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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第116章 玉儿史诗

作者:水龙散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09 18:00:51 来源:小说旗

皇帝李忱,扶郑太后乘銮驾去骊山秋狝,骊山行宫,官员们向李忱三跪九叩,李忱亲自搀扶皇太后去了华清池,就在这时,有人禀奏李忱,安乐公主李玉儿与万寿公主在长安造反。

李忱大惊,但是不信,仆射白敏中毛遂自荐,回长安暗查。

长安城,皇贵妃卫倪统摄六宫,炙手可热,一手遮天,各宫妃嫔,都向卫倪欠身请安,俯视着诚惶诚恐的妃嫔,卫倪更加踌躇满志。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全部奏章,全部的功劳,都是本宫的,本宫就是要害她,诋毁她!”目视着一脸谄笑的孟德妃与陆淑妃,卫倪一脸炫舞扬威,咬牙切齿对她们嚎叫道。

“皇贵妃娘娘,奴才们都编造了谣言,一帆风顺传到宫外,现在皇上已经知晓安乐公主造反了!”吴嫔一脸谄媚,向卫倪欠身道。

“吴嫔,李玉儿这个贱人,本宫为了逼死她,已是无所不用其极,但是要真的搞死她,就要嫁祸她一个死的大罪,造反!你去各宫,传本宫的口谕,各宫妃嫔都要对本宫诚惶诚恐,对李玉儿云嫔袁嫔围攻歧视,孟德妃,陆淑妃,你们也要围攻李玉儿,唯本宫马首是瞻!”卫倪凤目一瞥,命令道。

含凉殿,云嫔去了咸福宫向卫倪请安,这次亲眼看到各宫妃嫔对卫倪诚惶诚恐,而卫倪一脸骄横,把后宫统摄得恭恭敬敬,有条不紊,她心中害怕,到了含凉殿,对李玉儿心急如焚地说道:“玉儿,卫倪这次用泼皮无赖的法子,统摄得后宫人人恭恭敬敬,卫倪笼络了这些妃嫔,煽动她们排挤歧视我与袁嫔,公主你,还派奸细编造谣言,到处传播,玉儿,我们是否要向皇上禀奏?”

“云姐姐,本公主已经料到,这卫倪趁父皇秋狝,在后宫有持无恐,为非作歹,现在卫倪定然派奸细去骊山散布谣言,污蔑本公主造反,因为造反是大唐最大的罪名,卫倪阴险歹毒,光天化日,不知羞耻地到处传播谣言,欺骗挑唆,妄想歪曲丑化本公主为反贼,如若天下人都信了,那我们就身败名裂,大祸将至!”李玉儿眉尖若蹙,罥烟眉颦,目视着云嫔,苦口婆心,意味深长地劝慰道。

“公主,大事不好,白丞相从骊山回来了!”就在此时,冷香战战兢兢进了书房,对李玉儿欠身道。

“白敏中回京了?”李玉儿大惊。

“公主,不好了,奸细传播谣言,故意设下圈套,在京城与离宫埋伏下天罗地网,这些猥琐狗贼,装神弄鬼,制造假象,把公主造反的事联袂献丑,传播得绘声绘色,有鼻子有眼,皇上已经听到了,但是还有些狐疑,老臣向皇上禀奏,代皇上回京,调查造反的事!”过半晌,白敏中心急如焚,进城后,直接赶到了李玉儿的含凉殿,向李玉儿禀告道。

“白大人,本公主岂能谋反?这些故意传播谣言,胡说八道血口喷人的狗腿子,真是不得好死!”李玉儿弱眼横波,柳眉一竖。

“公主,这谣言虽然是编造的,但是这些小人到处传说,最后天下人连续以讹传讹,皇上就会相信,所以公主,现在定要向皇上辩白,禀奏皇上京城的真相!”白敏中向李玉儿拱手道。

