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屠只是淡笑,不做任何解释!
反倒是秦君笑盈盈的看向炎癸:“炎癸族长觉得过分,但实则不然!”
“如果我们赢了,你就必须要给我们这些资源,这是无可争议的!”
炎癸眼神微眯,沉声问道:“凭什么?”
他已经动了杀心,秦君此举,甚至已经动摇到火凤族的底蕴。
“很简单!”秦君笑道:“因为如果我们赢了,就证明火凤族和其余的**家族是废物!”
“你们没有能力保住这么多的神炎本源,自然需要给实力强大的家族享用!”
“毕竟,十二星域可是以实力为尊的地方!”
此话一出,十八大家族纷纷面沉如水,看向秦君的目光恨不得吃了他。
这小子,真是够猖狂的啊!
“不知炎癸族长觉得,我说的对吗?”秦君冷眼看向炎癸,气势咄咄逼人。
坐在炎屠身旁的炽羽直接大笑出声:“哈哈哈!”
“这小子够狂,我喜欢!”
“无论最后结果如何,筹码一定要加足!”
“否则岂不是让我们六大支脉被人瞧不起了?”
“同为炽焰圣城十二支脉,老夫就看不惯某些家伙的嘴脸!”
这话已经很直白了,说的对面十八大家族怒目而视,却没有人敢在大神君面前动手。
至于炎癸,则是面色阴翳的盯着秦君,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却始终没有发出一言。
“荒谬!”
骨真人拍案而起:“你算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儿与我们讨价还价?!”
开玩笑,若是交出一道凤凰神炎本源,他蚀骨族就要有一位神亡境强者数百年内修为倒退,不能寸进。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挖他的肉啊!
“呵呵!”焚心老祖对着炎癸摆摆手:“炎癸族长无需愤怒,这等黄口小儿说的话,做不得数!”
“让他滚回去,换一个能代表火凰族的强者出来!”
炎屠冷冷扫了一眼焚心老祖,一道凌厉的目光投射到他身上,带着无比的杀意:“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额?!”
焚心老祖吓得菊花一紧,出了一身冷汗。
这可是炎屠啊,曾经的无敌战神。
被他如此盯着,即便是身为焚心族的老祖,他也有些吃不消。
“哼!”
“你们觉得不公平?”
秦君冷哼一声,看向炎癸等人:“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提出的要求,又何尝不是将我火凰族往死路上逼?!”
“而且你们占据那么大的优势,名震整个炽焰星域的火凤六王,身负上古凤凰神体的神女大人!”
“还有十七个大家族的顶级天骄!”
“我们呢?”
“我们这边儿有什么?”
秦君脸上带着震怒,宛若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你们输了,也只是赔一些凤凰神炎,可若是我们输了,就要永远的退出十二支脉。”
“这样你们竟然还觉得不能接受?”
“炎癸族长,你不觉得你们欺人太甚了吗?!”
他怒火中烧,脸上全是耻辱与委屈,看着炎癸目眦欲裂道:“大不了玉石俱焚,我们火凰族铮铮傲骨,也绝不受你们这样的羞辱!”
此话一出,整个火凰族族人纷纷起身,一个个体内神力喷薄,灼热的火焰瞬间笼罩整座大殿,大有一股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势。
“混账!”
炎癸刚要开口反驳,就被秦君一口打断:“炎癸族长,我想问你,你有什么权利张口闭口就要将我们火凰族驱逐出十二支脉?!”
“动不动就拿那些莫须有的罪名说事儿,你真的有证据吗?”
“如果有,请你拿出来!”
“我们火凰族绝对二话不说,马上滚出炽焰圣城,永远不再进入十二支脉!”
“你有吗?”
此话一出,炎癸顿时哑然。
他只能恶狠狠的瞪着秦君,目光宛若要吃人一般。
可即便如此,秦君仍旧没有善罢甘休:“还有!”
“你动不动就剥夺这个剥夺哪个 ,我想请问炎癸族长,你是不是准备谋权篡位,把自己当成新的大神君了?!”
“火君刚回族,不了解咱们十二支脉的情况,我想诸位,大神君神威盖世,如今就端坐在首席之上,你说的这些,可曾问过大神君的意思?”
“你把大神君放在眼里了吗?!”
炎癸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目光如刀的望向秦君,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恨!
可秦君骂完,却不再理会炎癸,而是转身看向身后的炎屠,满脸悲愤的对着他说道:“三叔,我觉得没必要比武了!”
炎屠十分配合的反问:“为什么?”
他已经看出来这是秦君的计策,所以很乐意配合。
“这就是一群不折不扣的懦夫!”
“连公平公正都不敢,明明掌握着绝大的优势,竟然还这般畏首畏尾,生怕自己打不过我们,连条件都不敢接!”
“这样的比试,有什么意思?”
“我觉得跟这样的家族平起平坐,都是对我们火凰族的侮辱!”
炎屠竟然点了点头:“你说的虽然有些偏激,可也有些道理!”
他转而看向炎癸,平淡问道:“炎癸,你觉得我侄儿说的有道理吗?”
这一刻,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炎癸,面色全都发生了改变。
秦君的话,已经将炎癸架到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地步。
无论说什么,他都不好化解这样的局面。
“呼——”
深吸一口气,炎癸将心中的怒火平息。
他看向炎屠,冷冷一笑:“很幼稚的激将法!”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任谁都能看清楚,此刻炎癸心中绝对没有那么平静。
甚至他看向秦君的目光中,都带着浓浓的杀意。
堂堂火凤族族长,对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小弟子,竟然能有这么强的杀意,由此可见秦君刚才那番话,真的已经戳到了炎癸的痛处。
不过也正是这番话,让炎癸突然意识到,他们根本不可能输。
火凰族不过是想要挽留最后的一点儿颜面,只是外强中干罢了。
“哦?”
“那你觉得我侄儿说的要求,能答应吗?”
炎屠仍旧风轻云淡,看向炎癸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