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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都市 > 一人一城,傅先生视她如命 > 第646章 将脸埋在他怀里问他,为什么?你又不想再自欺欺人什么

察觉到那抹视线朝自己看过来,傅西琀紧了紧手中的包,她站在原地沉静呼吸一口气,穿过嬉闹的孩群向时琛走去。

走到近前时,时琛已然起身,周身上下的光圈儿随着他的动作转移。

背后有一棵高大的法桐,将阳光分裂成千万缕光束的枝叶斑斑驳驳投在他肩头,温和五官在光斑中影影绰绰的。

虽然见到他人的那一刻傅西琀心中舒了口气,但是难以压抑几天来的惶恐不安,对方看她的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地让她害怕。

“时琛,你怎么一声不吭地就来了这里?还有,你腿上的伤好些了吗?”

傅子衿故意引发车祸那一晚,时琛为救安暖不小心把腿碰伤。在医院待了没多久又去处理贾凤莱的事。每天跑东跑西的,本来腿部的伤就没好利索,这一折腾恐怕是更糟糕。

傅西琀因为这几天找不到时琛,担忧加心急,没怎么休息好不说,吃饭更是没有胃口,时琛望着下巴尖了不少的人眼巴巴等待他的回答,眸光闪了下,“放心吧,已经好多了。”

之后,他便是再无言。

傅西琀紧跟在时琛的身后,穿过落叶铺满的过道向福利院里面走去。

她知道他向来话不多,可是现在的沉默与当初不同,此刻,他明显是在把自己封闭起来。

她想找话题跟他聊一聊,又或者是她说他听也好,但是在心底寻思了半天也不知道说点儿什么。

内心挣扎间,时琛停下了脚步。

之前不敢跟他靠的太近,所以她始终跟在他的身后,这会儿时琛冷不丁停下来,傅西琀一时没注意,整个人撞在他的后背上。

“没事吧?”时琛急忙转身挽住她的一只手臂,傅西琀才险些没有倒下去。

“没……我没事,”傅西琀如同犯了错的孩子,一脸抱歉地说道。

时琛垂眸看她,对方瘦消下去不知道多少的一张小脸儿苍白如纸,同时,内心的忐忑也完全表现在了脸上。

顿了顿,他问她:“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傅西琀怔怔地抬头,迎上时琛等待着她开口的眸子。

从他手中将手臂抽出来,“时琛,这段日子以来发生了这么多不太平的事,我知道你很受打击,可是……”

被他定定地注视着,傅西琀十指不安地绞在一起,“可是不管怎样你也不能放弃自己好吗?”

面对眼神里流露出恐惧的人儿,时琛的心突然被狠揪了一下。

在这场人生变故中,傅西琀又何尝不是那个无辜的受害者?可是,她现在竟然不顾自己的情绪来安慰他——

时琛喉咙微微翻滚,向前走近一步,大掌将她的手托起包裹。

她的手指异常冰凉,时琛察觉到,眉稍拧成一团,目光不自觉温和下来,“不会的,”

即便心情沉重,这一刻面对她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弯了弯唇,“接下来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就算是为了你,我也不会放弃自己的。”

傅西琀恍惚之间以为出现了幻觉,她几分震惊地仰视着他,唇瓣嗫嚅了很久,“你……刚刚说什么?”

时琛亦是注视了她很久,在她期待却又不敢置信的眼神下,他突然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耳边以平静却又郑重的口吻,“琀儿,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吧。”

下午的时光,傅西琀和时琛在大院儿里沐浴在阳光下很久。

她和他并肩坐在院落中央的菩提树下,枝干上面绑着许多祈福的红丝带。微风吹来,鲜艳的红丝带在金光中随风飘扬。

这些红丝带和附近玩耍的天真孩童脸上的笑容一样,共同为萧条的秋天增添了一抹亮色。

时琛向她讲述了菩提树和红丝带的来历。

菩提树是一对夫妻种下的,她们唯一的孩子在一场意外中不幸夭折,夫妻二人伤心欲绝,便将全部的钱拿出建造了这家福利院。

夫妻二人热衷于慈善事业,把这里每一个孩子都当作是自己的亲生孩子,每当收留一个孩子或者是有孩子被好心人领养之后,他们都会在这棵菩提树上系上红丝带。

不管天涯海角,都为他们祈福。

傅西琀面庞温静地听他讲述着关于这里的一切,话落,她眼底生出几分好奇,“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

