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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其他 > 祁总别发疯,你爱的女孩她嫁人了 > 第193章 我不是你的妻子

第一百九十三章 我不是你的妻子

chapter193

祁时宴站在派出所的门口,脑子里有些凝乱,耳边回响起的都是院长的话,尽管只是暂时性失忆,但也不能将人给逼得太急,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你没事吧!”一见面,男人就焦急的问,伸手去检查对面的女人,眼睛巴不得焊她身上。

南栀看着这个出现在这里的人,将男人的手给打掉,面色不悦,问道:“你…就是乐乐的父亲?”

“是。”祁时宴回答。

她“哦”了一声。

“我没什么事儿,不过你儿子受了些惊吓,不过现在也没事儿了。”

抬手,指向大厅的后方,乐乐看到爸爸来接自己,开心的朝着他奔过去。

男人一只手将小鬼头抱起,坐到自己的肩上,看着对面的人,低低说了声:“你没事就好。”

随后,在那名张警官的要求下,签了字,一起离开。

乐乐一手拉着父亲,另一手去勾旁边女人的手。

“爸爸妈妈,对不起,乐乐错了,我以后一定不随便乱跑了。”

南栀咬了一下牙:“喂!小鬼,不是跟你说了吗,不许喊我妈妈。”

“可你就是我的妈妈呀!”乐乐委屈的说道。

“你……”

她想要说什么,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他说得没错,你确实是乐乐的妈妈。”

“没完没了了吧你们。”白一眼身边的男人:“我自己有没有孩子我会不知道吗?”

男人笑一笑说道:“三年前,你生了一场重病,醒来后就失去了部分记忆,不过医生说了,这只是暂时的,你放心,我不会逼你全部一下子都想起来,我们慢慢的来。”

他想伸手去摸一摸女人的脸,但又怕她觉得他是个轻浮的人,毕竟现在的她,不记得他是谁了。

“等一下。”她将男人的话从头又理了一遍:“你是说,我生了病,然后失忆了?”

“别搞笑了,大叔,这样的话,你觉得会有人信吗?”

男人镇定自若的回:“我会让你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怎么证明给我看?”

忽然的,他抓住女人的一只手臂:“敢不敢跟我去一个地方?”

女人立即就挣脱了他抓住自己的那一只手:“不是,大叔,你有病吧,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祁时宴看出来她的慌张。

“你放心吧,法治社会,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

她在心里补充:“那可说不一定。”

“嘀!”的一声,祁时宴手里的车钥匙响了一声。

正前方停了辆红色的跑车,此刻正发出一阵清脆的鸣笛。

南栀直接看呆了,伸手拍了拍旁边男人的肩膀一下:“没想到啊,大叔,你原来还是位隐藏的暴发户啊!”

什么叫做隐藏的暴发户,他临安首富祁时宴的实力,需要隐藏吗?

一道黑影从身边一闪而过,等到他反应过来,女人已经奔到了那车子前面。

“哇塞,梅赛德斯,这也太嚎了吧,听说这车很贵的,大叔,没想到,你还挺有实力的嘛!”

祁时宴得意的嘴角上翘。

“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以后,家里车库里的车,你喜欢哪辆就开哪辆,只要你高兴就好。”

“送给我?”

她眉头蹙起,立马警觉的双手抱胸:“我告诉你啊,出卖身体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仰头,往天上看了一眼,吐了吐舌头:“大叔,其实也不是我看不上你。”

祁时宴仔细端详着面前的女人,睡了三年,失了忆,这性子却是变得讨喜了,软萌软萌的,还挺可爱。

下一秒,他就不这么认为了。

女人看着他的眼睛,十分认真的说:“我的身子,只能给澜哥哥看,这是我的原则。”

男人脸上三道黑线,又是这个人,澜哥哥,澜哥哥,澜哥哥,今天一天他都不知道从这个女人的嘴里提到这个人多少次了。

前脚才刚解决了一个废物,后脚又来一个,敢到他面前来争宠,他一定想办法将这个什么澜哥哥的人给揪出来。

“上车吧!”留下这么一句,他拉开敞篷车的车门,还算是绅士的朝着她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但女人就在车门前站着,一动不动。

