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她脑部,腰部和腹部。”丁一桦镇静地说。
“要脱衣服吗?”杨英红也红着脸问。
“你把外衣和羊毛衫脱了就行。”
“你能隔衣扎针?”
“能。”丁一桦简短地回答。
“你比老中医还要厉害。”杨英红说,“我让一个老中医扎过一次的,没扎好,但他要求把衣服都脱下来,只剩内衣。”
没说完,她的俏脸就红到耳根。
丁一桦眼睛一眨,躺在那里的杨英红身上就没了衣服。她就像躺着在那里的一个人体模型,凹凸有致,纤毫毕现。
真是一览从山小啊!
丁一桦心里暗自激动,他第一次这么毫无遮拦地看到一个女孩子的身体,连娇妻的身体也没有看到那么多。当然,他不会盯着她着的敏感部位看。他现在是医生,医者仁心,不能有杂念。他放空眼睛,伸出手去开始一根根给她扎针。八个穴位全部扎好,他才给她捻针。
他对韦俊杰说:“韦总,你看好,针上会什么出现。”
“哇,看到了,你们看,真的有股蓝色的烟波,在绕着银针旋转。”韦俊杰惊喜地说,“它钻进英红的身体里去了。”
丁一桦淡淡地说:“一般的针灸,是治不好不孕症的。我带功扎针,再带功捻针,才能治好。”
丈母娘阴着脸说:“治好了再说,不要说过头话。”
丁一桦自信地说:“三到四次就有效。”
丈母娘想了想,还是冷冷对他说:“你让你妈,暂时住在西厢房里。”
丁一桦心头一喜,他正在为妈的安顿问题发愁呢:“谢谢妈妈,那我呢?”
“别嘴甜,我不爱听。”潘琳美看了女儿一眼,脸无表情地说,“你把小床搬上来,还是那样住。”
丁一桦拿眼睛去看娇妻,娇妻垂着眼皮不看他。这是默认,他心里好高兴。
丈母娘又补充说:“给你两个月时间,看能不能真的治好英红的不孕症?能不能收回那笔钱?要是吹牛,就给我滚蛋!”
丁一桦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凭自已突然然获得的真本事,争取到两个月时间。娇妻不跟他离婚,华家不把他赶出去,还安顿了他妈妈,他心里感到说不出的高兴。
丁一桦会医术的消息,很快在这个别墅区里传开。
这天下午,一个中年妇女领过来一个女孩,说她女儿这阵突然神情痴呆,有时一个人咯咯咯傻笑。一不注意,她还要出去乱走。
丁一桦在三楼的会客室里接待她们,他把这个会客室当成时临时诊室。
丁一桦打开透视眼扫描了一遍,将女孩的影像图片上传到头脑。他的头脑就像极速电脑一样,马上作出反映。
这个女孩看上去年轻,其实已经二十八岁了,是个结过婚的少妇,但没有孩子。
少妇脸蛋漂亮,体态丰腴,三围超标,肌肤白嫩,唇红齿白,很是迷人。只是她眼睛发直,神情有些痴呆。
丁一桦一看,就知道她患的是一种轻度的精神病,民间俗称花痴,或者叫花柳病。
“吴阿姨,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她是我大女儿,叫张晓婷。”
“你大女儿短婚未育,经历过一次感情挫折。”丁一桦诊断着说,“新婚不久,她心爱的丈夫就出轨了,而且是跟她的一个好姐妹搞在一起。她受到刺激,才发了这个病。”
“华家女婿,你说得对。”吴阿姨虽然没有他丈母娘的贵妇派头,却也一副福相,“都说华家女婿很神,真的很厉害啊,一眼就看出病因。”
“你女婿是个帅哥和富少,是不是?”
“是的,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吴阿姨眼睛亮亮地看着丁一桦说:“我女儿的病,你能看吗?”
丁一桦肯定地点点头说:“能看,只要扎五六次针,就能治好。”
“那太好了,华家女婿,你要多少钱?就开个价吧。”
丁一桦说;“我不是医生,这里也不是诊室,不能收钱,我纯粹是在帮亲朋好友做好事。”
“华家女婿,你怎么这么好啊?那就谢谢你了,我们真是过意不去。”
丁一桦娇妻和丈母娘都上班去了,诺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他一个人。
很奇怪,这个叫张晓婷的少妇自从看到丁一桦后,就变得很安静。她坐在三人沙发上,一动不动,像没病的少女一样。
只是看丁一桦的眼睛有些直,丁一桦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那怎么治呢?”吴阿姨也有些不放心地问。
丁一桦说:“就躺在这沙发上,我给她扎针。”
他买了一盒银针,新针还没用过呢。
吴阿姨敏感地问:“要脱衣服吗?”
