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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亿万宠妻 第189章 愉悦

作者:括剑灵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07 06:59:32 来源:小说旗

皇帝侧过脸来,微扬的唇角显示着他愉悦的心情并未因此小意外而有所折损,他心情似乎很好,伸手接过我手中的油纸伞,温和却又带着几分责备的道:“真没用,打个伞也能出状况,跟上吧。”

我错愕的望着他挺拔的背影,猜不透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或许所有身在帝王家的人都是这般扑朔『迷』离吧。

怔怔的跟上他的脚步,直到回到昭阳宫,陈公公快步上前,瞧皇帝自己撑着伞,他惊愕的瞧了我一眼,然后向皇帝行了礼,道:“皇上,兰陵王来了。”

“哦。”语音微扬,收伞的手微微顿了一下,他将伞递给陈公公,同时侧头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一眼。

我不明所以,心微微颤了一下,他却移开目光,淡淡的道:“来了多久了?”

“皇上刚出昭阳宫,王爷便来了,奴才瞧他似乎有事找皇上,便请他在大殿候着。”陈公公事无巨细的道。

皇帝点点头,扫了我一眼,道:“你先下去,不用侍候了。”说罢,大步向大殿方向走去。

瞧着他明黄『色』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我才悄悄的吁了口气,掏出手绢拭了拭满头的汗珠。

此时陈公公凑上前来,拉着我的衣袖神秘兮兮的道:“莲尚义,瞧着皇上对你的态度,怕是不日就会直登妃位了。”

“啊?”我惊讶的回望着他,我怎么看不出皇上有什么对我特别好的地方?

陈公公伸出手指,戳了戳我的脑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唾声道:“瞧你个笨丫头,你见过有皇帝替宫婢撑伞的么?”

“是没有,可是……”我可不敢妄想皇上那样做便是对我好,他只不过是不想让自己再次受伤罢了。

“还可是什么,我在御前侍候了这么多年,就没瞧见皇上对谁这样纵容过,就算是曾经的……,咳咳咳,总之我的眼睛绝不会看错。”陈公公一脸笃定,似乎已经看到我的美好未来了。

我听他语带保留,心知那‘曾经的’是个禁忌,就如宫婢所居住的西厢最偏远的那个地方一样,所以也不追问,只小声道:“陈公公,我敢跟你打赌,你一定看错了,皇上三宫六院美人何其多,又岂会看上我这样的无名小卒?”

陈公公无奈的瞧了我一眼,状似无意的道:“就凭着你与‘她’神似的容貌,飞黄腾达便指日可待。”

陈公公的话无疑于一颗投入湖中的小石子,在我心底骤然掀起阵阵涟漪,回住处的路上,我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神似的容貌?原来他跟兰陵王一样,也只是看中了我的容颜,可是我又怎甘心沦为一个替身?

况且在这座尔虞我诈的深宫中,就凭着他对这容貌的追忆,我能走多远?

苦笑着摇摇头,未进宫前,我怎么也不会料到进宫后会是这样的情形。

“莲尚义?”耳畔传来迟疑的呼唤声,我抬起头看向发声处,只见云秀正静静立在回廊上,似乎已经等候我多时了。

我连忙迎上去,朝她福了福身,身子还未蹲下,已被她伸手拦住,“莲尚义这是做什么,我们同是正三品女官,不需要这样的。”

我趁势站直了身子,笑道:“姑姑是老人儿,这点礼仪还是要有的,姑姑这是专程在这里等我的么?”

云秀笑骂道:“就你这丫头鬼灵精,但是皇宫有皇宫的规矩,谁坏了规矩都是要受罚的,以后可千万别再这样了。”

云秀长得很漂亮,特别是笑起来两颊有一个小小的酒窝,甚是可爱,给人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我讨好似的上前挽着她的胳膊,瞧了瞧越发火辣的太阳,嗔道:“这大热的天,姑姑有事找我使个人来通知一声就行了,怎的专程来了?”

云秀听我如此说,四下里张望了一眼,然后凑近我小声道:“王爷让我带话给你。”

“啊?”我吃了一惊,也学她的样子四下看了看,瞧着无人便道:“王爷说什么了?”

