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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安乐公主李玉儿 第177章 皓首匹夫

作者:水龙散人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2-09 18:00:51 来源:小说旗

长安城的巫蛊摄魂案,已经越来越真相大白,但是恬不知耻的皇贵妃卫倪与卫氏的走狗,仍然厚颜无耻,日夜孜孜不倦地传播谣言,编造血口喷人的假象,痴心妄想歪曲抹黑安乐公主李玉儿。

后宫,因为卫氏狗贼在大明宫三番五次地散布谣言,制造绘声绘色的假象,后宫的妃嫔一片骚乱,穷凶极恶的孟德妃与陆淑妃,来到含凉殿,接二连三地粉墨登场,恬不知耻地故意演绎着似乎是张贤妃暗中陷害李玉儿的故事,这些走狗的大呼小叫,联袂献丑,不但没有挑唆李玉儿与张贤妃的关系,最后还让李玉儿与张贤妃对这些骗子嗤之以鼻。

“李玉儿,你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相信这个张贤妃,不要脸,你不相信,天下人都相信了,老娘早就告诉你,全都是真的,你这个妮子,还要不要脸!”孟德妃与陆淑妃,穿着红色大氅,故意步到含凉殿,对着窗棂故意一派胡言,故弄玄虚。

但是含凉殿,仍然置若罔闻,这皇贵妃卫倪几次陷害的阴谋未得逞,气急败坏,但是卫氏没有黔驴技穷,卫氏的奸细企图先发制人,先入为主,故意在众目睽睽下献声,冷嘲热讽,讥讽又奚落。

“主子,李玉儿在含凉殿谈笑自若,她就是闭门不出,而张贤妃,也与含凉殿每日来往,奴才们就是故意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李玉儿也不会被我们引入圈套!”齐哲跪在卫倪的脚下,满面愁容道。

“齐哲,谚语说,三人成虎,本宫每日派人挑唆,每日说这些假话,这李玉儿,本宫不怕她不信!”卫倪急得凤目圆睁道。

“主子,李玉儿已经对我们的计谋全部心知肚明,我们若是像昔日那般挑唆,一定不能把李玉儿骂死,奴才建议,派人对李玉儿与程节,日夜进行骚扰,让程节与李玉儿每日心烦意乱,做事也心不在焉,奴才猜,只要程节与李玉儿崩溃了,张贤妃袁妃云嫔这些人,都六神无主,落花流水了!”齐哲向卫倪献计道。

“齐哲,对李玉儿这种又刁蛮,又聪颖的人,暗中早就狡兔三窟,所以本宫要把此事颠倒黑白,倒打一耙,贼喊捉贼,只要我们把谣言传到人尽皆知,就能让李玉儿丑态百出,把真相混交视听!”卫倪一脸龇牙咧嘴,不知廉耻地浮出魔鬼一般的笑。

再说程节,在含元殿大义灭亲,向李忱禀告,要亲自将方钱在大殿明正典刑,李忱心里虽然也怜惜方钱是员大将,但是他要一秉大公,就按大唐律,命令押着方钱去菜市口,斩首。

“大哥,小弟死了,请大哥不要因为小弟而悲伤,小弟这次是咎由自取,小弟不会怪大哥,小弟因为稀里糊涂,涉世不深,中了奸贼的美人计,小弟今日用学得教训,想提醒大哥与嫂子,一些看起来大奸似忠又娇俏可人的人,他们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大哥要居安思危有备无患!”方钱一脸无惧,跪在程节的面前,郑重其事,又视死如归地向程节叩首道。

“方钱,你是我程节的好兄弟,虽然我们有这十几年的友情,但是方钱,为了大唐律,为了天下的正义与一秉大公,大哥只有断然大义灭亲,方钱,你走吧,我们下辈子,仍然做兄弟!”程节凝视着泪如雨下的方钱,大义悲壮地说道。

