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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画符甜疯了,勾京圈大佬直播热吻 > 第124章 与姜羡鸳撕破脸

“怎么不会?别人的东西……我嫌脏。”

“你之前也嫌我做的脏……”

“那是我浑蛋,我最爱我夫人做的饭。不过你这段时间还是多在家歇着最好,这些事,让刘姨做就成。别累着自己,本来就精神状态不太好,要是去厨房动刀不小心伤着手指头,得不偿失,我会心疼。”

我吸了吸鼻头的酸涩,还想和他斗气,却见那些董事们已经跟过来了。

赵副总笑着和我打招呼:“董事长夫人来了啊,稀客稀客!以前很少见到董事长夫人的面,夫人以后可要常来公司啊!”

段凤臣双手插兜打趣:

“她的面你当然见不到,每回过来都是直奔长烬的办公室,你以为人家是来巡查的?其实她是来找自家老公吃饭的!咱们这位董事长夫人啊,眼里只能看得见董事长!”

周围人跟着起哄附和:

“那挺好啊!董事长还年轻,和夫人现在还算是新婚,刚结婚的小两口喜欢黏在一起多腻歪,再正常不过嘛!像我老婆,我求着她来公司给我送饭,她都嫌麻烦不干呢!”

“就是,董事长和夫人感情好,咱们啊也都喜闻乐见,家庭关系调节好了,才能在工作的时候不分心对吧!”

“是是是,成了,咱们也别在这碍人小两口的事了,既然散会了,大家都回去过年吧。”有董事人性化的提议。

长烬松开怀抱,长臂箍住我的腰,正色安排:“辛苦各位了,各位年后见,我就先不陪各位了,我夫人被我惹恼了,我带她上去,向她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我脸一红,不好意思地埋低头。

这家伙,现在怎么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各位董事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纷纷先行散去。

段凤臣走过来拍拍长烬肩膀,不安好心地说风凉话:“你说,咋就这么巧呢?你这后院起火,可麻烦喽!”

说完,大摇大摆地潇洒离开,临出门还不忘给锦书打电话:“亲爱的,我开完会了,等会儿吃什么,我开车去接你……真不怪我,你哥话忒多,现在才散会!”

长烬:“……”

白无常拍拍胸脯替长烬解忧:“老板你放心,回头我就告诉锦书小姐,段凤臣在见客户的时候包了两个小姐!”

我:“???”

黑无常淡定补充:“客户包的,他没碰。”

我暗暗松口气。

董事们全离开后,姜羡鸳才抱着食盒,泪眼盈盈的不死心追上来,故技重施的似受了极大委屈,鼓腮装可怜哭起来:“你就算不喜欢……也不能,当众这么羞辱我……”

她话音一出,长烬的眸子刹时便冷了下来,搂着我不悦的一眼刀扫过去,冷漠反问:

“我来找我自己的妻子,怎么就成羞辱你了?你有什么资格,给我送这些东西!”

姜羡鸳怔愣住,片刻,梨花带雨地娇弱喃喃:“董事长你……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

“够了,正好我有事要问你,跟我上来。”长烬欲带我上楼。

我站住脚跟不乐意和他走,挣扎着负气道:“你们上去就行了,我回家。”

哪成想这家伙强人所难的本事越来越大了,不由我分说就将我打横抱起来,一并带走:

“夫人,我要说的事与你也有关,你得在场。”

与我、有关?

姜羡鸳心虚的犹豫片刻,末了还是厚颜无耻的跟了上来。

黑白无常相视一眼,一左一右地赶上前,给长烬按开电梯。

我们一众人乘电梯上八十八楼后,直到黑无常用指纹解了总裁办的锁,我们顺利进入长烬办公室后,长烬才肯将我放下地……

我刚站稳身子就要远离他,但却被他先一步攥住了手腕。

黑白无常默契地将办公室门反锁上,身子站得笔直,守住两扇大门。

姜羡鸳见此情形,怂包地吞了口口水,怯懦后退,后腰撞在了长烬的办公桌桌角上,惊得她脸色瞬间惨白——

“殷、殷总,你有什么话想问我?为、为什么要把办公室大门反锁……殷总你……”

