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想要的你不曾给过我,如今物是人非,你我夫妻一场,恩恩怨怨算是算不清楚的。”毕竟做过夫妻,就算没有情爱,但长公主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当年两人成婚之后,眼前的男人也没有薄待她,给予了她应有的尊重和理解,只是却没有给过她一个男人的爱而已,“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休了葛方怡,与葛家断干净,另一个是我自请下堂,你将铁卫军交到景初的手里,从此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皇后脸上闪过冷笑,现在应该注意的是惠王才对。
“娘娘,您是真的不打算和皇上和好了吗?”贴身嬷嬷带些劝说语气地说道。
皇后听到这里脸上也露出愁容和无奈来,她说道:“不是我不和他和好,是他不打算再和我成夫妻了,唉,想必有些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吧。”
贴身嬷嬷没有追问是什么事情,但她心里清楚,太子和英王背着皇后做了不少让皇后恼怒的事情,但母子连心,皇后也只能帮他们兜着,而这势必会让皇后和皇上有了不同的立场。
“娘娘,您放宽心,皇上只是一时被气着了呢,奴婢看得清楚,这些年皇上对您那是敬重疼爱的很,断不会这个时候不顾念夫妻情分的。”贴身嬷嬷斟酌了一下说道。
皇后却是摇摇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宫殿门边,看着露出的太阳说道:“你不懂,正是到了这个时候,比起所谓的夫妻情分、父子情分,在皇上的心中,江山社稷才是最重要的。”
“启禀娘娘,定王妃进宫求见!”正在这时候,当值太监禀告道。
皇后揉了揉额角,抬眼说道:“让她进来吧!”
最近为了定王府的事情,皇后可没少操心,可葛辉已经死了,皇上根本没罚秦老王爷,就连御使上书都说葛辉该杀,她这个一向“仁慈为念”的皇后又能做些什么呢。
且不管宫里风云如何起起伏伏,宫外的老百姓们却是感觉不到有多大的变化,如今京城的老百姓最欣喜的就是京城有了家安氏医馆,不用再饮那些难喝的苦药,一粒药丸就能治好病。
“听说安氏酒坊又出新酒了,这次可要买上几坛子备用!”每日早上,安氏药酒坊的铺门还没开,就有人排队等着买酒。
在京城短短数月的时间里,安氏药酒坊的名气已经传遍周边几州,更有大货船专门来这里买酒,安玉若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京城这边安氏医馆和安氏药酒坊的生意好得很,峰州就更别说了,帝京的大客商们为了买药酒,干脆住在峰州不走了,而且马家酒也成了当地的名酒。
这天,安玉善正在医馆里看病,突然跑进来一个十二三岁衣衫破旧的少年,见到她就跪下磕头,什么话都不说,就是一直磕头,把安玉善给弄得莫名其妙。
“安正,快把人给拉起来!”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安玉善见那少年的额头上都已经出血了,可见他用劲儿不小。
安正习武之人力气大,一把就把少年从地上拎了起来。
“你是谁?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安玉善问道。
“我叫阿虎,请师父收下我做学徒,我要跟着您学习医术,求求您收下我!”叫阿虎的少年想挣脱开安正的胳膊继续跪下,但是被拉住了。
“我最近没有再收学徒的打算。”安玉善想等京城风平浪静一些再开一家古代的医学院,现在正是要乱的前奏,她不想这时候凑热闹。
“那您什么时候收?”阿虎双眼有神地看向安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