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小说巴士 > 青春校园 > 大叔来势汹汹 > 第160章 下场惨淡

大叔来势汹汹 第160章 下场惨淡

作者:唐颖小 分类:青春校园 更新时间:2025-02-07 20:17:58 来源:小说旗

程旬旬在家里等了一个晚上,周衍卿都没有出现。

罗杏让她不要担心,以周衍卿的本事一定不会有事,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姜还是老的辣,周景仰这样的人。是不能小觑的。

唯一值得人愉悦的事情,就是唐义森和唐雅琼的事情,被添油加醋的上了娱乐报,什么辛辣秘事。程旬旬扫了一眼那篇报道,还真是符合她的心意。

唐雅琼气的爆炸,在办公室发火,助理遭殃。部门的人都拿着报纸在背后窃窃私语。这明里暗里他们说的话,唐雅琼都听在耳朵里。

她将报纸摔在地上,指着助理的鼻子,说:“我昨天是不是已经嘱咐过你了?现在这个是什么?你给我个解释!”

助理只心虚的弯身将地上的报纸捡了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小声的说:“我总不可能没事找事,先去提醒人家吧?这不是等于自爆吗?”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试试看!”

助理自然没再说话,唐雅琼深吸了一口气,坐了下来,忍住了怒气,说:“把这件事给我搞定了,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要是再敢乱写,你给我直接发律师信,我告他们诽谤!”

随后,助理便退了出去。等她去茶水间的时候,很快便有人过去打听。

中午,唐雅琼便接到了唐义森的电话。

“中午一块吃个饭。”

唐雅琼冷笑,问:“你觉得我们现在一块出去吃饭,合适吗?”

唐义森笑了笑,翻看了一下报纸,说:“报纸最大篇幅的报道看了吗?”

唐雅琼不说话。她自然是看了。

唐义森说:“能这么添油加醋的把我跟你的事情写成这样,怕是没别人了吧。她回来,根本就没有把我们这些家人放在眼里,她现在这是想把我们一个个走逼走,那么唐氏就是她一个人的了,就可以为所为了。”

“毕竟,她现在做什么都被限制着,换了谁都会不好受吧。”

唐雅琼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要怎么做?”

唐义森勾唇一笑,手指轻巧桌面,笑说:“中午时间太短,那就晚上吧,晚上一起吃饭。躲避媒体这事儿,不用我教你吧?”

唐雅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将手机丢在了桌子上。

傍晚,程旬旬按时下班,走出公司大门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看起来有些鬼祟,并没有靠近,只远远的往这边张望,像是在找什么人。

罗杏见她停下,便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说:“那是张肃吗?”

程旬旬不说话,罗杏看了她一眼,“我过去看看。”

“不用。”程旬旬迅速拉住了她的手,收回了视线,冲着她浅浅一笑,说:“我们去医院,去看看老太太。”

“真的不用吗?”

程旬旬摇摇头,笑说:“真的不用,他不是来找我的,走吧。”

说完,两人便一块上了车。

“先等一会,把车子开到边上。”程旬旬吩咐。

过了一会,唐义森便从公司出来,张肃见着丢了手里的烟头,快步的走了过去,拦住了他的去路,“唐先生,能借一步说话吗?”

唐义森上下扫了他一眼,并不理会,绕过他就想离开。

张肃自然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就离开,再度缠了过去,说:“不知道唐先生还记得张锐霖吗?”

听到这个名字,唐义森才正眼看了张肃一眼,沉着一张脸,“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滚开点。再缠着我,我就叫保安!”

“我是张锐霖的大哥,有些事情他生前没有告诉我。不过死后,他的一些东西,倒是告诉了我很多事情啊。而且这些事情,都跟唐先生您有点关系。”张肃挑了挑眉,活生生像个地痞流氓。

唐义森眯缝了眼睛,瞪视了他一眼,说:“跟我走。”

“好嘞。”

程旬旬亲眼看着两人上了车,这才让常安开车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容萍和周亚男也在,这到让程旬旬有些诧异。她进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周景仰在问容萍周衍柯的下落。

