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风云 第320章 野百合也有春天

“欢迎大家来到火星游戏的展台，我们将在今天为大家公开火星游戏即将推出的四款游戏。”

主持人在cj现场卖力地吼叫着，毕竟能成为火星互娱展台的主持人，多少还是有点功力的。和以往的cj展会一样，火星游戏的展台永远是位置最好，规模最大的。尤其是今年采用的led高清大屏具有两层楼高，而且现场使用的音响也是符合杜比实验室5.1声道的需求。不夸张地说，部分小型电影放映厅也就这个级别罢了。

此时火星游戏的展台前方已经站满了人，不需要衣着暴露的showgirl，也不需要漫天赠送的免费周边，火星游戏永远凭借着自己的游戏品质来吸引人。而在媒体公布火星游戏将在cj现场直接公开四款大作的时候，火星展台前的记者和玩家就展开了各种挤占位置的竞争。

不需要主持人说什么，当熟悉的背景音乐响起的时候，玩家们立刻就认出来这是《魔兽世界》；紧接着舞台两侧上来的正式一群《魔兽世界》的cosplayers重生之渣男再见。在他们的表演结束，摆出全场大pose的时候，背景屏幕突然一黑。然后闪出一行白字，“魔兽世界第四款资料片，熊猫人之谜，全球首款宣传cg”。

顿时展台下是欢呼声和尖叫声，作为火星互娱旗下暴雪工作室开发的顶级网游大作，《魔兽世界》在这个时空里取得了更大的成功。没有服务器延迟；全球版本同步；同时在火星互娱的引导和严惩之下，国服的游戏环境也好了许多。原本很多玩家都以为《大地的裂变》将是最后一部资料片，但是刘淼却在微博上表示，我们至少还有一部资料片没有公开，这是暴雪送给全体华夏玩家的礼物。

伴随微博内容，刘淼还特意公开了一张人物原画和一张场景原画。尽管暴雪工作室设计师笔下的中国风还是有点诡谲，但是那标志性的中国风元素还是让华夏玩家激动不已；尤其是那只威猛雄壮的国宝让不少玩家两眼冒星星。而在混合着中国风的古朴音乐中，cosplayers缓慢退场。

就在这一批cosplayer退场之后，音乐忽然换成了极具科幻色彩的未来音乐。而耳朵尖的玩家，立刻大叫起来，这是《星际争霸》主题曲的改编版！没错，出来的这群cosplayer选择的是《星际争霸》的经典造型，而背景大屏也换成了《星际争霸2》的宣传片。

这回轮到另一批玩家的尖叫了，虽然有人开玩笑说火星游戏会在这次cj上一举公开《魔兽世界》的最新资料片和《星际争霸》以及《暗黑破坏神》的最新续作，但是很多人都认为这种可能性不大。不过此时既然连《星际争霸2》的宣传片都公开了，那么《暗黑破坏神3》还远么？于是台下的玩家开始欢呼暗黑的大名，而火星游戏也没让他们失望，果然将这款游戏的cg也一并公开了。可以说，今天来现场的玩家都是幸福的，而编辑记者们都是纠结的，因为他们正在烦恼用哪个游戏做头条呢……

而在公开了这款游戏之后，舞台上出现了不少工作人员，搭建起了一个电竞的舞台。说实话，虽然电竞赛事一直在做，而且参与的游戏也越来越多，但是顶尖玩家和核心电竞爱好者公认的符合电竞标准的游戏还只有暴雪的游戏和ea出品的体育游戏，此外就是cs。不过随着这几年网游竞技的大力推广，大家也勉强接受了《街头篮球》和《跑跑卡丁车》，而其他休闲或体育游戏那就都被认为只是表演级别而已。

“今天，我们将为你们公开火星游戏全新一款竞技级网络游戏！和以往的竞技游戏只是局域网游戏不同，这是真正的网络游戏！同时为了每轮赛事的公平，我们为正式比赛配备了具有人工智能的匹配系统，确保每轮赛事都不会出现碾压局。当然，如果你们主动放弃战斗的话，那就当我没说。”

