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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于命运 第22章 生辰宴风波

作者:梦之影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3-19 11:37:27 来源:小说旗

“多谢郡主相救,不然这门陈某再过一个来时辰也进不去。”

“互相帮助而已,是陈太尉好结善果。愿您今日乐的尽兴,时辰也不早了,我去看一下今天的寿星准备的如何了,有需要帮忙的陈大人再来找我。”梦靖妖掩面轻笑,与陈夙道别后往闫胥真的院子里走去。

“师父,宴会马上开始了,您……”梦靖妖走进院子,却没有看见闫胥真的身影。

“师父?你在里面吗?”她轻推卧室的房门,没有上锁,可里面同样没有人影。

梦靖妖眉头微蹙,转身去找守着院门的侍女。

“奴婢真的没有看见老爷从院子里出来,他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不只是我,荷叶也可以作证!”

“是啊,奴婢们一直守在这里,真的没有看见老爷出来。”

梦靖妖的质问成功吓到了两个小姑娘,以至于说出来的话都有些“烫嘴”。

“着什么急,我又不会打你们。行了,你们要是看见老爷就进来告诉我。”梦靖妖得知闫胥真没有离开院子就又折返了回去。

荷叶和青莲对视了一眼,她们自然知道梦靖妖不会轻易打人,只是怕被金巧知道了冤枉她们玩忽职守,扣掉这个月的月钱而已。

梦靖妖走到卧室里找了把木椅坐下,不管闫胥真去了哪里,既然装作一直在院子里,他就必然会返回这里然后再从院子的石门出去。只要在这里就一定可以等到他。

等待总是令人焦急地,眼看着要到祝寿的时间了闫胥真却迟迟不归,梦靖妖坐立不安,站起身在房间内来回踱步。

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梦靖妖低头一看发现是被褥的一角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在了地上。

“真是的,府里的佣人们确实该好好训一训了,怎么连个床铺的收拾不好。”

梦靖妖拾起被褥掸了掸灰尘,本想用力一甩把它铺平在床上方便叠起来,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拽不动。

定睛一看,被子竟然卡在了床板下。

不对,府里的床体都是一体的,怎么会有床板床身一说?

梦靖妖发觉异样,这很有可能与闫胥真凭空消失有关。

她扣住床板缝用力一抬,床板下,一条漆黑的密道赫然出现在梦靖妖面前,里面还时不时的吹出一阵阵冷风。

梦靖妖被惊得呼吸急促,在国师府生活的时间并不算少,自己竟然从来没发现这里有一条密道。

若是放在以前,出于对闫胥真的尊重,她一定会放下床板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是关于太阳院的一切和陆景渊的话语在脑海里迟迟不散,最终还是对真相的渴望占据了上风。

梦靖妖跨进床体,缓慢的踩在石梯上,猫着腰向下走。

密道的墙壁上,火把微弱的光轻轻摇曳,平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

她刻意放慢了脚步,生怕发出一点声音惊动可能在里面的人。仅是走了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密道深处就传来了有人说话的声音。

“啧,听不太清。”

声音很模糊,梦靖妖只得继续前进。

随着不断的接近,声音越来愈清晰,被发现的概率也越来越大。直到梦靖妖走到一处拐角。

“说来也可笑,生辰宴每年都办,可我年年都只记得今天是你的忌日,忘了今天也是我的生日。”

是师父的声音!

梦靖妖当即停下了脚步,悄悄的探出头。

偷看是梦靖妖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决定,眼中的场景给她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巨大的法阵用鲜红色的液体绘制在石砖地上,阵阵腥气昭示着液体究竟为何物,上百颗头骨面朝外沿着法阵图外延围成一圈,几个陶罐围着阵眼呈环形摆放,罐口处还可以隐约看见渗出了红黑色的“雾气”。

闫胥真站在法阵外,抬着头,对着“房顶”说话。

梦靖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可惜火光微弱,照不到更高的地方,阴影遮住了上方的黑影,让她看的不是很真切。