“白大人,现在只有本公主亲自去骊山,向父皇禀奏!”李玉儿一脸果毅,柳眉一竖,对白敏中说道。

“公主真是精明伶俐,杀伐决断!”白敏中一脸敬佩地向李玉儿拱手道。

辰时,李玉儿与冷香白敏中骑着战马,暗中潜出长安城,赶向骊山。

“皇上,安乐公主与丞相亲自来骊山行宫了!”骊山行宫,李忱正惶恐不安,突然司礼太监马元贽,向李忱禀奏道。

“朕的玉儿来了!”李忱欣喜若狂,带着马元贽,亲自出了行宫。

“父皇!”只见李玉儿,驾驭着战马,来到李忱的面前,跳下战马,与白敏中跪在李忱的眼前。

“玉儿,你竟然亲自与白敏中来到骊山,骊山有人传播流言蜚语,说你与万寿造反,朕心中猜疑,派白敏中回京暗查。”李忱和蔼地扶起李玉儿,凝视着眉尖若蹙的李玉儿,欣然笑道。

“父皇,小人装神弄鬼故弄玄虚,派奸细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恶毒地挑拨儿臣与父皇的关系,并挑唆儿臣与后宫妃嫔的关系,这个隐蔽在阴暗的元凶,就是企图坐观成败,看我们同室操戈,自相残杀!”李玉儿向李忱欠身,慷慨激昂,义正辞严地禀奏道。

“这些恬不知耻的狗腿子,竟然敢挑拨朕与皇子皇女的关系,想挑唆我大唐骨肉相残,若是朕查出这个元凶,朕定将她杀了,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李忱突然醒悟,龙颜大怒道。

“主子,李玉儿与白敏中在辰时化妆潜出长安城,去了骊山行宫,奴才猜测,李玉儿去骊山是亲自向皇上禀奏辩白了!”咸福宫,连滚带爬的齐哲来到卫倪的眼前,向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蠢蛋,亲自去了骊山,本宫就趁火打劫,在后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害死钟粹宫太和宫那两个坏丫头!”卫倪气得一脸狰狞,对着齐哲龇牙咧嘴地命令道。

再说袁嫔与云嫔,今日在钟粹宫花园赏花遛弯,今日艳阳高照,这小花园花团锦簇,茂林修竹,袁嫔还是个天真浪漫的小女孩,欢呼雀跃地在花丛里玩,就在这时,珠光宝气,雍容华服的皇贵妃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盈盈来到了花园。

袁嫔鄙夷地瞥着穿得夺目光鲜,凤目一瞥,冰肌雪肤的皇贵妃卫倪,一脸愤慨。

“臣妾向皇贵妃娘娘请安!”云嫔见袁嫔怒视卫倪,迅速用素手压着袁嫔的云鬓,向卫倪欠身请安。

“两位,这花园秋风送爽,风和日丽,你们在这钟粹宫真是欢天喜地呀!”卫倪朱唇一竖,故意鄙夷地笑道。

“臣妾又傻又呆,不会迎逢巴结,就只能在这里抓蝴蝶喽!”袁嫔睁着两只秋波,一脸精灵古怪地向卫倪欠身回道。

卫倪气得那梨子脸黑一块紫一块,突然,她看着自己芊芊玉指上的玉戒指,突然手向花园的池子里一摔,那戒指就摔在了水里。

“袁嫔,本宫的玉戒指进水里了,你帮本宫,把戒指从池子里捞回来!”卫倪一脸狡黠,柳眉倒竖,故意志得意满道。

“皇贵妃,你自己把你的玉戒指摔进了水里,又何苦让臣妾捞?”袁嫔一脸不服,气冲冲地目视着卫倪。

“本宫统摄六宫,袁嫔,你若是忤逆本宫,本宫就有权力,惩治你!”卫倪一脸睚眦,恐吓袁嫔道。

“皇贵妃,你这是阴谋虐待折磨我们!”袁嫔一脸无惧,倔强地反击道。

“折磨你们?你这个小蹄子,是你把本宫的玉戒指碰进了池子,你还敢倒打一耙,来人,袁嫔有罪不承认,把她闷进水池里!”卫倪一脸睚眦,嘴角浮出凶恶的笑。

齐哲瞥着几个太监,如狼似虎地押着一脸倔强,垂死挣扎的袁嫔,来到了水池前,抓住袁嫔的云鬓,残暴地把袁嫔的小脸逼进了水里。

“皇贵妃,袁嫔还是个小姑娘,你不能这样,她会窒息的!”云嫔见袁嫔被闷得惨绝人寰,心急火燎地跪在卫倪的脚下,向卫倪乞求道。

“贱人,你们的安乐公主李玉儿现在不在皇宫,你们以为李玉儿是什么善人?本宫就要杀了她的好闺蜜,让她永远对你们惭愧!”卫倪一脸蛇蝎恶毒,凤目一倒,一脸杀气。

“好,皇贵妃,本宫帮你捞玉戒指!”云嫔心如刀绞,别痛欲绝,额头流出鲜血,她见袁嫔被折磨,最后气喘细细,被逼得四面楚歌,山穷水尽的云嫔,断然冲进了水池,在水池里疯狂地捞着。

