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别墅
池砚舟挂断电话,走回时清允身边,双手从她腰间两侧划过,在背后抱住她,脸颊贴着她耳朵。
“怎么样?这香水的味道是不是跟你之前那瓶一模一样?”
时清允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你是怎么做到的?这可是绝版香水,我之前想弄一瓶一模一样的回来,但就是搞不到。”
“钞能力。”
“超能力?”时清允疑惑,“你什么时候有超能力的?我怎么不知道?”
池砚舟低笑了声,温柔地跟她解释:“是钞,钞票的钞。”
时清允‘哦’了声,小嘴微微撅起,不服气地嘟囔道:“钞能力我也有啊,怎么我就搞不到呢?”
梳妆台的镜子里反射出她脸上的表情,简直可爱极了!
男人望着,眉眼间盈满宠溺的笑意。
他缓声道:“你之前被打烂的那瓶香水确实是绝版,但巧的是我认识调那瓶香水的调香大师Frank Voelkl,第二天我就联系了他,拜托他帮我重新调制一瓶一模一样的香水出来。”
时清允听完,小嘴更撅了,幽幽地说:“我之前让人联系过他,可是他说什么都不肯帮我再调一瓶一模一样的香水出来。”
“Frank Voelkl大师跟我有些交情,因为他之前有难的时候我帮助过他。”
“好吧。”
时清允服气了。
转而,她偏头看向他,满腹期待地问:“那要是我这瓶香水用完了,还可以请他帮我再调制一瓶吗?”
池砚舟垂眸凝着她,挚诚回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弄来。”
时清允脸上扬起明媚的笑容,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声音甜软地对他说:“谢谢老公~”
男人舔了舔被吻过的唇,薄唇勾起恣意的笑,“宝宝的小嘴真甜。”
随后,他将她松开,握着她的左手,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把她之前摘下的婚戒重新给她戴回去。
“以后不许再把婚戒摘下,也不许再跟我提离婚。”他捏了捏她手心,“不然,我真的会疯的。”
时清允抬头,注视着他的眸子,轻声回道:“我们因为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已经耽误了十几年,往后的每一天我都不想再跟你分开了。”
池砚舟眸底泛起微红,一把将她扯进怀里,紧紧拥着她。
“好,我们再也不分开,一辈子都不分开。”他音色暗哑地在她耳边说。
时清允双手环上他腰身,甜蜜地靠在他怀里,“池砚舟,我爱你。”
池砚舟的臂弯收紧几分,深情地回应她:“我也爱你。”
……
薛羽希:“其实砚舟哥和姜泠柔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所谓的白月光只是个误会。”
萧鹤南、金牧橘、叶嘉:“啊?”
薛羽希:“允宝贝和李懿的事情也是个误会。”
萧鹤南、金牧橘、叶嘉:“啊?”
薛羽希:“砚舟哥一直深爱着的人是允宝贝,而允宝贝心里爱的也是砚舟哥,他们俩是双向暗恋,双向奔赴。”
萧鹤南、金牧橘、叶嘉:“啊?”
三人从薛羽希嘴里听到这些消息后,全都一脸懵。
时清允摇晃着红酒杯,笑了笑,“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有这么惊讶吗?”
“我去!”萧鹤南首先从惊讶的思绪里抽了出来,“大小姐,你这……你和池总两人藏得也太深了吧!”
叶嘉也回了过神,“就是!而且我们这些好朋友,居然现在才知道!”
对于这个问题,薛羽希最有发言权。
她声音淡淡:“我作为允宝贝认识了二十几年,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也就比你们提早一天知道。”
“……”叶嘉顿时不出声了。
这时,金牧橘开口说话。
“大小姐,你这就不对了,什么事情都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不跟我们这些好朋友说,害我们也跟着误会了这么久,像前几天那样还担心你跟池总会因为姜泠柔闹出什么事情来。“
萧鹤南点头,“可不,我们都担心好多天了,要不是你那天在群里发了条微信,我们真的就要报警了。”
“主要是池总那边也联系不上。”叶嘉补充。
时清允越听越心虚。
她清了清嗓子,冲他们弯唇一笑,“我这不是请你们出来吃饭,给你们赔不是了嘛!”
金牧橘挑眉,“大小姐,一顿饭就想打发我们?”
“我们可不缺这一顿饭。”萧鹤南也跟着摆起架子。
时清允轻叹一声,问:“那你们想怎么样?”
叶嘉笑道:“那肯定要吃上你和池总的喜糖,喝上你和池总的喜酒,这件事情才能彻底和解。”
“没错。”
萧鹤南和金牧橘两人点头,异口同声地应和。
薛羽希掩嘴笑了笑,对着时清允说:“他们说的对,既然现在你跟池总解除了误会,那你们俩的婚礼也时候补上了。”
“就是啊,你们俩就应该办一个特别盛大的婚礼,让全京城都为之震动的。”叶嘉道。
萧鹤南赞同:“嗯,这样一来,外界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确实。”薛羽希笑得比当事人还要开心,“我现在光是想到他们举办婚礼的那个场面,心里就激动得不行。”
叶嘉:“到时候,池总就是全世界最帅的新郎,大小姐就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两人站在一起那个画面,简直不要太养眼!”
金牧橘参与讨论:“那肯定的,两人颜值都这么高。”
“要是砚舟哥和允宝贝有了孩子,我都不敢想会有多好看。”薛羽希又开始畅想。
他们越聊越开心,越聊越远。
时清允作为当事人之一,是一句话都插不上。
她坐在位置上,安静地吃着饭。
过了会儿。
薛羽希突然瞥了眼时清允,瞧她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不由地问了句:“允宝贝,你怎么都不说话啊?”
时清允吃了一口碗里的虾仁,随即慢慢悠悠地说:“你们聊就好了,我听着。”
萧鹤南轻啧了声,道:“我的大小姐,你可是新娘子,怎么能光听我们聊,你却一语不发呢?”
“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金牧橘接着嘀咕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