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就死，动画片里成至高 第12章 少女

独自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感受到微风拂过。确定对方看不见自己了，方深脸上原本凄婉破碎的表情立马消失。

方深的内心一阵放松。长长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混弄过去了。

唉，拿自己的清白当代价，真的好吗？可是不这样的话，一时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摆脱警察的问询。

算了，就这样吧。

想着，方深拦下一辆出粗车，前往苏夏家里。

而在另一边，看着方深渐渐消失在街头树影下，谢毅也叹了一口气。

这时，谢毅的手机响起，拿出来一看，是陈弘济打来的电话。

按下接听键，谢毅说：“陈队，怎么了？”

“匕首上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你先来会议室，等会说”电话里陈弘济疲惫的声音响起。

“好！”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谢毅赶紧走向办公大楼。

从队长的口气中谢毅也能感受到，也许另外一边的检测看来也不太顺利……其实谢毅自己也有这个心理准备，毕竟残留的第三方血液还是太少了……

谢毅还没走进办公大楼，忽然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哀嚎声：“我的阿黄啊，阿黄啊，警察同志，你得帮我找一下呀！”

只见一个穿着贵气十足的中年妇女正在大厅里抓住一个年轻警察的衣袖，不停地呼嚎着。

年轻警察有些无奈：“阿姨，你听我说，狗是在哪里不见的……”

“阿姨！？什么阿姨！？，你不要乱喊！叫姐！……昨天我带我家阿黄去狗屋配种，它配了42只母狗之后，噌地一下跑走了……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我到处都找了，你帮我找找啊！它很好找的！一只圆滚滚的一百二十斤的黄色拉布拉多……”

纠正了年轻警察的称呼之后，贵妇人又开始讲述它家阿黄的战绩……

年轻警察不禁汗颜，暗自嘀咕：是我我也跑啊

“这里，谢小子，快来！队长在等我们了。”忽然张洪在二楼的对谢毅大喊。

“来了来了！”谢毅赶忙上楼！

刚刚快步走到楼梯口，忽然眼前一黑，一道身影从楼梯口转角走下，谢毅只觉得身上一股猛力传来，脚步一个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屁股上传来了一阵疼痛。顾不得其他，谢毅赶紧起身，打算去搀扶对面的人。

才看见自己前面站着两个人，身穿黑色卫衣，都带着口罩，而跟自己相撞的人好端端地站在自己面前，伸出手拉自己说：“没事吧，兄弟？”

“没事没事，”谢毅有些发懵，没想到对面的人身体素质这么好，“朋友，你身体真硬啊。”谢毅笑着恭维了对方一句。

“嘿嘿嘿，卧推300公斤！”其中一人笑嘻嘻开口。

正当他打算继续卖弄自己的三大项数据的时候，另外一个人忽然开口。

“快走了，费什么话。”

“好嘞，好勒”卧推男赶紧点头，向谢毅示意一下走出了警察局。

谢毅看着走出警局的两人……总感觉有些不同寻常。

摇了摇头，谢毅赶紧爬上楼梯，来到二楼的会议室里。

此时组里的每个人基本都到了。陈弘济正斜靠着桌子，抽着一根烟。

房间里一时间云雾缭绕。

“检查结果怎么样？”谢毅赶紧问，这是他们现在掌握的为数不多的线索，如果这个线索再断，就只能等待下次凶兽主动作案了，可是这样一来，必然会产生死伤。

“那残留的血液是很多人血液的混杂，已经被污染了，不能标定任何一个人的信息，而且血液样本太少，不足以支撑下一次检验。”陈弘济说。

符广此时也插嘴说：“我和李贺去走访调查，也完全没有收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听见这话，谢毅叹出一口气：“那就只能等它下一次作案了。”

“嗯。另外还有一个疑点。”陈弘济忽然又说，并且这次语气各位严肃。

谢毅有些疑惑：“什么疑点？”

此时旁边的李贺拿起照片说“这只匕首是发现在案发现场的，说明死者在死前曾用这把匕首试图反抗那只猛兽，但是现场不仅没有猛兽的鲜血，匕首也断掉了……”