“齐哲,把那个丫头从水池里押出来!”卫倪见云嫔自己跳进了水池,喜不自胜,得意非凡,命令齐哲,把已经快被淹死的袁嫔,押回到自己的脚下。

“你这个小蹄子,也敢帮李玉儿!本宫在后宫就是炙手可热,独揽大决,你竟然敢与李玉儿做姐妹!”卫倪一脸心狠手辣,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用绣鞋踢着已被淹成落汤鸡的袁嫔。

齐哲向苏儿暗暗一努嘴,苏儿命令几个太监,突然打开花园的闸,那起伏汹涌的大水,突然冲来,将云嫔淹在了水池内。

“云姐姐!”痛不欲生,泣不成声的袁嫔,心急火燎地冲到了水池边。

“两个不要脸的小蹄子,齐哲,你就送她们去西天吧!”卫倪凤目圆睁,残暴地命令齐哲道。

几个穷凶极恶的太监,又一次压着袁嫔的水果脸,进了水池,袁嫔倔强地反击拼死反抗,她的眸子里,倒映着卫倪穿着的那缎子色彩斑斓的大红大氅。

“卫倪,你胆大包天,竟然敢在本公主去骊山之际,趁机折磨虐待后宫妃子,你真是个魔鬼!”就在卫倪嗤之以鼻地大笑,正在幸灾乐祸之时,突然,驾驭着白马,大义凛然,无惧无畏的李玉儿,从马上跳下,手执宝剑,杏眼圆睁,愤慨地来到了卫倪的眼前。

卫倪目视着弱眼横波,罥烟眉倒竖的李玉儿,吓得颤抖:“李玉儿,你竟然赶回来了?”

“卫倪,本公主料你鲜廉寡耻,定然趁本公主不在皇宫,趁机虐待折磨云嫔袁嫔,你妄想害死后宫不谄媚巴结你的妃嫔,恶毒阴险,你真是个畜生!”李玉儿用宝剑指着卫倪,柳眉一竖,怒气填膺,正气凛然地叱骂卫倪道。

“李玉儿,你也不要装得无辜,一脸道貌岸然深明大义,你就不狡黠?你就不心狠手辣?昔日,鸢才人,孙贵妃等人,不都是你逼死的吗?”卫倪一脸恬不知耻,还泼赖地反咬一口道。

“卫倪,你真是不知廉耻,滑稽,我李玉儿竟然从未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徒!”李玉儿杏眼圆睁,怒发冲冠,酣畅淋璃地叱骂卫倪道。

“李玉儿,你真是为非作歹,胆大妄为,竟然敢忤逆犯上,本宫也是你的庶母,你竟然光天化日,辱骂上人!”卫倪气得五内俱焚,七窍生烟,声嘶力竭地对着李玉儿大声嚎叫。

齐哲向着左右侍卫一瞥,这些狗腿子就如狼似虎,突然把李玉儿围在垓心。

“皇贵妃,你妄想暗杀公主,再杀人灭口?”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柄冷若冰霜的宝剑,架在卫倪的粉项上。

“程节,你竟然也回京城,你这厮,竟然敢挟持皇贵妃!”卫倪仔细一瞧,只见程节玉树临风,气宇轩昂,面如满月,含情目目视着自己,吓得魂飞天外。

“皇贵妃,你命令放了公主与云嫔袁嫔,我就放了你!”程节谈笑自若。

“放了李玉儿!”卫倪粉颈被程节的宝剑斫出了血,吓得战战兢兢心惊肉跳,吞吞吐吐地对齐哲命令道。

含凉殿,紫苏与湘儿搀扶着被虐待折磨得惨绝人寰,苍白憔悴,奄奄一息的云嫔袁嫔,暂时来到寝宫小憩。

“云姐姐,蓉珍妹妹!”李玉儿凝视着气喘吁吁,已经变成落汤鸡的云嫔袁嫔,痛心疾首,迅速命冷香麝月,帮两位妃嫔换了潮湿的衣服。

云嫔与袁嫔在含凉殿休息了一日,李玉儿的朋友钱太医来到寝宫给两位妃嫔诊脉,向李玉儿拱手道:“公主,两位娘娘只是淹了水,憔悴发烧,臣开了一个药方,只要服几日,两位娘娘就能病愈,公主请安心!”

