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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家人离开了叶飞家,现在这个结局对于李光荣可以说是最好的安排,一生孤苦无依,如同无根的浮萍一般到处漂泊的老人,有了可以为他养老送终的人,心里自然高兴,临走前薛长风和薛一凡分别给叶飞留下了联系方式。
薛长风他知道,但是薛一凡却让叶飞刮目相看,三十岁,正处级县长,想想都绝对有些不可思议,想当初抗战时期虽然有着娃娃县长,但那毕竟是特殊时期特殊对待。
而到了现在?权利体系已经成熟,想要在三十岁坐到正处级县长可不容易,虽然说这有他家庭背景的功劳,但是如果自身没有点真本事,就算你能三十岁做到正处级,想要获得实权可不容易,尤其是一地之首这样正儿八经的实权。
看着远去的薛家人的车子,叶飞微微的叹了口气,紧接着脸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李光荣的事情,是最为让他揪心的事情。
一个抗战年代的战斗英雄,一个为了心中的信仰,战斗到最后一刻的战士,如果真的落到老人这样的下场,叶飞怎么忍心?就算是他死后,他那些战死的百万同胞,问他现在人们生活的怎么样呢?他要怎么回答呢?说你们死算是对了,不死一辈子只能靠拾荒为生吗?
而现在,老人生活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叶飞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叶飞在老人走后第二天。以老人的名义把那一百六十万捐给了希望工程。本来这笔钱tongguo的济生堂,要给济生堂三成,但是葛军却不要,傻子也知道叶飞收钱家人二百万肯定是后原因,这钱他会要才怪,不过经过叶飞的劝说,最终他们留下了百分之二十。
就这百分之二十也是一笔大数目啊!最起码是叶飞两年的工资,而叶飞却对这四十万。没有丝毫的在乎,不由得让葛军和王逸凡刮目相看。
其实别说对于他们的看法,就是任何人的看法叶飞都不在乎,要知道,他自从从战争年代来到了现代,叶飞就好似一个过客看着周围发生的一切,很少有事情能再他的心里掀起一丝的波澜。
叶飞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钱业,听到这个声音后,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叶飞最烦的就是看病的时候被人打搅,不是叶飞自己,而是所有的中医大师都是最烦看病的时候被人打搅。
就像是当初梁老看病,刘全拿着方子去验方一样,梁老心里十分的奇怪,也幸亏刘全是正事,否则少不得挨一顿喊,就算是正事,梁老的脸色也不好看。
看到叶飞的手势后,钱业赶紧停下了要说的话,他虽然恨极了叶飞,但是表面却一点不敢显露出来。
时间很快的过去,十一点钟的时候,叶飞也看了三十个病号,以前只有梁老的时候,看三十病人就没有人了,现在加上叶飞就是看六十个病人,依旧是看完这些后才会没有人。
等病人们都走后,叶飞看向了钱业,道:“钱总有什么事情呢?”
“叶大师,叶大师,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要是有什么得罪您的地方,我代他给你赔礼道歉,要多少钱您说话,只要放过我儿子就成!”听到叶飞的问话后,钱业坐到了叶飞问诊桌的前面,哭丧着一张脸,对着叶飞哀求道。
“钱总,我想你搞错了,令公子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再说,如果令公子真的没有犯罪,别人总不能给他栽赃吧!”听到钱业的话后,叶飞摆了摆手说道。
叶飞说的确实是实话,这件事从头到尾没有他任何的事情,全部是薛家人在操作,前两天,薛一凡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了钱贯的事情,对此叶飞不会管也不会过问,这件事,明摆着就是当初钱贯差点撞死李光荣和小李寻的报复,如果钱贯没事,他最多就受一些皮肉之苦,但是现在有事,那就对不起了,公事公办,而且这也算是为民除害。要知道,钱贯这些年嚣张跋扈,做下过不少天怒人怨的事情,不过都靠关系压了下来。
现在,薛家这样的人家想查,就算你压下来,他都能你翻出来,何况部队已经把事情调查个底掉,谁还敢压呢?那些以前帮着压下的人,恐怕个个会落井下石撇清他们自己吧!
所以也注定了钱贯交代后,事情已经成了定局,就算不是定局,也会有人把他设置成定局。
“叶大师,我知道是犬子混蛋,得罪了您,看在他年轻的份上,放过他吧!等他出来,我让他给您磕头赔礼道歉!”
钱业自然不信叶飞说的话,钱贯已经全部把事情的经过给他讲了一遍,是他去找叶飞的麻烦,在叶飞家给抓走的,因此,叶飞说和他没有关系钱业能信才怪。
“呵呵,钱总这事情,我还真不qingchu,虽然你儿子去过我那里,但却不是我找人抓的!”听到钱业的话后,叶飞摇了摇头说道,说完,收拾完桌子上的东西离开了这里。
看着走出去的叶飞,钱业心里恨的咬牙切齿,但是脸上却不敢有什么表现,无论叶飞怎么说跟他没有关系,他现在也不信,因为他知道,到了现在这种地步,钱贯不敢在这种事情上有任何的隐瞒。
“钱总,我还是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令公子没有触犯法律,任何人都抓不走他,但他要是触犯了法律任何人也帮不了他!”叶飞将要走出济生堂的时候,转身对着钱业说道,说完再也没有做任何的停留。
“废话,要是没犯事,用得着来求你吗?”看着走出去的叶飞,钱业心里暗骂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