主持人在舞台上碎嘴道，而这款公开的竞技级网游就是《dota》。其实《英雄联盟》也在制作当中，但是刘淼对天梯系统和匹配系统还是不满意，因此就在重新制作中。刘淼一直在展会的贵宾室里喝茶，因为章晓薇约他见面。

刘淼坐在舒服的沙发里，然后看着手上的茶杯。夏家不愧是夏家，即便自己曾那么打压它，可人家的底蕴还是在那。这小小的一枚茶杯居然是明代永乐年间永乐窑烧制的甜白釉，每一枚都是古董级的存在。虽然不至于到国宝，但是拿出来这般请人喝茶，刘淼还是自愧不如的。

刘淼心中感叹一二，然后就看到章晓薇，以及她身边的张垚。对于张垚，刘淼的感情还是非常负责的。如果说自己没有对他动心过，估计刘淼自己都不相信。当然，刘淼将自己对于张垚的情愫归类为“青春期同性恋症候群”，认为只是男孩子在发育期的一个童话故事罢了。更何况，当年戳破这个粉红泡泡的人可是张垚。

昏暗的租屋里，潮湿暧昧的小床，张垚和那个金色乱发、惨白皮肤男孩在一起的画面可是时时刻刻会出现在刘淼的记忆里。每次想到这里，自己对于张垚的美好回忆就会以作呕结束。

高考之后，自己依旧在国内念书，而张垚则被家人送出了国。虽然两人很少联系，但毕竟在一个高中群里，或多或少还是能收到此人的消息。大学本科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拿到政治学和国际关系学双学位；硕士则去了伦敦政治经济学院，同样是以国际关系和社会政策两个学位毕业；再然后，就消失了……

等刘淼在看到张垚的时候，他已经是民主党总统候选人的国际政策顾问妙味。当然，作为一个竞选政策顾问在一个竞选阵营的重要度是排到前五名意外的；但是当时的张垚还没有年满三十岁，成为华夏历史上最年轻的总统竞选政策顾问。作为一个顾问，对方自然不会放过任何抹黑的机会，更何况他没有结婚。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一个人结没结婚都被视为他是否成熟的标志。没有结婚的张垚自然被攻讦为不够成熟，然后引申攻击民主党这边的政策不够成熟。

这样的攻击其实很常见，反击的方法也很多，但是张垚用了最出人意料的方法。他直接在争论节目《选举进行时》里出柜，而且非常刻薄地表示，如果不是华夏现在的法律不允许同性结婚，他现在早就是已婚人士了。这个节目一播出，首先是民主党这边立刻得到了一批同志族群的支持，但其次更多的人对张垚不满了。

其实无论任何一个国家，它的政治立场都是保守主义为主的，只是每个人的保守程度是不一样的罢了。平行时空的美国若不是同性恋支持团体利用美国司法制度的漏洞，直接在最高法院以判例的形式立法，要不然美国的同性合法结婚之路还是要很漫长的。因为美国的联邦法律是没有明确的婚姻法，所以如果要在美国取得同性婚姻合法化其实是需要一个州一个州的去争取，等美国五十个州都立法确认同性婚姻合法化了之后，美国联邦政府才能承认同性婚姻合法化。因此，通过最高法院的判例去立法，这其实是一个偷懒而且危险的开头。

“其实我们这次民主党是希望推张垚进入国会的，从新生众议员开始，慢慢发展。”章晓薇说道，“横竖你们也是好朋友和高中校友，我想你应该不排斥他的募款吧？”

“对于一个过度讲究经济调控、喜爱征税、无限制提高最低薪酬和全民医保的政党来说，我们有可以谈的地方么？”刘淼忽然觉得好笑。“实话说吧，你们最近的全民医保政策我觉得非常非常愚蠢！不仅在庇护懒人，也在剥夺公民的自由选择权，最重要的是，我们浪费了一大笔资金，结果压根没有帮助到任何人。”