梦靖妖眯起眼睛仔细辨别,下一秒双眼猛然放大,瞳孔如地震般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作呕的感觉不断上涌,她捂住嘴硬生生把尖叫声吞了下去。

一具女子的干尸用玄色的布包裹着腰部悬挂在上面,那女子,不,干尸的身上穿着碎花裙子,看骨相,死前应该极为痛苦。

不知为何,那条碎花裙子梦靖妖总觉的十分眼熟。

“倘若我知道会变成这样,我宁可不过这生辰。”闫胥真倾倒酒壶,把最后的酒泼洒在了地上。

“这是最后一点青柠酒了,我也该回去了,明年再来看你,胥月。”

胥月,原来就是她!

闫胥真向着拐角处走来,梦靖妖来不及多想,用着最快的速度原路返回。

好在她身子轻盈,没有发出什么大的响动。

踩着石梯一个发力,梦靖妖跃出床体,回身盖好了床板就跑到了卧室门外。

闫胥真踏上石梯,看见被盖的严丝合缝的床板再一次确定了自己心中所想。

进入密道前,他故意用床板夹住了被褥的一角,就是为了反侦察是否有人进到自己的房间。从转身往回走开始,闫胥真就隐隐约约感到有人在自己前面,本以为是错觉,现在倒是毋庸置疑的了。

缓慢的掀开床板,看着空无一人的卧室,闫胥真稍微松了口气,若是有人在卧室里埋伏自己,那当真是防不胜防。

看来,至少那人现在没有想要杀他的心思,不过这个大麻烦还是尽早找到铲除得好。

门外的梦靖妖故意把头发弄的有些凌乱,刚才的逃跑正好给她的脸颊“上了色”,方便她装得更加逼真。

听见房间里面的动响,算着大概时间等着里面的人盖好了床板,梦靖妖猛地推开门,气喘吁吁的开始了她的表演。

“呼,师父,找您跟找神仙似的,半天摸不着个影,您还真是一点都不着急,让我这一顿好找,快走快走,要来不及了啊!”

梦靖妖没有给闫胥真任何思考的时间,双手推着他就往前院走。

前院,陈夙正苦不堪言的应付着各个官员的询问。

“陈大人,您可否去催促一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见到国师大人呢。”

“陈大人,听闻您与靖安郡主的关系比较好,您能否去后院看看,想必国师大人和靖安郡主也不会怪罪您的。”

听听,这说的都是什么鬼话,我虽然是太尉,可是离着国师和郡主的地位还差着一大截呢,想把我推出去当挡箭牌就直说,什么不会怪罪,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么?

陈夙听着这一个个匪夷所思的话语,火气直往头上彪,可是幼时良好的家教压制住了即将破口大骂的嘴,顶着僵硬的笑脸挨个回绝。

没办法,谁让都是一个官场上混饭吃的呢。

梦靖妖啊,你什么时候来啊,我快顶不住了啊!

上天像是回应了陈夙的呼唤,闫胥真和梦靖妖走到了众人面前。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国师大人遇到了紧急的事件,如今已经顺利解决。为了弥补各位的损失,我师父给大家准备了一些小礼物,望各位笑纳。”

言罢,金巧带着一众侍女走到了官员的桌案前,每个人都把手里的檀香木盒规矩的放在宾客面前。

许是盒子的装饰看起来太过素雅,反而显得有些寒酸。宾客们原本期待的表情也变的失望。

有人按捺不住,偷偷的打开盒子往里面瞧了瞧。

看到的第一眼,那人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他也顾不上什么失不失礼,当即取出盒子里的物件仔细的观察起来。

不一会儿,狂喜的笑容在那人脸上绽放。

“这,这,多谢国师大人!”那人合上盖子,感谢着梦靖妖,许是太过激动,眼泪竟然一并流了下来。

“至于吗?不就是个簪子……”

“多谢国师大人帮我寻回亡妻的簪子,您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会忘。”

“什么?”

听见那人的话,在场的宾客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好奇,他们一个个都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盒子。

“这不是半月前玲儿想买没买到的手串吗?这下玲儿终于不会再生我这个父亲的气了,多谢国师!”