大明宫,冬夜,这时,北风凛冽,含凉殿夜阑人静,李玉儿罥烟眉颦,与程节形影不离地站在书房外,这时,外面帘卷西风,这个腊梅暗香的夜,好像就是悲剧的开场。

“程节,方钱兄弟这一生,就是一个悲剧,这个世界太龌龊,太污浊,能一直坚持自己的初心,自己控制自己的人,少,那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更少,但是,我们不应该笑那些好像顽固的所谓志士仁人,一个国家若是没有这些人,我大唐的社稷危矣!”李玉儿眉尖若蹙,瞥着神情恍惚又暗暗茫然的程节,软语轻启丹唇。

“是,玉儿,所以我们要继续坚持下去,只要我们爱自己的家,人人奋不顾身,大唐这个家,我们就能继续生活!”程节执着李玉儿那有些冷冰的柔荑,忽然把那春葱芊芊玉指,又紧紧地搂入怀里。

含凉殿,她们在夜,金童玉女又情投意合,同时,龌蹉的卫氏狗贼,却是在冬夜丑态百出,这些不知羞耻的丑类,继续演绎着他们像疯子一样坚持的绘声绘色假象,挑拨离间,更让人觉得滑稽的是,皇贵妃卫倪竟然利用张贤妃在长安的名气,故意打着张贤妃的旗帜,散布谣言,还明目张胆地派狗奴才,在街头巷尾挂羊头卖狗肉,一边歪曲抹黑丑化又妖魔化李玉儿程节是恬不知耻大逆不道的反贼,一边暗中阴谋谋反,在冬夜搞阴谋诡计。

“公主,张贤妃向皇上禀奏,陷害晋王殿下想谋反!”今日,晨光微熹,冷香与荷花心急火燎,进了寝宫,七手八脚地打了细帘子,向李玉儿禀告道。

“冷香荷花,张贤妃陷害我大哥,你们何出此言?”李玉儿如同五雷轰顶。

“公主,我们中计了,我们被张贤妃这个蛇蝎的女人完全骗了,她为了她的十一皇子李信顺利夺取太子之位,故意玩弄我们,在我们这暗中搜集欺骗到了许多五花八门的铁证,现在,张贤妃在皇上面前竟然原形毕露,延英殿做了皇贵妃卫倪的马前卒!”冷香义愤填膺道。

“冷香,这是小人的诡计,张贤妃要迫害我们,早就能动手!”李玉儿一脸神情自若道。

“公主,这个张贤妃,昔日是没有机会,她故意装好人,与公主故意亲近,然后一点一点骗公主进入她的圈套,最后我们全相信这个毒妇,我们终于上钩了!”荷花也怒气填膺道。

“冷香,荷花,现在应该如之奈何?”李玉儿目视着两人,吓得瞠目结舌。

再说延英殿,雷霆大怒的张贤妃,来到李忱的面前,一脸委屈,呜咽又哽咽地向李忱禀奏,重重地告了李玉儿一状:“皇上,臣妾对安乐公主如姊妹一样好,日日的敬她爱她,没想到她却见利忘义,竟然恩将仇报,派人给臣妾的信儿下毒,信儿现在服了含凉殿送的药,已经昏厥了!”

“李玉儿?”李忱大惊。

“主子,我们的计谋得逞了,李信中毒,张贤妃真的以为是李玉儿下毒,这个张贤妃,也对李玉儿满腹怀疑,她又是个疑神疑鬼的人,现在张贤妃都弹劾李玉儿,李玉儿这次一定死到临头!”咸福宫,得意忘形的齐哲,母狗眼诡笑,向皇贵妃卫倪禀告道。

“张贤妃,哈哈哈,现在是我们挑拨离间的机会了,齐哲,去太和宫钟粹宫,派人冒充景仁宫的人,对云嫔与袁妃冷嘲热讽,暗中说风言风语,讥笑奚落,云嫔这人是出于万寿公主府,又已经失宠数年,我们派人日夜讥笑,日夜对着她破口大骂,她必然自卑,就会十分容易地相信张贤妃是此案的罪魁祸首,袁妃是个贵族小姐,我们只要派人高仿张贤妃的全部动作,袁妃就认为张贤妃盛气凌人,也对张贤妃切齿痛恨,那时,张贤妃被我们逼得走投无路,最后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我们就能把张贤妃也暗中扳倒!”卫倪欣喜若狂道。

