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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家在定州是名门望族,族谱可以上溯至十辈。凌家先祖曾做过正二品的高官,置下千倾良田万贯家财。
只可惜,儿孙一辈不如一辈,传至这一辈,家业只余祖上的一半了。
凌老太爷去世的早,留下四儿一女。凌大爷凌五爷是嫡出,凌二爷凌四爷都是庶子。
凌大爷考中进士,如今在工部任职。
凌二爷在学业上没什么建树,捐了七品的知县,在外赴任。
凌三爷自幼夭折。凌四爷少年时骑马摔断了腿,后来接好了腿骨,却落下了行走不便的毛病。索性不再读书,帮着打理凌家的铺子田庄。
凌五爷倒是颇有些才学,可惜时运不济,中了举人之后,这么多年一直没能更进一步。索性做起了风流名士,整日呼朋引伴饮酒作诗赏花作画,在定州城里颇有名气。
凌老太太一直守寡,守着凌家祖业,将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养大。对待两个庶子虽说不如嫡子,也算得上宽厚了。
在凌家,凌老太太的地位极高。儿子们孝顺不必说,几个儿媳在凌老太太面前毕恭毕敬,一众孙子孙女更是争相讨好。凌老太太最器重的是长房长孙凌霁,最喜欢的却是五房的双生姐弟。
凌静姝美貌倾城,才情出众,善解人意,温柔和顺。
凌霄自小聪慧,被誉为神童。八岁意外眼盲之后,更令人怜惜,一直养在凌老太太膝下。只可惜,凌静娴心高命薄,从未争赢过。
凌老太太听着两个孙女争风吃醋,心怀大慰,朗声笑道:“行了,你们两个都是祖母的心头肉,少了哪个都不行。”
儿媳孙女们都捧场地笑了起来。
凌家的儿孙们白天都在家学里读书,就连年龄最小的凌雬也启蒙读书了。平日内宅里只有女眷,唯一的男丁就是凌霄了。
凌老太太关切地询问了凌静姝几句后,又看向凌霄,怜爱地说道:“姝姐儿生病这两日,你也跟着茶饭不思焦虑难安。现在她好了,你总该放心了吧!”
凌霄腼腆地一笑:“是,孙儿让祖母操心了。”
凌老太太笑道:“祖母是天生的劳碌命,多操心些也不算什么。只要你们一个个都好好的,祖母心里就踏实了。”
疼爱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一旁的李氏眼中迅速地闪过一丝嫉恨,脸上却堆出了笑意:“婆婆就是个菩萨心肠,咱们这一大家子的儿孙,谁不盼着婆婆夸赞几句。就是我这个做儿媳的,也厚颜盼着婆婆垂怜呢!”
凌老太太被这番俏皮话逗的开怀一笑。
四个儿媳里,长媳孙氏随着长子在京城居住,剩余的三个儿媳都在凌家老宅里住着。
二儿媳岳氏精明刻薄,四儿媳王氏心思灵活。
李氏出身不高,又是凌五爷的继室。不过,到底是嫡亲儿子的媳妇。在凌老太太心里,天生就比岳氏王氏更重几分。
李氏伶牙俐齿,巧舌如簧,又是着意地哄着凌老太太。很快,凌老太太的注意力便从凌静姝姐弟的身上转移了过来。
“婆婆七旬寿辰就快到了,大伯一家子半个多月前就从京城出发了,算算日子,再有七八天就该到定州了。”
李氏深谙凌老太太的心思,尽挑凌老太太爱听的说:“卢家人也特意远从冀州赶了回来。儿媳嫁到凌家也有八年了,还从未见过远嫁的小姑呢!这一次可算是有机会好好亲近了。”
提起远嫁冀州多年未曾归宁的幼女,凌老太太的目光顿时柔和起来:“是啊,阿惠远嫁冀州,这十二年来只有书信来往,我也很久没见她了。这次如果不是我七旬寿辰,只怕她未必会回来。”
李氏立刻笑着接过话茬:“趁着这一回,可得留小姑多住些日子。”
岳氏和王氏也笑着齐声附和。
凌静姝听到卢家两个字,神色未变,只是缩在宽大袖袍中的右手握的更紧了一些。
指甲掐进掌心,一阵阵刺痛。
怒火和恨意宛如灼烫的岩浆,在心头叫嚣着翻涌不息,几乎快要冲出胸膛。
就在此刻,门房管事一脸喜色的跑了进来禀报:“启禀老太太,在码头处等候的管事送了口信回来,姑奶奶乘坐的船已经到码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