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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第132章 为颦心碎

作者:水龙散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09 18:00:51 来源:小说旗

含元殿,因为皇贵妃卫倪从中作梗,挑拨仆射令狐焘与程节,令狐焘恼羞成怒,在大殿辱骂程节,就在这时,李玉儿步到含元殿,向李忱禀告了皇贵妃卫倪挑拨离间,暗中挑唆文武百官自相残杀的阴谋。

“父皇,令狐仆射在府外养小妾,而这个小妾晶嬅竟然是皇贵妃卫倪暗中送的,父皇,晶嬅是卫皇贵妃的奸细,卫皇贵妃故意用晶嬅蛊惑令狐仆射,又故意挑唆刑部暗中抓了晶嬅,她用美人计苦肉计,暗中挑拨令狐仆射与程节不共戴天,父皇,程节没有向父皇呈上弹劾奏折,父皇可调查!”李玉儿娥眉一耸,罥烟眉颦,向李忱欠身道。

“王宗实,派太监调查!”李忱命令神策军中尉王宗实道。

过了半晌,王宗实禀告,中书省与门下省没有程节弹劾令狐焘的奏折。

“卫皇贵妃竟然用晶嬅美人计!”李忱龙颜大怒。

再说咸福宫,卫倪听说计谋露出了马脚,心神不宁,惶恐不安,齐哲向卫倪禀告道:“主子,晶嬅已经被灭口,这案的证据,奴才已经毁了!”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妮子,又一次害本宫的计谋毁于一旦!”卫倪气得一蹦三尺高,五内俱焚。

再说李忱,因为没有铁证可证明卫倪就是用美人计挑拨令狐焘与程节的元凶,所以李忱虽然对卫倪猜疑,却没有办法惩治卫倪,而卫倪也装得风情万种,对着李忱撒娇弄痴,那罗才人又在李忱身边每日甜言蜜语,花言巧语,所以李忱次日就忘了卫倪挑拨令狐焘程节的大案。

卫倪虽然没有被整治,但是她在后宫心有余悸,继续命令齐哲等人暗中监视跟踪李玉儿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并威胁威胁各宫妃嫔,日后仍然唯自己马首是瞻,卫倪统摄六宫,一手遮天,就更加恬不知耻地反咬一口颠倒黑白,贼喊捉贼,编造更加鲜廉寡耻的谣言,歇斯底里地抹黑歪曲李玉儿。

大群的卫氏狗奴才,继续在大街小巷粉墨登场,暗中制造恬不知耻的假象,欺骗长安城的人,以为李玉儿的那些所谓的变态谣言已经人尽皆知。

卫氏狗腿用无故摄魂术,暗中传播谣言,制造绘声绘色的声音假象,暗中窥视着程节,设了圈套,等程节驾驭着白马过来,就听到路上有人暗中冷嘲热讽,程节定睛一瞧,只见路上人山人海,马车川流不息,好像能听见几个小人的暗中辱骂奚落声。

“大哥,小弟思忖,难道路上埋伏着狗贼的走狗?”方钱询问程节道。

“卫氏狗腿暗中制造假象,装神弄鬼,我们听到看到的,皆是幻影幻觉,方钱,回府!”程节凝视着方钱,神情自若,成竹在胸道。

“看看,听听,这个程节不要脸,这厮就像一丝不挂,这样暴露在众目睽睽下几年,竟然还不知道丑,还在京城炫舞扬威地做兵部尚书?真是不要脸,还骂人怪别人,因为这厮自己得罪人了,作法自毙,他自食其果!”程节刚与方钱回到府邸,窗外就传来泼皮下流的流氓老男人十分恶心异怪的辱骂声。

“方钱,我命你带着几个兄弟,在外张弓满月,射那些流氓的股子,本尚书命令,你们今日可以便宜行事!”程节凝视着方钱,沉着道。

过了半晌,窗外突然响起老男人老妇女疯狗杀猪一般的尖叫声,奸细们捂着腚,焦头烂额,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再说齐哲,向卫倪禀告,虽然程节派兵射击,反击了散布流言蜚语的奸细,但是程节已经被奸细的谣言完全搞臭,现在京城人尽皆知程节的那些变态黑材料。

“齐哲,继续去传播谣言,就是不把李玉儿给他,四处传说,程节每日蹂躏虐待李玉儿!”恬不知耻,丧心病狂的卫倪,好像能管人家夫妻的家,鲜廉寡耻地对着齐哲苏儿等狗腿子大声咆哮道。