长烬拿遥控器降下办公室另一头会议区域的高清显示屏,屏幕开机动画过后,显示了一条论坛帖子,以及一条微博动态。

我好奇地扭头看向屏幕,只见屏幕上的帖子截图标题赫然写着:首富夫人道德败坏当小三,为抢男人曾甘愿倒贴给人当童养媳。

帖子的内容,大致就是我当年嫁给谢星珩,谢星珩是如何嫌弃我,我又是如何厚着脸皮在谢星珩与姜羡鸳之间横插一脚……

谢星珩与姜羡鸳是天作之合的青梅竹马,可却因为我的出现,强行拆散了这对有情人。

且谢星珩的死,也是我造成的,按帖子上的说法,是我不满谢星珩非要和我离婚,就找人强奸姜羡鸳。

但却被谢星珩识破,谢星珩出面保护了姜羡鸳,才让姜羡鸳免受欺负,而谢星珩自己,却因为本就体弱多病又被我这种无耻做法刺激到,才导致旧病复发一命呜呼。

我就是杀害谢星珩的罪魁祸首。

呵,不敢想象这个帖子要是顺利爆出去,我得被多少人的吐沫星子淹死。

姜羡鸳倒是聪明,帖子内容将自己美化成受害方,既利用谢星珩的死保全了自己的名声,又能用强奸二字激起网友的怒意与同情心。

届时,她依旧是那个光鲜亮丽干干净净忠情痴心的柔弱女明星,我则成了人人喊打道德败坏偏要横插有情人一脚的小三。

当年的事具体是怎样,当事人谢星珩已经过世多年,死人是不能说话,无法作证的。

在死人身上做文章,死无对证……这种事谁先开口谁占理,谁的说法能先入为主。

更何况,她这帖子里,有一半内容是事实……当年,确实是我拆散了他俩。

这世间事,假的尚且洗白的机会渺茫,更遑论,是真假参半了。

她的脑子,一如既往地聪明。

下面的微博,是个小号,内容是复制帖子的,可惜她走错了一步棋,不该直接艾特创宏的官方号。

她以为这样就能借创宏的热度快些将微博传播出去,但她不知道,创宏官号在白大哥手里,白大哥上网的速度乃是一绝,一个小时前发生的新鲜事,他根本不可能等到一个小时后才知晓!

白大哥看见,这帖子肯定第一时间就被官方屏蔽了,要不然,帖子的截图就不会出现在长烬办公室会议屏上了。

我看完帖子内容,心凉半截,苦笑出声,低声与他道:“看见了么,她连理由都替你想好了,你俩,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了。”

“胡说些什么。”他拧眉,默默将我手腕抓得更紧些:“我是你的,你什么时候才能记牢,嗯?”

我别过头不再看他。

姜羡鸳看到会议屏上的截图,踉跄又退一步,膝上一软,手掌撑住桌面,眼神躲闪地矢口否认:“殷总、你什么意思,这不关我的事,我没有……”

长烬脱下自己外套披在我身上,将我护进怀里,冷声拆穿:“我查过Ip地址,是你家,上面显示的设备型号,分别是你的手机与笔记本电脑,姜羡鸳,还要再狡辩吗?”

“殷总……”

“你是不是捏准了栀栀嘴笨,谢星珩又死无对证,所以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

他的嗓音寒凉彻骨,姜羡鸳咬牙哽了哽,继续嘴硬扯谎:“殷总,这上面都是事实,殷总你不要被这个贱人给骗了……”

“再骂一句,我废了你!”男人震怒呵斥。

见长烬要动真格了,姜羡鸳怯怯吞了口口水,不甘心地闭上嘴。

长烬索性也不和她装了,凌冽眼神扫过去,开门见山道:“姜羡鸳,七年前,在你家,你是如何同我说的,你还记得么?”

姜羡鸳脊背一僵,双眸霎时空洞:“七年前……”

“你说,我和栀栀都是蠢货,你说你才是想要钱的那个,你说世间真情什么都不算,唯有到手的钱才是硬货。

你还说,你是故意背着我,让你哥哥挑断栀栀手筋的,你就是想看着我,一无所有,像条狗一样被你耍得团团转。

姜羡鸳,才七年,你说过什么做过什么,都忘记了么?”

一字一句,如同梦魇魔咒,字字击垮姜羡鸳的心理防线。

下一秒,姜羡鸳腿一软,一屁股瘫坐在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摇头狼狈否认:“啊——不!你不是谢星珩,你怎么会是谢星珩呢!谢星珩早就死了,你不是他,不是他!”

我愣愣地僵在长烬身边看戏……长烬这是打算,和姜羡鸳撕破脸了?

“之前不是希望我是谢星珩么?怎么,现在又怕了?接受不了我是谢星珩的事实了?”

长烬将我护在身后,赤眸内杀气腾腾,阴沉着脸,一身凌人寒意,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宛若一尊随时能将她一掌震死,让她立即魂飞魄散的杀神。

白无常冷哼讥讽道:

“之前,不是希望老板你是谢星珩,只是为了利用谢星珩的故事,来接近老板罢了。坟都挖了,谢星珩死没死,她还不清楚么?现在老板你又承认你是谢星珩,她当然就接受不了,害怕了。”

黑无常也道:“这个姜羡鸳,嘴里没半句实话,连周玉池都能被她欺骗,真以为她攀上了假死的老板,和老板旧情复燃了。”

“不可能!你要是谢星珩,那棺材里,躺着的又是谁?!我是亲眼看着谢星珩下葬的,他的尸体我认识,他手上的草环还是我亲手给他系上的!我见过谢星珩的尸体,你绝不可能是他……但你、又怎么知道……”

姜羡鸳激动之余,又惶恐至极的疯狂蹬腿往后缩,“不可能!是不是楚五城告诉你的?!一定是他,谢星珩活着的时候楚五城就是他的狗腿子!”