“你不是有那位张警官的联系方式吗,我如果真的对你居心不良,做出些什么来,你大可以报警将我给抓起来。”

他无奈的解释:“我真的不是坏人,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南栀这才放下了戒备,但却动手去推后桌的车门。

“对不起啊,大叔,我没有坐男人人副驾的习惯。”

长这么大,她也就只坐过澜哥哥一个的副驾,澜哥哥说,他的车副驾,这一辈子,只让她一个女人坐。

祁时宴装作不经意的“哦”一声,实则是在观察她。

“我是觉得吧,一个女孩子,坐前面会比较安全,后面的座稍稍偏硬一些,不是那么的舒服,而且,坐后面,你不怕被他给烦死啊!”

后门已经被推开了,通过半开的门看到了后座上的那个小鬼头,她头皮都发麻,确实是挺烦人的,特别是再冷不丁的喊一声:“妈妈!”

唔~恐怖如斯。

不再犹豫,将后门推上,坐到了祁时宴的身边。

车子不快不慢,仅仅四分钟之后,就停了车。

南栀望着面前豪华的别墅楼,问身边的人:“这是哪儿?”

“我家。”

他其实更想要说:“我们的家,栀栀,我带你回家了。”

但又怕自己真这么说了,下一秒,她就要被吓跑了。

“没想到,你家住得这么近啊!不过你带我到你家里来干嘛?”

“证明给你看。”

他说着,率先下了车,又绕到车的另一边,拉开副驾的车门,将人给搀着下了车。

“先生回来了?”

大门口,老管家恭敬的说道,又看了眼那小鬼头:“少爷也回来了?”

在瞟到他身边的女人时,一双老眼都瞪直了:“夫人?”

老管家一脸欣慰:“夫人你总算是醒了,得亏先生他不眠不休的守了三年,现在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你在说什么?”

老管家吃惊的看着女人:“夫人,您不认得老奴了?”

祁时宴见女人脸色不好了,立即斥了一句:“谁让你多嘴的,还不快去忙自己的事情。”

主楼的客厅。

“你先坐着等一等,我上楼去拿点东西。”

等到女人点头,祁时宴上了楼。

“太太,喝茶!”

佣人端着托盘,将一杯沏好的茶水放到她面前。

她端起抿了小口,冰冰凉凉,很好喝,很解渴。

“这是什么,很好喝啊!”

“太太,是我自己配的,里面有柚子,蜂蜜,椰果,以前一到夏天,您最爱喝我给你配的这一款茶,您不记得了?”

南栀尴尬的努了努嘴,不再说话。

实在是有些适应不了这样的氛围,不习惯有人喊她“夫人”“太太”的,更不习惯被人这样的伺候。

这有钱人的世界,真的是哪哪儿都让人不自在,以后还是少跟这家人接触的好,不是少接触,是以后应该是没机会能接触得到了。

她这一等,半个小时都过去了。

南栀一个瞪眼,乐乐也不敢再喊“妈”了,也不敢再去惹她生气,自己到一边儿玩儿去了。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

不是说拿东西吗,拿什么东西能拿这么久?

要她看,就是故意让她等。

南栀咬着下唇,心里想着,要是这人再不下来,她就走了。

“让你等久了。”

男人的声音从楼梯上传来,她顺着声源看过去,差一点就要尖叫出声了,

怪不得用了那么长的时间,原来是去梳妆打扮去了,看那头发还湿着,应该是刚洗完了澡,上身穿了件白色的衬衣,刚刚洗完澡,布料紧贴着皮肤,身体的肌肉若隐若现。

搞什么,还特意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有那个必要吗?

突然的,她想到很不好的一点,这人该不会是想要勾引她,然后生米煮成熟饭吧!