大明宫,含凉殿太和宫钟粹宫,也被谣言围攻,卫倪的狗腿子,隐蔽在阴暗处,尽心尽力,竭尽全力地制造假象,传播谣言,暗中欺骗袁妃云嫔与李玉儿,光天化日明目张胆挑拨三人的关系。

含凉殿,自打上次李玉儿病重,回了寝宫后,明眸又突如其来的疼,冷香去太医院请钱太医,钱太医给李玉儿诊脉,对冷香道:“冷香姑娘,是妖人暗中用毒,攻击了公主的眼睛,我开了这个药方,你每日要给安乐公主敷药。”

“卫倪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暗中下毒,真是恶毒猥琐!”冷香气得撅着小嘴,一脸愤慨,义愤填膺地对来含凉殿看李玉儿的云嫔说道。

“卫倪这个毒妇,卑劣恶毒,又工于心计,她为了害死玉儿与我们,现在已煞费苦心,不择手段!”云嫔一脸愤懑,对冷香愤愤不平说道。

“云姐姐,卫倪老奸巨猾,她把我害病,又派狗腿到处散布程节的谣言,害得程节千夫所指,臭名远扬,姐姐,玉儿想,害病我后,卫倪下一个害得,就是你与蓉珍妹妹。”李玉儿眉尖若蹙弱眼横波,对云嫔泪眼婆娑道。

“云嫔娘娘,奴婢在含凉殿外,好像发现了一个熟人!”这时,麝月对云嫔说道。

“麝月,你看见谁了?”李玉儿眉尖若蹙,询问麝月道。

“奴婢好像看到了张贤妃!”麝月凝视着李玉儿,吞吞吐吐道。

“贤妃姐姐?”李玉儿如若晴空霹雳。

“玉儿,这几日,我也看见景仁宫的晴儿雪雁,奇怪地在含凉殿钟粹宫邻近遛弯,我绞尽脑汁,左思右想,暗中与卫倪联盟害我们的,是不是张贤妃?”云嫔凝视着李玉儿,一脸猜疑,小声对李玉儿说道。

“不,贤妃姐姐如若想与卫倪狼狈为奸害我们,昔日父皇宠她时,她有更多机会,我思忖,这些都是卫倪派奸细制造冒充的假象,阴谋挑拨离间,煽动我们与张贤妃在后宫自相残杀,她坐观成败,坐山观虎斗!”李玉儿罥烟眉蹙,对云嫔说道。

“主子,李玉儿与云嫔好像没有怀疑张贤妃呀!”咸福宫,见李玉儿几日在含凉殿忍气吞声,韬光养晦,齐哲向卫倪禀告道。

“这几个狗东西,本宫要派最泼的老妇女,臭骂这几个小妮子,齐哲,派心腹嘲笑抹黑丑化,要逼得袁妃云嫔李玉儿自卑,骂,你们监视这三个狐媚子,日夜的骂,就是煞费苦心,也要不择手段,千方百计地侮辱她们!”卫倪像魔鬼一般,丧尽天良,歇斯底里,丧心病狂地咆哮道。

太和宫,龌蹉的高嬷嬷,带着一群老妪泼妇,隐蔽在宫墙外,丧心病狂地大声侮辱辱骂:“这个疯女人,已经变痴呆了,大家看,袁妃已不做主了!她是神经病!”

这些卫倪的走狗,日夜监视辱骂,那猥琐的臭骂声,闹得鸡飞狗跳,大明宫劈天盖地的流言蜚语,把袁妃原来烂漫天真,活泼开朗的品德歪曲抹黑,而不知羞耻的龌蹉老妇女,还联袂献丑,故意在窗外重复那些厚颜无耻的话。

“皇上,宫人紫苏禀告,袁妃娘娘也病了!”马元贽向李忱禀告道。

“皇贵妃刚刚禀奏,说这后宫因为入了魔鬼鬼魂,所以后宫妃嫔都不吉利,安乐公主,袁妃,云嫔,接二连三病了。”李忱愁眉苦脸道。

“皇上,如若后宫进了不干净的东西,奴才建议,请国师。”马元贽打千道。

“马元贽,请国师来延英殿!”李忱命令马元贽道。

半晌,国师李元伯向李忱拱手叩首。

“国师,后宫因为进了不干净的东西,各宫妃嫔,这个月接二连三病了,朕问国师,可否在后宫消灭不干净的东西?”李忱询问李元伯道。

“皇上,后宫因为有不祥之女,所以才进了不干净的东西,贫道建议,在后宫的紫宸殿,供老子神像,贫道每日上香祈祷,五日后,哪个宫殿飞进了神像前香的香味,哪个宫殿就住着那不祥之女!”李元伯故意装妖作怪,装神弄鬼,慢条斯理地对李忱禀道。

