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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 第166章 莫雪鸢死了

作者:项蓝诗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2-08 01:17:00 来源:小说旗

chapter166

“你还记得,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吗?”

祁时宴想起来,她曾经说过,她暗恋了他十年,算一下时间的话。

便十分笃定的说道:“十五年了。”

莫雪鸢看着面前的男人,笑了一下,摇头:“不对,是十八年零四个月二十七天。”

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那一天是她十四岁的生日。

“时宴!”轻微蠕动的唇瓣,启唇:“能再抱我一下吗?”

“莫雪鸢,我提醒你,这里是法庭。”

祁时宴很是恼火,当然了,这恼火并不全是因为莫雪鸢,有一大半都是被那边的那女人给气的。

鹰隼一般的目光落在那男人搭在女人身上的那一只手,恨不得立即将这一只手给剁掉,碍眼。

祁时宴心不在焉,莫雪鸢看着他,被当场拒绝,她也不生气,脸上仍旧保持着客套的微笑,只是这笑,比哭还要难看。

“就当是,”

莫雪鸢的语气极尽的卑微与恳求:“为我这将近二十年的时光与爱情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我能抱你一下吗,时宴!”

经三位审判长的允许,有人过来,打开了她手腕上的手铐。

祁时宴从位置上站起来,心中难言的愤怒:“莫雪鸢,你这又是何必呢!

我自以为同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那一种感情。

唯一的一点感情,也是感激当年你出手相救挽回了我一条命,而这么多年,那一点恩情,我也已经还完了,你适可而止。”

莫雪鸢站在原地,不怒不急:“不过是一个拥抱而已,祁时宴你又在怕什么?”

祁时宴的视线射出,落在那边的二人身上,心里却在想着,若他真的允了莫雪鸢,她,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吃醋,会不会有一点点的紧张与担忧,会不会生气,会不会看他一眼?

便就离开自己的位置,张开手臂,轻轻的拥抱了莫雪鸢。

“谢谢你,时宴!”莫雪鸢说道,声音里充斥着满足,声线温柔,黯淡的眸子,一瞬间亮起光彩。

她又何尝不知道,这一个拥抱是他为了气南栀才给她的,可于她而言,仍然弥足珍贵。

“时宴,”她感受着男人身体的温度,呼吸一口,再开口声音已变得十分虚弱:“我有一个深藏在心里好多好多年的秘密,你想听吗?”

“什么秘密?”

祁时宴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那女人的身上,她那是什么眼神,他现在正搂着别的女人,她就不能给他一些正常人类该有的反应吗?

为什么他从她的眼底,看不到一丝的难过?

祁时宴眼中,一丝的痛色闪过。

莫雪鸢察觉着他眼中的情绪,心中愈发的疼痛蔓延。

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残酷又绝情。

明明抱着她,眼睛却在看着另一个人,祁时宴,此刻的你,心里在想什么?

你真的以为,一切还能回到原点吗?

你深爱着那一个人,可同时,也深深伤害了这一个人,那样子的伤害,你真的以为,她还能不计前嫌,去原谅你吗?

你啊,永远都这么的天真,天真到有一些可爱,还有一些傻气。

怎么办,我却还是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去喜欢如此傻里傻气的你。

“时宴,当年救你的那个人,”

她说着,又突然的沉默,似乎是预料到了他会有些什么反应,吸了一下鼻子才又接着说道:

“如果我告诉你,那个人不是我,我只不过是捡了别人的功劳,才有机会进入你的生命里,今天的这一个拥抱你是不是都不会给我?”

她这根本就是在明知故问。

仅仅两秒,祁时宴就将她给推开,急切问道:“不是你,那是谁?”

他自己都没料到,他的反应会那么的大。

或许,他自己的感觉早就已经欺骗了他自己,他或许早就已经知道莫雪鸢同当年山洞内的并非同一个人,只是一直苦恼找不到证据来证明自己的猜想。

莫雪鸢这个女人又十分的阴险狡诈,时不时的又会透露出一些当年的线索,慢慢的,他便被误导了,越来越无法辨别。

男人双眼赤红,按着莫雪鸢的肩膀:“我在问你话,说啊,她是谁?”

完完全全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在法庭上。

“莫雪鸢,你说话啊,她是谁,她人在哪儿?”

