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青春校园 > 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 229.229你连我的女人都不是,你还有什么资格拿你自己要挟我?

消毒液?

他指的是医用酒精吧?那东西一点即燃即爆,若他真的用那东西浇上她的腿,她的腿可就真毁了!

但,若承认的话,他们就会真以为是她推秦湛蓝下楼了。

又得必有失,她真是进退两难了。

而火势一点点变大,烫人的温度逼至腿上肌肤,痛得她打颤冒汗偿。

“晓晓,去拿一瓶乙醇消毒液过来。”

真金不怕火炼,我看你能忍到何时?靳明瑧双眸狠狠攫住闵敏,不温不淡地吩咐晓晓撄。

反正这里是他的医院,烧得大一点,又有什么事?

晓晓“嗯”了一声,就往门口走去。

靳茜机灵,一看要发生火灾的样子,带着湛蓝下床,“嫂子,我们先出去避一避吧,只怕这里会被烧毁。”

看来靳明瑧这次是动真格了,还真打算动用那种可怕的易燃物品了。

实在忍不住了,她尖叫痛吟一声,慌里慌张地跳下了那张起火的病床,裤腿上也有小火星子,她用手摁灭。

靳明瑧这个可恶的男人,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这种恶劣的方法揭穿她,让她出丑到极致,她愤愤对峙上靳明瑧那双无情寒眸,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在场人,但凡能瞧得见的,都睁大了双眼。

“哟……闵小姐,你不是腿部经络断了吗?怎么还能活蹦乱跳啊?难道是受到高温刺激了,经络就自动复原了?”

靳茜掩着嘴笑话这个女人,闵敏这个女人还真是能装啊,腿都好了,还继续装残?

晓晓瞪大了眼睛,实话说,闵小姐这演技能去奥斯卡领奖了吧?

听着靳茜这阴阳怪气的嘲讽声,湛蓝大致猜出了什么,闵敏的这场苦肉戏份算是到此结束了。

“闵小姐,纸包不住火,我想这个道理你现在终于懂了吧?”

湛蓝秀致的眉轻轻一扬,朝闵敏那边方向看去。

靳明瑧甩了闵敏的手,慢条斯理地捡起地上的被子,用被子压灭床褥上的小火苗。

空气中还浮着棉絮被烧焦的淡淡焦味,一切都这么令人作呕,靳明瑧看着闵敏那张比气味更令人作呕的脸孔。

一张拥有绝世美人脸孔的女人,怎么毒如蛇蝎?正如少时温季恒说的那样,闵敏哪能比得过闵柔?

他心中懊悔,年少时的自己也曾对这样一个女人有过一点点的好感,他又更替大哥悲哀,他心中的天使早已变了模样。

要是大哥知道她的种种行径,必定唏嘘心寒不已。

“闵敏,这就是你的原形么?”

无须他出声,他那一记冷嘲热讽的口气便能让她痛得万箭穿心。

“我是能走了,那又怎样?只是腿还没完全恢复,可以行动自如而已。我坐轮椅怎么了?犯法了吗?”

闵敏暗自提了一口气,冷静地看向四周几人。

“装残坐轮椅那是不犯法,不过,这杀人么?可就犯法啦。”靳茜冷哼一声,现在轮到她来发力还击了,继续说道,“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罪】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第二百三十二条故意杀人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情节较轻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靳茜突然觉得学了这么多年的法律还是挺有用的,至少可以打抱不平,为嫂子出一口恶气。

“是啊,这样一来,闵小姐,你也去尝尝入狱的滋味了。也许,运气好一点,也能像我这样只要坐三年牢就能出来的。到那时,闵小姐你可真真是人老珠黄了。”

湛蓝也是不冷不热地讽刺一句,一想到闵敏也会经历她的痛苦,她就觉得大快人心。在监狱里,她过的可真是生不如死的日子,被那么多可怕的女囚欺负,这些都是拜他所赐啊。要是闵敏入狱了啊,她也一定会找些麻烦让她爽一爽。

听得靳茜说的这些,闵敏第一次觉得浑身发冷,头皮发麻。

她身子微微一颤,强自告诉自己别怕,他们拿不出证据来。

“这是个公正的讲究证据的法治社会,也不是随便你们几句话,就能告我坐牢呀。”

闵敏仰脸大笑,可那张笑脸愈发苍白,兴许,她自己也没有信心了,只是安慰自己罢了。

湛蓝却明白她这越笑,就越是心虚。

门口,有人绅士的敲了敲门,一双狐狸似得的狭长双眸从众人身上一一掠过,“这里挺热闹的嘛?”

