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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都市 > 一人一城,傅先生视她如命 > 第209章 他死死盯着她后背上那朵绽放的桔梗花纹身

沈牧白神情停滞了半分钟,眉心拧成一个大大的川字,他欺身到糖糖近前,单手扣住她的手腕,不容分说地就将她拦腰抱起。

不顾怀里女人的挣扎,径直朝楼上自己所在的临时包厢走去。

将女人放至到房间门外,沈牧白从裤兜掏出房卡,刷卡后,一脚踹开房间高端定制的梨花木门,骨节分明的大手牢牢桎住她瘦弱的腰肢带入玄关处。

连鞋都来不及换,他再次俯身一把将糖糖打横抱起,直到走到了卧室大床边,糖糖终于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被男人毫不吝惜地丢在了床上。

昏昏醉意间,她有些艰难地睁开酸涩无比的眼睛,看着男人颀长的身影向客厅走去。

女人洁白的连衣裙上沾满了玫瑰色的酒渍,宛若洁白冰雪中刹那回眸间映入眼帘的枝头红梅,抬手抓了抓耳边的短发,只觉得头越来越痛了。

沈牧白端着弄好的醒酒茶进来后,便看见床上女人痛不欲生的一幕。

糖糖眉心深深地蹙着,脸色煞白,小巧的樱唇上没有一点血色,就像个毫无一丝生气的布娃娃。

沈牧白将茶杯放到柜子上,几步走到床前,女人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脸上的肌肉轻微抽搐着。

“糖糖,怎么了?”沈牧白单手托起她的后脑,将她的身体支起来,半揽在怀中,“哪里不舒服?”

看样子并不只是醉酒后的难受,沈牧白伸手探上她的额头,温度不高不低,也不是发烧的迹象。

沈牧白薄唇紧抿,微微低垂了眼睑靠近她苍白的面颊,把声音压的很低,“糖糖,”他继续轻拍了拍她的脸蛋儿,柔声道:“到底哪里难受,嗯?”

“沈牧白……我……我肚子痛。”

眼角处像有火在炙烤,她洁白的手臂牢牢攀附上男人精壮的手臂,好似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指甲深深用力,模糊不清道:“怎么办,我好痛……救救我,”

见她狰狞的外表,沈牧白立刻站起身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

糖糖吃力地撑开眼皮,摇头,一把抓住他抽离出来的大手,“不要去医院,会有狗仔偷拍的。”

这段时期风头确实是盛了些,又加上刚刚发生了时馨儿的事件,保不齐就有人在暗中使坏。

上次在沈牧白的别墅外就发现了狗仔跟踪偷拍,虽然不知道事情为何迟迟没曝光,但因此她今后也要多留个心眼儿才是。

单薄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苍白干裂的唇瓣,糖糖嘴角那抹颓然无助的笑意莫名地让沈牧白的心颤了一下,“不是厌烦了我这个跟屁虫吗,这样做会连累你的。”

说完,她不再去看他发愣的神情,一双小手撑着床面坐起来,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下床。

沈牧白视线一下子落在了洁白床单那鲜艳的一抹上,抬手按了按眉心,双眸讳莫如深。

深度。

一场小型的演唱刚结束,糖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左行滑下手机接听键,在听见电话那头女人软弱无力的声音时,神经立刻紧绷起来,“糖糖,你现在在哪里?”

“左行,我在……”糖糖到嘴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突然走到近前的男人一把夺过了手机,扬手丢在沙发。

沈牧白抓着她的手腕,嗓音低沉,“你给谁打电话?”

糖糖用力甩了几下手腕,虚弱无力的她哪里能撼动他强劲的力道。不由得抬起泛红的眸子瞪他,“沈牧白,你起开。”

沈牧白倒是一点也不生气,勾了勾唇,一把将糖糖扯进怀里,“你自己的生理期你都不知道?”

糖糖闻言,脸上惊现一抹错愕。

生理期?

