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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盛乾之帝王征程 第12章 智破危局,力挽狂澜

作者:梦里开花01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3-19 15:11:19 来源:小说旗

沈岳那宽敞的营帐之内,空气仿若被一层厚厚的阴霾所笼罩,凝重得近乎实质,每一丝流动都仿佛带着千钧的沉重,好似下一刻便能滴出水来。

众将听闻云州城沦陷这一噩耗,先是一阵令人心悸的死寂,紧接着,那压抑不住的悲愤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爆发。一位胡须浓密、面容刚毅的将领,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好似要将这无尽的愤怒都凝聚在这双拳之中,狠狠地砸向那看不见的敌人。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牙关紧咬,从牙缝中挤出低沉而充满恨意的咒骂:“这些该死的山绒蛮子,竟敢如此猖獗!我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以祭云州死去的将士和百姓!”

那喷火的双眸中,满是对敌军深入骨髓的仇恨与不甘,仿佛只要此刻敌人出现在眼前,他便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与其拼命。

另一位年轻的将领,眼中泪光闪烁,那是愤怒与悲痛交织的火焰在燃烧。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云州的百姓……他们何其无辜!我等身为军人,却未能护住他们,实在是愧疚难当啊!”

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身旁的桌案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动起来,茶水溅出,在桌面上晕开一圈圈苦涩的涟漪,恰似他此刻内心的痛苦与自责。

营帐中,其他将领也纷纷面露悲愤之色,有的紧咬嘴唇,默默不语,眼神却如寒星般冷冽,透着必杀的决心;有的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尖上,那烦躁不安的举动下,是一颗急于复仇、渴望用敌人的鲜血来洗刷耻辱的心。

沈岳坐在主位之上,脸色阴沉得可怕,双手紧紧地握住座椅的扶手,指节泛白。

他的目光深沉而坚毅,犹如深邃的寒潭,虽平静却暗藏着汹涌的波涛。

他深知,此刻自己必须冷静,身为统帅,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关乎着全军的士气与命运。

但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还是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愤怒与焦虑。

沈岳缓缓起身,高大的身影在昏暗的营帐中显得格外坚毅。他的脸庞紧绷,眉头紧锁,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是对云州城沦陷的痛心疾首,亦是对山绒部落暴行的切齿痛恨。

“诸位!”沈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如同洪钟般在营帐内回响,重重地撞击着每一位将领的心。“云州之失,岂是言语所能形容其惨痛!那是我等保家卫国之责未尽的切肤之痛,是我军威名蒙羞的奇耻大辱!”他的拳头狠狠地砸在桌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桌上的烛火剧烈摇晃,映照着他那因愤怒而涨红的面庞。

片刻的停顿后,沈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澜。他缓缓踱步,沉重的脚步声在营帐内清晰可闻。“然而,此刻我们若一味地沉浸于愤怒之中,被仇恨冲昏了头脑,那便正中敌人下怀。我们是盛乾的精锐之师,肩负着国家的安危、百姓的期望,怎能如此轻易地乱了分寸!”沈岳的眼神逐一扫过众将,那目光中既有严厉的斥责,也有深深的期许。

“当务之急,是要摒弃杂念,迅速而冷静地商讨出一个周全的应对之策。我们要为云州那无数惨死在敌军刀下的无辜百姓报仇雪恨,要将侵略者从我们的土地上彻底驱逐,夺回属于我们的每一寸失地!”沈岳的声音越来越激昂,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是对胜利的执着追求,是绝不向敌人低头的钢铁意志。

他的眼神坚定地扫过每一位将领,那目光中不仅有愤怒与悲痛,更有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和对胜利的执着信念。

众将听闻,纷纷强抑住内心的悲愤,齐声应道:“愿听将军号令!”

那声音震得营帐都微微颤抖,虽带着几分沙哑与悲戚,却也充满了一往无前的勇气和力量,仿佛在这黑暗的时刻,燃起了一把复仇的烈火,将众人的心紧紧地凝聚在一起,共同面对这严峻的局势,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沈岳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声音低沉却坚定:“云州既已失守,我等当下之重任便是谋划后续应对之策,万不可自己乱了阵脚!苏先生可有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苏云神色凝重地站起身来,手中的羽扇有节奏地开合,仿佛在为他的思绪打着节拍。

他清了清嗓子,环顾一圈后说道:“诸位将军,山绒粮草被烧,此番强攻云州城,实乃狗急跳墙之举,以致云州沦陷加速。如今救援云州已无可能,而江城城墙低矮,地势于我军不利,若贸然在江城与山绒交战,我军必伤亡惨重,且一旦战事不利,后果不堪设想。故而,依我之见,当务之急是放弃江城,即刻通知前锋军,引领江城军民退往燕山城暂避。”

“放弃江城?这岂不是将大片国土拱手相让?”一位性急的将领忍不住出声打断,脸上满是疑惑与不甘。

苏云微微摇头,神色镇定地解释道:“将军莫急,且听我细细道来。放弃江城乃是权宜之计,我们可在江城至燕山城之间的山地设伏,凭借有利地形布置陷阱、暗弩,专杀山绒骑兵。山绒人虽勇猛,但生性鲁莽,易于中计。我军可利用谋略,分化其各部,使其内部大乱,而后我军再出骑兵反包围、两侧偷袭、正面冲锋,后方设伏且留一逃生之路,如此既能避免其困兽之斗,又可最大程度减少我军伤亡,还能有效消灭敌军有生力量。”

众将听后,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沈岳沉思片刻,目光转向苏云,问道:“苏先生此计虽妙,但实施起来难度不小。这陷阱、暗弩的布置,骑兵的调度,以及如何分化敌军,可有详细计划?”