再说卫氏的奸细,果然去了太和宫与钟粹宫,凶恶地辱骂,老妇女与龌蹉的老男人,故意信口雌黄,对着两宫破口大骂,虽然他们造的谣全部自相矛盾,但是却让袁妃与云嫔心乱如麻,心烦意乱。

“我们先不要说张贤妃坏,要暗中说风言风语,用风凉话讥笑奚落云嫔与袁妃,说她们蠢,张贤妃是被冤枉的,是无辜的,这云嫔与袁妃必然气急败坏,怒不可遏又怒火中烧,最终更容易相信张贤妃是我们派的奸细!”卫倪目视着齐哲与太监小德子,神策军中尉王归长,凤目一挑,嘱咐三人道。

再说延英殿,李玉儿落落寡欢,垂头丧气地来到大殿,只见张贤妃,凤目圆睁,好像一脸凶神恶煞,与平时内向懦弱的她,竟然大相径庭。

“张贤妃,玉儿不会下毒害李信弟弟的!”李玉儿凝视着对自己恨得咬碎银牙的张贤妃,突然心惊肉跳,颤栗地说道。

“皇上,李玉儿这个毒妇,从几年前就装作与臣妾和好,暗中故意接近臣妾,皇上,臣妾现在把李玉儿与程节卑劣的阴谋全部招供,李玉儿不知羞耻,竟然痴心妄想做皇太女,这个毒妇平常也故意虎步龙行,在臣妾们面前故意擅作威褔,皇上,那时臣妾没有想到,李玉儿竟然这么狼子野心,想当皇帝!”张贤妃向李忱欠身,突然如狼似虎道。

“张贤妃,原来,你一直是骗我李玉儿的,你才是元凶,你与皇贵妃卫倪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李玉儿忽然恍然大悟,指着一张小人嘴脸的张贤妃,痛不欲生。

“李玉儿,你不要装模作样了,其实,本宫从头到今,早就看见你了,那时我们是姊妹,本宫因为特别懦弱善良,没有把你的狼子野心禀告皇上,现在是玩火**,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你还要脸,竟然害一个孩子!”张贤妃突然勃然作色,对着李玉儿,声色俱厉地嚎叫道。

李玉儿如同晴空霹雳,突然自己的脑袋茫然一片空白。

延英殿,皇贵妃卫倪与孟德妃,陆淑妃,孟端妃万嫔,诺嫔等人,婀娜多姿,花团锦簇又长袖青琚地步到了李忱的面前,这些毒妇,人人对着心理已经崩溃,面色惨白的李玉儿,瞥了白眼。

“李玉儿,你这个忤逆的逆女,你竟然要与程节谋反,还要做皇帝,你这个恬不知耻的贱人!”李忱龙颜大怒又火冒三丈,拍案歇斯底里又声色俱厉地咆哮道。

“皇上,张贤妃这次可以大义灭亲,亲自向皇上举报李玉儿做的这些让人触目惊心又让人发指的猥琐罪行,是对朝廷立了汗马功劳!”皇贵妃卫倪装作对此事彻底不知道,故意十分无辜地向李忱欠身道。

“李玉儿,你这个逆女!”李忱气得吹胡子瞪眼,青筋直爆。

“皇上,不但是安乐公主,驸马程节,更是不知羞耻,他几次潜入后宫,暗中故意调戏臣妾,与臣妾不知廉耻的**,这个色鬼色魔,真是罪无可赦!”张贤妃忽然一张瓜子脸,突然面目扭曲,对着李玉儿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地嚎叫道。

“张贤妃,你,玉儿醒悟了,你就是那个看起来十分委屈又楚楚可怜,暗中心狠手毒,又淫荡不羁的毒妇,我李玉儿真是太稀里糊涂了,竟然相信你这种厚颜无耻之徒!”李玉儿忽然恍然大悟,目光如炬,怒发冲冠地指着张贤妃,珠泪滚滚,破口大骂。

