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忆君听见苏木槿这话,自是害怕她又会离他而去,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墨一的声音从门外响起:“皇上,那音怡该如何处理,是我们直接审问吗?”
司空忆君对着墨一说:“不,朕亲自审问,她现在在哪?”
墨一回答说:“我们将她压在了朝阳殿。”
“好,朕这就过去。”司空忆君正准备起身。
苏木槿抓住他的衣角:“告诉我,我的孩子落掉是不是与她有关?”
司空忆君只好安慰道:“现在还不知道,但可能与她有关。现在去审问了她才知道。”
苏木槿对着司空忆君坚决的说:“我要去听着。”
司空忆君其实是不想她去的,毕竟她现在的身子还没有恢复好:“槿儿……”
“难道我为我的孩子讨回公道也不行吗!他失去了来到这个世上的权利,难道我这个身为母亲的人,都没有替他报酬的权利吗!而你,是他的父亲!”苏木槿句句话都在指责着司空忆君。
司空忆君见苏木槿这般决绝,便只好同意,但又想着她的身子,便对墨一吩咐道:“墨一,将音怡带到栖凤宫,朕与皇后一同审问。”
“是。”墨一的声音隐去。
苏木槿唤来夏蝉冬雪,夏蝉冬雪进了屋,两人都是眼睛红肿的,一看就是哭了一夜。
夏蝉冬雪来到床边:“小姐……对不起……”
苏木槿有些疲惫的说:“告诉我,昨日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夏蝉冬雪本不想告诉她,想让她好好休息修养身体的,可苏木槿决绝的表情,让她们不得不说:“昨日,你喝了雅清郡主送来的安胎药之后,便流产了……太医诊断你是喝了堕胎药才会这样,可那药是雅清郡主亲自取药,亲自熬药,亲自装药的,期间只有音怡碰过那药罐子……而雅清郡主又不可能会害您……所以也就只剩下了音怡是换药的凶手……”
苏木槿却有些不解:“那她又有什么动机?她又有什么理由害我与我的孩子?”
夏蝉冬雪没有说话,司空忆君说:“那便要看一会儿我们审问的结果了。”
音怡被墨一押进栖凤宫时,苏木槿压住内心的暴怒:“告诉我,你为何要这般害我?”
音怡一副害怕,不知发生了何事的模样:“害您?我怎么会?”
“不是你那还会是谁?那药只有你与雅清郡主碰过!”
音怡却是抖了一激灵:“奴婢不知……”
“你不知?朕看你是知晓的很吧!老实交代雅清可能还会替你求情,若是嘴硬的话,那可就要受些皮肉之苦了。”司空忆君威胁道。
音怡却死活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冤枉我的样子:“皇上,皇后娘娘明鉴啊,奴婢真的没有害娘娘啊,奴婢冤枉啊——”
这时墨一走了进来,然后将一个东西塞到了司空忆君的手里,然后附耳说了些话。
司空忆君捏着东西的手越来越用力,在诉说着他此时的暴怒。
音怡跪在地上有些心虚的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