停顿了一下，李贺继续说：“而且，这只匕首的前端有因撞击产生的曲卷。”

“你的意思是说，这只猛兽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凶猛。让一个常年以抢劫偷盗为生的成年男性在有武器的情况下毫无反抗之力。”

“对……”陈弘济肯定的声音从烟雾里传来。

“这世上，有这种动物吗？”谢毅喃喃自语。

此刻，组里所有的人都沉默了。线索全部断掉，无从调查。

忽然陈弘济看向谢毅开口：“你呢？你怀疑的那个学生呢？”

谢毅张张嘴吧，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长叹一声：“他啊，他也是个可怜人……”

想起方深在漆黑的夜晚，肮脏的小巷，遭到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的侵犯，瘦弱的方深凄苦而泪涟漫漫被抵在墙壁上上，身体一动一动……

谢毅心里总是泛起一股莫名的心酸和怜悯，仿佛脑海里的画面都已然浮现在眼前，如果自己早些察觉这一点……唉……

又是一阵沉默。

看着大家茫然无措的眼神，谢毅想如果自己可以从现有的痕迹里推测出一部分事实就好了。

谢毅长长叹出一口气，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回头走出办公大楼里。

他受不了烟味儿……

警局外的大街上

撞倒谢毅的两个卫衣男此时并没有远离警局，而是站在不远处正望着来来往往的警局门口，时不时又环顾一下后方的城市……

“看来……现在还只是引起警察这些小喽啰的注意……”其中一人轻声说……

“那还需要再闹大一点？”卧推男在一旁挖着鼻孔，然后屈指一弹……掉在卫衣男的脸上……

“对”卫衣男平静地说，仿佛没有被脸上的鼻屎恶心到。

说完两人转身离开这里……

风中隐隐传来一阵阵哭嚎声……

……

出租车在车道上飞驰着，盛夏六月的阳光如同火烧火燎一般炙烤着大地，绿化带的花瓣被烧得耷拉脑袋。

苏夏的家在临川城的东北边，而方深的家距离学校并不是很远，在城市的东部靠近郊区的部分，这也是为什么方深不怎么经常去苏夏家的原因。太远了，基本上要穿过半座城市。

而苏夏则是经常搭乘同学父亲的车一起来学校。

此时在苏夏家里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

端坐在一面光洁的化妆镜前，镜子里的少女一汪清水般的眸子，云堆墨染般的秀发，皮肤白玉滑脂，青葱娇嫩。

而眉眼间隐隐透露出一些不易察觉的欣喜，不过一会儿又轻轻皱起的眉头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夏露出一抹微笑。自己的美貌确实是少见的。

青春时代的少男少女格外重视自己的完美的外貌，总是人之常情，并且由此带来的自信阳光，开朗大方更是美妙绝伦。

拿起一支眉笔在脸上那条素淡雅致的眉毛上轻轻涂抹，玉白的指头一笔一划，轻轻柔柔地划过脸庞，停下来歪着脸蛋，细细打量镜子中的美人。

展颜一笑，忍不住夸赞自己一句：“嘻嘻，真漂亮。”