祁时宴两腮的咬唇肌都在蠕动:“你明明知道这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却故意瞒着我,还一瞒就瞒我那么多年。”

“那么想知道她是谁啊,你过来,”她朝着他招手:“过来我告诉你。”

祁时宴过去,站到她面前,趁机莫雪鸢又提出要求:“再抱我一下。”

“莫雪鸢,你别得寸进尺。”

“我得寸进尺?”莫雪鸢“哼”一声:“看来,你也并不是很想知道,那个人,她是谁?”

祁时宴捏紧拳头:“莫雪鸢,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一个会轻易受人威胁的人。”

莫雪鸢回答说道:“是,你是祁时宴,祁氏的掌权人,临安城的首富,你一句话整个临安都得翻天,你当然不会受人威胁。

可你也知道,刚刚的终审结果,我被判了死刑,你以后想要知道她是谁都不可能了,所以,我并不是在威胁你,而是……”

她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牙齿抵着牙口:“一个拥抱换一个秘密,这很公平,你可以考虑一下。”

话一完,他毫不犹豫伸手,将莫雪鸢给搂到了怀里。

那边,女人的视线朝着这边看了一眼,两道视线在半空里交汇。

莫雪鸢扫了他一眼:“祁时宴,我要的,不是这样的一个拥抱,你认真一点行吗,抱着我,眼睛却看着别的女人,你就不怕我会吃醋?”

祁时宴收回视线。

莫雪鸢嘴角轻扯了一下,两只手主动吊在他的脖子上:“祁时宴,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

双腿往上踮了一下脚:“我还要检查一下,你的眼睛里有没有我的倒影,这样才算过关。”

那边,女人轻声同身边的人说道:“挺没意思的,我们走吧!”

两人离开座位,此时的内场,人也走得差不多了,该拘的拘,该抓的抓,判决也已经下来了,也确实是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她已经走了,你不追过去?”

祁时宴回了一下身,望了眼那两道并排而行的身影,直至消失不见,才扭回来脑袋:

“你刚刚说那些话不就是想她走吗,如你所愿她走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当年救我的那个人,她到底是谁?”

莫雪鸢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耐人寻味:

“时宴,我们俩那么多年了,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就是那种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都可以去做的那种人吗?”

“难道你不是吗?”他偏着头质问。

莫雪鸢垂眸,扫他一眼,像是要将这个人的身上给盯出来一个洞,缓慢的抬了抬头:“祁时宴,我后悔了。”

那双眸子里,藏着他看不懂的情绪:

“我后悔遇见了你,但我不后悔曾爱过你,即使我从未真正的得到过你的爱,但我仍旧觉得,拥有爱人的能力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美好的一件事。”

这一个男人,他也曾对她温柔过,尽管那是一份并不该属于她的温柔,可她就是贪恋上了。

“莫雪鸢!”他呵斥道:“别在这里跟我偷换概念。”

“你啊!”最后她说道:“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她,都这么的残忍。”

“莫……”刚刚说了一个字,一滴鲜红的血液滴了下来,滴在男人崭新的白色衬衣领子上。

随后,莫雪鸢倒到了他的怀里。

“你……”祁时宴瞳孔放大,莫雪鸢唇边溢着鲜血,笑着虚弱的说道:“祁时宴,我做到了。”

“什么做到了?”他彻底被吓傻了:“莫雪鸢,你别死!”

现场一片混乱,立即有人掏出手机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雪鸢,我求求你,别死!”

她都还没告诉他当年救他的人是谁,她怎么能死,她怎么可以死,不能,绝对不能,他绝不允许。

莫雪鸢突然惊了一下,听着男人一声一声的呼喊,他有多久没这么喊过自己了?

如果她现在就死在他的面前,他会为了她而掉一滴的眼泪吗,会为了她的离去而有一些难过吗?

“雪鸢,雪鸢,莫雪鸢,”他抬起头,满眼慌乱,问那几名辅警:“你们干什么吃的,好好的一个人都看不住,”

低下头将莫雪鸢给紧紧的搂住:“你怎么样,你到底做了什么?”

