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羽听到这话后,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仿佛银铃一般回荡在空气中。
她一边笑着,一边抬起头来看着众人,眼神中闪烁着灵动和俏皮的光芒。
稍作停顿之后,林一羽才缓缓开口说道:“哈哈,你们可别瞎猜啦!这里哪有什么稀世珍宝啊!其实呢,只是我被眼前这一大片梅林深深吸引住了而已。”
说着,她还伸出手指向远处那一片如诗如画般的梅林,只见那一株株梅树亭亭玉立,枝头上挂满了娇艳欲滴的花朵,红的像火,粉的似霞,白的如雪,美不胜收。
接着,林一羽又兴致勃勃地继续讲道:“二菲、三玲啊,你们快闭上眼睛想象一下,如果我能将这梅林中的梅花香气融入到我亲手调制的奶茶当中,创造出一种全新的带有梅香味道的奶茶品种,那将会是怎样一番美妙滋味呢?说不定这种独特的口味能够征服无数人的味蕾,成为我们店里最受欢迎的招牌饮品哦!”
就在这时,一旁的林三玲突然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望着林一羽,脱口而出道:“天啊,大姐,难道您打算直接对这片美丽的梅花林辣手催花了吗?要知道这片梅林如此漂亮,您怎么忍心去破坏它呢?”
说完,林三玲还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对这个想法实在难以接受。
林二菲眉头紧皱,脸上露出明显的不赞同之色,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大姐林一羽,难以置信地说道:“大姐啊!你可是正儿八经学国画出身的人呐!像这样美轮美奂的景色摆在面前,正常人都会想着赶紧拿起画笔将这美不胜收的景象给描绘下来吧。可你倒好,脑子里居然想的是要去破坏掉这片美景?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理解啦!”
听到妹妹的指责,林一羽却是微微一笑,似乎并没有被这番话所动摇。
只见她轻轻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道:“哎呀,二妹呀,你别这么激动嘛。谁说我要彻底毁掉这片梅花林里所有的梅花啦?我的意思只是说,可以适当地采摘其中的一部分而已。
毕竟这么多美丽的梅花,如果能摘下一些下来,枝头的花还会更加漂亮一些。而且就算摘走一部分,剩下的那些依然能够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卷呢。”
说完这些话后,林一羽的笑容变得愈发灿烂起来,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计划成功后的美好场景。
毕竟承包这片梅花林只是她的借口,她算计的可是梅林中间那片湖底下的灵脉。
拥有一片灵脉,以后不管是梅花还是种植其他玩意的品质,肯定都会不同一般。
到时候弄出来的梅花奶茶也完全可以走高端路线,毕竟带有灵气的奶茶长期饮用,可是对人体有非常好的保养作用的。
林二菲和林三玲听了林一羽的话,虽仍有疑虑但没再吭声。
林一羽心中暗自窃喜,脑海里不停地思索着究竟该选个什么样的时机来动手探寻那神秘的灵脉。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终于决定就在当天夜里展开行动。
夜幕降临,万籁俱寂。
林一羽与欧阳逸清两人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梅林中间的湖边。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湖面上,泛起层层波光,宛如无数颗细碎的银珠在跳动闪烁。
“欧阳,咱们到底要怎样才能搞清楚这湖底下灵脉的状况呀?”林一羽轻声问道。
虽说她阴差阳错地成了道家传人,也掌握了一些基本的修行法门,但目前为止,她所擅长的仅仅只是打坐修炼而已。
至于那些复杂繁琐的符篆之术,她不仅一窍不通,而且对其也提不起丝毫兴致。
相比之下,欧阳逸清可就要厉害多了。
作为一名资深的风水师,亲手绘制各种神奇的符篆乃是他的看家本领之一。
只见此刻的他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张散发着淡淡光芒的遁地符,胸有成竹地开口道:“别担心,有我在呢!我先用这张遁地符潜入湖中去替咱们探查一下湖底下面的具体情形,有了遁地符的保护,我也不用担心受寒了。”
听到这话,林一羽不禁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连连点头应道:“太好了!这么冷的天,如果真要让我下到湖里去,非得被冻僵不可。哪怕我是修炼之人,要是受了太重的寒气侵袭,总归还是会对身体有所损害的。”
想到这里,她越发觉得欧阳逸清这个主意实在是妙极了。
欧阳逸清深吸一口气后,小心翼翼地将那张闪烁着微弱光芒的遁地符轻轻地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他紧闭双眼,口中开始低声念叨起一连串晦涩难懂的咒语来。
随着咒语声的响起,只见欧阳逸清周身渐渐泛起一层淡淡的黄色光晕,整个人仿佛与大地融为了一体。
就在这时,只听“嗖”的一声轻响,欧阳逸清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如同一条灵活的鱼儿一般朝着平静如镜的湖面急速潜去。
而站在岸边的林一羽则满脸紧张之色,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一双美目更是眨也不眨一下,死死地盯着眼前的湖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原本风平浪静的湖面上依旧没有丝毫动静,这让林一羽的心愈发揪紧起来。
然而就在她几乎快要按捺不住内心焦虑的时候,突然之间,湖面上毫无征兆地泛起了一阵巨大无比的涟漪!
紧接着,一道水柱冲天而起,水花四溅之中,欧阳逸清的身影猛地从水中钻了出来。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
林一羽满脸焦急之色,三步并作两步地急忙迎上前去,眼神中透露出急切与期待,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此时的欧阳逸清脸色略显苍白,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一般。
他一边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好似风箱一般呼呼作响;另一边则不停地摇着头,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落,浸湿了他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