰。

“阿姨,司徒月走了,你知道吗?如果你知道她在哪里,请你托梦给我,我很想念她。”站在骨灰盒架前,刘凝波轻轻鞠了一躬,便去寻逸伟。方逸伟已经扶着钟翠柏上了的士,谢凡站在的士旁冲她招手。

“叔叔有许多疑问,回家之后我们好好谈谈。”谢凡道。

刘凝波点头,一起坐车回了八尺门18号。方逸伟陪钟翠柏回屋休息,刘凝波搬了椅子和谢凡一起坐到了梧桐树下。午后的阳光明艳地透过梧桐的枝叶挥洒下来。

“我怀疑我被人跟踪了。”谢凡蹙着眉头,一脸忧虑。

刘凝波正要张开询问什么,却见钟翠柏气冲冲从屋内走出来,他(身shēn)后跟着焦急的逸伟,“妈,妈,你这是干嘛?”

钟翠柏已经将一张照片扬到刘凝波跟前去,激动地问:“你干嘛翻我的东西,你拿我的照片干什么?”

“什么照片?”刘凝波一头雾水,狐疑地站起了(身shēn)。钟翠柏使劲推了她一把,刘凝波摔到地上去,手被划破了,渗出丝丝的血,方逸伟已经扑过来,扶起她,并扭头责备钟翠柏道:“妈,你这到底是在干嘛?”

所有人都把目光盯着盛怒的钟翠柏,只见钟翠柏指着刘凝波的鼻子质问道:“为什么要动我的照片?这照片我放在袋子里好好的,你把她拿到客厅来做什么?”

方逸伟狐疑地拿过母亲手里的照片,一看便蹙起了眉头,然后笑道:“妈,这不是凝波的照片吗?怎么会说是你的呢?你看照片上的人明明是凝波嘛!”

刘凝波这才想起昨夜谢凡拿了谢平的那本(日ri)记给她,自己把(日ri)记本放到保险柜里的时候,看到谢平和翠竹的合照,便顺手夹了进去,今早拿出(日ri)记准备翻阅,听闻翠竹的遗体送去了殡仪馆,自己便匆匆将夹了照片的(日ri)记本搁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便和谢凡一起去了殡仪馆。只是钟翠柏怎么会说那是她的照片呢?

谢凡拿过逸伟手里的照片看了看,便对钟翠柏道:“亲家母,这明明是我寄存在凝波这里的照片,你怎么会说这照片是你的呢?”所有人都把狐疑的目光投向钟翠柏,钟翠柏一怔,连忙向屋里走。一到客房,她便去翻自己的行李袋,果见照片还好端端地躺在袋子里。两张照片一对照,所有人都傻眼了。

“你说这照片是你寄存在凝波这里的?”钟翠柏问谢凡。

谢凡点头。继而和钟翠柏异口同声问对方道,“你怎么也会有这照片?”

“等等,等等,妈,谢凡叔叔,你们在说什么啊?照片上的人不是凝波吗?”

“不是我,是翠竹。”刘凝波轻轻地道。

听见刘凝波居然唤出翠竹的名字,钟翠柏吃了好大一惊。

八尺门18号的客厅从来没有这么气氛诡异过。钟翠柏和谢凡都各自亮明了(身shēn)份,一个是翠竹的同胞妹妹,一个是谢平的亲生弟弟。而方逸伟更是心潮澎湃。他竟然是翠竹和谢平的私生子。而翠竹竟然就是静安师傅。怪不得从小到大,每次到白云寺上香或玩耍,静安师傅都对他极好,原来哪怕是出了家,还是断不了母(爱ài)。他反复端详着那张照片,年轻时候的翠竹怎么会和刘凝波如此相像?方逸伟想起第一次见到刘凝波的(情qing)景,在观月楼,他提了蛋糕,拿着鲜花,打开包厢的门,刘凝波就站在门口,第一眼便有了深深的眼缘。原来一切都是冥冥中早有注定,哪怕他一直以为钟翠柏才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他还是(爱ài)上了一个和生(身shēn)母亲长相酷似的女孩子。现在,方逸伟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一手拿着那相片,一手攥着刘凝波的手,心(情qing)无法平静,重重疑团升腾在他的心里。母亲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才会去出家?母亲脸上的伤疤到底是怎么落下的?母亲突然遇害了,杀害母亲的凶手到底是谁?

方逸伟觉得(胸xiong)口一下沉闷起来。

“一定要查出杀害你母亲的凶手!”钟翠柏叮嘱方逸伟。方逸伟沉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一直在怀疑是那个人干的。”谢凡沉吟了一下说道。

“你是说你的大嫂,谢平的妻子?”刘凝波问。

想看更多更劲爆的内容,请用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