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有事,楚凝竟然也不黏着顾清了,只随便问了一下文元飞的情况就与顾清告辞离开,这让顾清感觉到莫名其妙。一个整天跟着他,大声说要嫁给他的女人,转眼间就对他冷淡起来,就是顾清都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莫非这凝雪公主改了性子?顾清疑惑地盯着楚凝离去的背影看了又看,却是没能看出个所以来,扭头就回了文元飞那里。
除了自家婆娘,别的女人都是善变的,跟那赵月儿也没啥区别。
很庆幸自家婆娘不是楚凝那样的,否则自己该有多心酸啊!
别的不说,就是自家婆娘身边那也围绕了好几个美男,并且是各有不同。也就自家婆娘能够淡定一点,换作是别人可就说不好了。
想到这顾清又一次沉默,尽管了解顾盼儿,却无从得知自己在顾盼儿心目中的地位,感情方面到底偏向哪多一点。
顾盼儿给顾清的感觉总是有那么一点点花心,又是大大咧咧地,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喜欢上别人。
这一点不止是顾清,就是顾盼儿自己也不得不承认,真的不是有多专情的人。倘若顾清没有做对不起顾盼儿的事情,那么只要有顾清还活着一天,顾盼儿就不会做出对不起顾清的事情,倘若顾清做了对不起顾盼儿的事情,又或者顾清英年早逝,顾盼儿很有可能会另觅伴侣。
也可能是看清了这一点,顾清才会有恐慌,想在顾盼儿身上寻找存在感。
“怎么样,你跟凝雪公主谈得如何,打算什么时候下聘,为父替你准备聘礼。”文元飞这就开始琢磨起聘礼的事情,觉得皇族公主下嫁于文家,这聘礼怎么也不能少了,哪怕搭上文家全部家产也值得。
顾清顿了一下,说道:“我与凝雪公主不过是朋友,你多想了。”
文元飞立马就不悦了,说道:“你是不是又拒绝了凝雪公主?这凝雪公主有什么不好的?论身世与相貌,哪一点是你那上不得台面的媳妇能比得上的?”
顾清说道:“就算盼儿她什么都比不上凝雪公主,那我也只要盼儿一个,再且凝雪公主再好也不是我心之所属。在我眼里,盼儿她比凝雪公主要好上千百倍,她所拥有的东西,是凝雪公主一样都比不上的。”
文元飞就道:“凝雪公主自然比不上她丑,无她那般粗悍,一个乡野泼妇哪里比得上端庄高贵的一朝长公主,你该清醒清醒。”
顾清就道:“你也该清醒清醒,我不是你儿子。”
文元飞冷着脸说道:“就算你不承认又如何,你的身上始终流着我文家的血液,至死都是我文家之人。人贱没治,上次就不该给它龙涎液,要不然它能飞得那么欢实?
大半天后,老怪物收到了信,看到是飞鹰用嘴叼着的,倒是没有多意外,而是抓起飞鹰的脖子扯过来,闻了一下,微微一笑:“竟又讨了好东西吃,小盼儿是不是太宠你了点?”
手在其脖子上来回磨蹭了一下,在飞鹰无比惊恐的眼神中收回手,倒在贵妃椅上摊开信条看了看。
“……严重胀肚……”看到这四个字,老怪物先是一顿,继而眼角直抽抽:“本尊的小盼儿可是越来越会找理由了!”
摸了摸耳垂上的血红色耳钉,老怪物微微一笑。
而就在此时,一只长了三只眼睛的怪兽冲了进来,老怪物似乎一点意外都没有,一拍旁边石桌,连人带贵妃椅瞬间挪移,脱离了这三只眼睛的怪兽的攻击,之后又手提一壶酒,往自己嘴巴里倒了一口,那样子看起来比女子还要妩媚。
被拍过的石桌轰隆一声,哗啦碎了一地,看起来是没救了。
听到这一声巨响,在山下忙活着的石匠这手就是一哆嗦,可不是一般的无语了。
这是这大半年来第几张被拍碎的桌子已无法算清,只知道那些碎石都拿来铺路了,从开山宗门口一直铺到了镇口那里,如今正往厚里头铺。
“速度快点,要不然这余桌就不够使了。”石匠们没辙,只能加快速度。
那边千殇见三眼毒兽又一次偷袭失败,这脸色不可谓不难看,特别是看到老怪物一脸娇羞地摸着耳垂时,双眸就差没喷火。
毋庸置疑,老怪物耳垂上的那血色耳钉是千殇的,愣是被老怪物定在原地摘去的。并且摘的时候还十分的小心,嘴里说着让他不要动,别让血液弄脏了这耳钉云云。
“把耳钉还给我!”千殇见就连三眼毒兽都拿老怪物没办法,自然也就无计可施,却仍旧不死心,想让老怪物自主还回来。
然而老怪物只是瞥了他一眼,一点要归还的意思都没有,那眼神就如同看一只蝼蚁,半点也没有将千殇放在眼里。倒是对那三眼毒兽有着几分忌惮,之前不小心中了这三眼毒兽的一点点毒,可是把老怪物折腾得够呛,愣是把药房给掀了个底朝天,这才勉强把毒给解了。
现在若然细看,还能发现老怪物雪白的皮肤上夹杂着一丝微不可见的青灰,那是毒素未清的结果。
其实遭殃的并不止千殇一个,整个山门都没少被老怪物折腾,本来属于顾盼儿的房间,现在被鸠占鹊巢,就算三眼毒兽在房间里守着也没用。老怪物总有办法让三眼毒兽跳脚,又无可奈何,除了把顾盼儿的房间拆了别无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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