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廷与特助和司机一路疾驰而来,赶到事发地后,他们匆匆跳下车,神色慌张,脚步踉跄地朝着湖边奔去。
此刻他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双眼紧紧盯着前方的湖水,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
而身后紧跟着的特助气喘吁吁,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二人匆匆赶到众人身边时,王桂兰和张妈趴在柳建国的遗体上放声痛哭。
他绕过搜救人员,静静地望着地上躺着的柳建国,眼眶逐渐湿润,泪水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落。
随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悲痛地喊道:“爸!我来晚了。”
他原以为忙完这阵就能好好陪伴父亲,却没想到如今已成了天人永隔。
愧疚与自责如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他强抑悲痛,冷静下来后联系了法医,因为他知道父亲病情逐渐转好,不可能会自杀。
片刻后,法医抵达了现场,他们想带走柳建国的遗体,可王桂兰却极力阻拦。
“他活着的时候就受尽折磨,死了为何还要遭这份罪……”
她紧紧抱着柳建国的遗体不肯撒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哀求与无尽的绝望。
柳云廷怒目圆睁地拉开了她,坚持让法医带走了柳建国的遗体。
王桂兰因过度悲伤晕了过去,张妈只好将她送往医院。
众人走后,柳云廷望着那把轮椅陷入了沉思。
因为他怀疑父亲肯定是给张妈留了遗嘱,让她和自己分公司的股份。
想到这他毫不犹豫地联系了警察,要求彻查父亲的死因。
隔天,法医的鉴定结果传来,表明柳建国是溺水而亡,身上并未发现擦伤,只是他死前曾有过挣扎,怀疑有人故意把他推入了湖里。
柳云廷在得知这个消息后立刻告诉了警方。
几天后,警方在经过一番侦查,无奈地表示目前并未获取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在这起事件中,唯一在场的只有张妈,鉴于此特殊情况,他们认为不能排除张妈作案的嫌疑。
于是拘留了正去买菜的张妈。
箫悦在得知张妈被拘留后,风风火火赶了过来。
却只瞧见她被带入警局的背影。
无奈地她只能返回与顾常山等人商讨对策,最终决定寻觅一位能言善辩的律师,为张妈进行辩解。
然而在众人的调查中,却发现附近并没有监控和证人。
张妈买水的那个小摊贩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毫无踪迹。
如此一来,整个案件陷入了僵局。
毫无办法的箫悦与顾明泽怀着一丝希望来到了湖边。
他们沿着湖边徐徐踱步,一圈又一圈,却一无所获,失望之情在他们心间悄然蔓延。
正当他们想要离开时,远处的清洁工挥舞着扫把清扫着地面的树叶,嘴里不停地怒骂着。
“哪个缺德的家伙,搞这种东西来吓唬人,真是作孽哟!幸好我这把老骨头没有心脏病,不然非得被吓出个好歹不可。”
她的牢骚被箫悦听得真真切切。
她赶忙拉着顾明泽快步跑到了清洁工面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阿姨!您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