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严肃的看向雷毅。
“只要能和霜霜在一起,付出任何代价我都愿意。”雷毅见凤羽愿意帮他,毫不犹豫的保证。
“雷毅,为了我真的值得吗?你能这么真心待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就算往后我们再也不能相遇,我也无悔了,真的不用为我做到这一步。”蓝霜霜也怕雷毅为了跟她在一起,他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
“霜霜,我做事向来想得长远,所有细水长流天长地久我都会早早规划好得失。所以,只要我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努力得到。但自从我知道你我有缘无份,我就算再努力也不可能实现时,我开始怀疑自己。也就是那时开始,我不想再要什么天长地久,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可以放弃。”
雷毅这话说得慷概激昂,听得我都要感动了,感情以前对我好早就计算好了得失。
“有一法子可以让你们在一起,只不过需要你们的配合。”凤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俩。
“你们可以先起来吗?我不太喜欢被人如此跪拜。”临了他又说了一句。
雷毅听完激动的将蓝霜霜从地上拉起来,二人皆是一脸希冀的看着凤羽。
此时夜半三更,偌大的森林公园漆黑一片了无人烟,除了偶尔的蝉鸣和鸟叫就只有我们二人两鬼。不对,是除我一人之外,外加一神一鬼一生魂。
凤羽不再废话,直接说了他的办法。
“蓝霜霜因怨念自杀沦为恶灵,本该入枉死地狱受刑三百年方可投生人世。但因他人之故,无辜被困又封了记忆流连人世几载。”凤羽说到这里咧嘴一笑。
“你笑什么?”我怎不住好奇的问,这家伙刚才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挺像之前的凤凰,这一笑就又打回原形了。
“说来也是雷毅这小子的机缘,蓝霜霜按照正常流程早在回魂夜就该去了枉死城。亏得那姓邱的和袁术士的巫术,导致这蓝霜霜忘却仇恨得以逃脱冥界刑法,她的命相竟转嫁到了姓邱的身上。”
“什么?”我一听激动的跳起来。
“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恶有恶报?我居然见到了现世报?
邱茂才那个魔鬼的报应来得这么快?真是老天有眼。”我激动的拍手叫好。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正所谓因果轮回善恶有报,蓝霜霜因姓邱的枉死,也因姓邱的而获得另一个生机。蓝霜霜二十年后可以投生人世,只不过那时雷毅早已成家,他二人也不复再遇见。”
“啊?那这样岂不是太遗憾了,她二十年后才降生,那时雷毅都是个中年老头了。等蓝霜霜长大,雷毅都已经过了花甲之年。”这个设定光是想想就是个悲伤的故事。
蓝霜霜听了凤羽的话,看着雷毅哭得梨花带雨,让人看了都觉得心疼。有情人终成陌路的凄凉与遗憾,又有几人能看透。
“我不信命,如果不能跟霜霜在一起,我这辈子都不会娶妻。”雷毅说得笃定,往后岁月如此漫长,他怎敢这么笃定。
作为雷家的孩子,他父母估计是求神打卦烧香拜佛,硬绑也会让他娶一门亲回家,又怎会容他选择。
“你现在二十二岁,你的寿数享年则为九十八,是少有的高寿。若你自愿舍弃二十年寿数,可换取蓝霜霜即刻投生,你二人即可在十八年后相遇。我还可以送你个人情,给她找个好人家托生。”
“我愿意,俗话说人到八十古来稀,既然我有九十八年可以活,用区区二十年换取和霜霜相遇,我自是求之不得,请求凤凰成全。”凤羽尚未说完,雷毅就急着答应了。
“好,既然你愿意,那我就帮你二人牵线。但有一点我要说清楚,这个办法只是让蓝霜霜提前二十年投生,并给你们一个相遇的契机。至于你二人相遇之后能不能有缘成为一家人,还要看你们自己的造化。”
啊?我不由得又是一阵惋惜,都等了十八年,为什么不干脆让他们在一起?