容萍倒是没有半分避讳,说:“不知道。我跟他签下离婚协议之后,就一直没有再碰过面了。他会不会去找杜宛了?他们之间感情那么好,杜宛离开了,说不准周衍柯也一块跟着走了。”

容萍的话里暗含着讽刺,周景仰斜了她一眼,说:“不会。”

程旬旬一直插不上话,便站在了一张,窦兰英已经醒了,但一直没有说话,一双眼睛溜溜的转着,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

将屋内每一个人都看了个遍。

沉默了一会,容萍便站了起来,说:“都这个时间点了,我也该回去了,家里还等我吃饭呢。就先告辞了。亚男,我们走吧。”

她们走到病房边上的时候,冲着程旬旬点头示意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躺在床上的窦兰英啊啊了两下,似乎是在挽留,讲话不是那么利索,等她蹦出两个字,容萍和周亚男已经走了。

程旬旬这才过去,容萍和周亚男走了之后,整个病房像是一下子空了一样,有些冷清。若是换做以前,窦兰英有事儿进医院,这病房里早就坐满了人了。

然而,此时此刻,却是寥寥无几,她窦兰英一共生了五个儿子一个女儿,到了现在身边却只剩下了她从来不太关心的养子,这多么令人唏嘘。

她侧过头,看向周景仰,慢慢伸手握住了他的手,眼眶通红,一字一句艰难的说道:“我要见儿子,每一个都想见。”

然而,她的这些个儿子,她一个都见不到。

“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净虚出现的时候,程旬旬多少有些惊讶,老太太信佛,最尊重的和尚就是净虚,虽然他年纪不大,但悟性很高。老太太看到他显然有些激动,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眼泪也跟着落了下来。

净虚是周景仰叫来的,净虚到了之后,周景仰就走了,走之前还叫了程旬旬出去说了两句话。

他看了程旬旬一眼,说:“你是为了周衍卿来的?”

“我是来看老太太的。”程旬旬低垂着眼帘,唇边含着浅笑。

周景仰低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我以为我上次跟你说的很清楚了,看来你是不信我。”

程旬旬只笑不说话,也不表态。

周景仰看着她,收敛了笑意,一脸严肃的看着她,说:“我上次可能说的太委婉,你听不明白,那么我现在就清楚的跟你说一遍,他不是我们周家的周衍卿。”

程旬旬闻言顿了一下,抬起了眼帘,深深的看了周景仰一眼,旋即轻笑了一声,说:“您真会开玩笑。”

“我没有跟你开玩笑,你可以不信我,但我有必要提醒你,看好自己的一切东西,注意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要太容易相信人。不然,你会后悔的。周衍卿的事情你不要多管,如果你愿意跟我合作,随时随地来找我。”

说完,不等程旬旬有任何反应,周景仰便离开了。

程旬旬在原地站了一会,罗杏见她一个人,便走了过来,说:“我打听到一些事情。”

程旬旬闻声猛地反应过来,面无表情的看了罗杏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警惕,罗杏被她的眼神给吓了一跳。

干笑了一声,说:“怎么了?”

“没事。”她扬了唇,恢复了常色,说:“打听到了什么事?”

“窦兰英是跟清萍同时进的医院,都是误食农药进来的。”

“清嫂?”程旬旬喃喃自语,“她现在在哪儿?什么情况?”

“我刚才去看了看,她那病房门口守着两个人,具体情况不太清楚。”

程旬旬点头,想了想便去了清嫂的病房。

门口的两个人给周景仰打过电话得到同意之后,才让程旬旬进去,清嫂躺在床上,看起来了无生气,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罗杏说清嫂的情况相对比较危险,她喝的农药量比窦兰英要多,想来是没想过要活下来。

她站在旁边,半晌清嫂忽然睁开了眼睛,她的眼睛睁的极大,眼里布满了血丝。程旬旬吓了一跳,不由往后退了一步,清嫂却猛地从床上起来,一把揪住了她的衣服,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力气,竟然死死的将程旬旬扯到了床上,压在了身下,双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不管谁是罪魁祸首,你们都要死,都要给我的汛汛陪葬!”清嫂用嘶哑的声音吼着,眼睛血红一片,就这么死死的掐着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

“你以为让周衍卿跟我说那么一番话,我就会饶过你们吗!说到底我还要谢谢他告诉我真相,但也别想着我会饶了你们!”