不要,她拒绝,她的身体是属于澜哥哥的。

“不是吧,你还特意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

她盯着面前的男人:“不对,胡子也刮了。”

起身,鼻尖凑近:“还喷香水了,我猜,这个是古龙牌的香水,香型为清爽的茉莉香。”

祁时宴眼眸微闭:“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其实,男人也一样。”

他伸手,在快要摸到她一边脸的时候,缩了回来:“特别是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的时候,往往会更加的疯狂。”

他的目光太过炙热,南栀只好将脸别到一旁,面色微红:“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祁时宴往沙发上一坐,问:“我现在,还老吗?”

女人紧抿下唇,不说话。

空气一瞬的安静,他抓了抓自己未干的发梢,一颗一颗解开衬衣的纽扣,只留最上面一颗还系着。

“你…很热吗?”

男人眼中,一丝精明闪过:“是有一些。”

女人偷瞟了他一眼:“身材不错。”

而后,突然伸手,指尖触上男人的腹部:“是…八块腹肌吗?”

“你可以摸摸看,摸了不就知道了。”

她却突然收回了手:“我没有摸男人腹肌的习惯。”

故意的别开视线,祁时宴敏锐的目光却捕捉到她偷偷咽了口口水。

眼睛瞬间亮起。

“我也没有让女人摸我腹肌的习惯,不过,你可以是例外。”

南栀只觉得,耳根微微有些发热,脸也滚烫滚烫的,这个男人,太tmd会撩了。

“你不是上楼拿东西去了吗,东西呢?”

祁时宴冲着楼上喊:“张妈,我要的东西,拿下来吧!”

只听楼道口传来了一声:“哎!”

很快,张妈就下楼来了,把东西拿给他,与此同时将手里的西装也递了过去。

“先生,你找的那身西装帮你找到了。”

他挥了一下手,张妈下去了。

极为快速的将西装披到肩上:“你觉得,我这身西装怎么样?”

“挺好的,很适合你。”

“还有呢?”

她伸手,摸了摸,道:“手感还行,面料和裁剪都还行,但和那些真正定制款的西装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应该是一个小众品牌,价格应该在7~15万左右。”

他点了一下头,又问:“看着这一件西装你就没有一点儿似曾相识的感觉吗?”

南栀笑了:“一件衣服而已要什么感觉。”

“不,”祁时宴说:“对我来说,这不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而是一个女人对我毫无保留的爱。”

只是,他亏待她的这一份爱,现在极力的想要弥补,可她却全然不记得了。

“送我这件西装的那个人,就是你。”他看着女人的眼睛,无比动情而又认真的说。

“开什么玩笑,我哪有钱买这么贵的衣服。”

他将张妈放在茶几上的东西拿到手上,慢悠悠解开保险柜的密码,不紧不慢将里头的东西拿出,摆到茶几上。

“结婚证,户口本,乐乐的出身证,疫苗证,还有你在怀孕期间去医院做产检的各种证明,全部都在这里,你可以自己看一看,你真的是乐乐的妈妈,是我的妻子。”

南栀半信半疑的打开,将全部证件都一一看了一遍,又将各种医院开的单子也给看了。

“祁时宴。”她念着他的名字。

男人喉头滚动一下,两道视线绞然相撞,莫名的心跳变得快了,他有多久没听到她喊他的名字了。

“祁先生,我承认,我同你的妻子在外貌上是有些相似,但我真的不是她,我也不是南栀,生日更不是这上面写的1998年12月21日,我叫余莺,生日是1996年4月27日。”

她无奈的又说:“我真的不是你的妻子,更不是乐乐的妈妈,我想你是真的搞错了。”

祁时宴一瞬的迷茫,他怎么可能会搞错,这真的只是简单的失忆,还是有着他所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你说你叫什么?”

“余莺,余是余音袅袅的余,莺是一种鸟。”

南栀解释说道。

“你…还有什么别的事吗,如果没有了,我要先走了,我们有缘再…不,还是别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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