“我……我愿意,就算只是相遇我也愿意。”雷毅看着蓝霜霜的眼神坚若磐石。
“雷毅,你等我,我一定不会忘记你,我一定会去找你。记得在我找到你之前,你不许喜欢别的女孩子。”蓝霜霜带着哭腔看着雷毅,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那我这就帮你们吧!”凤羽大手一挥,场景一换我们来到了那晚召唤山神的地方。
“神尊,您这大半夜的又要干嘛呢?”老山神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出现在我们面前,对我们也是一副不满的表情。
“借你的洞府给这对小鸳鸯搭姻缘线。”凤羽一副你懂得的表情目不转睛的看着山神。
“小神是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山神心不甘情不愿的将我们请到了他的洞府中。
不同于仙侠剧中的神仙洞府,山神的洞府表面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山洞,一个普通的祭台,里面堆积成山的元宝蜡烛和冥纸,还有一些常见的水果和坚果以及祭拜用品。
“现在的人类已经不太相信鬼神了,祭品也是敷衍了事。”山神边走边解释。
我听着好奇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原来人类供奉的东西他真的可以收到。
“现在的人类无论贫穷富贵都只喜欢拜财神,财神哪有功夫顾及芸芸众生。想我山神有二十八星宿七十二天罡三十六地煞,如此诸多神位相守也忙不过来。”
“他废话真多。”凤羽回过头悄悄跟我吐糟。
雷毅则小心翼翼拉着蓝霜霜亦步亦趋跟在我们后面。
“真有那么多的山神吗?”我忍不住好奇的问,是不是每座山上都住着一位山神。
“可能有哦。”凤羽似答非答的点头。
走过了好几个山洞,我们进入了一个跟外面完全不一样的世界。这里犹如世外桃源一般风景秀丽别致,偌大的园子古香古色却种满了金黄色的银杏树,绵延至目光所及之处。
“哇,这里好漂亮,为什么这个季节银杏就黄了?”我忍不住跑到园子里看着一片金黄,这也太美了。
“书上说洞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指的就是这结界之内的景象吧!”雷毅也忍不住感概。
“小神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些还是小神做凡人的时候留下来的,反正留着也无用,给你们凑合用吧。”山神一抬手间,一套漂亮的红色喜服便出现在手上。
只见顷刻间喜服便在手上点着了火,随即便如魔术一般直接套在了雷毅和蓝霜霜身上。
“啧啧,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佳人才子。”山神满意的看着一对新人。不,是一对新鬼夫妇。
“劳烦你来做他二人的证婚人。”
我正看着蓝霜霜入神,凤羽伸手拉了我一下。
“我?我又不是他们的长辈,怎么可以做证婚人?”这不是开玩笑吗?
“往后十八年雷毅若是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你可替蓝霜霜看着他。”凤羽一脸看好戏的盯着我,这可不是一份好差事。
“宝玉,你就做我们的证婚人吧!这一路走来,你也算是我和霜霜的见证人了。”雷毅一脸真诚的看着我。
“雷毅说得对,你就是我们的见证人,就帮帮我们吧?宝玉。”蓝霜霜居然也怯生生的叫了我一句。
这还是她头一次叫我,以前看见我都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好像我才是鬼。
按理说,他们每一次相遇我真就凑巧在旁边。但他俩是啥时候勾搭上的,我还真不知道。算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吧。
“这是婚书。”凤羽凭空将一个红色的礼封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上面居然详细写着雷毅和蓝霜霜的农历生辰八字。另一张黑色的纸上则写着一些借寿赎元的明细和奇怪的字符。
我站上主位,小心翼翼念着婚书上的誓词:“天地神明为证,今日有雷氏之子雷毅愿以二十载阳寿为聘,在诸神见证前立下盟誓,与蓝氏霜霜缔结隔世之缘,生死无悔,一经此诺,永不毁弃。”
看着雷毅拉着蓝霜霜恭恭敬敬的给我行了谢煤大礼。
待到礼成,凤羽拿过我手中的礼封中的黑纸走到雷毅身边,口中念念有词,只见那张纸瞬间化为乌有。
“你们有什么话就在此说吧,天亮之前我会送她走。”做完这一切他看了看蓝霜霜。
“谢谢你们肯这么帮我和雷毅,谢谢。”蓝霜霜跟我们道谢完,不舍的看向雷毅。
“既然事情已经办妥,那诸位还请自便。小神要补眠去了,走的时候记得不要打扰小神。”山神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便离开了,看样子他对于凤羽吵到他睡觉这件事颇为在意。
“我带你去逛逛山神的世外桃源吧?”凤羽直接拉着我出了园子。
想不到外面是黑夜,这一方洞天里却是青天白日风景迤逦。
“你说霜霜和雷毅再次相遇,还会相爱吗?那时候雷毅可就是个中年大叔了,他们还能认出对方吗。”年龄的差异暂且不提,已经没有任何记忆的蓝霜霜,当真会爱上作为陌生人还比自己大出许多的雷毅?