“好,国师,朕就命你在紫宸殿供老子神像!”李忱欣喜若狂道。

“龌蹉猥琐下流的狗奴才!”今日辰时,东方刚刚露出鱼肚白,冷香就进了寝宫打了细帘子,在李玉儿的床榻前小声嘟囔。

“冷香,在外面看到什么了?”李玉儿询问冷香道。

“公主,不晓得什么狗奴才,在外面故意摔了许多臭菜叶子,臭死了!”冷香一脸愤懑捂着口鼻道。

“冷香,派人点后宫的郁金香!”李玉儿凝视着冷香嘱咐道。

“含凉殿,是含凉殿!皇上,五日后,奴才只在安乐公主的含凉殿,闻到了老子神像前的香味!”齐哲故意故弄玄虚,跑到延英殿,颤颤巍巍地向李忱叩首道。

“安乐?”李忱大吃一惊。

“皇上,皇宫里的不祥之女,就是安乐公主李玉儿,贫道禀奏皇上,请皇上送公主出大明宫,回公主府治病!”李元伯向李忱叩首道。

“皇上,昔日天下就有传说,说公主是大唐灾星,奴才也怀疑,公主真的是不祥之女!”李忱身边的神策军中尉王宗实也对李忱说道。

“王宗实,派金吾卫,送公主回公主府!”李忱怒不可遏,对王宗实命令道。

“就是她,李玉儿,她的文章奏折,听说全部是偷盗别人的,李玉儿,不要脸,你的书呢?全给卫皇贵妃了,因为你得罪人,不会做人,你还神气什么?还写什么?”

“李玉儿,程节在宫外又与和颐公主暗中私会了!”

“你现在已经人尽皆知,死心吧,你这个废人!”含凉殿,虽然李玉儿病恹恹的,又泪水汪汪,落落寡欢,窗外那穷凶极恶又恶心猥琐的讥讽奚落,仍然永远恬不知耻地辱骂着,厚颜无耻,不知廉耻的老妇女老男人,乱叫乱跳,这群不知羞耻的小丑丑类,尖叫狗叫,故意害李玉儿寝食难安,心神不宁,多愁善感,心乱如麻。

“李玉儿,你还为自己辩白?你这个不要脸的,百口莫辩,死心吧,你这一辈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老妇女歇斯底里声嘶力竭地嚎叫,害得人想呕吐。

“左右,把这些恬不知耻,不知廉耻的走狗狗屁,押去暴室,一人八十大板!”就在这时,千牛卫将军郑超执着圣旨,来到含凉殿,郑超暗中指挥士兵瞒天过海,逮捕到了十几个泼皮猥琐,暗中辱骂散布谣言的狗男狗女,郑超怒视着这些侮辱散布流言的小丑丑类,目光如炬,命令千牛卫道。

丑类奸细们,哭爹叫娘,这些男女流氓,被打了八十板子,个个打得血肉横飞皮开肉绽。

奸细中,有咸福宫的宫人,捂着腚,连滚带爬,灰溜溜地逃回了咸福宫,向卫倪禀告。

“皇贵妃娘娘,那个郑超是程节的狗,竟然狗胆包天,打娘娘的人!”捂着腚的几个宫人,撕心裂肺,丑态毕露地向卫倪告状道。

“郑超这厮,就是程节与李玉儿的狐朋狗友!本宫定要把程节的这些朋友一网打尽!”卫倪气得七窍生烟。

再说李玉儿,被送出了大明宫,马车里,正病着的李玉儿,仍然听见老妇女恬不知耻的恶心声音,在阴险毒辣地嘲笑奚落自己。

“李玉儿,你还金枝玉叶?一个残花败柳,这个世上,只有你一个这么不祥的人,朋友?你这个贱人哪还有朋友?”

安乐公主府邸,马车回府的一路上,不知羞耻的卫氏疯狗,乱叫乱跳,奸细像疯狗一般,到处传播所谓的李玉儿程节变态故事。

“大家看,色魔!就是程节,这厮喜欢姑娘,每日虐待李玉儿!”

