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担心的事一件没发生,但她差点出不了这男人的房间。
事后,她差点没悔死,为什么要跟着这人进房间。
最让她生气的是,他这么做,都是因为不想自己和佳期出去。好想破口大骂,可是她没有力气,浑身上下,能动的只有一双眼睛了,最后还是累到要死,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日的晌午了,诗诗稍微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
心里面骂死那人了,昨天晚上和疯了一般,自己怎么求饶都没用,死活不肯停。
挣扎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偏头看到了一杯水,伸手摸了摸,是温的。
知道是他放的,但是这并没轻易的原谅之人,喝了点水,强忍住身上酸意,朝着浴室走去。
身上只穿了件白色衬衫,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
瘪着嘴巴,扯了扯,想着洗个澡把这个给换下来,刚进浴室把水放好,转身想拿下毛巾时,不知道踩到了什么,整个人往前摔去,着急握住身边的东西,但额头还是磕在浴缸边上,痛的她惊呼了一声。
“啊...嘶....”
是真的痛。
尤其在冬天。
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冰凉冰凉地,一只手捂住已经高高肿起来额头,不敢触碰,不用照镜子,都能猜到现在她的脸是个什么样子。
该死的是,跌坐地姿势,十分不容易站起来,有点子难受。
这边端着饭菜的楚灼,在楼梯口便听到了惊呼,连忙进了房间,放下书中东西,环顾着房间,并没有发现人,皱着眉头看向浴室的方向。
“诗诗,在浴室?”
这边,诗诗正在浴室里面挣扎的要起来,被他这么一喊,惊的她手一松,整个又再次跌坐下去,现在不只是额头,真个屁股都摔开了花,痛的诗诗呲起来牙来。
“妈呀!”
她现在真是委屈难受的不行。
都怪外面的那人。
楚灼听到她再次惊呼,他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快步走过去,直接踹开了门,问都没问。
踹开门一看,小家伙可怜兮兮的跌坐在地上,红着眼睛,泪眼汪汪的,重要的是额头上还肿了这么一大块,差点没把他心疼死。
连忙走过去,蹲了下来,没伸手抱她起来,生怕她还是哪里受伤了,碰疼了她。
轻轻扶住了她肩膀,担心地问着她,“哪受伤了?哪疼?”
诗诗一见这人,心里是又气又委屈,包在眼睛里面的泪水,现下完全忍不住,哗啦哗啦全流了下来。
委屈可怜的不行。
楚灼见着她掉着金豆豆,还一直不停,以为她是伤的很疼,担心死了,但有不知道她那是疼,只能轻声哄着。
“怎么了?哪疼啊?”
“别哭了,乖啊!”
“伤到哪了,先让我看看?”
不敢随便动她,温柔哄着,满眼地担忧。只是面前的小兔子只是掉着金豆豆,一句话都不说,把他给急死了。
“呜呜呜...”
哭的越来越伤心,声音也越来越大,楚灼怎么受的了。
诗诗现在心里面委屈,身上有疼,哭的难受极了。
朝着这人伸手,委屈巴巴地说了个字。
“抱。”
楚灼连忙把人抱了起来,身上唯一一件衣服,都湿了。
皱着眉头,担忧的看着怀里人,现在还不知道伤到那,这样子估计还得感冒,心中焦急死了。
流着眼泪的诗诗,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声音软乎又可怜朝着他开口。
“我屁股好疼。”
刚才那一摔,比最开始摔得额头那下,还疼。
哭的这么厉害,肯定摔得不轻。
楚灼快心疼死了,轻轻地把人放在了被子里,温柔疼惜哄着。
“乖,先换个衣服,等会还感冒了。”
伸手想把身上的湿衣服给扒了,诗诗死活不让,拎着衣口,不让这人动手,瞪着这人。
“干嘛....啊....”
“乖点,你自己脱,我给你拿件干净的衣服。”
楚灼这个时候也不和她争,轻声地哄着商量着。
诗诗也觉得身上有点难受,红着一双眼朝着他点了点头。
见她答应,楚灼这才转身去拿她自己冬天毛绒绒睡衣,回来时,见着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就露出一个受伤脸蛋,可怜死了,也心疼死他了。
“我帮你穿?”
拿着衣服坐在床边,问着她,眼里都是担忧。
“不要。”声音里面因着哭过,还带着一丝鼻音,伸出一只白白地小手,把衣服拿了过来,然后躲着被窝里自己小心翼翼穿了起来。
还好是睡裙,穿起来比较容易,但领口那,还是不小心的碰到了。
没忍住,惊呼了一下。
“嘶。”
肯定肿的很厉害。
楚灼听着她惊呼声,连忙把被子拉了下来,担忧地问着。
“怎么了?”
衣服还好是穿好了,拉了拉被子,然后指着额头,委屈地说了句。
“这疼。”
楚灼坐近了些,看了看肿起来的地方,心疼给她吹了吹,接着轻声哄着小家伙。
“我去药箱,乖。”
诗诗见着他出了房门,这才掀开被子,想要看看自己屁股,奈何只感觉到疼,看不见。
这地方真尴尬死了。
听着外面脚步声,连忙坐好了,看着他拿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楚灼拿着棉签,轻手轻脚给她上药,碰一下便轻轻地吹了一下,还轻声询问着她。
“疼不疼?”
诗诗知道他小心,有那么点凉和微痛,还看着他担忧的样子,还是摇了摇头。
“还好。”
“嗯,乖点,别动。”
见着他样子,诗诗还没忘记昨晚的事了,没忍住的小脾气上来了。
瘪着嘴巴,轻微的瞪着这人。
“都怪你,不然我也不会摔到。”
刚才在浴室里,腿酸站不住摔到也是原因,女人有的时候,就是会不讲道理的。
诗诗现在便是这幅模样,把脾气都发在了这人身上。
楚灼刚把药上好,被她这么一埋怨,也不生气,只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
轻轻的给她吹着着肿起来的额头,想要给她减轻点痛意。
不说还好,一说便是气全部起来了。
“还不是你昨晚....”
“我才会浑身酸。”
那句话不好意思说出来,但这人肯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怒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