“不知道。”凤羽装作不在意的表情回了一句,脸上却露出得意的微笑。
“你不是能知过去未来的大神吗?你就告诉我好不好?”我拉着他的衣袖撒娇。
“天机不可泄露,将来你就知道了。”他用力拉下我的手,硬拖着我朝着远处的山上走去。
“你不用担心我,你走后我会好好吃饭,好好学习,做一个有用的医生,一个真正拯救生命的医生。”
雷毅拉着蓝霜霜的小手,小心翼翼放到下巴的位置摩擦着。他从未想过从不信鬼神的他,终有一天会爱上一个传说中的鬼。这一切来得突然,让他措手不及却又无怨无悔。
那年无意中出游,他只是感慨这个如朝阳新生的姑娘怎么年纪轻轻就折了,从未想事情过会与她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雷毅,谢谢你愿意为我付出这么多,我知道我不该自私的捆绑你。但我没法想象你对着另一个女孩子,说着你曾对我说过的每一句情话。”
蓝霜霜即哀怨又自责,爱情本就是自私的,那种拱手相让成全他人的爱情只会出现在小说里,现实中能做到的人少之又少。
“傻瓜,你一点都不自私,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如果没有你,我一个人要孤单的活到九十多岁,就算我勉强娶一个家里安排的姑娘,我不喜欢她对她来说多不公平。”
雷毅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小他便是有主见的人。从上学到追宝玉,结交的每一个朋友,所作的每一步打算,都在他的计划内,唯独对蓝霜霜的感情在他的计划之外。人生本就是一场未知的豪赌,为了喜欢的人为什么不能放手一搏,哪怕粉身碎骨。
“十八年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对你却是无尽的等待和煎熬。雷毅,谢谢你愿意为我付出这么多,请一定要找到我,第一眼就认出我,好吗?”蓝霜霜深情的说着动人的话。
“我一定会找到你,用我们景人最庄重的仪式将你娶回家,与你子嗣绵延白头到老。”雷毅深情像蓝霜霜宣誓他的承诺。
“谢谢你,雷毅。”
“我也要谢谢你,霜霜。”
………
山神的庄园何其美丽壮观,云雾缭绕中又透着别样的神秘幽静。
我和雷毅亲眼目送凤羽将蓝霜霜送走,这是一场带着哀伤和幸福共存的离别,是一对阴阳相隔的恋人十八年后的希冀和期盼。即忧伤又感到幸运,因为他们最终还会相遇。
“你明天要出院,我先送你回去吧。”凤羽看着雷毅提醒。
雷毅将看向远方的视线缓缓收回,一脸感激的看向凤羽。
“明天你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待到机缘到来之时,你自会想起。”
没等雷毅发出抗议,凤羽一挥手间他就成了一副呆傻的模样。
“他这样没事吧?万一他在没遇到蓝霜霜之前就喜欢上其他的姑娘怎么办?”我担忧的问。
雷毅不忘记蓝霜霜的前提,不应该是保留所有关于她的一切记忆吗?就像我当初忘记了凤凰的一切,从而对雷毅动心一样。
凤羽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
“他只会忘记今晚关于我俩和山神的一切,不会忘记跟蓝霜霜之间的记忆,难道你希望他以后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你?”