程旬旬双手扣着她的手腕,不停的挣扎的,但清嫂俨然像个疯子一样,完全不受控制,仿佛一心只想着掐死她,眼里充斥着怨恨。

所幸闹的动静大,外面的人听见立刻就冲了进来,把人给拉开了,罗杏立马就扶住了她,揽着她走出了病房。

程旬旬咳嗽着,回头看了清嫂一眼,她被那两个男人死死的扣押在床上,手背上的点滴被扯掉了,白色的床单上染了点点血迹,触目惊心。

清嫂依旧死死的盯着程旬旬,脸色惨白,指着她,说:“你们会不得好死的!”

罗杏立刻关上了病房的门,上下看了程旬旬一眼,关切的问:“没事吧?”

程旬旬有些失神,片刻才回过神来,冲着罗杏笑了笑,摆摆手,说:“没事。”

“她是不是疯了?”

“应该吧。”

“刚刚不该让你自己进去的。”

程旬旬现在倒是有几分明白周景仰为什么会同意她进去看清嫂了,也许这事儿跟周衍卿是有点关系的,刚才清嫂说周衍卿告诉她真相,可能就是因为这个真相,她跟窦兰英才会进医院。

程旬旬摸了摸脖子,又咳嗽了几声,便去了窦兰英的病房。

净虚还在,程旬旬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净虚师父。”

净虚闻声站了起来,同她做了个礼。

坐了半晌,程旬旬暗暗的看了净虚一眼,说:“净虚师父,我想跟老太太单独说两句话。”

“好。”净虚点了一下头,便起身出去了。

窦兰英抬了一下手,程旬旬便顺势握住了她的手。

等净虚出去,程旬旬才松开了手,窦兰英侧目等着她,眼里带着防备和警惕,沉默了半晌,她才张嘴,磕磕巴巴的说:“你想做什么?”

窦兰英的语言功能似乎出了点问题,每讲一句话都显得特别吃力,但所幸也可以清楚的表达。

“我不会做什么,我刚刚去看了清嫂,她很激动。”她说着,露出了自己的脖子,上面还有被清嫂掐过的痕迹,“周衍卿不见了。”

窦兰英的眼眸动了动,眼里有程旬旬看不明白的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但又隐隐忍住了情绪,说:“我……不知道。”

话音落下,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您说过他是您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孩子,为什么?”

窦兰英的鼻翼微动,良久才说:“你……你见到他,让……让他来医院见我。”

“好。”

……

周衍卿站在落地窗前,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神色淡然。

站了一会,他便开始来回渡步,随即又坐在了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虽然这茶早就已经凉透了。

这时,房间的门打开,脚步声由远及近。

“妈怎么样了?”周衍卿拿着杯子,并没有抬头,兀自问道。

周景仰哼笑,“妈?你说谁?谁是你妈?”

周衍卿不说话,脸上带着浅笑,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就等着他回答。

“你不用再装了,你已经知道了。清萍忽然不受控制的攻击我和兰英,是你跟她说了什么,她才会这样想置我于死地!”

周衍卿依旧不说话,只低眸看着手里的茶杯,看着杯中淡黄色的茶水,脸上的笑容渐淡。

周景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见着他如此淡定的样子,早就已经怒上心头,伸手夺过了他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厉声道:“说!你爸爸在哪里!”

“是不是很后悔当初没有早点弄死我?”周衍卿答非所问,他的手依旧保持着原有的姿势,只是手上没了茶杯。他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一挑,说;“就算我跟清嫂说了什么,说的也都是实话,当年那场车祸,难道不是您找人做的吗?”

“如果您说不是,那就真的是冤枉您了。”

周景仰抿了唇,深吸了一口气,将心头的怒火生生压了下去,说:“我要见他。”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周衍卿又拿了一只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喝了一口,说:“我已经在这里一天一夜了,该回去了,再不回去旬旬要着急了。”

“嗬,老二失踪了,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开?”周景仰挑了一下眉梢,侧头看他,一字一句的说:“我要跟他见面。”

话音刚落,便有佣人匆匆忙忙的上来,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说:“老爷,有客人,他说他姓陈。”

周衍卿闻声,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又缓缓抬手喝了一口茶。

周景仰起身就出去了,并吩咐了外面的人一定要看好,旋即就下了楼。

来人是陈楠木,身边还站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或者是助手。听到动静,他便转过了身,面向周景仰,笑说:“周老先生,您好,还记得我吗?”