莫雪鸢咬着自己的嘴唇,她强迫自己不要闭上眼睛,用尽全力说道:

“在被押到这里来之前我服了药,我将药混在我早上的饭里,这种药无色无味,服用之后要好几个小时之后才会有反应,所以没有人发现。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一是亲自同她说一声对不起,二是,”

她又笑了一下:“死在你的怀里,祁时宴,我做到了。

以后你永远都会记得曾经有一个人爱你爱到可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这样,我就不用害怕有一天你会把我给忘了。”

“胡说什么,我不许你死,听到没有。”

他以命令的口气说着,急切的将人给打横抱起,快速的就往法院外面跑,恰好这时候,120急诊将车给开到门口。

他没有犹豫,上了车,随行的,除了几名辅警,监狱的典狱长,还有莫雪鸢的辩护律师和几名法院的人。

而在此刻,法院内,南栀人并没有离开,还在公共卫生间里,墨逸尘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她出来。

只看到一群人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却不知道,此刻发生了什么,当然了,他也并不关心。

刚刚南栀说她要进去卫生间里补个妆,他有些不放心,又让林婉昕和苏韵瑶跟着一块儿进去了。

到现在,快四十分钟了,人还没出来,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但他也在心里告诉自己,必须要给她时间和空间,去好好的收拾梳理好那些乱七八糟的心境,她才能从这些事里真正的走出来。

120疾驰而过,救护车内,祁时宴不断的摇晃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女人。

“雪鸢,雪鸢,莫雪鸢,你给我撑住,别睡,马上到医院了。”

莫雪鸢微凉的手掌轻轻与他相握,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对不起,时宴,不能再陪着你了,因为,我不想再撑下去了。

半生蹉跎,半生痴恋,半生纠葛,你能不能不要将我给忘记?

“不好!”随行的医生过来给她挂吊瓶,这么说了两个字。

“莫雪鸢,”祁时宴急切的追问道:“快说,她是谁?”

女人眼底,一滴温热的泪淌下,她缓缓的睁了一下眼,声音愈发的微弱:“她是……”

对不起,时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她是谁了。

南栀,对不起啊,原谅我的私心,你应该也不想此后的生命再同这个人有什么纠葛了吧,就当我是在赎罪吧!

覆盖于他手背的那一只手,颓然一下垂落。

“莫雪鸢,莫雪鸢,雪鸢,不许死,不许死,不许死!”

她都还没告诉他,怎么能死,不能,不能,她刚刚或许说了,但声音太小,他没听清。

“莫雪鸢,雪鸢,雪鸢,”他动手摇晃着她的身躯,同时哀求着:“雪鸢,我求你了,真的,我求你了,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再说一次,这一次我一定认认真真的听。”

情绪激动之下,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不停的推着她:“莫雪鸢,起来,你给我起来,别装睡,我在问你话,回答我。”

可这一次,无论他怎样用力,那一个人都无法再给他回应。

“莫雪鸢,莫雪鸢,不许死,不许死,听到没有,你……你别耍我行不行?”

医生收了吊瓶,车上的呼吸机,有氧机通通都没能用得上,她叹了一口气。

“你这是干什么?”

祁时宴暴跳如雷,呵斥说道:“你拔她管干什么,信不信我起诉你。”

“对不起先生,这位女士已经回天乏术,就算你起诉我,我也无能为力,节哀!”

“什么节哀不节哀的。”他冷笑起来,却又止不住的哽咽起来:“你撒谎,她怎么可能会死,她绝对不可能会死,也不能死。”

她若死了,谁来告诉他,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那个救她的傻子到底在哪儿,是生是死,他现在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一切。

“去跟前面的人说一下,再开快一些,耽误了治疗,你们整个医院都要遭殃。”

“对不起先生,”身边的医生说道:“病人呼吸心跳脉搏都已经停止,没有送医的必要了。”

祁时宴偏偏不信这个邪:“少跟我来这一套,去医院,给她洗胃,电击,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都一定要保住她一条命。”

他单纯的以为,只要洗个胃,胃里残留的那些药物被冲洗干净,她就能再活过来了。

医生埋下头,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智障,但又不敢吱声,面前的这个人,是临安的神,自己但凡再多说一个字,或许等待着自己的就是灭顶之灾。

还是少惹火上身的好,不声不响的坐在车里,到了医院。

按他的要求,洗了胃,又一次一次的电击,直到看见心电监测仪上再无波动的线条,莫名的恐惧与绝望才袭击而来。

莫雪鸢,她是真的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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