“祖父最喜唐先生的字画了,多谢国师相赠。”

……

梦靖妖看着宾客们的笑脸总算松了口气,果然,之前叫秋落冬回调查四品及以上官员的家事喜好并实时跟踪更新总是没错的,虽说为了今天准备这些东西消耗了不少人力物力,可若是能因此减少在朝堂上不少的麻烦的话还是值得的。

当然,这也同样是一种软刀子,通过送礼来向官员们传达一个信息。

‘你们的家事我们了如指掌,想要与我等作对,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受丧家之痛。’

梦靖妖见时机正好,便高声呼喊:“吉时已到,开宴!”

弹筝奋逸响,新声妙入神,气氛烘托至此,就连闫胥真也下场和宾客们对饮起来,只是这酒在他的嘴里有些食不知味。

“国师大人,您这喝的是什么酒,味道如此清新?”一个官员突然发问。

“酒?”闫胥真这才反应过来他喝的酒与其他人不同。

原以为自己的徒儿给所有人准备的都是青柠酒,现在看来并不是。

对啊,他竟差些忘了,青柠酒的酿造方法他交也只交过梦靖妖,曾经自己还吩咐过她不可外传。许是见自己喜欢喝青柠酒,就在生辰的时候专门给自己准备的。

“这,是按我自己的喜好酿的,没有那些酒窖酿的好,让各位见笑了。”闫胥真随便糊弄了两句,便把酒的事情草草带过。

另一边,陈夙成功的把梦靖妖从人堆里“拔”了出来。

“太疯狂了,就你今天送礼这一出,吸引了不知道多少墙头草往你这边倒。”陈夙和梦靖妖走到角落处,总算是没有人再跑过来敬酒套近乎了。

“这里面还得多谢陈大人的出力啊,没有你,我也没办法知道所有人的信息。”梦靖妖和陈夙轻碰酒杯,一饮而尽。

“那作为报酬,想必郡主也为陈某准备了礼物吧。”陈夙双臂环胸,意味深长的盯着梦靖妖。

“报酬自然是有,宴会结束就会派人亲自给你送到府上,如何?够贴心了吧。”

“够了够了,多谢郡主。”

两人笑得春风满面,和懂自己的人说话就是舒服。

“郡主,今日参会的名单李管家整理好送来了,方才一直找不到您,后来又急于开宴,现在才送到您手上实属无奈。”府里的小厮一边双手奉上纸折,一边声音发抖的给梦靖妖解释怠慢的原因。

“不必如此恐惧,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们心地善良的郡主肯定不会怪罪你的。”陈夙面上与他发色不同的棕黑色胡子翘了翘,说话的同时顺带着朝梦靖妖抛了个“媚眼”。

梦靖妖打了一个激灵,接过小厮手里的名单忙挥手让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好人你想抢着当就算了,恶心我算怎么回事?”梦靖妖低头看着名单,试图遗忘刚才那震人心魂的一幕。

“我还想问你呢,你是不是有虐待下人的怪癖啊,一个两个都那么怕你。”陈夙玩味的笑道。

“嗯……那倒没有,可能是和师父在院子里练武,一掌劈倒两人粗木桩的事迹被流传了下来吧。”

“……”陈夙面上的笑容僵住了,脸色发绿的问道:“两人粗的木桩,一掌?”

“对,没有添油加醋。”

陈夙面上的笑意彻底没了。

“与你相比确实有些弱,不过你别小看我,现在和过去可是今非昔比。”梦靖妖的目光落到名单的最后一列。

弱?他怎么会觉得她弱?他有说什么让她误会的话吗?就她这战斗力,放在一个女子身上简直惊为天人。

“不,你误会了,我……”陈夙还没说完,就看见梦靖妖突然抬头,皱着眉扫视着宴会中心,像是在找东西。

“妖妖怎么了?在找什么?”