“多谢钱太医了!”李玉儿俏皮一笑向钱太医欠身道。

“玉儿!这次若不是我在京城埋伏,卫倪这个毒妇就能真的传播谣言,骗了皇上,你想想,若是她阴谋得逞,我们就生不如死了!”程节一脸疼怜地来到李玉儿的面前,抚着李玉儿的罥烟眉,温柔说道。

“程节,虽然我们暂时破坏了卫倪的恶毒阴谋,但是我们却没有真的证据证明卫倪是编造谣言的元凶!”李玉儿弱眼横波,罥烟眉蹙道。

“玉儿,你不要恐惧,我会永远留在你身旁,保护大唐,保护你,保护我们的家!”程节情深似海地凝视着李玉儿的明眸,那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婉约对李玉儿说道。

“程节!”李玉儿梨花带雨,扑进程节的怀里。

后宫的大祸,暂时终了,程节向京城的官员宣布了李忱的敕旨,在皇上秋狝未回之前,命长子晋王李燮监国,程节辅佐,文武百官这才一片静谧。

今日,金秋送爽,程节执着李玉儿的柔荑,在后花园的小山上,眺望长安,只见这长安城,让人豁然开朗,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同时,咸福宫的卫倪,却气得七窍生烟一蹦三尺高:“程节,本宫怎么让程节喜欢这个李玉儿!”

“主子,程节保护在李玉儿的身旁,我们彻底没有机会害李玉儿,主子,程节这个死不要脸的,竟然留在皇宫!”齐哲恼羞成怒,身边的禽嬷嬷,也是歇斯底里,穷凶极恶,丧心病狂。

“本宫定要搞死这个程节,还有他的朋友,秦王李荣,千牛卫大将军郑超!”卫倪一脸狰狞,气得那梨子脸黑一块,红一块。

再说各宫的妃嫔,听说皇贵妃卫倪,在钟粹宫花园虐待折磨云嫔与袁嫔的事,都十分害怕,每日议论纷纷三人成虎,竟然刺激得各宫群情激奋。

“这皇贵妃也欺人太甚了,皇上去秋狝,她就在皇宫一手遮天,这样虐待两个小女孩,真是畜生,就是个小人,人面兽心,这个卫倪,只是小人得志!”

卫倪的奸细小振子,听到妃嫔小声议论,迅速禀报卫倪,卫倪气得那脸像温元帅一般,她瞥着齐哲,突然又眸子一转,想出一个奸计:“齐哲,你们把这些骂本宫卫倪的话,都解释成辱骂嘲讽李玉儿的,你们暗中颠倒黑白,把这些谣言传播出宫,到处对人说,本宫这次贼喊捉贼,反咬一口,让骂本宫的这些话,都让别人以为是骂李玉儿的!你们出宫后,就借着朝廷的名气,那些刁民,必然相信!”

齐哲一脸狡猾,派了几十名奸细,去宫外传播谣言,这些狗腿子,到处制造栩栩如生,绘声绘色的假象,诈骗那些不明真相的人,欺骗他们以为李玉儿已经臭名远扬,在各地人人皆知!

“李玉儿是最坏的毒妇,在长安,人人都知晓,她是最大的负面人物,你说的不错,坏事都是李玉儿程节做的,真是情理不容,程节那个色魔,不知羞耻,到处作恶多端,人人都骂他!”

“这是朝廷的告示,程节是个罪人,现在各地都在通缉他,你也看到的,就是他,就是这个人,坏事全是他做的,为什么我们这么恨他,因为他们不要脸,杀死他,骂他!”这些下流龌蹉的丑类,又在各地粉墨登场,乱叫乱跳,在人们的面前,联袂献丑!

“主子,大事不好了,李玉儿知晓我们派人传播谣言,竟然写奏折揭露,把奏折呈给骊山了!”咸福宫,那卫倪正得意忘形,突然,齐哲一脸颤栗,跑进了寝宫,向卫倪打千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杀了她,把她的头下了!”卫倪恼羞成怒,声嘶力竭,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让卫倪没有料到的是,这时正被囚禁冷宫的方贤妃方柔佳,在冷宫坐观成败,她派了神策军中尉太监王宗实,去宫外收买人才,最后笼络了一个叫马植的人才,王宗实查了马植的马家家谱,发现这马植竟然是司礼太监马元贽的亲戚!