“那你又不说清楚,这会儿来取笑我。”我埋怨的伸手打了一下他。
“走吧,该回去了,这几天我们可以尽情玩乐,过些天我带你去参加另一场别开生面的婚礼,保证你会很喜欢。”
当晚我们送走蓝霜霜,又将雷毅送回医院便回了家。我缠着凤羽让他跟我说那个别开生面的婚礼是谁家的,他却只是卖关子说绝对精彩,却并未告诉我具体是什么样的婚礼。
第二天去医院,雷毅在一众家人的陪伴下配合警察做完笔录,个中曲折我虽好奇倒也没有问他。
警察登记完了,雷毅爸妈又拉着我和凤羽一通感谢后,他们一家人才离开医院。
我心里想着雷毅和蓝霜霜的约定,若将来他们相遇之后其中一人变心不再相爱,会不会就此留下遗憾。
“你俩昨天大晚上去了哪里?”回家的路上桂花一脸厌恶的盯着我。
“我俩去哪里干嘛要跟你汇报?”凤羽冷不丁回了这么一句。
“你……”桂花被一句话呛得怒目横生。
“你跟荣彩惠约会的时候宝玉问过你吗?我有干涉过你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能不能别总什么时候都盯着我们?”
凤凰以前一直都很包容我们,凤羽却是经常和桂花斗嘴打闹,完全一副傲娇小朋友的秉性。
“不让跟就不让跟,我只是好奇而已,你凶什么凶?”桂花显然也不买账。
“我也很好奇你跟荣彩惠在一起都干了啥,要不你也跟我说说。”凤羽一副兴致盎然的凑近桂花,换来她的一顿猛掐。
看着他俩这么打闹,我也从蓝霜霜和雷毅的事情里缓过来,心情瞬间也好了很多。
正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也许将来有一天雷毅会忘记蓝霜霜,蓝霜霜也不会认出雷毅。他们之间的生命线也会变成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我所担忧的一切也只是徒增烦恼呢。
在城里玩了几天,父亲和小妈依旧风雨不改的上班,金健霖去参加了什么暑期的夏令营活动,家里就留下我,桂花和凤羽。
鉴于之前丢下桂花她闹了好几天,凤羽所说的那个别开生面的婚礼,我还是跟她说了。本以为她应该会害怕不去,没想到她不但不怕,还热情的打电话把荣彩惠也叫来了。
时值圆月,凤羽无语的看着我,再无奈的看看桂花和荣彩惠。
“我觉得你们小情侣可以去景区逛逛泡泡温泉什么的,没必要做我们的电灯泡。”凤羽一副你们怎么这么不识相的眼神。
“我们四人结伴同行,不存在电灯泡这种说法,再说了宝玉和阿彩我们仨儿打小就认识,我们不介意。”桂花直接上手一边拉荣彩惠,一边拉我。
“要不我带你去泡温泉,就不要打扰宝玉和凤羽了。”荣彩惠识相的想把桂花拉到一边。
我看着他们三人,其实我并不介意他同行,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将来又是我的表姐夫。
“宝玉,你说。”凤羽眼神看向我。
“让他们跟着吧,大家人多才好玩,好不好?”我挽上凤羽手臂,撒娇的央求。
“好吧,去可以,去了必须听从我的安排,不准私自出行。”凤羽见拗不过我,只能答应。
鉴于有桂花和荣彩惠同行,我们选择凤羽之前租用的车出行,吃的零食和穿的用的都是竭尽所能的往里塞。
桂花甚至把简易帐篷和一堆露营用的设备都带上了,惹的凤羽又是一通翻白眼。
我原本以为就我们四人一道准时出发,怎料刚出小区便碰上了夏令营回来的金健霖。
“您几位是打算去哪里潇洒?”他背着笨重的行李包,眼神里满是算计。
“我们去哪里就不劳你操心了,你还是回去操心你的暑假作业啥时候做完吧!”桂花毫不留情提醒金健霖他为数不多的暑假时间。
“羽哥,我要跟你们一起去。”金健霖并不理会桂花,反而径直走到凤羽那边,一脸谄媚。
“?”凤羽并未答应,只是转头看向我。