安乐公主府,程节亲自率领侍卫,策马到了李玉儿的马车前,他打开帷幕,凝视着李玉儿。

他对于李玉儿,一丝不苟,心思缜密,命令冷香与麝月,搀扶着李玉儿回府,自己驾驭着白马,率领几个侍卫,瞄准隐蔽着的龌蹉奸细,箭在弦上,那些奸细知晓程节的箭矢百步穿杨。

不知羞耻的奸细,暗暗偷窃了程节的弓箭,逃回了大明宫。

“程节用弓箭在大街便宜行事,任性射人,这厮的弓箭,还百步穿杨,熟能生巧?本宫就是先发制人,这百步穿杨,这弓箭,全都是本宫的,程节李玉儿的全部东西,都是老娘了!”卫倪一脸鲜廉寡耻,恬不知耻,那卑鄙的狗脸,浮出邪恶的诡笑。

上书房,在书房学习的李忱各皇子,正在瞄准靶子,联系百步穿杨的箭法。

夔王李滋,虽然在皇子中文武双全,出类拔萃,但是却对兄弟手足怜爱,见到八皇子李皇,七皇子李潜箭法不行,竟然自己教两位弟弟。

李忱暗中巡查了书房,看见夔王李滋不但文武双全,还正气凛然,超凡脱俗,对李滋十分赏识。

含元殿,李忱故意向文武百官,赞扬了夔王李滋智勇双全品学兼优,而且手足同心,仆射令狐焘,想拍马李忱,高举朝笏,禀奏李忱,乞请册立夔王李滋为太子。

“皇上,令狐仆射谄媚巴结皇上,竟然厚颜无耻,乞请皇上册立太子,令狐仆射明目张胆,一派胡言,忤逆皇上的圣旨,臣请皇上,斩令狐焘!”丞相白敏中,高举朝笏,向李忱跪下道。

“白敏中,夔王不但文武双全,而且仁义礼智信,册立夔王为太子,那是人和天时!”令狐焘怒视着白敏中,巧舌如簧道。

“朕曾经敕旨昭告天下,大中十年前不立太子,现在才大中九年,令狐焘,你确忤逆了朕的圣旨!”李忱一脸阴霾,对令狐焘说道。

“白敏中这厮,暗中妄想与元珍拥立长子晋王李燮为太子,方大人,卫大人,自打牛丞相被贬黜,那白敏中在朝廷独揽大权,一手遮天,此人权倾朝野,皇上暗暗已经对他猜疑,我们若是联合,把这小子扳倒,皇上必然对我们欣赏,日后论功行赏,我们几家荣华富贵!”下朝后,令狐焘与卫良方美等人,暗中商议道。

“白敏中这厮,与元珍郑超等人自认为是忠臣,这厮假清高,自己说自己不受贿,在长安城两袖清风,这厮一派胡言,狗屁不通,白敏中就是假清高,他每日向皇上禀奏,胆大妄为,弹劾我们几家每日纸醉金迷,花天酒地,几位,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一定要害死这个清高狗屁!”令狐焘对白敏中切齿痛恨,对几人说道。

“令狐大人,白敏中这厮,对皇上忠心不二,但是他也有黑材料,我们只要派人暗中调查,暗中罗织这厮贪污受贿,每日乐不思蜀,沉溺女色的罪名,扳倒了这厮,程节没有靠山,我们就能随便玩弄蹂躏这个狗东西了!”卫良一脸奸恶,狰狞地对令狐焘说道。

再说卫良与令狐焘等狗贼联合,暗中调查白敏中的黑材料,金吾卫将军胡进,也与卫良暗中狼狈为奸,这些小人,秘密刨根问底,将白敏中从前的身份查得清晰,罗织了十几个罪名,暗中收买御史,呈给了李忱。

白敏中也沉溺女色?这厮是假清高?昔日这厮还暗害过牛僧孺与李德裕孟宏等人?

含元殿,李忱打开奏折,看了白敏中的几十罪名,如晴空霹雳。

“皇上,白敏中此人,借着昔日白乐天香山居士堂弟的名字,被推荐给皇上,这厮暗中与元珍等人结党营私,还在朝廷排除异己,这厮在大殿上,浩然正气,竟然进谏皇上,侮辱皇上沉溺女色,他自己却在暗中去青楼**,皇上,此人就是斯文败类,朝廷的后患,白敏中大奸似忠呀!”弹劾白敏中的御史,就是昔日大唐鼎鼎大名的丞相魏征的后裔魏谟,李忱虽然不信白敏中是奸臣,但是因为进谏上奏的是魏谟,所以他也是疑神疑鬼。