“我不是来和你谈政策的，说实话，我只是来撮合你俩认识的。”章晓薇立刻挂出止战牌。每次游戏产业工会的年会上，章晓薇都会被刘淼的责难弄得尴尬不已。所以她在刘淼一开始诘问的时候，果断砍掉了话题。“你们要在这继续谈也可以，换地方也随便，我先走了。”

章晓薇走了之后，两个人忽然陷入了尴尬。最后还是张垚开口道：“这附近有个私人茶坊，我记得你爱喝乌龙，他们那边有来自宝岛省的冻顶乌龙，想来你是喜欢的。——何况你小时候还满爱吃甜食的，他们家的马卡龙、舒芙蕾和提拉米苏都挺不错的。”

刘淼想了想，便答应了张垚的邀请。张垚所说的茶坊在旧城区的一个巷弄里，不是熟人估计还找不到这里。张垚似乎和这里的人很熟了，和前台的服务员打了招呼之后，就被安排到二楼的露台上。露台下是片小花园，种植的全是玫瑰，而且还全是烈焰如火的红玫瑰。红砖黑瓦与有些铁锈的栏杆，一切都显示这里并不是个人来人往的地方。两人落座之后没多久，便有服务员端来了全套茶具，然后就是糕点餐盘。张垚挥了挥手，然后服务员就全下去了。张垚给刘淼斟上茶，刘淼抿了一口，乌龙茶那独特的兰花香在口中蔓延。

两人默默了喝了几杯茶，最终依旧是张垚开的口，“我在美国看过你的很多报道，没想到你后面的生活是那么精彩！很可惜，我错过了你那么精彩的人生呢。”

刘淼忽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其实你的人生也很精彩，尤其是你在《选举进行时》里的发言。”对于自己的这个老同学，刘淼立刻忍不住毒舌起来。你丫是真蠢还是真单纯，居然在电视里直播出柜！而且还居然挑一个保守立场的政论直播节目里出柜！要不是主持人们也被吓住了，以张垚的口才非被那群主持人在节目里撕成碎片不可。

“哈哈，你也觉得有趣啊？”张垚笑了起来，“下次我介绍郭奕给你认识。郭奕是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们俩在一起快五年了。”

“嗯。有个固定的朋友也好。”刘淼点点头，“既然找我募款，好歹聊聊你的政策吧？”

张垚跟刘淼聊了他的政策，相对于一般的民主党人来说，张垚对于征税和全民福利方面倒是没有特别大的兴趣，他的兴趣完全是在同志平权方面觅仙。刘淼微微皱了下眉头，现在国民都很注重经济，想张垚这样完全不谈经济政策的参选议员估计很难走太远。

他想了想，最后还是开口道，“虽然我对选举这块一无所知，但好歹我也和华锦龙、章晓薇这样的人打过交道。第一，你有没有想清楚你的特长是什么？你明明是国际关系和社会政策方面的专家，为什么非要在平权运动上面做文章？而且你是在狮城选区代表参选，那里正好需要发挥你的国际关系能力。第二，任何时候，国民关心的还是国计民生，你这样完全不谈经济的做法，压根为你吸引不到人气。我看你还没有做好准备去参选，如果我是你的话，不如下次再来。”

这次谈话之后，张垚又消失了一段时间。他没有参加这次的国会选举，而是作为浙省省长竞选阵营的主要干事感受了这次选举。当然，和这次选举相伴随的就是他的分手新闻。他的男友郭奕因为和某个模特出轨而导致两人关系分崩离析，而在分手的那段日子里，郭奕丢出了许多让张垚不堪的新闻，也让民主党一度对这个政治新星感到失望。