李玉儿被侍卫押下,进了暴室,一脸忘乎所以,对着李玉儿摇头摆尾的皇贵妃卫倪,珠光宝气,雍容华服,又长袖青琚地故意步态轻盈地步到了李玉儿面前,说着让人痛不欲生的风凉话:“李玉儿,你这是自作聪明,竟然这么疯狂地相信这么一个女人,你在皇宫,不是十分的孤傲,自以为清高,又瞧不起本宫,在长安目中无人吗?哈哈哈,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假清高,今日你为何会一败涂地?本宫告诉你,你是个二百五,为了什么爱情,竟然嫁给了程节这种天下无能第一,又家徒四壁,贫穷难耐凄凉的龌蹉人渣,他已经是个废人,现在天下,人尽皆知,程节是个猥琐的色鬼,每日调戏良家妇女,竟然还胆大妄为,潜入皇宫色胆包天地调戏妃嫔,你们死了,一定不要怪本宫,你们是作法自毙,玩火**,你们是报应,活该,像张贤妃这种坏人,你们也敢去靠近,你还要脸呀?你这次得罪了她,她要把你与程节往死里整,而且每日玩弄,搞死你!”

李玉儿这时的思绪,突然收到巨大的打击,痛心疾首,突然绝望地大叫。

“李玉儿,你又发病了,你下辈子,就在冷宫做一个十分孤单的神经病吧,你不要高兴,本宫现在还没走,本宫告诉你一个更让你呆若木鸡的真相,十一皇子李信中毒,这毒是张贤妃自己下的,这种心肠蛇蝎的毒妇,你都敢与她靠近,你真是想死!”卫倪那故意幸灾乐祸的明眸,瞥着已经发疯的李玉儿,一扭屁股,颐指气使地扬长而去。

公主府,程节正为了李玉儿寝食难安又焦躁不安,突然,太监小德子带着一群狗腿,冲进府邸,把程节逮捕。

“张贤妃,你这次对本宫,是劳苦功高,你是一个识时务的人,谚语说,识时务为俊杰,贤妃妹妹,这次真是高明呀!”咸福宫,张贤妃故意花团锦簇又娇俏可人,她这时云鬓高耸,本来十分素雅的云鬓,突然是云鬟叠翠,珠光宝气,辰时梳妆打扮得如花似玉又貌美如花,向皇贵妃卫倪,又楚楚可怜,又一脸谄笑地向卫倪欠身。

卫倪看张贤妃竟然来千方百计地讨好巴结她,不由得喜不自胜。

冷宫,外面朔风凛冽,李玉儿因为被诬陷为神经病,被冷宫一群见风使舵的奴才,每日折磨虐待,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李玉儿的精神完全崩溃,变成了疯子。

延英殿,皇贵妃卫倪仍然向李忱,接二连三地呈上自己与狗腿暗中搜集罗织的所谓程节李玉儿的罪行,向李忱声嘶力竭,如狼似虎,穷凶极恶地弹劾李玉儿,妄想把李玉儿逼死,那些妃嫔,也落井下石,宫里人人都妄想痛打落水狗,为了谄媚李忱,对李玉儿冷嘲热讽,破口大骂。

“哈哈哈,李玉儿,这次,你是穷途末路又走投无路,你终于死到临头了,还妄想与张贤妃结义姐妹?哈哈哈!”咸福宫,皇贵妃卫倪正得意忘形,大喜过望地嘲讽李玉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神策军中尉王宗实,兵部尚书程节,秦王李荣,千牛卫大将军郑超,率领千牛卫,大义凛然又士气勃发地进入了寝宫。

“卫倪,你这个蠢毒妇,最后,你还是因为自作聪明又自以为是,竟然忘记了谚语,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卫倪,你这是罪不可赦,作恶多端,你最终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算了卿卿的性命!”一脸大义凛然,杏眼圆睁,柳眉一挑的张贤妃,雍容华服,珠环翠绕,竟然执着安乐公主李玉儿的柔荑,一脸光明磊落地大步流星,步态轻盈,步到了卫倪这个已经吓得呆若木鸡的毒妇眼前。