“名单上没有章明国,他没理由不参加师父的生日宴。”梦靖妖收回了视线,疑惑的说道。

哪知陈夙甩了甩手,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

“不止章明国,凡是三品以上的太子党羽,都上赶着去参加太子组织的出游去了,哪有心思来参加宴会?一个两个都着急去自家主子面前刷好感呢。”

梦靖妖沉思,近几日着急举办生日宴,又被太阳院的事挤占了大部分思考时间,竟忘记了时刻关注姜皇氏和梁家的动静,实在是有些疏忽大意了。

“章明国,真的要转投太子?那他之前在晋王身上下的功夫可就全白费了,章黎簇的安全也有可能因此受到威胁。”梦靖妖抬头看向陈夙,渴望他能再说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要不是晋王烂泥扶不上墙,整日只知寻欢作乐,无所作为,章明国也不必被逼至此,至于章黎簇,大家族里从来不缺女儿,尤其是还不大聪明容易惹祸的女儿。”

“是吗……”梦靖妖总觉得事有蹊跷,但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夙不愿见她钻牛角尖自己为难自己,随意且生硬的转换了话题。

“那个……你今年是第一次参加百花宴吧……有看上眼的吗?”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

“哈?你的思维真是够跳脱的,怎么突然想到这上面去了?”梦靖妖对他的话感到摸不着头脑。

“哎呀,就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你就说有没有吧。”

“额,肯定没有的好吗,我可受不了他们那些大家族呀皇族呀的那些多的数不清的条条框框,我要是能受的住,也不至于到后来搬出宫去住。”

不知道为什么,梦靖妖从陈夙身上看出了一种着急忙慌又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听到她的回答,陈夙在心中默默的松了口气,小声嘟囔着:

“……我家就我一个主子,没有条条框框…”

“嗯?什么?”

显然,梦靖妖没听清。

“没什么没什么,我觉得你说的特别对,他们那些东西我也觉得烦。”

陈夙挥手地频率快和抽人嘴巴子的鲤鱼尾巴有一拼了,在梦靖妖看不见的角落,他的耳朵红的快要滴血了似的。

“不过,既然说到这个……”梦靖妖疑惑的看着陈夙的脸说道:“出于对你的信任,我从未调查过你,看你长得也算是俊朗,还是武举状元,现在身居太尉之职,为什么就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你呢?”

“不是姑娘不愿嫁,是我不愿娶。”陈夙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

“不愿娶?”梦靖妖有些震惊,难不成陈夙还有什么难言之隐或是往日情缘不成?

“我如今才二十有五,着什么急。”

“等等,你说什么?你才二十五?”梦靖妖此时有些后悔没让秋落调查他的基础信息,还是太过信任自己对陈夙的了解程度了,人不可貌相啊。

“对啊,郡主不会不知道吧。”质疑就算了,陈夙还好死不死的眨了眨他那水,灵,灵,的,大,眼,睛。

梦靖妖别过头去捂住双眼,一个看起来有三十五实际上只有二十五的大老爷们儿做这个表情属实让她接受无能。

她大概知道为什么没有姑娘要嫁他了。

梦靖妖缓了缓神,转头重新用着同情的表情,一边拍着陈夙的肩膀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别让自己太操劳了,对身体不好,这个年岁能身居高位已经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不必对自己这么严苛了,一会儿我让金巧再准备些养生茶,连同着礼物一并给你送过去。”

“啊?郡主这是何意?哎?你去哪儿?”

梦靖妖捂着脸,也顾不上什么待客礼仪,嘱咐李管家一些送客时的注意事项后就溜回了自己的房间。

反正对陈夙那家伙有没有待客礼仪也没关系吧。

天色已晚,不知不觉就已经月上枝头,梦靖妖扶着脑袋摇摇晃晃的走进自己的卧室,一头栽倒在床上。

从在密道里被吓到开始,她的头就微微发疼,本以为过一会儿就好了,可没想到随着时间推移越发疼痛。

离开宴会那种重要场所后,身体放松下来,疼痛更是如潮水般一拥而上。

梦靖妖在床上紧闭双眼,如今的她说不清是疲惫的睡了过去还是疼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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