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妙计?”铁梅的话一下子勾起了萧风的兴趣,萧风赶紧追着问。
“你不是说谈了也没有作用,这个时候着什么急?”铁梅勾起了萧风的兴趣,却偏偏不给说答案,惹得萧风更急眼了,安月和林夕儿也好奇地看着铁梅,也在等着她的答案。
“教官你怕是故意吊我胃口吧?该不会没有妙计吧?是专门忽悠我来了。”萧风只能采用激将法试一试了,要不然会被铁梅拿捏得死死的。
“你那点小伎俩还是我教的,敢用来对付我?你想什么呢?”铁梅一眼就看破了萧风的小心思。
“您就不能低调点?看破不说破?我知道您的智商,就我那点小心思能瞒过您?萧风请求教官不吝赐教!咦……”萧风说得一激动扯到了伤口,疼得发出了声音,让铁梅一下子没忍住,笑出了声。
“哈哈,小样,你现在知道疼了吧?看在你诚心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的计策就是将计就计,诈他一次!反正我们也不会少什么。”铁梅说出了自己的计谋,萧风已经听懂了,两女还是在懵逼中,全都看向了萧风。
“妙!这的确是目前最好的计策了,那只能拜托铁县长让人实施了,我怕其它人不可靠,容易出问题。”萧风分析道,直接将皮球踢给了铁梅。
“我说这个最好的执行人是你好不好,你竟将皮球又踢了回来,真是可恶!”铁梅并不认可萧风的话,也不想轻易接下这件事。
“我说最容易实施,是因为你有最佳人选,那些在你手里的血牙杀手,可以帮你省去许多麻烦,他们可以继续和嫌疑人周旋,说不定有意外收获,没有也不伤大雅。”萧风又替铁梅分析了一遍,说得铁梅也无话可说了,算是应允下了此事。
一时间,病房内再次沉默。
“这件事就这样吧,我们等铁县长的好消息。时间也不早了,因为我的事让大家都辛苦了,现在我没事了,大家都休息去吧。也折腾了大半天了。”萧风心里愧疚,感觉挺对不起这帮女人,就开始打感情牌。
“你小子,撵人就撵人,别搞这么煽情行不行?”铁梅说完,瞪了一眼萧风,悠然转身离开。
“林主席你也去休息吧,何况你还有伤。又担惊受怕一路,也去好好睡一觉,要不然会变成黄脸婆的!”萧风对林夕儿说道,他想到了和林夕儿跳车前脸贴脸的画面,瞬间有些不自觉的脸红。
安月本就心细如发,这下看到萧风说话时脸红了,难道这大猪蹄子想通了,赶走林主席想对我做点什么?不对,他都那样了,怎么会想那种事。哦,是不是他们两个发生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让他脸红?一定是这样的,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想到这里,安月对萧风仅存的好感顿然消失,又当又立,什么人啊。老娘不伺候了。
“我有事,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安月气鼓鼓地走出了病房,脚后跟用的劲能将地板砖踩烂。
“这小妮子发什么神经?我没惹她啊。怎么说走就走了!”萧风疑惑极了。
“还不是怪你,说话就说话,脸红什么?该不是想到什么龌龊的事了。哦,你去死吧……”林夕儿说着说着,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跳车前的尴尬瞬间,一下子怒了,直接也转身走了。随手将病房里的灯也关了。
病房里一下子清静了下来,也暗了下来,萧风喃喃自语道,“女人心,海底针,都是些什么人啊。好歹留下一个人啊。说走全都走了。”
皎洁的月光通过窗户溜了进来,整个房子便玄幻了起来,地上和病床上全洒满了细碎的银子。萧风回想到消水镇这段时间以来,从没有享受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全都是一地鸡毛。职场的尔虞我诈让他吃尽了苦头。一路走来,与高志明、党剑平、周二豹、周轩、雷震等斗智斗勇,甚至县委书记侯明杰的死也与他有关系,他成长了许多,职位也提高了,也可以更好地为人民服务了。
自从自己走入官场,背后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推着他前进,他只有一路打怪升级,才能活下来。否则,可能会被那些人啃食得连骨头都不剩了。还好遇到了宁欣怡、林夕儿、张勇、王海洋、元仲谋这样一大批好领导,自己才一路化险为夷,一路升职走到了今天。
后面的路还很长,还会遭遇更多更激烈的斗争。好在,他已不是职场的生瓜蛋子,还有宁欣怡、王海洋、元仲谋的帮衬,自己往后的路也不至于走得很艰难。
一切都是他想得太简单了,后面的路他依然走得很艰难,比前面的路更加难,因为后面他遇到的全是高智商的官场老手或纵横黑白两道的顶级豪门的打压,他能走得顺利吗?
他想得正出神,病房门咯吱一下开了,进来了一个人,不是安月还能是谁。看到萧风还坐在病床上,就打开了房间的灯。病房一下子亮堂起来。
“你怎么回来了?”萧风有点奇怪,问完,他就有点后悔了,因为这小妮子脾气貌似有点大。
“我怎么回来了?你不欢迎我,那我还是走吧。”安月的脾气又上来了,这家伙有点嫌弃我?要不是县城没地方去,还有点不放心这家伙,我才懒得回来。
“不,不,不,你理解错了,我很高兴你能回来。”萧风赶紧解释,生怕又惹恼了这丫头。
安月表情这才缓和了许多,也有了笑颜。
这时,萧风的肚子不自觉地咕咕响了起来,让他有些尴尬。一天了,他没有进食,早上走得匆忙也没有吃早饭,结果一整天就耽搁了。现在他的确饿了,可这大半夜的,到哪也买不到吃的。
他眼巴巴看着床头柜上,李若云等人来看他时提的苹果。安月起身拿出了一个苹果,去卫生间水龙头冲洗了一番,又拿出水果刀削起了皮。安月有点笨拙的姿势让萧风想笑,硬生生憋住了,憋得他肝疼。
“啊……”安月惊叫道,她将手削破了。
“快,我看看!”萧风知道这妮子在家就没干过这事,才导致了这样的事发生。
“看什么看,不要紧。我真笨,这样的小事都干不好。”安月不让萧风看,还有点自怨自艾。
“还是看看吧,要不我就叫医生来,”萧风强调着,就要按响床头的呼叫器。
没办法,安月只能将手伸给萧风看。萧风紧张地抓住了安月的小手,只见左手食指一块皮都快给削掉了,即便是萧风用劲按压还在流血。
正在这时,病房门再次打开,进来了一个人,大呼,“你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