“王爷说:深宫无情,汝自珍重。”

短短的八个字,却让我不由得鼻头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入宫四天,我深深体会到“深宫无情”这四个字的含义。

云秀瞧着我的样子,叹息了一声道:“王爷还说,倘若莲尚义后悔了,他随时可以来带你走。”

想到兰陵王说这番话时的温柔神情,我心里缓缓淌过一丝暖流,我知道他为什么说这番话,可是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谢谢姑姑,请你代我谢谢王爷的一番心意,只是……”只是我现在知道了一些事情,便不能毫无牵绊的离开。

云秀见我有难言之隐,也不追问,只是叹了口气,“小七,皇宫中的生活并不像表面那样风平浪静,你『性』子太倔,并不适合生活在皇宫。”

我回眸望着她,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可是此事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姑姑,我先回去了。”

云秀掀了掀唇,却未曾阻止我,我缓步向前走去,才走没几步,身后便传来一道轻柔且带着几分恼怒的声音。

“丫头,真是个倔强的丫头”

回头望去,只见一名身着朱红『色』长袍的俊美男子随意的靠在廊柱上,神情带着几分无奈的看着我。

下意识的上前几步,却又突然忆起此时身在何处,顿住了脚步,冲男子福了福,“奴婢参见王爷,王爷吉祥。”

男子闲适的神情倏然变了,他的身体僵直着,再没先前的随意,他目光如炬的盯着我,语气中带着三分惆怅,“丫头,别来无恙?”

心底刹时便漫过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瞧见他眼底淌过的失落,我又垂下头去,涩声道:“多谢王爷关心,奴婢无恙。”

他似乎再也沉不住气,向一旁站立的云秀使了个眼『色』,云秀便知趣的退下了,他大步走到我身边,双手用力的攥紧我的双臂,激动的道:“无恙?刚入宫便被赏了二十个板子,你还敢说无恙?”

我抬眸盯着他,他的眼中分明漾着心疼的光芒,可是……,“奴婢自己选择入宫,就对宫中的一切有了心里准备,不过是二十个板子,奴婢还受得住。”

手臂突然传来剧烈的疼痛,我不由得轻呼出声,“痛……”

“痛?”兰陵王挑高剑眉,一双凤目中盈满了怒火,“你还知道痛?你可知道你口口声声的对我自称奴婢时,我的心会有多痛?我送你入宫来便是要看着你自我践踏么?”

突然便觉得委屈了,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我却强『逼』着自己将眼泪流回心底,我倔强的道:“是,我是在自我践踏,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我无权无势,就连有一个名额也被别人代替……”

我倏然住了嘴,惊惶的看向兰陵王,生怕他听出了什么。

兰陵王紧蹙的眉峰稍稍松了些,他无奈的对上我的眼睛,苦笑道:“你知道了?”

瞧他这样,他似乎早已知情,我点点头,“是啊,我都知道了,王爷,能不能请你告诉我,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何事?”

兰陵王松开我的手臂,侧过身去,望着满院子被太阳晒得无精打采的花草,怅然道:“皇上下诏,特命徐七小姐徐若惜进宫伴驾,赐封忆妃,所以宫中现在的忆妃不是经过选秀,而是在选秀之前便被皇上封了妃。”

“如此说来,便是我被迫离开徐家时发生的事?”我惊诧的问道,倘若我还在徐府,他们是怎么也不可能瞒过我做出顶替的事来的。

“是的,你的婢女被害的当晚,皇上的诏书便到了徐府,而那时,你却在我的王府内,人生的际遇便是如此,丫头,既然已经错过了,为何还执意不肯离去,你可知道你执着的后果是什么吗?”

心里缓缓升起一股怒气,我恨声道:“就算有什么后果也是他们胆大妄为造成的,与我有何关系?”

兰陵王回过头来,目光中带着几许怜悯,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脑袋,轻声道:“丫头,你不要忘记了,你也姓徐,你的血脉里也流淌着徐家的鲜血。”

茫然的走回住处,脑子里一直转着兰陵王说的话。

他说:“丫头,本是同根生,何苦去『逼』迫她们『逼』迫你自己?”兰陵王说着这话时,眼眸里淌过浓浓的忧伤,似乎深有感触。

我何曾想过要去『逼』迫她们,是她们一直在『逼』迫我,她们害死了思思,害得我有家归不得,凭什么还说是我在『逼』迫她们?

越想越气,同根生又怎么样,她们为了自己的利益不一样将我牺牲掉,曾经我或许奢望过能与她们和平共处,可是经历了孟公子一事,我知道我与她们最后的和谐也被她们亲手摧毁了。

回到住处,远远的便见到一道似曾相识的背影在门前探头探脑的,听到这方传来的脚步声,她连忙抬起头望了过来,瞧见我时脸上缓缓绽出一抹不自在的笑,“七小姐,你可算回来了。”

我瞧着她圆圆的脸,心下诧异,她怎么也进宫来了,我记得她一直是大夫人的得力助手。我勾起唇,讥讽道:“宓儿,可别叫错了,当心给你家主子招来祸端。”

宓儿自知失言,尴尬的望着我,“七…莲尚义,我家娘娘让我来请莲尚义过宫一叙。”

我冷笑了几声,侧身避过她径直向屋里走去。

宓儿手足无措的站在门边上,想进来又不敢逾矩,圆圆的脸涨得通红,“莲尚义,我家娘娘是诚心想请你过去一叙旧情的,你……”

我好笑的回过身去望着她,冷声道:“诚心?我以为你家主子是没心的,宓儿,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人在做天在看,我倒要看看她能在那个位置上待多久。”

宓儿似乎被我的话激怒了,她撑大眼眸,神情恼怒的瞪着我,“莲尚义,我家娘娘念及旧情,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咄咄『逼』人?”