“你去凑什么热闹,我们又不是去玩。”我立马拒绝。
“不是去参加特别的婚礼吗?”桂花好死不死的插了一句。
“姐姐,我也要去,带上我好不好,求求你了。”金健霖直接越过凤羽把手伸到副驾,拉着我便开始撒娇。
“小孩子贪玩本就是本性,就带上他吧。”荣彩惠老好人立马帮腔。
“人多才热闹,就带上他吧?”桂花也开始夫唱妇随。
“嗯?”凤羽又询问的看着我。
秉承着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金健霖连家都没回就跟着我们出发了,去参加那个凤羽口中别开生面的婚礼。
车子出了市区后就一直延着高速行驶,晴空万里绿盈覆满,大家的心情也都出奇的好。
桂花如凶煞一般逼着荣彩惠唱山歌给她听,惹得金健霖也一起起哄。
听着荣彩惠那苦不堪言的歌声和桂花笑得如狼嚎叫的笑声,我也忍不住咧嘴大笑。
凤羽旁若无人的专心开车,神情专注。
“羽哥真的是太帅了,要是我也长这样,估计做梦都会笑醒。”金健霖收回视线,一脸艳羡的看着我,再看看凤羽。
“好弟弟,你不能太看重外表,不然将来会找不到女朋友的。”我回头看着他安慰。
毕竟这世上像凤羽一样绝美神秘,强大却只为一人的估计很难再有第二个了。
“小时候本想着长大就娶凤凰姐姐做老婆,谁知她那么早就嫁人了,真是遗憾。”金健霖傻乎乎的埋怨。看样子对于凤羽所说他是凤凰的哥哥这个谎言,他是深信不疑了。
“凤羽,你还有其他的妹妹吗?比如堂的,旁系的也行给我表弟介绍一个。”桂花又开始她的想当然。
“我没有旁系的妹妹,表的也没有,所以不要再幻想会有第二个像我这般出尘绝世的人出现。”凤羽傲娇的回了一句。
“你怎么……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啊?你是有那么点好看,但能好看过我家阿彩吗?”桂花被凤羽激得嗓门都高了几个度。
“表姐,羽哥肯定是比彩哥帅的。”金健霖的一句话,换来两人在车上直接隔着荣彩惠就打起来。
“凤羽,你知道什么叫谦虚吗?”我好笑的问他。
“若我谦虚,那不就成了虚伪吗?”他笑咪咪的瞟了我一眼。
“再说我无论多好看,容颜倾城不也只守着你,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信我?”他依旧一脸笑意的看着前方,说着令我欢喜的话。
“我知道,但是我们也要懂得谦虚,骄傲使人自满。”我顾左右而言他,为的就是化解尴尬,他怎么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种话呢。
“我不会自满,我只是陈述事实。”他洋洋得意的继续傲娇。
桂花这时故作呕吐,金健霖也大笑起来,只有荣彩惠斯斯文文的看着大家一脸的笑意。
“说起婚礼,我们要去哪里?有多远?好不好玩?”金健霖突然开始问凤羽。
“去了你就知道了,保准是你这辈子最难忘的一次际遇。”他一副高深莫测的语气。
“等到点,给爸爸和小妈打电话说一下,不然他们以为你失踪了。”我提醒金健霖,不能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跟我们一起走,凤羽又没说要玩几天。
金健霖笑嘻嘻的点头答应。
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风景,我心里也充满希冀,不知道这次又会有什么好玩。会不会像姑娘墓那次的奇遇,又或者像去梅子家那晚一样神秘稀奇。
不管是怎样的旅程,我相信只要有凤羽在身边,肯定都是充满惊喜又富有神秘感的一场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