“可是狗腿子又怎么知道,你和星珩单独说的话呢?”

姜羡鸳话音刚落,楚五城就从会议区域的落地屏风后走了出来,潇洒整了整身上的风衣,挑眉招呼:“姜羡鸳小姐,好久不见哦。”

看见楚五城,姜羡鸳恼恨眯眼,更加火大了:“你怎么在这?我就说,你们都是一伙的!”

长烬冷哼一声,严肃道:

“姜羡鸳,我没时间在这里陪你耗!当年你表面奉承我,对我一片真心,实际上却和你哥哥那群狐朋狗友李六、秦凡、孙帅等人鬼混!

你还敢污蔑栀栀和别的男人鬼混不干净,我看,最不干净的就是你!

当年在你家,你衣衫不整的从孙帅床上下来,和我说的那番话,就已经让我看清你的本质了!姜羡鸳,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再来惹栀栀,我对不起她,绝不可能再给你伤害她的机会!

你有句话说得不错,我辜负了曾满心满眼都是我的女孩,我活该一辈子得不到真心,孤独终老。

不过,我也同样附赠了你一句话,姜羡鸳,你不会有好下场!

孤独终老这四字,上辈子已经应验在我身上了,姜羡鸳,你的下场,也该应验了!”

“不会有好下场……”姜羡鸳的脸愈加煞白如纸,绝望地坐在地上瞪着长烬,颤抖道:“你真是、真是他……你哪来的本事,成为首富!凭什么、凭什么,你明明已经死了……”

“今天你,我,还有栀栀,五城,我们四个都在,有些话也该说明白了!”

长烬将我往怀里按紧几分,冷漠解释当年的事:“最开始,我的确以为栀栀是因为我家的钱才嫁给我的,但姜羡鸳,是谁误导我往这方面想的,你最清楚!

先时的账,我就不同你算了,毕竟给栀栀造成伤害的人,的确是我。

谢星珩是怎么死的,你更清楚,可你后来却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利用死去的谢星珩让人怂恿谢父谢母给谢星珩配阴婚,你用那些话刺激栀栀,让栀栀误以为我死了还不肯放过她。

你还企图活埋栀栀,混账东西,将你千刀万剐,都不足以消你所犯之罪,所作之恶!”

握住我的手,他目光真挚地柔下声,和我说:

“那时候,不是因为我舍不得让她陪葬才纠缠你,强迫你有了暖暖。

是栀栀你误会了,我想要的人,一直都是你,但我没想过让你给我陪葬,我无法阻止谢父谢母的所作所为,而那时,你也被怒意冲昏头,认为我是舍不得让姜羡鸳陪葬,才缠着你不放,欲将你带下去作伴。

你一气之下,将姜羡鸳的生辰八字烧给我,可那会子我并不知你心中是何想法,我以为,你不肯原谅我,还执意要将我往别的女人身边推……

我太过偏执,才选择了一条让你我都痛苦的路。直到有了暖暖,我才离开你……栀栀,那时候你一定恨死我了。

我只是、接受不了你不要我,还将我让给姜羡鸳的事实。我不知道你那样做,都是被姜羡鸳刺激逼的……

我若知道,你是误会我心疼姜羡鸳,才想带走你替她扫清障碍,我早就和你解释清楚了,栀栀,我那时已经悔了,我心中,没有姜羡鸳。

暖暖也不是带着我对你的厌恶与憎恨出生的,暖暖的身上,倾注着我对你的爱,即便你恨我,我也爱。”

他那会子……是误以为我想把他推给姜羡鸳,才强迫我,和我每夜在一起……

不是为了,替姜羡鸳报复我?

我怔愣在他怀里。

“上辈子的姜羡鸳,是我的劫数,我伤了你,是我混账。栀栀,从我真心悔过那天开始,我就已经把姜羡鸳从我心中腾出去了。

现在、未来,我都不可能与姜羡鸳旧情复燃,我看清了自己的心,余生,我只会牵着你的手走下去。”

他说完,姜羡鸳突然不屑嗤笑出声,胆大拆台:

“所以,你现在是想当着我的面,向这个贱人证明你的真心?秦栀栀,你可真是命贱啊,当初他那么伤害你,你还能原谅他。

是,我当年是说了不少谎话在他面前给你拉仇恨,可如果他有一分信任你,如果他不爱我,会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吃苦头吗?