难道,她的……

蓦地,苍白的小脸晕染上一抹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年一个人在外面住,为了拍戏的事情四处奔波,每次生病她都极少吃药,基本上全是扛过去。因此,身体没有调理好落下了一些病根,月事也是经常不稳的。

沈牧白低声叹了一口气,将糖糖抱起重新放回到卧室的大床上。望着床单上自己的杰作,糖糖脸颊更红了。

“生病了就先不要瞎折腾了,你先忍一忍。”沈牧白单手撑在她近前,滚烫的呼吸在面前萦萦绕绕地扩散,“想要找我算帐的话日后再算,嗯?”

说完,勾唇低笑了一声。起身从床头柜上拿出手机,一个电话拨了出去。

不出五分钟,会所女服务员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里面放着一条简单别致的长裙,还有女人来事专用的卫生巾,以及一瓶止痛药。

“沈先生,”女服务员抬头,淡淡的目光从这里扫了一眼后,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沈牧白将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对床上的人说道:“你先换衣服清理一下,我去给你倒杯水,一会儿换好了喝药。”

看着他迈步离去的背影,糖糖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心脏用力绞着,有些难以呼吸。

沈牧白正俯身倒水的时候,就见女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放下水杯,湛黑的眸子盯在她脸上。

和他投过来的视线对峙了几秒,糖糖向浴室走去。

不大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了哗哗的流水声,不知道她是在洗澡还是在简单清理一下身子,沈牧白正寻思的时候,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在看清上面来电显示的时候,沈牧白眉染厉色,不容分说就将糖糖的手机关了机。

下一秒,左行就意识到了什么。

挂断电话,沈牧白在原地愣了几分钟。耳边依旧传来浴室里的流水声,他用力捏了捏拳头,阔步向浴室走去。

“沈牧白……你,谁让你进来的?”糖糖哪里会想到男人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来,进来时她只是将浴室的门把手轻轻关上,并没有上锁。

在片场拍戏每每都是汗流浃背的下来。一场接着一场的。所以她已经习惯了一天洗好几次澡。

更何况现在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如果不清洗一下直接换上新衣服,她还是会觉得自己很脏。

男人漆黑的目光停留在她如牛奶般光滑细腻的肌肤上,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身上的风光一览无余收入他眼底。

沈牧白眸色渐沉,喉咙紧了紧。

糖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嘴唇发出轻微的颤抖,“你这个变态!出去,”

浴室里的温度又高又闷,那扇明亮的镜子被氤氲起的雾气所覆盖,她额前可爱的刘海儿也被水打湿,紧贴着圆巧饱满的额头。

花洒不停的往下洒着水,浇在她呈粉色玫瑰花瓣的粉嫩肌肤上,飞溅在男人的西裤上,将他的裤脚打湿一片。

见他如泰山般矗在那里不动,糖糖简直是又气又恨。

一双手从胸前撤离,赤着脚走到男人近前,开始用力往外推搡着他。

那软绵绵的力道就像一团棉花一样,在男人铜墙铁壁的身躯上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她本来就喝了不少的酒,又在浴室里折腾了这么一会儿,此时,身上如脂玉的肤色开始泛着深色的涨红。

沈牧白贴得她很近,几乎是没有距离地被她推拒着,她赤·裸的娇躯传来滚滚的热浪,他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跟我出去,”沈牧白内心有些烦躁不安,女人的亲密靠近让他身体有了反应,暗沉的脸色不自觉紧绷起来。

他一手扣住她的皓腕,一手圈住她柔软的腰肢,顺势就要将她带出去。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他一个大男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只需要简单清理一下就好,她是蠢笨地连这么一点常识都没有了?