“张贤妃,你,你与李玉儿暗中勾结,沆瀣一气,狼狈为奸,张贤妃,你这个天不知处,两面三刀的毒妇!”皇贵妃卫倪吓得那梨子脸白一阵红一阵,对着张贤妃,又穷凶极恶地暴怒,拳打脚踢。

“卫倪,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刚刚你说的那些所谓真相,朕已经暗中全部听见了!”就在这时,龙颜大怒,怒火万丈的李忱,目光如炬,虎步龙行地步到了卫倪的面前,对着卫倪的脸颊,就左右开弓。

“皇上,臣妾是被张贤妃与李玉儿联合冤枉的,是张贤妃要害李玉儿,臣妾与孟德妃陆淑妃对这案完全不知道,臣妾真是无辜的!”卫倪又可怜兮兮,对着李忱撒娇弄痴,突然滚进李忱的怀里,桃花带雨,栩栩如生地胡搅蛮缠。

“你这个厚颜无耻的毒妇,今日,若不是张贤妃暗中用苦肉计与拖刀计,你岂能把这十几年作恶多端,那些罄竹难书的罪行,全部暴露在朕的眼前?你自己回忆回忆,你与你的奴才,刚刚欢声笑语讲了什么?你嘲笑李玉儿是个呆子,是一个二百五,竟然相信了你暗中派人制造的假象阴谋?你这个毒妇,竟然还骂玉儿不要脸!”李忱把卫倪重重地一脚踢倒在地上,怒气填膺,指着卫倪,愤怒地叱骂道。

“皇上,咸福宫的太监齐哲,神策军中尉王归长等人,已经逃出大明宫,狗腿小德子被臣逮捕!”千牛卫大将军郑超,向李忱禀告道。

“把小德子杖毙,卫倪这个毒妇,每日因为无事,就觉得无聊,到处害人挑唆,故意栽赃嫁祸,在害人后,又把责任嫁祸给其他妃嫔,真是歇斯底里,丧心病狂!马元贽,传旨,今日贬黜卫倪的皇贵妃之位,永远囚禁咸福宫!”李忱龙颜大怒,大发雷霆,命令马元贽道。

“贤妃姐姐,这次我们的拖刀计,在后宫真是又崎岖,又险象环生!”李玉儿与张贤妃,欢天喜地,又笑靥灿烂地执手出了咸福宫,李玉儿罥烟眉颦蹙,秋波盼兮又笑语盈盈地对张贤妃说道。

“玉儿,卫倪老谋深算,我们若是不用这拖刀计,定然不能让卫倪上钩,但是这次我们是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这次让你在冷宫,受了许多皮肉之苦,真是对不起!”张贤妃一脸心疼地细心打量着李玉儿身上的伤,不禁珠泪滚滚。

“贤妃姐姐,这次我们联合扳倒卫倪,若不是我们互相最大的信任,是绝对不会这么简单胜利的!”李玉儿弱眼横波,心中心潮起伏,感慨万千。

延英殿,李忱废黜了卫倪后,对李玉儿与程节,觉得十分的惭愧,他想到李玉儿是自己的女儿中,最知书达理又善解人意的公主,却被卫倪十几年这么惨绝人寰地暗害,痛心疾首。

大明宫,卫倪暂时被禁足在了咸福宫,后宫的妃嫔又满面春风,后宫的裙钗们,人人和颜悦色,大家都花枝招展,在张贤妃的景仁宫一边赏腊梅,一边大宴,景仁宫张灯结彩,大家欢呼雀跃,姐妹们高朋满座,李玉儿喝得面颊通红,若桃花经雨,与张贤妃笑盈盈地干杯,袁妃与云嫔,也眉开眼笑,今晚,景仁宫笙箫悠扬,大家其乐融融。

