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冷默涵就走了进来,他对着皇后俯身行礼道:“见过皇后。”
皇后和蔼的看向他,道:“无需行礼,你方从边疆回来,又劳累朝中事务,身子可还好?”
“儿臣无碍,谢皇后关心。”
闻言,皇后点了点头,随后便道:“昨日方得一批不错的酒,你带些回去吧,顺道让这孩子尝尝。”
听皇后言及相笙,冷默涵唯好点了点头,应下:“谢皇后。”
“请恕儿臣冒昧打扰,不知皇后与王妃可还有事相谈?”
收到相笙小眼神示意的冷默涵心中轻叹了口气,恭敬问道。
皇后摇了摇头,“本宫与这孩子只是聊聊家常解解闷罢了,也是不耽搁你们俩了。”
她温和的笑了笑,继续道:“但本宫与这孩子相谈甚欢,遥王可要多让你的王妃进宫坐坐啊。”
冷默涵礼貌颔首,“儿臣记下了。”
还强迫自己在情绪不稳边缘的相笙:不不不,不要记,她不想来!
“儿臣告退。”
见皇后点头,冷默涵就看了眼相笙,相笙装作乖巧懂事的与皇后告别,而后跟在冷默涵后边。
才进马车,车帘刚放下,相笙就瘫在椅子上,她揉了揉眉心,心中累啊。
见冷默涵坐下后,她就凑过去窝在他的怀里,拉过他的手,轻叹了口气道:“事实证明,哭戏果然不适合我。”
“可有收获?”冷默涵往后靠了靠,问道。
相笙微蹙起眉头,答:“皇后寝宫里边有暗卫,气息隐匿堪比你的月卫,在你进来前他们就闪了。”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怀疑皇后知道萧王将黑木令藏在将军府了,但又不确定,因为皇后好像没有去抢夺的意思。”
“还有,我跟你说过的,将军府梨楼那个箱子被人偷走了。”
相笙皱着眉说道:“那个所谓的信物,就藏在箱子里面,但我没去看,也不知道是什么。”
“兵符。”冷默涵闻言想了想,道。
相笙挑了挑眉,轻笑两声,“兵符?这萧王胆子也太大了些吧,居然连兵符都拿来混淆视听以掩护住黑木令。”
她轻扳了扳那让人羡慕的修长手指,“可这兵符被偷了,不是箫府,不是文王武王,也不是血零楼,你觉得是谁拿走了呢,黑木,皇后,还是?”
“不会是皇后。”冷默涵微垂下眼帘,见她不肯松手,就由得她去了,他微皱起眉头,似在思考某种可能。
“小默涵很确定?”
相笙笑看了他一眼,提议道:“我们寻个时间去皇后宫里瞅瞅,可好?”
就是知道箫妃和武王等的阴谋也不采取行动阻止,那皇后多半是不想人注意到她,不想被人注意到的话,心里多半藏着些东西,亦或者说,她不想让人注意到她的寝宫。
不然怎会有如此之多的暗卫守护,再者,皇后又怎会如此大度的替皇上协理后宫,以致于膝下既无皇子,亦无公主?
冷默涵微摇了摇头,相笙见状也是摊了摊手,“行吧,那我们先把箫府解决了吧,免得日长梦多。”
因为她的原因,他提前回到了遥王府。
虽知这影响并不大,有了许洛宇后就是和他们明面上斗也不担心那些该死的铃铛,但还是早些解决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