转过手又涂抹起另一支早已经完美的眉毛，凑上脸靠进镜面，细腻的皮肤上面完全没有任何瑕疵。就算是上帝亲至也会感概女娲的心灵手巧。

薄薄的一层粉底，微红的红唇，淡雅的红腮，典雅的眉头，鼻头的高光无不仅仅是在锦上添花而已。

少女还是微微皱着眉头：“是不是太好看了，不太好吧……”心里微微泛起苦来，小嘴儿瘪小下来，托着腮。

歪着脑子想着自己应该画个淡妆应该就好了，太浓烟了会吓到人家的。

可是却又好想看他被我惊呆的样子哦……

可是诗里又说什么淡妆浓抹总相宜嘛……美貌是爱情的起始，要用美抓住他的小心肝儿……嘿嘿嘿……

可爱的女孩时儿在镜子前展演窃笑，时儿轻蹙眉头，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

在镜子前面纠结了许久，掰着指头儿细细点数，如果点到单数就化浓妆，如果是双数就化淡妆……单，双，单，双，单，单，单……

最终少女还是决定化淡妆……

因为她的心上人毕竟比较清苦朴素，自己要是太美艳，他可能就不敢靠近自己了……这怎么行呢？什么都没有方深哥重要呀……嘻嘻……

苏夏此时心里全然是正是方深的身影。高挺的身子，健硕的外形，硬朗的五官，乌黑的头发，全都刚刚好长到了苏夏的心坎儿上。

爱情的花火不是火山喷发似的突然出现的，早在年少时代，苏夏就已经对方深有一种不可名状的依赖感，似乎那种无缘无故的安心的感觉可以从方深的每个举动中传到到她心里……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嘻嘻……

……好像是那次方深哥光着脚丫爬上半坡上帮他摘得拿一簇蓝紫色的桔梗花，好像他那次摘了好久……

总是勾不到那最大的一朵，勉力伸展身体往前涌，才勉勉强强拿下那朵最盛美的桔梗……

不不不，好像是从……嗯，嗯，那次我送面去的时候吧……

还是那次帮他缝裤子……刚刚缝好，一下又撑开了，嘿嘿嘿，傻傻的……

苏夏眼睛促狭着，紧皱眉头回忆着自己爱情的起源，脸上带着幸福甜美的笑容。

对于青春年少的人来说，爱情是主流，理智和现实才是反动派，反爱情的反动也只是一股逆流。

说不清楚爱情的开端，甚至想不明白这是不是爱情……只是每当苏夏看见电视剧里的男女主相互倾诉爱意，依偎抒怀的时候，她想如果自己总有一天也将被一个男人拥入双臂里，那人会是谁呢？

如果自己可以选择的话……

每每想及于此，方深的身影就会自然浮现，怎么样也挥之不去，就像是水面的折射一样，无声无息而又必然发生了，自然而然占据了苏夏的全部心神……

从小到大看过的小说，电视剧，电影都在嘱咐苏夏，能自然而然出现在你心里的那个人，就是正确的那个人……

“咚咚咚”一阵猛烈的敲门声忽然响起，接着就是妈妈在门外的呼喊声。

“丫头，在干什么，快出来帮忙呀！”

“哦---”苏夏拖着长长的尾音回答，有些懊恼妈妈打断自己的沉思。

赶紧将脸上的略微有些浓的妆卸下，又略施粉黛，装点几处，在镜子前揣摩观赏一会儿，才打算出房间门。

一出门就看见自己妈妈系着围裙，正端着一碗排骨汤放在桌子上，转过头来埋怨女儿：“又不是请你吃饭，在里面捣拾什么。瞎臭美！”

苏夏的妈妈叫做田晓兰，虽然也是从农村出身的，但是一身简单的服饰，顺梳的乌黑长发，让人难以发觉她年龄上的痕迹，好像不过是三十几岁而已。

听见自己亲妈居然这么说自己，苏夏顿时不乐意了，跺着脚说：“妈，你这是什么话哦。”

“老婆你少说两句，姑娘自己愿意，”厨房里，苏夏爸爸苏华此时传出声音来，“女儿，你别跟你妈说话，你妈现在的状态，狗路过都要被骂两句……”

“哈哈哈哈哈”听见老爸的话，苏夏一下子笑得花枝乱颤。

“笑什么笑，苏华，长本事呀！分不清大小王了是吧？”砰地一声把碗放在桌子上，田晓兰反身走进厨房。拧住苏华的耳朵，转了一百八十度。

“哎哟哟！错了错了！”不一会苏华的讨饶声就传来了……

镇压了苏华的反叛，田晓兰昂扬地回到客厅，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那条懒洋洋的胖金毛。

顿时金毛感到一股寒芒在背，两只眼睛圆溜溜地转，赶紧起身，躲到自己的窝里去了……

“咚咚咚”三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苏夏心里一颤：来了！

用手梳理了一下飘飞下来的刘海，苏夏赶紧去打开门。

只见穿着一身简单的衣装的方深正站在门外，手上还提着两个礼盒。

田晓兰也赶忙来到门口，看见方深的样子不由得感慨：“哟，长这么大了，你好久没来了。”