不过好在参与完这次省长竞选之后，张垚就担任了狮城经济发展与推动委员会的高级委员，开始为狮城经济出谋划策。狮城原本位于印度洋与太平洋的交接之处，地理条件非常优越。可惜华夏修建了西南大铁路之后，从缅甸获得了一个出海口；再因为喜马拉雅大铁路从巴基斯坦获得一出海口。于是一时间，华夏内部对于狮城这个海洋十字路口的需求程度降低许多，导致狮城经济一蹶不振。好在狮城气候宜人，再加上前几十年对城市绿化的规划，让狮城极度适合避寒以及购物旅游。但是由于狮城经济的衰退，让狮城旅游经济的开发陷入了困境。

“想引入麒麟集团？”刘淼有些吃惊。

事实上，麒麟集团的麒麟购物广场和麒麟商业中心以及遍布华夏本土的重要城市。但是一直没有南下进军南洋市场，一方面是因为麒麟集团在南方缺乏人脉，同时再加上整个历史财团都在布局海外，因此也放慢了国内的发展。不过刘淼想了下，如果狮城方面主动的话，麒麟集团布点也不是不可以。毕竟狮城周边还是有强大的辐射影响力，尤其狮城是国内为数不多的几个免税城市，因此来购物旅游的人还是挺多的。

在想清楚了之后，刘淼便同意了在张垚协作下同狮城展开合作。首先引入的狮城麒麟购物广场在一年后竣工之后，就直接拉升了狮城4%的gdp，因此狮城方面非常积极地寻求狮城麒麟购物中心的开业。有了这份功绩之后，张垚再度挂上了民主党新锐政治人物的招聘。而因为和刘淼的关系，凤凰电视网、凤凰新闻台和l对于张垚的报道还是基本上以正面为主。不过也因为如此，刘淼和张垚的诸多绯闻开始浮上水面。

首先让人关注到两人暧昧的是刘淼高中同学会里传播的几张当年张垚和刘淼的亲密照。当然，在普通人看来，这或许只是两个年轻男孩子之间友好的表示；可是在某些人的眼中，这些照片就成了两人□□的体现。尤其是张垚在高中时代的一些滥情行为，以及后来郭奕暗示张垚感染过性病的传言，让张垚的正面形象一再受损。同时也让某些小报将很久前刘淼就诊的照片给解读成刘淼被张垚感染而被迫前往医院治疗的假新闻。这条新闻自然是惹怒了刘淼和泰坦集团的公关部门，小报立刻被刘淼的私人律师送上了法庭。很快小报便因为“毁谤罪”而败诉，在面对刘淼天价索赔的情况下，不得不宣布破产倒闭。或许因为有了这家小报的先例，也让后续报纸报道刘淼和张垚新闻的时候多了一丝慎重。

尽管一些年轻时代的□□一直纠缠张垚，但是张垚还是出人意料地成为华夏国会最年轻的众议员。而伴随张垚进入众议院的新闻，刘淼在希腊购置岛屿开发海外旅游市场的新闻也在财经媒体上喧嚣。毕竟自从华夏在美国崛起之后就没有任何海外扩张行为，这次麒麟集团在深陷金融危机的欧洲大肆采购岛屿的行为从某种意义上激起了华夏的民族情绪，同时也让美国方面感到担忧。好在刘淼这边立刻邀请美国的美高梅国际酒店管理集团参与这些岛屿的开发，让美国人的敏感神经稍微好受了许多。

和刘淼预料得那样，张垚当选众议员之后就一直在需求外向型经济以及同志平权运动蕙质春兰全文阅读。虽然刘淼对张垚的理念有些不认同，但他依然是张垚最大的金主。对此刘淼的助理给记者的回答就是，“张议员阁下和刘先生是从小到大的好友，刘先生对张议员阁下的支持只是基于两人的友情，和刘先生或本集团的政治立场无关，敬请各位媒体朋友知晓。”

