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的脱下旧衣服换上新衣服新裤子,赵建国臭美的照着镜子傻乐!
“你问了贾张氏鞋啥时候能好了吗?”
赵胜利看了一眼自己抠脚尖的鞋对赵建国问道。
“哥我问了,我的明天就能好,你的星期天,
对了我得赶紧把旧衣服洗了,贾大妈还等着布料呢!”
可能是心虚说完赵建国就抱着盆里的旧衣服跑了出去。
“这个臭小子!”赵胜利对着弟弟的身影笑骂道。
明天周六,后天周日,左右不过就差一天,他还没有那么急切。
不过看着赵建国兴奋的样子他也有些对新鞋隐隐期待起来。
“这种感觉真奇妙,好久都没体验过了,没想到我竟然有一天会对一双旧衣服做的布鞋期待起来!”
赵胜利自言自语的笑道。
这个时代很贫穷,物资也很匮乏,可这个时代也更容易满足,也更有奔头。
一件新衣服,一双新鞋就足以让人高兴。
一顿肉就能让孩子欢呼。
一辆自行车,一台缝纫机,一个手表就能让人羡慕。
虽然大家都穷,却有着别样的幸福。
这些也许就是那些老辈人追忆的吧。
甚至有很多年轻人也向往那车也慢,马也慢,虽然贫穷却有清晰目标和目努力方向的生活。
即使它并不是真的那么美好,但不可否认,它真的有那独特的时代魅力。
“新鞋子会有的,自行车也会有的,媳妇也会有的。”
赵胜利进入了美美的进入梦乡。
这个时代对工人真是好,完美执行八小时工作制,待遇高地位也高,就连厂长都没有权利随意开除工人。
入住四合院也有一阵子了,赵胜利发现四合院里也没有戾气文小说里写的那么可怕。
动不动就挨揍,揍人,抢房子赶出四合院,甚至就连全员大会也还没开过一回。
不过算计肯定是有的,只是都是润物细无声的谋划。
也可能爆发还没开始,毕竟四合院剧情是1965年才展开的。
今年才1959年。
平静有平静的好处,赵胜利巴不得如此,他还没成年也弟弟更小,正应该猥琐发育。
洗完漱,欣赏了一下娄小娥和秦淮茹的身材赵胜利回家吃完了早饭就上班了。
至于弟弟赵建国则在中院等待他的新鞋。
下班后赵胜利跑到棺材铺,马上清明了他要多买些香烛纸钱。
一部分光明正大的拿回来,更多的则需要存在空间里的,带着他可不方便。
空间小世界的秘密不到万不得已,即使是他弟弟他也不打算告诉。
马上清明节了这里也提前囤积了一些纸钱,黄表纸,元宝,香烛等祭祀用品。
只不过赵胜利买的多些,还是显得有些突兀。
不过赵胜利一句我爹刚没,买棺材的老头也就表示理解了。
虽然震惊他买的多可只认为他是个孝顺孩子。
足足两大包花了四块多钱,这年头普通人家还真没有人给死人花这么多钱买纸的。
走在路上那回头率真是超高,而且还很沉,足足好几十斤。
好不容易找了个偏僻的地方趁没人路过,赵胜利把大部分香烛纸钱收到空间才松了一口气。
又等了一会。
找准机会,赵胜利拿着留在外边的两小包香烛纸钱回到了大路。
“哎呀,胜利回来啦,这是买的什么东西啊,三大爷帮你拿一下。”
不出意外门神闫埠贵再次上线。
“嘿嘿,三大爷,您确定您要拿?”赵胜利没有躲反而任由闫埠贵施为。
这反常的举动让闫埠贵本来伸出的手反而停下了。
“这里边透着古怪。”闫埠贵多奸的一个人啊,外号算盘精。
而且这和他以往卡油时可从来没这么顺利过。
“嘿嘿,这里到底什么东西啊胜利?三大爷就是好奇问问。”
闫埠贵尬笑着问道,不问一下实在忍不住好奇心。
“哈哈哈,这是我给我爸买的香烛纸钱,您要是不怕我爸晚上找您要,我可以匀你点!”
赵胜利忍不住笑道。
“哈哈哈,三大爷这回你掏着了啊!”
又是一阵大笑传来,原来是傻柱正好碰见这一幕忍不住调侃。
他也没少被闫埠贵堵门乐的看他吃瘪。
“啊,是纸钱啊!”
闫埠贵闻言立刻收手,随即为了面子对着幸灾乐祸的傻柱喷道:
“好你个傻柱,连你三大爷都敢笑话,看我以后不给你打破头楔。”
“嗨,三大爷我心情好,不跟您顶嘴,我颠了您继续。”
傻柱也不恼乐呵呵的往外走。
“胜利今个这事办的漂亮。”走到赵胜利身边时傻柱还小声的对赵胜利赞叹道。
不过刚好也能被闫埠贵听到。
“快走你的吧傻柱,挑事是吧!”
闫埠贵不悦道。
“三大爷,我也去买纸,我回来时您别忘了劫啊,我可以分你点。”
傻柱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
闫埠贵做势欲打傻柱笑着跑开了。
“胜利啊,你这可不够意思了,连你三大爷都坑,平白让傻柱笑话我一顿。”
等傻柱跑开,闫埠贵不由对赵胜利抱怨道。
“三大爷我真不是诚心的,我不第一时间就告诉您了吗?谁知道傻柱突然冒出来了。”
赵胜利摊摊手无奈的解释道。
“唉,你走吧,算我倒霉。”闫埠贵叹了一口气回家了。
不用想,傻柱这个臭小子回来肯定把刚才的事传的满院都是。
不过这马上就清明节了,确实不好守门了,谁知道谁家再买点纸回来。
不能要到好处的守门没有灵魂。
“当家的你咋回来了?”三大妈见老伴竟然进屋不由诧异的问道。
“还说呢,刚刚……。”
闫埠贵把刚才的事情和三大妈说了一遍。
“呸呸呸真晦气,当家的你说的对,这马上清明节了你就别守门了,免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粘你身上。”
三大妈有些迷信的连呸三下道。
“嗯,歇几天也好,不过还得守门,大不了看见包装严实的我不劫就好了。”
闫埠贵还是没舍得完全放弃守门的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