“不好意思，阿姨，最近太忙了。”方深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

方深走进家门，跟苏夏一家热情地打了招呼。

苏夏站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方深，内心立忍不住砰砰砰直跳，羞怯的内心让她都有些不太敢去正眼瞧他。

来到屋内，方深在田晓兰和苏华的招呼下坐在餐桌上。

不多时众人都坐下……

“快高考了吧，怎么样？紧张吗？”苏华给方深加了一支鸡腿问。

方深连忙俯身接过回答说：“还行吧，没怎么紧张。”

“那就好，苏夏这最近倒是越来越紧张，天天把自己泡在房间里做题……”田晓兰接过话茬。

苏夏啃鸡腿的嘴顿住了一下，含糊不清地抗议：“我没有哇！”说完还轻轻地瞥了一眼方深。

“你爷爷要是能看见你长这么大了，肯定很开心……”苏华忍不住感慨。

方深的爷爷是苏华的叔叔辈的人，从小跟在方深爷爷后面玩耍，方深的父亲也是苏华从小的玩伴，两人上山下河，捉蛇套鸟，闯祸挨骂，友谊笃厚。而方深一家在村里也是出了名的良善人家，村里的许多人家都受过方深一家的好处，只是似水流年，人情冷暖之间消磨了很多过往的情谊。

此时看着方深眉眼间那些熟悉的身影，苏华忍不住回忆起往昔的日子……

“你说这个干什么，扫兴！”田晓兰眉头倒竖说。

“哦哦哦，对对对！”苏华赶忙认错。

“不说这个，方深你最近生活上有什么困难都可以跟我和你阿姨说，要不然你跟苏夏说也可以！”苏华扭过话头。

“没有没有……”方深赶忙否认。

听见方深的话，苏夏在一旁小鸡啄米：“嗯嗯嗯，老爸老妈你放心，方深很厉害的，星期天的时候，我还看见他在送外卖，有钱！穿一身黄蓝相见的衣服，分不清是哪家的……”

“嗯？送外卖！？”听见这话，苏华和田晓兰顿时惊诧地张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怎么……你”田晓兰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不知道说些什么。目光在方深的身上扫了扫，而苏华则是愣愣呆着！

方深也愣住了，没想到苏夏居然把自己的老底都给掀了，一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低着头继续啃鸡腿的苏夏心里嘿嘿一笑，她把方深研究地很清楚了，她知道方深不愿意随意接受他人的好，也晓得父母对方深的关心，所以只要自己稍微提一提方深的近况，父母肯定会帮他，方深也一定会不得不接受的……这样一来，自己的方深哥也可以过得稍微好些……

嘻！我真机智……

愣神只在一瞬间，田晓兰猛然转过身，一把拧住苏夏的耳朵，恶声恶气地说：“好哇！你什么都知道，你什么都不说啊，今天我要是不把人家叫来，你打算什么时候说？嗯？！”

“啊——”杀鸡一般的叫声从苏夏的嘴巴里发出来，好看的眉头和眼睛全都揉成了一团，可怜巴巴地说：“我不是说了嘛！”

方深赶紧上前拦住田晓兰说：“阿姨，别！我自己能生活，送外卖而已，这有什么。”

田晓兰好半天放开苏夏的耳朵，转头对方深说：“你现在已经高三了，你还有天天出去送外卖，你怎么赶得上人家啊？”

苏华也在一边帮腔：“是啊，你现在还是以学业为重，比较好！”

在田晓兰和苏华看来，在高三这样一个关键的时间还要去送外卖，基本上就代表着方深放弃了学业……这让他们怎么能接受呢？

田晓兰和苏华对于方深感情就像是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关爱，在其爷爷去世之后更是如此。这是方深一家人留给他们的情谊也是嘱托，虽然并没有什么约定或者遗嘱责成他们帮助照顾方深，但是村子里纯真深厚的情谊和同乡之情驱使他们将方深放进了他们的内心，更遑论从小到达方深小小的肩膀又为这他们做了多少事情……