时琛勾唇,平淡地笑了笑,目光投向阳光下飘扬的红丝带,“小的时候因为家庭的原因,我和馨儿一直被人嘲笑,那个时候馨儿贪玩儿,一见没朋友跟她玩耍就哭哭啼啼,我也是偶然间知道这里有一家福利院,”

“这里的孩子不是没有父母就是被父母抛弃的,都是心灵脆弱的孩子,没有什么不友好。为了让馨儿开心,我就经常带她来这里,”

他侧过头去看着她,阳光穿透他一头坚硬的碎发,也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缘故,她好像看见他的鬓角有一根白发。

蓦地,傅西琀的鼻尖儿有些发酸。

她想要说句安慰他的话,告诉他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不要再感伤,我们选择不了自己的出身,但是可以决定自己的将来。话到嘴边,一道稚嫩的声音传进耳朵。

“叔叔阿姨,我的风筝掉树上了,你们帮我拿下来好不好?”一个身穿漂亮小裙子的女孩儿跑到两个人面前,睁大一双充满乞求的眼睛。

小女孩儿的脸上泛着晚霞似的粉红,显然是跟小伙伴儿们玩的太开心。

傅西琀向她身后看去,不远处还有几个小男孩儿小女孩儿望着她们这里。

小女孩儿眨动着漂亮的大眼睛望了一眼挂在高处树梢上的风筝,肉嘟嘟的小脸儿上有几分失落,傅西琀看在眼里,顿时心疼。

她不假思索地站起身,来到小女孩儿近前,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心,“好,你乖乖在这里等阿姨,阿姨去给你把风筝取下来,”

话音刚落,视线里触及一道修长的身影。

时琛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回来时手中已然多出了一把梯子。

将梯子从肩臂间抽离,靠在了菩提树粗壮的树身上。

见状,傅西琀急忙上前,目光落在他的腿上,“时琛,还是我来吧,”他的腿才刚好一点,她不免有些担忧。

时琛看出她的顾虑,回以一记微笑告诉她没事,转身上去将风筝取下来。

得到风筝后,小女孩儿开心地手舞足蹈,肉嘟嘟的可爱小脸儿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身后的一群孩子也跑过来道谢,然后开开心心地去开阔地方放风筝去了。

望着她们在夕阳下你追我赶的快乐身影,傅西琀嘴角轻轻扬起。

金色夕阳笼罩在她周身上下,那双深邃的眼睛有温柔的水光渗出。

忽然想起小时候跟在傅西珩和沈牧白他们屁股后面跑的场面来。

那个时候,除了玩耍嘻戏,无忧无虑的童年似乎什么都不用顾虑。

而且,如果她可以有孩子的话……也应该会像他们一样快乐吧。

察觉到腰间束缚的手臂,傅西琀喉咙哽咽了一下,刚要张口,就听见时琛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他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抱着她,说:“琀儿若是喜欢,日后我们就领养一个。”

那一刻,傅西琀的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安静地几乎都要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可明明她心跳的又是那么剧烈。

时琛松开她的身体,将她转过身去,伸出指腹拭掉她眼角滑落的泪水,“之前说的照顾你,并不是玩笑话,”

见她怔愣,他又解释道:“更不是因为愧疚。”

虽然母亲给她造成的伤害让他无比自责,但那绝对不是对她说出那番话的根源。

傅西琀呆住了,眼眶中泪水依旧打转,看向他的目光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许久之后,她动了动唇,“那是因为什么?因为安暖吗?”