一听声音便知是郎闫东来了。

湛蓝的微微发干的嘴角扬了一扬,落入靳明瑧的心里,让他堵得慌。

郎闫东一来,便教她如此欢喜么?

郎闫东走过闵敏身边时,瞧了一眼闵敏的腿,豪放笑言,“闵小姐终于能独立行走啦?真是可喜可贺啊。闵小姐今后要万万保重好自己的腿啊,别自己作死又给整残了。否则我和我的兄弟都会很苦恼的。”

他故意在“我的兄弟”上加重音量,那让闵敏眉心一跳,他这是指的祁砚吧?难道,他发现了她和祁砚之间的那些可耻秘密?

靳茜皱了皱眉,这个俊目飞扬的男人又是哪位?手里居然还捧了一束玫瑰百合,直接向湛蓝大步走去,“怎么站在这里,快坐下坐下。”

郎闫东扶着湛蓝,让她坐在床沿,将花递到了湛蓝鼻子下,旁若无人地与她轻说,“我给你带了花,来闻闻看,香不香?”

红白相间的鲜艳欲滴的花朵衬着湛蓝的脸色也红润不少,她听话又顺从地低首嗅了嗅花朵,浅浅的挽唇,“真香。东子,谢谢你来看我。”

她的手摸索过去,要去接下花,他温柔牵过她的手,将她的手带到花托上,“你要是喜欢呐,以后我每天都来看你。其实呢,你大可以从靳宅搬出来,我会给你最贴心温暖的照顾,就像女人用的那个啥一样。”

那个啥,是卫生棉吧?

湛蓝被逗得一笑,眉梢眼里都是温婉缱绻的笑意,那是靳明瑧许久不曾见过的,他所有的付出,都抵不过这个男人的一束花吗?

这是怎样的一种痛?

所有的炽热真挚的情感就像付之东流了一般。

靳茜只觉二哥的脸色越来越黑,要是额头印个月亮,那与包黑炭简直无异,这个男人是二哥强劲的情敌啊。

又见二哥的手一紧,手背上青筋暴突,一抬手,便揽过了身边的闵敏,而他的手正好握住了闵敏受伤的肩头,闵敏痛得轻哼一声,他这是要做什么?

“闵敏,你的腿既然好了,何必瞒着我呢?非得让我用这样的手段逼你说真话,你这坏猫咪可一点也不老实。今晚,我可得为你好好庆祝一下。你不是说想吃刷狗肉吗?我们就拿那条咬伤你的狗给你加菜,怎样?”

都说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快,敢情靳明瑧这变脸的速度也不是盖的呀。

闵敏真不知道靳明瑧这是演的哪出,只怕他又是利用她来气秦湛蓝了吧?

但为何他虐秦湛蓝的时候,还要虐她呢?

肩头被他越捏越痛,有些红色液体也随之流出,但她也只能忍着,笑逐颜开道,“当然好啊。这冬天吃狗肉可是最滋补了,尤其对男人还有壮.阳的功效。”

女人言语间处处是暧昧和挑逗,像是暗示着吃过狗肉后的夜晚可以做些其他有益身心的活动一样。

“靳明瑧,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刚才还说不吃狗肉的!”

湛蓝忿懑地握了握花束,好看的眉头皱起来。

“怎么,那狗是我买的,我连做主的权力都没有了么?我突然改变想法,想吃狗肉了,你有意见?”

湛蓝秀美的眉扬得高高的,冷哼了一声,“哦,原来你也知道那狗是你买的,不过,你把它送给了我,便不再是你的了。更何况它也是一条生命,你怎么说杀就要杀,一点都不会不舍得?”

郎闫东拧了拧眉头,什么狗不狗的?