性格倔强，不愿亏欠的方深从小就帮苏夏一家捡拾柴火，割谷晒粮，挖渠种地，半夜间为了跟人家抢半汪池子，打得满脸鲜血……

到了后来，苏夏家里日子渐渐富庶，没有农活要干了，每个年节的山上特产，牲禽腊肉也总是准时送来……

看着气氛有些沉默，方深赶紧说：“叔叔阿姨，你们放心，学习我不会放下的，我晓得轻重，下个星期的摸底考试我都和班主任打赌，我肯定可以考到班级前20以上！”

“真的？”田晓兰和苏华有些不可置信！

“当然！”

苏夏听见这话小小的眼睛里全是大大的疑惑，柳条儿般得眉头蹙在一起。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方深的成绩算不上好，好像只不过是班级中后的排名而已……

“为什么要打赌啊？”苏夏疑惑地开后问。

“没什么，就是……”方深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毕竟说李子航以不让自己参加高考这样的事情也不太好说出来。而且就算是说出来了，苏夏一家人并不能帮自己解决，反而会徒增烦恼……

看见方深欲言又止的表情，苏夏心里疑惑就更重了，滴溜溜眼睛一转说：“嘿嘿嘿，那没事，还有那么几天，你夏姐帮你！”说完就一巴掌拍在方深的肩膀上。

“哈哈！好哇！”方深咧嘴一笑，满口答应下来！

苏夏心里顿时窃喜，嘻嘻！又可以跟方深哥多待一会了……

田晓兰和苏华此时开口多劝苏夏帮助方深提升成绩，并且劝方深最近就不要再去送外卖了……

方深满口答应下来。

天光渐渐暗下来，房间里亲切热情的气氛却没有衰减。许久没见积攒了说不尽的话语想要相互倾诉。

房间里，一顿饭的热情还是逐渐消逝。

苏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转头望向窗外的灯火辉煌的灿烂，眼珠子又滴溜溜地转起来……看着自己身边端坐的方深，猫儿抓挠般的刺痒感又隐隐浮起，莫名的冲动沸腾浮躁……

方深瞧见时间不早了就提出自己应该要回家了……

苏华和田晓兰又硬给方深塞了一千元当作生活费，让方深多来家里做客……

这时，趴在桌子上揉肚子得苏夏忽然提出要去消消食。

苏夏父母满口答应下来。

两人一同出门。

走在华灯高悬的街道上，密密层层的人流从两人的身旁走过，人声嘈杂混乱，繁华斯是，游人如织，两人相互并着肩膀，沉默着漫步……

点点浮动的星火远远近近的流转，黑洞洞的街巷被昏黄的，白炽的，清亮的各色灯光撕破，夜色笼盖街上的反而越加活跃起来，白日被为围困在青春活力此时彻底释放出来，鸣笛声，叫卖声，唱歌声……此起彼伏，相叠重合……

低着头沉默不语的苏夏，可爱的眼睛细细的眯着，嘴角挂着阴谋得逞的快乐，古灵精怪的脸色让她暂时都不敢抬起头来。

心里酝酿了许久，沉静下自己的得意。一脸正经的抬起头来看向一旁的方深，心里却是想着；这个方深哦，我这么一个大美女走在边上一句话都不说，哼！难道是我现在太漂亮了，他不敢和我说话吗？

嘻嘻……有可能！他们都说太漂亮的女孩子，男孩反而不敢追……

那我应该打破这该死的沉默……

嘿嘿嘿……

滴溜溜目光又开始流转……不断寻找四周有什么新奇的事物。

忽然苏夏像是发现了什么，抓住方深的手，惊喜地说：“方深，你看！有套圈欸！”

女少清亮的悦耳嗓音在空气中响起，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声充满少女娇憨的可爱所吸引，纷纷转过头来……

可是少女惊喜的声音却没有收到应有的回应……

苏夏转过头来，却看见方深一脸震惊的表情呆呆地愣在路上，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与此同时，在方深和苏夏的身后，却有一张俊逸的脸已经扭曲得裂开了般……

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握着方深的小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