瞧着她一副我不知好歹的样子,我恶狠狠的『逼』近她,怒声道:“咄咄『逼』人?我倒想问问是谁咄咄『逼』人,那日在府门前,我喝下的粥里下了媚毒,此事你可知道?思思代我枉死,你可知道?我有家归不得,你可知道?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我么?”

宓儿被我暴怒的神情骇得连连后退,直到背抵上木门,她才退无可退,她紧张的望着我,讷讷的道:“七小姐,这些事情都过去了,你不是一样没事么?”

“哈哈哈。”我怒极反笑,目光凌厉的瞪着她,“一句过去了就能偿还她们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么?真是天真啊,宓儿,回去告诉你家主子,最好别来招惹我,否则惹急了我,我什么事也做得出来,到时莫要说她的位置,就是整个徐家也一样保不住。”

宓儿是真的被我吓倒了,她听完我的话,双腿一软,险些跌倒在地,好在及时伸手扶住门框,才避免了狼狈,她稳了稳心神,似乎还想说服我,“七小姐,你……”

“还不快滚,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能做出什么事来,绝对是你们无法想象的。”恶狠狠的撂下话,我背转过身去,再不想看到那张让人生气的脸。

待宓儿离去,我才拖着有些虚脱的身子走进屋子东侧的床榻旁,将自己狠狠的丢进床铺里,满心的委屈铺天盖地般向我袭来。

凭什么做错事的人还敢如此理直气壮的责怪别人?我什么也没做错,凭什么要受她们的指责!

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气,我腾得一声自床榻里跳起来,刚回过头去,便被身后的暗影给吓得尖叫一声,跌回床榻里。

抬起头,待看清来人的面貌时,我长长的吁了口气,不满的瞪着他,“黎大人,进屋请敲门,你该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吧。”

黎莫掀起唇角,冷冷的注视着我,他的目光充满敌意。

在他的目光下,我隐隐感觉到不安,但仍是强撑着与他对视。

“我跟你说过,不要试图接近他。”寒眸中,杀意骤现,我瞧他常年握剑的手已经按在剑柄上,我知道他随时有可能抽出剑来将我杀死。

明明这一刻很慌张的,可是我却奇异的镇定下来,我好笑的看着他,冷嘲热讽道:“黎大人,你这人真是好笑,我记得我并没有做什么让你误会的事吧,你为什么总是三番两次来招惹我呢?”

黎莫一张万年冰山脸在这一刻黑得比煤炭还黑,他讥诮的道:“你千方百计的进宫来的目的是什么,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要把所有的人都当傻子。”

“是么?”轻轻勾起唇,我斜睨着他,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越发浓烈,我忍不住问道:“黎大人,我们是否见过面?”

我的话甫一出口,黎莫的神『色』瞬间变得古怪起来,他目光凌厉的瞪着我,半晌才道:“你不记得了?”

被他莫明其妙的一问,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怔怔道:“我应该记得什么吗?”

黎莫向后退了一步,看了我许久,突然转身便走。

瞧着他急促的背影,我更加莫明其妙起来,联想进宫以后,他诸多奇怪的举动,我越发想不透彻。

他口口声声所说的‘他’到底是谁?进宫以来,我接触过的男子一个是兰陵王,还有一个就是皇上。

若他说的是兰陵王,我瞧着不像,毕竟皇宫守卫与一个王爷的交情不会深到这种程度。

那么他说的只能是皇上了,可是为什么?

将进宫后的所有事情都想了一遍,我突然又想起西厢最偏远的那个地方来,会不会是因为我与那位相似的容貌?

想到这里,我对那位岚儿姑娘越发好奇起来,能让北齐最尊贵的两名男子念念不忘的女子,她该是有着何等傲人的姿容?