“主子,这马植也是学富五车的人才,主子若是推荐给皇上,并笼络皇上身边的马元贽马公公,主子就有可能死灰复燃,东山再起!”王宗实向方柔佳献计道。

“好,王公公,若是本宫东山再起,一定与你共同荣华富贵!”方柔佳欣喜若狂,一本正经地对王宗实说道。

再说李忱,正在骊山秋狝,李忱是一名文武双全的皇帝,他暗中访查,发现大唐的皇亲男子,大半都是纨绔,不但不会打仗,连骑马都不会,所以李忱就一马当先,驾驭着御马,亲自率领皇亲与大臣在骊山秋狝狩猎,夔王李滋虽然只有十六七岁,但是却有勇有谋,器宇不凡,在秋狝中,射死猎物第一,李忱欣喜若狂,想在回京后,就册立李滋为太子。

中书省侍郎卫良听到这个消息,十分焦躁,暗中挑唆牛僧孺等人,向李忱推荐秦王李荣。

秦王李荣,虽然已经二十岁,但是武功不如李滋,却也韦编三绝,才华横溢,李忱见秦王李荣也是英气逼人,气宇轩昂,心中不安。

“皇上,现在大唐正中兴盛世,皇子们都还小,若是这时册立太子,朝廷各朋党,一定明争暗斗,所以臣禀奏,皇上暂时不册立储君,若是暗中教导培养能册立储君的皇子,日后也能巩固大唐社稷!”这时,文武百官窥视李忱心神不宁,心乱如麻,寝食难安,都不寒而栗,人人诚惶诚恐,这时,一人突然一马当先,跪在李忱的脚下,向李忱从容禀奏道。

李忱听了这人的禀奏,突然豁然开朗,欣喜若狂,询问此人道:“爱卿叫什么?”

那人一脸镇定自若,向李忱叩首道:“臣门下省官吏马植。”

“马植,你所言极是,竟然只是个小官,朕擢升你为门下省侍中!”李忱凝视着马植,喜不自胜道。

半月后,李忱扶太后回銮长安,卫倪派出的奸细,暗中传播谣言,挑唆反间。

“皇上老糊涂了,安乐公主狼子野心,暗暗派人监视皇上,每日都看着行宫,皇上竟然还下旨赏她!”李忱在銮驾中,突然听见了几个人议论声,不由得心中猜疑。

长安城,两宫回銮,皇贵妃卫倪,一脸谄笑,带着各宫妃嫔,在丹凤门迎驾,李忱执着卫倪的柔荑,进入咸福宫,各宫妃嫔暗暗看着,都不寒而栗。

“皇上竟然还是专宠卫皇贵妃,而且这次带夔王李滋,竟然没有册立李滋为太子!唉,皇上真是精明,现在这大明宫,是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吴嫔马才人,周才人,刘才人万才人都暗中议论道。

再说李忱回宫后,命中书省拟旨,复方才人为方贤妃,出冷宫,回储秀宫。

方柔佳在冷宫,马元贽眉飞色舞地来到屋内,向方柔佳宣布了圣旨,方柔佳喜不自胜,得意忘形。

储秀宫,戌时,李忱命方贤妃侍寝,并劝慰方贤妃,方贤妃喜上眉梢,感激涕零,向李忱叩首。

“柔佳,朕去骊山这几月,宫里只有你,从容自若,朕为了你,在骊山已经几夜寝食难安了。”李忱搀扶着方柔佳,龙颜大悦道。

“方贤妃竟然又死灰复燃了,齐哲,本宫怎么没有趁机杀了她?”咸福宫,卫倪心中嫉怒,气得五内俱焚,齐哲向卫倪禀告,卫倪恼羞成怒,歇斯底里,气急败坏。

“主子,皇上再次复了方柔佳的贤妃位子,是皇上精明,为了笼络方家,并在前朝牵制主子卫家的势力,主子,奴才劝主子,要忍!主子韬光养晦,以后才能逼死方柔佳!”齐哲劝慰卫倪道。

含凉殿,李玉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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