沈牧白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了眼还在开着的花洒,暂时松开了她的手,向她身后走去。

就在他关掉花洒回过头来的一瞬间,糖糖还没有来得及转身闪躲,他就已经眸光锐利地看到了她整个雪白的脊背。

在糖糖察觉到了什么想要逃离时,手腕上陡然间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道,攥得她身心都疼。

单薄眼眸里散发出来的灼灼目光像两把锋利的钢刀硬生生地将她刺穿,糖糖吃痛了一声,反手就被男人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沈牧白瞳孔微缩,心脏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死死盯着她后背上那朵绽放的桔梗花纹身,细长的花径顺着完美流畅的脊背线条往下蜿蜒,胸腔内一闪而过了什么东西。

骨节分明的大手触摸上她光滑细腻的脊背,指尖发出轻微的颤动,“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粗励的滚烫在肌肤上引起一阵阵颤栗,糖糖的一颗心俨然收缩成了一团。

她用力地闭了闭眼睛,紧咬着薄唇默不作声。

“我再问你一遍,这是什么时候弄得?”男人再一次开口,磁性喑哑的嗓音里情绪难辨。

没想到那晚最亲密无间在疯狂占有她的时候他都没有发现。

两个人都酒后乱性地放纵一夜,女人娇滴滴地在他身下婉转低·吟,说什么也不要玩儿那种高难度的把戏,他这才肯放过她。

所以那一晚,她是故意的?为的就是不让他看见她的后背?

手腕上骤然传来一阵抽痛,糖糖洁白的肌肤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沈牧白,你放开我,”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哽咽,感觉自己像被人正剥着一层皮,可那样子还不够,又活生生地羞辱着她。

听着她低低的哽咽,沈牧白好似彻底失去了耐心般,双手按压在她瘦削的肩头,猛然间扳过了她的身子,致使糖糖的后背贴在墙上。

“你是聋了还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嗯?”糖糖下巴被他用力一把捏住,高高挑起,清亮如水的眸子不得不与他深谙的眼眸对视。

糖糖内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很久之前的事了,我都已经忘了。”

“怎么弄得?”他继续逼问她。

“什么怎么弄得,当然是喜欢啊,不知道桔梗花的寓意是什么嘛,我当然是喜欢才……”

“不是这个,”沈牧白垂眸看着她,暗红色的薄唇紧抿成一条线,“那道疤是怎么来的?”

纵然是被这巧夺天工的绚烂桔梗所掩盖,可他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那道疤扭曲丑陋的像是一条毛毛虫,攀附在她的脊背上。

但又像是过去了好几个年头,周围的皮肤有所好转,那道疤已经变得不深不浅了。

顺着桔梗花往下延伸着,又掩映在它蜿蜒的茎条下。

糖糖的呼吸在一瞬间凝住,脖颈像被人狠狠地掐着,她喘不上气来。

可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没有丝毫怜悯般,桎梏在她下巴的手又多了几分的力道,“回答我,嗯?”

糖糖轻轻眨动着眼睫毛,像一只发慌的小鹿认真地注视着他,在那静默的每分每秒里,她的心尖都蔓延出一丝丝的疼痛来。

回答他么?

糖糖心中冷笑了一下。

对于一个十分爱美的女孩儿来说,背上留下这样一条丑陋的伤疤,她简直太过自卑,自卑到她在爱的人面前都无法抬起头来。

就算她去纹下了这朵桔梗花用来遮掩,却还不是被他发现了吗?

而如今,就算把事情告诉了他又能怎么样呢?就能为自己换回来挽留他的筹码了么?

他也说过,他和她不会有未来,他的心里一直装的都是另外一个女人。她甚至能够清晰地回想起那天在沧澜会所时的画面来。

她亲耳听见沈牧白对那个女人说,他跟傅西珩是不一样的。他不会因为一个女人的始乱终弃而放弃她。

所以,她还在做这无谓的挣扎做什么?

她就是要面前的这个男人深深地歉疚她一辈子。

不知道盯着他看了多久,她突然扬唇笑了出来,那么涩然,“沈牧白你也知道,像我们做演员这一行业的,也不是像大家眼里所看到的那么轻松。除了要抗住外界巨大的压力之外,还要为自己在拍戏中受的伤买单。”

沈牧白眉心聚拢,对她的话深究着。

所以说,她刚刚的意思是在表明那道疤是她拍戏时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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