『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起身来到梳妆台前,首次认真的端详起这张已经被我忽略三年的容颜。

铜镜中隐约显现一张娇俏的脸,肤若凝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

第一次这样细细的打量着自己,我似乎明白了为何徐清风与徐凌舞每次看到我时,都会流『露』出那种又妒又羡的眼神。

可是有着这样的容颜又有什么用,在这座皇宫里,倾世美人何其多,我只不过是三千弱水中的一瓢,如果不是因为这长相神似那位岚儿姑娘,我又岂能得到皇上的关注。

想起皇上今日的诡异举动,原来全是为了这张脸,想到这里,我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虽然我想夺得圣宠夺得后宫的权力,但却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莲尚义?”身后传来熟悉的呼唤声,我站直身子回过头去,瞧见雨轩神情别扭的立在门边,我笑着迎上去。

亲切的握着她的手,我笑道:“雨轩,你怎么来了?快进来坐,我给你倒茶。”

雨轩却是一惊,挣开我的手,慌张的道:“莲尚义不要这样,皇上差奴婢过来便是侍候莲尚义的,让莲尚义侍候奴婢,奴婢怎么担当得起?”

生疏感刹那间便在我们身边萦绕,我怔怔的望着她,她轻咬着唇瓣,不自在的移开视线。

心底有些刺痛,我固执的重新抓着她的手,哑声道:“雨轩,我还是喜欢你柔柔的唤我小七时的样子,做什么跟我如此生疏?”

雨轩眼中闪过一抹激动,她颤着声音道:“我以为…以为……”

这一刻我突然明了,因为我说过谢了恩便回去看她,可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让我来不及回去,所以她以为我升了职,便再记不得她了。

我伸手点点她的鼻子,笑道:“傻瓜,我岂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今天遇到好多事,让我一下子没有挪出时间回去看你,这样你就怪我了?”

雨轩狐疑的看着我,瞧我满脸掩不住的疲惫,她着急的问道:“小七,你脸『色』很不好,到底遇到什么事了,是不是皇上他为难你了?”

摇摇头,我携着她的手在床榻边上坐下,将头靠在她的肩窝处,这是我以前心情不好时最常用的小动作,那时思思会用双手环抱着我,轻声问我是不是又受委屈了。

思及思思的枉死,我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无论代价有多大,我都会替思思讨回公道,我绝不会让她的死因成为我心中永远的遗憾。

手臂处传来轻微的力道,我睁开眼睛看见雨轩轻柔地环抱着我,我的身体蓦然一僵,抬起头慌张的看着她。

雨轩冲我温柔一笑,手臂环得更紧了些,她轻柔的道:“小七,你若是累了,我的肩膀借你依靠,你想靠多久就靠多久。”

心里缓缓淌过一丝暖流,将我心底那股酸涩慢慢冲走,只因她说:我的肩膀借你依靠,你想靠多久便靠多久。

靠在雨轩的肩膀上,不知不觉便沉沉的睡去,再次醒来时,屋中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揉』了『揉』有些『迷』蒙的双眼,我下意识朝窗外望去,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血红『色』,看到那艳丽的颜『色』,我突然想起一件被我丢到天边去的要事来。

急急的下床穿鞋,来不及整理仪容,我匆匆奔出屋子,朝乾清殿狂奔而去。

一路上遇到许多宫女太监,他们惊异的瞧着我,而我已经徐不上此时自己的行径合不合规矩,只知道若去晚了,那五十大板就注定要让我领了。

好不容易气喘吁吁的跑到乾清殿外,我大大的喘了几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才不慌不忙的抬步向殿内走去。

殿内那尊贵不凡的男子正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喝汤,见我走进去,他挑眉盯着我,不发一语。

我的心狠狠一震,『摸』不清他现在是什么态度,惶惶然的向他福了福身,“奴婢参见皇上。”

男子也不叫起,一双精湛有神的鹰眼冷睨着我,我半蹲着,他不叫起我也不敢站直身子,整颗心不安的跳动着。

就在我难受得快要跪倒在地时,他总算开口了,“起来吧,要你侍候朕用膳,似乎比登天还难,还是说你宁愿挨板子也不愿来侍候朕用膳?”

随意的话语中却藏着几分凌厉。

我的心猛的一跳,惶恐的跪了下去,急声辩道:“皇上息怒,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明白,此时说什么都嫌太迟,只能认错。

他放下手中的碗,站起身来,缓步向我走来,优雅的身形带着一股不容人冒犯的尊贵气势直『逼』而来,他在我面前站定,明黄的袍角在眼前晃过,刺得我眼睛一阵阵生疼。

他蹲下身子,俊逸的脸『逼』近我,然后伸出手紧紧的钳制着我的下颌,冷声道:“从未有人敢违朕的命令,你是第一个,徐小七,你说你到底是凭什么让朕留你至今,仍舍不得降罪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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