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心垂默,滕灏天说过,安凝现在的身体骨骼经不住挪移,加之轻轻触碰便会让她备受剧痛煎熬,另一个原因是安母,安凝躺在客厅,安母便能一直看着自己的女儿。
林婉心淡淡勾唇:“医生说她现在不便挪动”
萧兰:“哦!她不是就落了个水吗?”
林婉心要回,咽喉突自刺了一下,轻咳了一声,又说:“她受到惊吓,一个人躺在房间里会害怕。没事的阿姨,我们已经习惯了,就是委屈你了。”
“我倒没事!就是你”萧兰瞧了瞧她脸色:“你感冒了?”
林婉心忍了忍发涩的喉咙,摇头说:“已经好很多了!阿姨,我先去上班了,这里辛苦你了。”提上萧战的早饭走了。
经过客厅过道时,视线往沙发方向望去,索亚独自一人靠在一只沙发上休息,面色看着有些憔悴。这几日,他一直守在客厅,时不时为安凝传输能量以此来缓解她身上皮骨僵涨的痛苦。
林婉心轻步过去,俯身在他额头上轻轻碰了下,刚要回神,视线一定……
索亚睁大两只微红的眼眸,柔柔的锁着她。
林婉心:……
索亚咧嘴逗她:“婉心你又偷亲我!”
“……”林婉心挠头,两分羞恼:“终于看得到我了?”三四天了,他就一心守望着安凝,几乎将她这个未婚妻都给忘却了脑后,话都没有多说一句。
索亚微怔,回想一番,忙抓上她的手,解释:“婉心我…”
“不用说!我明白的,安凝是因为那枚子晶片才变成这样,你心里有愧,抛开晶脉的事,你也一样会担心她出事。这是人之常情,我能理解的。我也跟你一样,对安凝有愧疚,对阿姨和叔叔都有愧疚,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胡思乱想。”林婉心又说:“只希望她能早点摆脱痛苦,我看着她一直躺着,动也不能动,心里都不是滋味。”
林婉心担忧问:“就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母体晶片也不能快速治愈她吗?”
索亚拧眉困惑:“那天晚上我跟滕灏天都试了,可是不管我们怎么试,母体晶片的能量对她都毫无反应。”
“没反应?会不会是你们的操作错误?”林婉心还要继续说。
“阿遥吃早饭啦”萧兰从厨房走了出来。
林婉心收了口,对索亚说:“想吃吗?”
索亚:“有饼吗?”
林婉心:“…没有”
萧兰:“饼?阿遥爱吃饼吗?妈妈现在就给你去做,是煎饼是吗?要加几个蛋?肉松爱吃吗?酒店有上好的肉松”
林婉心:……
索亚摇头,毫不避讳:“我想吃婉心做的饼!”
林婉心忙拉他,对萧兰尴尬一笑:“他爱吃那种最简单的蛋饼。”
“哦!那妈妈马上去!”
“阿姨!”林婉心拉住她:“阿姨不急,蛋饼明天再给他做吧!不让这些就浪费了。”
林婉心又转眸叮嘱索亚:“记得我和你说过什么吗?”
索亚看着萧兰手中的一大桶,憋屈说:“浪费粮食可耻!”
林婉心表扬他:“这就对了,好好吃哈!不能浪费,我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