毕竟女儿是个年轻漂亮的姑娘,病好了还要找人再嫁呢,在一个小伙子面前脱得太多,就不雅了,也不好。女儿退回娘家快一年了,他们一直想治好她的病,可医院里竟然没有治这种病的医生。
正在他们焦急时,听说华家的上门女婿变得很神奇,能给人治疗不孕症,就试着把女儿领过来。
丁一桦说:“只要把外套脱了就行,我给她隔衣扎吧。”
“你能隔衣扎针?”吴阿姨惊喜不已。
丁一桦点点头,嗯了一声。他心想没有透视眼,是绝对做不到的。但我只是看到你女儿的身体,不会对她做什么小动作的,你就放心好了。
她转头看着女儿说:“小莉,华家女婿给你隔衣扎针,你躺下来吧,不要害怕,啊。”
张晓婷听话地点点头,“哦”了一声。她站起来,自已脱了外衣,在沙发上躺下来。
丁一桦眼睛一眨,她身上的衣服都消失了。她的身材跟杨英红差不多,苗条丰满,肌肤雪白。
丁一桦尽量不看她的身体,但总是要进入他眼中。他拿出新针,先扎她头部的四个穴位,再隔衣扎她颈下和脐处的四个穴位。
他的动作跟老中医一样娴熟,姿势到位。他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捏着银针,轻轻往下一压,就进入张晓婷的衣服和皮肉。
八根针全部扎好,丁一桦开始给她捻针。他边捻边给吴阿姨解释穴位的作用,再指给她看:“吴阿姨你看,这针上有股蓝色的烟雾在旋转,它是我体内的真气和内功,与银针配合,对她的神经系统进行调理和治疗。”
“真的有蓝色烟雾,我看到了。”吴阿姨惊喜地叫起来。
“光针灸是治不好精神病的,就是效果最好的**神针,奇门十八法都不行。我对它及了改进,在针法里加入我的内功和真气,才能产生效果。”
她这样解释后,吴阿姨更加相信他,钦佩他。好见女儿很享受地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那里,神情痴迷,俏脸泛光,更加欣喜不已。
她听楼下刘妈传来跟人说话的声音,就走出去,去跟她打招呼。
她走出去,会客室只剩下丁一桦和张晓婷。
“你叫什么名字?”张晓婷眼开眼睛问。
“我叫丁一桦。”
张晓婷转过眼睛盯着他说:“你是华家的上门女婿?”
“是的。”丁一桦跟她对视一眼,连忙让开。
张晓婷的目光在喷火,丁一桦被烫了一记。
“我听说,华家人看不起你,说你是吃软饭的赘婿。”
“你的思维很清晰啊。”丁一桦有些尴尬,回避着她的问题,“你的思维,一直这样清晰的?”
“没有,你给我捻针后,我才感到一股清凉的感觉漫进脑子,又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我的脑子清醒多了,身体也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那就说明有效果了。”
“嗯。”张晓婷忽然唱起动听的歌来,把丁一桦吓了一跳。
“你轻点,被人听到。”丁一桦赶紧制止她发出声音。
张晓婷却不管不顾地继续浅吟低唱。
“你再唱,我不给你捻了。”丁一桦吓得脸红心跳,手都有些抖了。
“咯咯咯。”张晓婷竟然笑起来,“丁神医好可爱哦,竟然还脸红。都说你跟华家小姐,只是名义上的婚姻,没有同床合被。那你就还是一个可爱的男生。”
她笑得花枝乱颤,声音也如银铃般动听。
丁一桦既紧张,又激动,他赶紧用灵石功控制住它。张晓婷伸出纤纤玉手,在丁一桦的脸上摸了一下,满眼媚意地说:“你好可爱,也很可怜。”
“可怜什么?”丁一桦感觉被她摸过的脸滑爽温香。
“你跟你娇妻同床异梦,可望而不可即。”她的声音竟然有那种意味。
“张晓婷,你怎么说这种话?”丁一桦激动得气有些发堵,他毕竟是个小伙子,怎么经得住她的暗示,“哪有病人这样对医生的?”
“你不是说,你不是医生吗?”张晓婷一点精神病的样子没有了,“我也不是病人,我其实没什么病,只是有些胡思乱想罢了。”
丁一桦心头大惊,难道花痴病就是这个样子的?他的心跳得有些快。
张晓婷说得没错,他是有些可怜。平时,他也一直想亲近娇妻,可娇妻总是拒他以千里之外,不要说能跟她同床共枕了,就是想亲近她,她都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