但从湛蓝语气里也听得出湛蓝很很舍不得那条狗被吃掉。

见她情绪有点激动,郎闫东握了下她手,“湛蓝,你别太激动,不过就是一条狗而已。”

“它不仅是一条狗,它是我的救命恩人。”

许是因为靳明瑧的出尔反尔,湛蓝心里气怒过盛,猛地一站起来,想要借此发泄一下,拂开郎闫东时,用力有些猛,郎闫东那么高大的一个男人也被她推开,身子往后晃了两步,撞向窗台上的一盆青墨色墨兰。

只听“哐当”一声碎响,装着墨兰的瓷盆碎裂成了一片一片。

那花盆落地之声让郎闫东震了一震,在他的映像里,湛蓝的脾性一直都很好,从不曾为什么动过气,这一怒,气势也未必会输给一个男人。

也可以证明,湛蓝是真重视那狗,真真的动怒了。

靳明瑧冷睿的眸子扫了一眼地上那残破的瓷瓣子,眉头又微微拧了下,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说要吃掉乐乐时,湛蓝的心就如这瓷盆一样碎成了一瓣瓣。

湛蓝下了下狠劲,深深望向靳明瑧,“靳明瑧,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反复无常,如果真的那么心疼闵小姐,要有一个受了你的惩罚才能消你心头恨,那么请你高抬贵手,饶了那蠢钝的畜牲一命,有什么统统冲着我来。”之所以说她的乐乐是蠢钝的,只因它咬了不该咬的人。

她喉头一哽痛,“听说闵小姐肩上被它咬下了一块肉,称一称那肉分量,那便剜了我同等分量的一块肉赔她,如何?其实,我倒想那时就让她推下去得了,也省的我在这里扎人眼睛,也省的一大伙人在这里又为了一条狗而争论不休,太烦!”

靳明瑧望向站在窗前的湛蓝,西下夕阳阳光独好,柔煦的红光透过玻璃折射进来,好似给她白腻脸颊施了一层微熏的脂粉色,她就这么定定地站在那里,亭亭玉立,此刻的她,散发出一种恰到好处的美感。

再看进她一双眸子里,尽管眼神空洞无光,然,散出的凛凛严寒,却不容人小觑直视,他的心又是一刺,仔细详去,她黛眉轻拧,噙着太多意味,恼人乏累之意最深。

那红光越来越深,映在她身上,将她整个人越烧越红,好似那光再红再热一点,她便能在顷刻间烧起,化为灰烟。

突得,他想过去抓住她,生怕她真化为一缕青烟,袅袅飞离他的视线。

而他的臂膀轻轻一震,却怎得也无法抬起。

他朝她手里看去,还是紧紧捏着郎闫东送她的鲜花。

气怒翻滚,心一狠,便冷道,“我主意已定,哪里容你几句疯言疯语就变?”这个笨女人真是疯了,还要剜一块肉偿还闵敏,真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小疯子!

靳明瑧的话似乎再一次敲棺定板,闵敏在靳明瑧看不见的视线里在偷偷的笑,即便暴露了自己的腿,让她这个受害者形象崩毁了,虽然得不到大众和靳明瑧的同情了,但因为郎闫东的出现,靳明瑧却恼火于秦湛蓝,要拿那天贱狗出气了。

这便是因爱生恨吧。

哈哈,还能让性子淡定的秦小姐湛蓝发这么大火,真是不可错过的好戏,想必那只畜生是她的心头肉,她不过是肩膀上少了一块肉,没她少了一块心头肉来得疼。

湛蓝抿了抿干涩的唇,抬手缓缓移向桌子,想够到桌上那杯水滋润下喉部。

一旁的晓晓看出湛蓝的意图,便将桌上杯子端到她手里。

湛蓝喝了口水润了下唇喉,猛地抬起手,将那玻璃杯狠狠地朝靳明瑧出声那边摔过去。

水洒起,溅了靳明瑧两只裤脚,玻璃渣子弹跳飞打在他腿、膝上,轻轻的刺痛。

“啊……”

闵敏慌骇得捂住了嘴,秦湛蓝竟敢拿杯子摔靳明瑧?