“李玉儿,你也学老娘用苦肉计!张贤妃就是害你的罪魁祸首,本宫要你们相信,最后自相残杀!”咸福宫被禁足的卫倪,在寝宫气得七窍生烟,对着方嬷嬷等人一蹦三尺高。

“主子,虽然皇上废黜了主子的皇贵妃之位,但是皇上没有杀主子,主子还有死灰复燃的机会,虽然李玉儿与张贤妃变成了刎颈之交,但是我们的谣言已经彻底传到了外面,这大唐天下,人尽皆知,现在主子虽然被禁足,但是老爷在朝廷的势力,还是根深蒂固,盘根错节,皇上还是十分信任我们卫家的,奴婢看主子,现在依然如花似玉,冰肌玉骨,皇上的心软,只要主子向皇上叩首,你就是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皇上最终会原谅主子的!”方嬷嬷老奸巨猾,向卫倪献计道。

“方嬷嬷,对,本宫现在还没有输,而且本宫在长安内外制造的假象,那些人都深信不疑,李玉儿在外得罪人,不会做人,才被暗害,程节好像得罪了街头老妪,那些谣言,都是老妪为了报复程节而传播的,张贤妃虽然与李玉儿现在勠力同心,生死与共,但是本宫思忖,我们只要继续坚持,每日编造散布谣言,挑拨离间,这水滴石穿,两人定然反目!”卫倪忽然又胸有成竹道。

“主子,李玉儿虽然没有中我们的陷阱,但是我们可以反咬一口,暗中颠倒黑白,欺骗宫外的人,让那些人以为李玉儿在害他们,我们借刀杀人,暗中挑唆混乱,让那些人对李玉儿切齿痛恨,最后破坏李玉儿的名声!”方嬷嬷向卫倪,恶毒卑劣地暗中献计道。

“李玉儿,对就是这个李玉儿,安乐公主才是巫蛊摄魂,摄魂玩弄京城百姓的凶手!”长安城,辰时,晨露微熹,大街小巷,街头巷尾,又是川流不息,人声嘈杂,卫氏的奸细,故意冒充小孩与老太老头的声音,到处煽动教唆,京城被这些龌蹉丑类闹得鸡犬不宁,鸡飞狗跳。

“就是李玉儿,对,那些谣言,那些恶作剧,都是她暗中与程节做的,我们一起去打死她!”京城的达官贵人,也被奸细暗中装神弄鬼制造的假象煽动诈骗,今日,这些群情激奋的达官贵人,皇亲国戚,都怒火上涌,去大明宫向李忱告状。

再说李玉儿扳倒了卫倪,以为长安城就一团和气又风平浪静了,骑着白马,与冷香喜悦得瑟地在大街上遛弯。

突然,从街旁的酒楼,冲出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手持朴刀,冲到了李玉儿的马前。

“李玉儿,呔!原来洒家以为你是一名清高高洁又胸怀天下的公主,洒家真是没有料到,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也与那些达官贵人一样,在京城用巫蛊妖术,摄魂诅咒,杀害平民!”汉子对着李玉儿,一声大吼道。

“公主!”冷香柳眉倒竖,义愤填膺地瞥着一脸泰然自若的李玉儿。

李玉儿罥烟眉颦,凝视着那汉子,抿嘴一笑道:“这位兄弟,我安乐公主李玉儿虽然不伟大,但是也不会做这些歇斯底里丧心病狂的事,兄弟定是被那些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谣言骗了!”

“哈哈哈,百闻不如一见,公主真是大唐第一女中豪杰,竟然神情自若,与平民谈笑风生!”那汉子忽然跪在马前,向李玉儿拱手道。

李玉儿下了马,搀扶起那汉子,倩然一笑道:“这位兄弟,我看你也是一条好汉,不如去参加铁甲军,在战场上尽忠报国!”

“公主,小子姓楚名宣!”汉子拱手道。

再说含凉殿,李玉儿又为程节收了一员猛将,程节欣喜若狂,与李玉儿并蒂在花园遛弯。

李玉儿的明眸清澈,冬夜暗香,程节凝视着罥烟眉颦的李玉儿,把李玉儿又紧紧地搂入怀里。

李玉儿嫣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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