不等时琛作答,便垂下了眼睑,“今天能在这里找到你,还是她告诉我的。说到底,我永远没有她懂你。”

话说出口的时候,她的心又止不住跟着痛了,牵强地笑了笑,打算离开。

下一秒,却被人拉住了手腕。

这一次,时琛倒是什么都没解释,他走到她对面位置,在她呆滞的目光下一点点捧起她的脸。

金色夕阳定格在两张年轻的侧颜上,男人修长的身影高出女孩儿一头。他低下头去,温柔地亲吻她的唇。

傅西琀耳根瞬间发烫,在他薄唇撤离的第一时间里就向后退却了半步,她不解,“时琛,你在做什么?”

“吻你。”他很直白地回答。

他表情自是一派平静,却不知她内心早已经起了千万层波澜。

他不是从来都无视她的存在吗,为什么现在又做出如此轻薄她的事情?即便她深知他并非轻浮之人。可是……

傅西琀一时间琢磨不透,气得唇瓣都在颤抖,一着急眼泪簌簌地落了下来。

“我为什么吻你你应该知道。”时琛不想再继续逃避,也不允许她逃避,重新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捋顺她的后背,“琀儿,给我一次机会,我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她好似听懂了他的话,却又不敢妄加揣测,将脸埋在他怀里哽咽地问他:“为什么?你又不想再自欺欺人什么……”

“因为我发觉到……我的心开始动摇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她传染,时琛平静的眸光仿佛也覆了一层湿气,他亲了亲她芳香的发顶,嗓音温润,“琀儿,我已经彻彻底底爱上你了。”

……

……

在把安暖送到医院后,傅西珩没有急着开车回公司。

C亚和远东国际的会议定于下午三点,在这之前,他还有事情要去办。

车子在通往公司方向的路口打了个转向,直奔目的地。

对于傅西珩的到来,福利院负责人有着微微的惊讶,“傅先生,傅太太已经在三天前就把安女士的东西都带走了,这里已经没有她的个人物品,您来这里——”

傅西珩闻言,平静地点了点头,“我知道,那她都带走了什么?”

三天前,安暖告诉傅西珩要去福利院把安佩慈生前的东西带回家,傅西珩说要陪她去,不过却被安暖拒绝了。

他当时并没有多想,以为安暖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于是便吩咐了冯骞送她去福利院。

可是就在昨晚从沧澜回家后,他去浴室洗澡,出来时发现房间里没有安暖的影子。最后在主卧隔壁的房间里发现了安暖的身影。

傅西珩站在虚掩的房门外,一眼就认清就那个有些年头的箱子是安暖从福利院带回来的。

他见安暖背对着他正低头看东西看的出神,他并没有上前打断,悄悄离开后,心底越发不安。

直到安暖今天在傅奶奶面前提出要去蓉城的事,傅西珩才隐约觉得安暖是有事情瞒着他。

如果是为了糖糖,她不会在糖糖离开这么久后才有了去蓉城的想法。况且,他听到两个人在电话里交谈时的语气很轻快,安暖不会不明白糖糖是想给自己放个假独处。

傅西珩想起什么,半夜下床走进了书房,不顾一切地愣是电话把已经进入睡眠状态的沈牧白吵醒。

虽然电话里迷迷糊糊,但是沈牧白还是把他想要知道的关于安佩慈坠楼那天的情景讲述了一遍。

傅西珩抓到他话里的重点——傅子衿并不是苏……

于是,心中带着种种的疑惑,他要来这里确定一遍。

听完傅西珩的话,福利院负责人细细回想了一下,“安女士生前的行李很简单,就是一些随身的衣物。”

傅西珩敛眉,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这时,对方又好似想起什么来,继续说:“那天帮太太整理的时候,无意间看见她手里拿着一块长命锁发呆,好像……那块长命锁只是一半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面还刻着一个苏字。”

傅西珩从福利院出来时,外面依旧阳光明媚。他抬腕看了眼时间,下午两点一刻,该赶回去进行和远东国际的会议了。

将敞开的大衣扣子系好,来到车门前,手刚触上车门把手,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喊他傅先生。

傅西珩抽回手,转身。

只见福利院的负责人急匆匆地跑出来,“傅先生,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安女士去世的前一天下午,她曾转交给我一封信,收信人是蓉城一个叫做阿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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