这三年来,她在靳明瑧面前也是规规矩矩,轻声细语的。

这世上还能有谁能这么不怕死地冲撞靳明瑧,除了秦湛蓝,真是找不到第二个。

既然他说她疯,那么她就疯给他看,反正都发狠了,便早就豁出去了,“靳明瑧,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一下我的狗。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真是好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她这是拿自己要挟他吧。

靳明瑧冷笑了一声,这样撒泼的秦湛蓝,他是第二次见。

第一次是,他要强行动她碾碎她肚子里的孩子时,第二次,便是这次,靳明瑧心头狠狠抽了一下。

他大步上前,手指用力钳住了她的下颚,抬高了她的头。

她的纤细修长地脖颈不得不高高扬起,就如一只绝不低头的傲然的天鹅,他的在她耳边响起的冷声如玻璃渣子狠狠划过她的耳膜。

“秦湛蓝,现在,你连我的女人都不是,你还有什么资格拿你自己要挟我?”

是啊,她是他妻子时,她的生死,他便不放在眼里,如今她顶多算他的前妻,他更不放在眼里了。

募得,湛蓝扬眉浅笑,“我入不了你的眼,我的狗也自然更入不了你的眼了。我以前以为你是世上最温柔的男人,可我错了,你却是个比残狼虎豹还没人性的,正如我入狱时已有了身孕,我让冯冉冉满世界去找你,只求你让我出狱把孩子平安生下就好,只是……你都不曾给过我这样的机会……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鲜血淋漓的他在我面前死去,连哭都不曾哭闹过一声……是啊,他在一个女囚的肚子里,又生长在那样的环境下,怎会健康?一出生,便注定是个死胎。”

湛蓝轻轻一阖眼,想要将那些伤痛掩去,又缓缓睁开……

眼皮底下的女人纤密的羽睫微微一颤,他的心也随着震颤了一下,捏着她下巴的手也轻轻一松。

她掀起眼皮,眸光微润,像一滴雨水灌入他愤怒地焚起的心底,卷起一股惊天动地般莫名的湿意。

那孩子一生下来,便不曾啼哭过,那话中的辛酸好似硫酸直直地泼进他的心窝里,将他的心腐蚀焚焦,有一种痛难以言喻。

他是个活生生的人,毕竟那也是他的孩子,还是一个长成人形的孩子,骨子里流着他的血液,他又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只是,当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在地球的另一边挣扎在生死的边缘线。

小蓝子,不过我不去救你,是我无能为力。我不让你生孩子,也是因为很可能救不了。

湛蓝手一抬,飞快揩去眼角泪渍,明明不想在他面前哭,明明告诉过自己要坚强,只是一提及那心底最深处的伤,她便怎么也忍不住,他不知道的是,乐乐,也是她的一份寄托,就像汤圆一样,她是把他们都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来疼的,她要寄托出她那个苦命的孩子未曾得到过的爱。

湛蓝用拭去眼泪的手,触碰到靳明瑧的脸颊,轻轻捧住,她的声音沙哑到极致,“靳明瑧,其实我真不知……我以前爱你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曾对我的那些好……我差不多都快忘记了……只剩、只剩……你对我的残忍、伤害、掠夺……你将我所拥有的最美好的一切都夺走了……”

包括她最美的青黛韶华……

他们都太矜持,那“爱”字却从不曾说,如今提及,只是在反问爱上了他的什么?

那么,她是不准备继续了么?

“是不是,夺走我的命你才真的甘心?”

最后一句,她说的轻如细蚊,好似呢喃,又像是轻叹……

不知是谁心坎上一深,捏住她细颚的手猛地一颤,跌在了自己身侧。

她手掌轻轻研磨在他脸颊上,掌心那道蜿蜒丑陋如蜈蚣般的刀痕已结了厚厚的痂,有些突兀,斯磨在他面孔上,那轻煽而过的麻疼一下一下蔓进心里。

她又轻轻摇了摇头,抚摸他脸颊的手慢慢搁下,想是他主意已定,她说再多都是无用功。

鼻尖叠荡过她微微凝重的叹气声,仿佛像是在说她累了,她真的累了……

突然,他很害怕她会生累生厌,不再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他手臂一动,便轻轻揽住了她微微战栗的肩,“小蓝子……”

又不知是谁那一声唤得生生哽咽了喉咙,就如一根针钻破了他的喉一般得痛。

他嘶哑着嗓子,喃喃再诉一遍,“小蓝子,再也不要再我面前提死这个字。”因为我真的承受不住。

我什么都不怕,就是害怕你会不在我身边,会飞去另一个男人的身边,或者去另外一个我无法抵达的世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