“其实我还是很羡慕你的生活，没事就在岛上钓钓鱼，一年至少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休假。”张垚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这是刘淼在希腊投资的酒庄。虽然希腊的红酒并不出名，但还是有几个在本地销量不错的酒庄，于是刘淼就投资了一个供自己和招待好友。“现在华夏人来希腊购岛的人是越来越多了，外汇流出也是个问题。”

“停！”刘淼白了张垚一眼，“既然你说你是来度假的，就别和我聊你的政治理念。能来希腊买岛的华夏人毕竟是少数，别说得我们老百姓真的非常有钱了好不好？你看我附近买岛的不大多数是阿拉伯的富豪？就那个岛是段氏集团总裁段庆的。说个八卦，这段庆当年和国民影后林曼虹可是绯闻对象哦。还传闻现在好莱坞大红大紫的华人偶像顾辰是他儿子呢。”

“你还真是闲得无聊变得八卦起来了。”张垚也立即回了刘淼一个八卦，“顾辰和段庆是什么关系，我不信以你的手段还查不出一二来。我看你就是无聊，干脆找个女人去结婚。”

“哎呀，你居然会劝人结婚？”刘淼有些吃惊，“你是被外星人换了大脑了么？”

“虽然我是同性恋者，但我不是无婚主义者啊！”张垚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我们还是很羡慕你们的，毕竟你们还是可以结婚的。你看我们，想结婚都找不到地方。”

“好了，其实你我都明白，所谓的结婚证保护的不是爱情而是你们之间的财产。”刘淼淡淡地说，“法律再怎么强大，也管不到爱情的。你我都清楚，如果是真爱论的话，有没有结婚证有什么关系？其实大家要个结婚证就为了给自己的下半生留个保障罢了。说白了，人类是社会动物，而构成社会关系的基础其实就是利益。这个世界恐怕只有你妈是唯一一个不计较任何而无私爱你的，至于其他人嘛，哎呀，我忽然愤青起来了呢？”

“刘淼，我想问你一件事，在高中的时候，你爱的人是谁？别说你没喜欢过你哥，没喜欢过我。”张垚忽然很认真地问道，“我们都不是傻子，所以没必要用各种理由解释了吧？”

“年轻的时候，谁没干过几件傻事呢？”刘淼忽然叹了口气，“所以我才说，真爱论什么的最没必要了。爱一个人要奋不顾身什么的说法也就唬唬青春期的小孩子罢！你爱一个人，你必须要顾忌你和他会不会伤害的旁边的人。如果我和我哥真的走出那一步的话，你觉得我们家会不会因此崩掉？所以，我只能是他弟弟，他也只能是我哥哥。刘焱很聪明，我也不傻，大家都知道兄弟感情和情侣爱情的尺度在什么地方。或许我们会偶尔试探下彼此，但是越界之后的失落却是让人难以接受的。至于对你，怎么说呢？你很优秀，你身边的人都会被你吸引。你也知道，被吸引就是爱上的基础。其实，你差点就让我喜欢上你了。可惜，你和那些个小混混之间的关系让我觉得不舒服。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是有洁癖的。”

张垚许久没有说话，“看样子，我们都在一个对的时间里错过了彼此。为了我们在对的时间没有爱上彼此，我们应该喝一杯！”

“cheers!”刘淼也举起了酒杯。

假期总是短暂的，刘淼很快又搭乘私人飞机飞往美国监督《英雄联盟》的开发进度。在飞机上，刘淼将一张老旧的黑胶唱片放进了唱机。潘越云那独特的嗓音在那唱着，彷佛如同一场梦，我们如此短暂的相逢，你像一阵春风轻轻柔柔吹入我心中。而今何处是你往日的笑容？记忆中那样熟悉的笑容……

与此同时，在张垚的手机里，存着当年他和刘淼的照片。青涩的少年，明媚的阳光，无忧无虑的笑容……一切都定格在这里，却再也找不到。

有没有那么一首歌会让你忽然想起我？就算日子匆匆过去，我们曾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