周景仰沉着一张脸走了过去,还是让佣人泡了杯茶上来,坐在了沙发上,同他大眼瞪小眼。

沉默了良久,陈楠木才开口,说:“我还以为周老先生应该很想见我,跟我说说话。”

“我想见的从来不是你。”

陈楠木低头轻浅一笑,“放心吧,您很快就能见到您想见的人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吗?”周景仰唇角一挑,翘起了二郎腿,“除非他不要儿子了。”记土庄才。

“那您呢?您还要儿子吗?”陈楠木笑着,伸手拿起了放在跟前的茶杯,“您还要不要这唯一一个没事儿的儿子。”

话音落下,周遭便陷入了沉寂。半晌,周景仰才轻轻一笑。

陈楠木说:“您要吗?”

他抬眸,正好就对上了陈楠木冷然的目光,两人对视片刻,周景仰脸上的笑容便没了。

“不要?”陈楠木又问,这时脸上便露出了一丝讽刺的笑,说:“像您这样的人,可能根本就不会在意儿子的死活吧,所以您是不要,对吗?”

“你们要是敢动他一丝一毫,我就让你们永远见不到周衍卿!”

陈楠木斜了唇角,身子往前倾了倾,低声说:“周老先生,咱们是二比一,我们二,你一。您觉得自己有胜算吗?”

周景仰顿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说的二是什么意思,眼眸动了动,眼里闪过了一丝诧异,深深的看了陈楠木一眼,嘴唇紧抿。

他明知故问,“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周老先生您心里很清楚。要还是不要,您看您需不需要跟窦老太太商量一下?”

周景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深一下浅一下的呼吸着,头有些晕,总觉得有一根血管涨涨的难受。

他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盒药,就着茶水吞了下去,整个人靠在沙发背上,缓缓的呼吸着。

陈楠木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所谓的‘二’?”

“信不信由你。”

陈楠木在周宅待了许久,直到站在身侧的人弯身在他耳侧耳语了一句,他便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旋即对周景仰说:“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那么我就先走了,您考虑清楚了可以去那间茶楼就可以找到我,再见。”

“你以为你来了,今天还能离开?”周景仰哼笑了一声,缓缓挺直了背脊,笑说;“既然你们是‘二’,那我没有道理让自己是‘一’的。你留下来,我是不是也就成了‘二’了?”

陈楠木挑了眉,唇角一挑,低头弄了弄自己的手指,笑说:“很抱歉,您现在可能为零了,我们走吧。”他抬头看了跟在他后面的助手一眼。

周景仰看到他如此坦然的姿态,迅速的站了起来,等他上楼推开房门,周衍卿已经不在了。

站在门口的两个人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均是一惊,“怎么可能?”

“一群废物!”

等周景仰再下楼,陈楠木已经离开了,周景仰气的挥了一下手里的拐杖,一下将旁边柜子上的花瓶给打碎了。

……

程旬旬洗完澡出来,便径直的进了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回身走到厨房门口,一抬眸,整个人便顿住了,看着客厅里坐着的人,久久没有回神。

周衍卿微微一笑,见她半晌都没有反应,笑说:“怎么?才一天不见就不认识我了?”

程旬旬抬头笑了笑,旋即便快步的走了过去,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了茶几上,猛地扑了过去,说:“吓死我了,你要是再不出现,我都想去报警了。”

周衍卿揽住了她的腰,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不等程旬旬再说什么,就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同她的唇舌纠缠,然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接把她摁倒在了沙发上。

程旬旬原本想跟他好好说一会话,可周衍卿却不给她机会,紧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不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更不给她好好说话的空档。

完完全全像一只发情的野兽,一下一下撩拨的程旬旬再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

周衍卿的持久力一次比一次好,程旬旬整个人已经软了下来,完全是随他为所欲为了。

到达最美那一刻的时候,程旬旬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子,牢牢的贴住他,在他耳侧微微喘息,整个人牢牢的挂在他的身上。

心跳的很快,他们能够感觉到此时此刻彼此的心跳声,还有彼此的温度,程旬旬忽然觉得有些鼻酸,她闭上了眼睛,蹭了蹭他的脸颊,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吧?”

