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士兵 第10章 布良斯克森林战役（10）

“停火！目标已经消灭。”

“啊哈哈，干的漂亮姐妹们。”

“不要放松警惕，炮手！机师，保持这样的速度，继续前进！”

打掉一个机枪阵地，突击炮兵们放松了一些，很快就进入了各自习惯的作战节奏。派伊芙掐着自己脖子上的喉麦，将脑袋探出车外用望远镜看着树林掩体里移动的苏军。突然左前方爆出一团白光，一个东西“咻”啸叫着从头顶飞过，吓的她脑袋一缩，差点撞到突击炮顶盖。

“哦，晒色！敌军pak，快向左转15°，高爆弹装填！步兵小心跟上！”

话音未落又是一发炮弹呼啸而过，“镗”擦在了左侧突击炮的正面倾斜角度最大的装甲上，以一个夸张的角度被弹飞出去，发出了让人感到肉麻的金属颤音，在高硬度的克虏伯渗碳装甲上留下了一道黑色印记。

“pak，看到苏军pak的炮焰了，10点钟方向！晒色！”

“高爆弹装填完毕！”

“左前方，下降10°，600米，开炮！”

“feuern！”炮手说着踩动踏板，高爆弹在目标树丛前打中了一棵树木。

“装填完毕！”

“feuern！”在这个时候就是比谁装的快，虽然苏联人的pak先开火，但明显德国人的短树桩和熟练的装填手更胜一筹，车顶上的机枪手操作机枪向着前方开火，压制敌人也干扰了苏军装填手。越来越多的炮弹向目标打去，直到打出了炮兵阵地弹药殉爆产生的炫丽烟花。

“目标灭，没事吧？”

“毛毛雨，这些小炮别想打穿这家伙，不然我就去投诉阿尔凯特！”

“别太自大了，那是俄国佬的高速炮，我都听到啸叫了！各车装填烟雾弹，把烟雾弹都打到那些俄国佬的阵地前面，打两轮然后换高爆弹，标尺调500米，让孩子们展开进攻！然后将火力集中前方。”

随着派依芙少尉的一声令下，所有突击炮上的机枪手开始统一向前方开火，炮弹呼啸，弹体炸开，白磷遇到空气自行燃烧形成滚滚浓烟。笼罩在苏军阵地之上。这些烟雾同样有非常刺激的味道，一些苏军士兵受不了试图离开掩体后撤。

“戴防毒面具，小心产生的有毒气体！步兵低姿前进！穿过烟雾，不要停留，直接进入苏军阵地！”

“菲舍尔，小短腿迈起来，跟好我们！大家一起死命往前跑！”

“莫尔纳，你这个小可爱，还不快帮接一下mg34机枪！”

克里斯蒂安拿着沉重的机枪拖着长长的弹链挣扎着从突击炮顶上翻下来，刚才的突击炮开火的声音震的她耳朵疼。

“我们现在要干什么？”

“干什么？打那些布尔什维克！”艾丽卡带着防毒面具率先冲进烟雾里，噼里啪啦的子弹破空声让她心脏加速，几个人成功找到了一个苏军散兵坑当掩体。

“哼，老是打头阵。”

“战车不是说已经清理掉第一条的敌人，已经安全了吗？”

“晒色！那个时候也许是安全的，但现在不是了！安蒂琳.莫尔纳！”

“在，丽塔长官！”

“去把那帮布尔什维克点着！”

“快上吧，莫尔纳，我们会掩护你的。”

说着索米冲锋枪被艾丽卡以近战射击姿势平放在靠腰的位置，枪托并不抵肩，将左手除大拇指以外的手指合拢成鸭嘴状，夹住冲锋枪的枪管。这样更加方便于贴着沙袋掩体转身射击，索米冲锋枪没有枪管上的护木，全都是散热孔艾丽卡还不想把手上全都烫出老茧。抬手一轮短点射打死一名正要翻出战壕的苏军士兵。

“你掩护个屁，俄国佬看不见就在那里乱开枪，反而搞的周围全都是子弹，我不管丽塔长官说了什么，但一颗子弹绝对可以把我背的这玩意打的和烟花一样！”莫尔纳大骂着硬着头皮上前。

“注意，转移火力！”

对着战壕里按住喷火器扳机就是喷射，流动的火焰向着四周蔓延，不一会就点燃了好几个树丛和落叶堆，同样燃烧的还有待在战壕里的苏军士兵，他们身上沾上了燃烧的燃料又引燃了衣服，大声哀嚎着从战壕里爬出。丽娜和索菲亚正要抬枪射击，却被艾丽卡压下了枪管，“啊，别管他们了，俄罗斯的冬天来的早，就让他们烤着吧，我们走。”她看着在地上打滚挣扎的苏军士兵笑了几声，带着新兵直接就跳进了还在着火的战壕里开始向左侧清理残余的苏军士兵。丽塔中士带着莫尔纳和克里斯蒂安直接从她们三个人头顶上越了过去向着下一个苏军据点进发。

“看好了！”艾丽卡脱下自己的弹鼓袋和挂着的手榴弹交给了跟在后面菲舍尔姐妹，身体紧贴着战壕左侧走到一处拐角，“拿好我的子弹，扔手榴弹，等俄国佬受不了出来，我就会开枪打死他们，然后就继续前进。”

“往右扔！”

“戈纳特！”说着索菲亚拉开引线扔出了自己的m24手榴弹，长柄手榴弹靠着力矩加持能比卵形扔的更远，而且不会乱滚，更加适用于复杂地形的进攻。趁着手榴弹爆炸产生的烟雾还没消散，艾丽卡夹着枪贴着战壕转身对着浓雾里就是跨立扫射。一个没头苍蝇一样乱窜的苏军士兵被直接打成筛子。

“很好，就这样，下面的继续……”

三个人非常顺利地清理了这一条战壕，这里的苏军不少都已经被赶到了很远的地方，并没有多少人，一些散兵坑里甚至只有尸体，很适合给新兵来适应节奏。烟雾散去，树林深处传来了枪声和火光，突击炮也发动起来碾过了第一条战壕，遇到尸体也不避开，十几吨重的车体直接碾压上去，尸体的脑袋就像是被压扁的柿子一样炸开，这种恶心的场景让菲舍尔姐妹连续的干呕。

“要吐的话，现在有时间就吐完吧，我原本还想要你们帮我搜搜看有什么值得带走的东西呢，看来暂时还是不指望了。好在剩下的就不是我们要考虑的，拿好你们的枪，”看着派依芙少尉的突击炮过去，艾丽卡乘机弯腰开始从那些被打的四分五裂的苏联士兵尸体上扒拉东西，带血的烟，卷纸，钢笔，子弹都往弹鼓袋里装，将装的鼓鼓的子弹袋系在腰上，用手一称翻出战壕。“嘿咻，收获满满，看到战壕外的那些布尔什维克了吗，我们一边跟着突击炮一边射他们。”

“我只看到了尸体……”丽娜看了看艾丽卡指的地方，还以为有苏军残余部队，但看到的却只有倒下的还比较完整的尸体。

“你怎么知道他们已经死了，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医生吗？”

“可我们为什么要射死人，他们已经死了，该死的，难道都需要被碾成肉酱被炸成一块一块的才……”

“没错，这样才能确保这些混蛋不会突然爬起来从你背后来一枪！新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