现在后悔有什么用,错了就是错了,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你现在认错也弥补不了当年你带给她的伤害!”

“是弥补不了,这次,我之所以把你带上来,不是为了取得栀栀的原谅。而是……希望我的栀栀,未来不要每天都活在你的阴影里。”

他轻拍拍我的肩膀,眼神极致温柔深情,耐心认真地和我商量:

“往后,不许再因为她,而没有信心,懦弱打退堂鼓了。你不原谅我也无妨,我总要为自己做的错事付出代价。你心里有气,我就陪着你,等着你什么时候慢慢消气……

哪怕你一辈子不原谅我,都没关系,我会一直等下去。别再担心,我会因为她而再度舍弃你了,现在没有人比你更重要。”

“没有人比我更重要……”我呆呆重复。

楚五城整了整身上风衣,趁此机会算账:

“既然来都来了,那咱们新仇旧账一起算!星珩是说不和你计较七年前,他生前的事,那咱们就来计较计较他死后的事!”

瞟了长烬一眼,楚五城没个正形提醒:“注意了,我要放大招了!”

长烬拧眉,闷声命令:“说。”

楚五城无奈笑笑:

“先从,你把星珩气死,星珩在医院命悬一线,撑着最后一口气要求见栀栀开始说起!

你明知道星珩快不行了,遗愿是见栀栀,你却还狠心要求你哥去阻拦栀栀与星珩见面。

呵,长烬,导致你先前那几年不敢见栀栀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女人!

你以为,至你死,栀栀都不肯再见你,对你恨之入骨,实际上,栀栀那天还是去了医院,就在医院门口的路上,被姜羡鸳她哥开车给差点撞死了!

长烬你知道吗,当初姜明航把栀栀撞伤后,还想开车直接碾过去的,可惜栀栀命大,路边正好有执勤下班的民警经过,是那位老民警停车冲过去掏了枪,一枪打碎了姜明航的挡风玻璃,才阻止姜明航杀人灭口!

星珩去世那天,栀栀在医院抢救了一天一夜,她奶奶眼睛都快哭瞎了。

栀栀好不容易才保住一条命,却因为错过了星珩的葬礼,被你在外造谣,说栀栀早前就在背后偷偷诅咒星珩赶紧死,到处散布星珩是被栀栀咒死的谣言。

栀栀养父面子上挂不住,栀栀刚出院,就被她养父用棒槌打得吐血。

原本星珩的父母对栀栀很疼爱,就因为你告诉他们,星珩是去找栀栀的时候发的病,让他们误以为星珩是被栀栀气死的,从而记恨上栀栀!

你还买通一个瞎子去忽悠谢父谢母给星珩配阴婚,谢父心里恨着栀栀,就趁机找栀栀养父商量,给栀栀养父钱,让栀栀养父把栀栀卖给了谢家!

谢母本来是想让你给星珩配阴婚的,可你却在那种时候,告诉谢母,栀栀嫁给星珩后从没让星珩碰过,让谢母误以为是栀栀嫌弃星珩不想让星珩碰,才一怒之下,也决定把栀栀活埋给星珩陪葬!

姜羡鸳,怪不得星珩生前能败在你这两片嘴皮子下,你的确是个狠人,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能杀人于无形。”

“那又怎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姜羡鸳突然发疯大笑起来,振振有词道:

“是,你说的这些,都是我干的,其实还不止这些呢!当初,是我给谢星珩想的法子,让谢星珩假装约秦栀栀出门,然后再让我哥躲在暗中吓唬秦栀栀,好让秦栀栀涨涨记性……

虽然后来,我暗中让我哥割断秦栀栀的手筋,我还嘱咐我哥,一定要划烂秦栀栀的脸呢!

可惜,我哥那个没出息的怂鬼,几道天雷就把他吓跑了,她秦栀栀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一个普通废物罢了,还能掌控天雷劈死他不成?!

不过,那又怎样,谢星珩不照样还是对我言听计从,甚至我和他说,我只让我哥他们扮鬼吓唬吓唬秦栀栀的时候,他压根就没怀疑!

秦栀栀,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你身边这个男人,前一秒对你山盟海誓,后一秒突然变卦回到我身边吧?

因为我后来找他哭,和他说,我一直饱受那个男人骚扰,我根本不喜欢那个男人,都是那个男人一厢情愿,他就信了。

哈哈,我还和他提了一嘴,说,之前好像见到那个男人与你一起上街,他就自己怀疑起,那个男人骚扰我是不是你指使的。

呵,你瞧,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有些事根本不需要精心策划,只需别人的一句话,就能在他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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