周衍卿闻声睁开了眼睛,抱着她的身子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的身上,并拽了一件衣服,搭在了她的身上,遮掩住她的身体。

“为什么这么说?”

她依旧将脸颊埋在他的脖颈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说:“你回答我。”

“那你要先看着我。”他说。

“你说,我听着呢。”

“抬头,看着我。”周衍卿坚持。

程旬旬默了一会之后,才缓缓抬起了头,睁开眼睛看着他,笑说:“你说。”

“会的。”

程旬旬咧嘴笑了。

周衍卿摸了摸她的头,就这么抱着她在沙发上躺了一会,才站起来抱着她进了房间,把她放在了床上,亲了亲她的额头,说:“我去洗个澡。”

“嗯。”她点了点头。

随后,周衍卿便进了卫生间,程旬旬躺了一会之后,就偷偷摸摸的遛了进去,跟他一块又洗了一次澡。

顺便还二次洗了个头,让周衍卿给她洗,她拿了个小板凳坐了下来,就让他半蹲着给她洗头。

洗完之后,周衍卿还亲自给她吹干了头发。

程旬旬很高兴,两人躺在床上,周衍卿说她像个小孩子,程旬旬把他当抱枕,手脚都搭在他的身上。

“噢,对了。老太太说想见你,你现在回来了,明天去见见她吧。”

“知道了。”周衍卿侧过身子,同她面对而睡,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

“这事儿是清嫂做的,你之前是不是一个人去过周宅?”

“这些事你别管。旬旬,你要不要把手里裕丰百分之十的股份给我?”

程旬旬闻声睁开了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周衍卿同时低头,与她对视。

“可以啊,这本来就是你们周家的东西,本来就该给你的,我现在回了唐家,确实应该给你了,我明天让罗杏去办。”她没有多问一句。

周衍卿也没说什么,只轻抚了一下她的头,也没有说谢谢,他们之间不需要谢谢。

……

隔天,周景仰以影响公司声誉为由,辞去了周衍卿在公司的所有职务,等于说他就此被开除了。

周衍卿多少能料到这个结果,所以陈聿简打电话给他,告知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他收起了手机,轻叩了一下病房的门,然后开门走了进去。

病房里只有小姚陪在身边,小姚见着周衍卿,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对窦兰英说:“老太太,五爷来了。”

窦兰英侧头看了一眼,眼眸微动,旋即对着小姚摆了摆手,小姚便识趣的出去了。

“旬旬跟我说,您要见我。”

窦兰英缓缓伸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手,眼眶里闪烁着点点泪光,过了好一会,才说:“看……看在我养育你那么多年的份上,能不能……能不能让我见见他,见见我的老五?”

周衍卿的手指动了动,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

“我……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他的指腹在她的手上轻轻碰了碰,旋即便挣开了她的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裤腿,说:“我不知道。”

窦兰英看着他,目光一转不转,眼泪缓缓的从眼角滑落,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就……就不能让我在死之前,见一见他吗?”

周衍卿没再说话,只静静的在病房里坐了很久,久到他将自己和她的过往重新回忆了一遍,谁都不知道,或者连周衍卿自己都没有感觉到,他自己红了眼眶。

周衍柯倒是回来了,被丢在周宅大门口,昏迷不醒。

周景仰叫了私人医生过来,检查了一下,他的手腕和脚腕上都绑了绷带,经过仔细检查,医生初步判断,这双手双脚可能是废了,一切还要等他醒来再看。

然而,等周衍柯醒来,一群人都傻了眼,他的智商像是一下退化到了三四岁的时候,说话做事都是如此,其实可以说是成了智障。

下场惨淡。

周景仰坐在床边,看着床上傻呆呆的周衍柯,脸色铁青,目光森冷,片刻便闭上了眼睛,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便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