次日,李忱命白敏中进了自己的寝宫延英殿,白敏中向李忱跪下叩首,因为他听到魏谟弹劾他的谣言,心中不宁,在李忱面前,不寒而栗,过了半晌就汗流浃背。

“白爱卿,今日朕命你进宫,不是朝政,因为你自朕即位后,辅朕大中中兴,立了汗马功劳,朕今日赏赐你一箱宝贝,你拿回府去吧!”李忱和颜悦色道。

白敏中对李忱的赏赐十分兴奋,感激涕零地向李忱叩首。

回了府邸,这时元珍与程节正好也来丞相府,与白敏中在书房闲聊,白敏中一脸精神抖数,命丫头打开皇上赏赐的箱子。

让程节与元珍没有料到的是,箱子打开后,并没有五彩斑斓的宝贝,只有几堆奏折。

白敏中与程节元珍都莫名其妙,打开那奏折,人人大吃一惊,只见这些奏折,都是弹劾白敏中的!

白敏中吓得魂飞天外,迅速回到大明宫,向李忱叩首请罪。

李忱凝视着战战兢兢的白敏中,捋须一笑道:“白爱卿,朕赏你这一箱奏折,就是对你的赏赐,因为朕也像昔日的明君,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朕无论你以前是真的还是假的干过那些奏折里的事,朕都不信,日后,你对朕忠心不二,对朝廷精忠报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朕一定前往不咎!”

“皇上是大唐明君,皇上英明,皇上圣明!”白敏中对李忱感激涕零,激动地向李忱叩首。

“皇上真是圣明呀,一箱奏折,就笼络了白敏中等人对他忠心耿耿。”再说卫良与令狐焘,听说了李忱赏赐白敏中的事,不由得嗟叹道。

“现在白敏中与元珍这些忠臣,都为皇上披肝沥胆,他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们现在再弹劾白敏中,是欲盖弥彰,画蛇添足了吗?”令狐焘目视着卫良问道。

“不,皇上是一名多疑又果毅的明君,他一面笼络了白敏中等人,一面也对白敏中暗暗猜忌,所以皇上还要用我们几个重臣在朝廷牵制白敏中,所以我们还是继续,暗中编造传播谣言!”卫良狡猾地笑道。

再说白敏中被弹劾,李玉儿被撵出大明宫,卫倪这几日得意非凡,指挥走狗,围攻太和宫与钟粹宫,阴谋集中兵力,先害死袁妃与云嫔,然后再害李玉儿程节夫妻。

太和宫,自从李玉儿被撵出皇宫,因为李玉儿病重,没有法子帮助袁妃,袁妃在太和宫慢慢的黯然神伤,多愁善感,食不甘味,落落寡欢,卫倪就派孟德妃陆淑妃,故意在太和宫外冷嘲热讽,旁敲侧击,逼袁妃自杀。

袁妃因为在后宫势单力薄,又对皇上的宠爱心灰意冷,这日辰时拂晓,竟然真的拿着一把刀,向着自己的皓腕决断地割下。

“蓉珍妹妹!”就在这危若累卵之时,一个人冲进寝宫,迅速把袁妃手中的小刀夺了。

“公主姐姐,你怎么回宫了?”袁妃定睛一瞧,只见罥烟眉颦,弱眼横波的李玉儿,柳眉婉约地凝视着自己,终于神伤地抿嘴一笑。

李玉儿抱着袁妃,突然笑靥灿烂:“蓉珍妹妹,我是装病的,被撵出宫后,我只是得了小风寒,蓉珍妹妹,我们是情深意笃的后宫好姊妹,大家同心协力,同舟共济,俗话说,一损俱损一荣俱荣,若是你被那些毒妇害死了,我与云姐姐不是唇亡齿寒吗?”

“公主姐姐,你真是我见到过最义气的公主了!”蓉珍凝视着李玉儿,满面春风,破涕为笑。

“主子,不好了,李玉儿回宫帮助袁妃了!今日辰时,我们本来已经逼袁妃自杀了,突然那李玉儿冲进了太和宫!”咸福宫,齐哲向卫倪禀告道。

“李玉儿这个不要脸的,又多管闲事了,这个贱人,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竟然还来保护那个袁妃!”卫倪气得一蹦三尺高,七窍冒烟,青筋直爆。

再说李玉儿,与云嫔每日来太和宫,请钱太医为袁妃诊脉,钱太医开了一个药方,李玉儿每日侍候袁妃喝了药,袁妃慢慢的也病愈了。

辰时,太和宫,李玉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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