苏云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自信:“将军放心,陷阱的布置可由工兵先行勘察地形,选择山高林密、道路狭窄之处,挖掘陷坑、设置尖桩,覆以伪装;暗弩则安置在两侧山腰,隐蔽且覆盖范围广。至于分化敌军,可派遣细作混入山绒各部,散布谣言,挑起其内部矛盾。比如传言某部落首领私藏战利品,企图独占功劳,引起其他部落的不满与猜忌。”

众将听闻,不禁点头称是,对苏云的智谋钦佩不已。

沈岳见此,当机立断:“好!就依苏先生之计行事。传我将令,令左毅前锋军即刻转向江城,全力配合江城军民撤离事宜,撤离完毕后在城头广插旗帜、多立草人,以迷惑敌军,为后续设伏争取时间。再派战报兵加急向朝廷陛下呈送详细战报,先以飞鸽传书送一份简易军情。”

“末将遵命!”众将齐声领命,各自奔赴岗位,营帐内顿时忙碌起来。

前锋军将领左毅,这位身形魁梧、满脸坚毅的汉子,在接到沈岳将军那十万火急的命令后,片刻都未曾耽搁,立即高声呼喊着召集麾下的士兵,大手一挥,果断地率部朝着江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狂风在耳边呼啸,马蹄声如雷鸣般滚滚作响,溅起的尘土在身后形成一片弥漫的黄雾,但左毅的心中却没有丝毫对路途艰辛的在意,他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焦虑与急切。

他深知此次任务时间紧迫得如同在与死神赛跑,每一刻的延误,都可能让江城那无辜的百姓陷入更深重、更可怕的危险境地之中。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江城百姓们惊恐无助的面容,仿佛能听到他们在战火中绝望的呼喊,这些画面如同一把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让他恨不得立刻插上翅膀飞到江城。

“快!再快一点!兄弟们,江城的百姓在等着我们去救援!”左毅大声呼喊着,声音都因为焦急而变得有些沙哑。士兵们也都深知事态紧急,纷纷催动马匹,加快了前进的速度,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而坚定的神情。

终于,江城那略显破败的城墙出现在了眼前。左毅来不及喘息,迅速组织士兵们投入到协助百姓撤离的紧张工作中。他穿梭在街巷之间,指挥着士兵们挨家挨户地搜寻,大声呼喊着让百姓们赶紧收拾细软,跟随军队一起撤离。

“老乡们,不要害怕!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大家跟着我们走,很快就会安全的!”左毅一边扶起一位摔倒的老人,一边高声安慰着周围的百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焦急,看着这些惊慌失措的百姓,他的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他们安全带出这座危城。

与此同时,左毅还不忘安排人手在城头布置旗帜和草人。一些士兵迅速爬上城头,将一面面鲜艳的旗帜插在城垛之上,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远远望去,仿佛城内依然有重兵把守。

另一些士兵则忙着用稻草扎成一个个栩栩如生的草人,给它们穿上士兵的衣服,放置在城头的各个关键位置,从远处看,真假难辨。

左毅亲自来到城头,仔细检查着每一处布置。他的眼神锐利而专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一定要布置得像一点,争取多拖延一些时间!”他对士兵们叮嘱道,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些伪装能够给后续的设伏争取多少宝贵的时间。

画面切回云州城,昔日威严庄重的将军府如今已被山绒王绒拔智鸠占鹊巢,成了他肆意享乐的奢靡之地。此时的将军府内,灯火辉煌,一片歌舞升平之景。

山绒王绒拔智高坐在主位之上,那座位由一整块巨大的虎皮铺设而成,散发着霸道而威严的气息,仿佛在向众人宣告着他至高无上的地位。

他身着的华丽皮毛长袍,每一根毛发都闪烁着油亮的光泽,上面镶嵌着的各种珍贵宝石,在摇曳的灯光映照下,绽放出五彩斑斓、摄人心魄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将他衬托得更加霸气而尊贵。

他的左右手臂各揽着一位美妾,那两位女子身姿婀娜,宛如春日里随风舞动的柳枝,面容姣好恰似盛开的娇艳花朵,本应是一幅令人艳羡的画面。

然而此刻,她们的脸上却满是惊恐之色,双颊因恐惧而变得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她们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仿佛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纤细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她们低垂着眼眸,眼神中满是惶恐与不安,不敢直视山绒王那阴晴不定的目光。

山绒王那目光时而冷酷如冰窖中千年不化的寒霜,时而炽热似喷发的岩浆,让人捉摸不透却又心生畏惧。

她们心中暗自祈祷着这场狂欢能够早日结束,每一分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煎熬她们脆弱的神经。

她们深知这位喜怒无常的霸主的脾性,只要稍有不慎,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触怒他,从而落得悲惨的下场。

她们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曾经那些因触怒山绒王而被残忍惩处的人的惨状,这让她们的恐惧愈发浓烈,只能在心底默默祈求上苍的庇佑,期望能在这如履薄冰的环境中保全自己的性命。

大厅两侧,各部落的头领们如同一群张狂的野狼,纷纷效仿山绒王的做派,各自将那些抢来的美人紧紧拥在怀中。

“哈哈哈,这乾朝的女子就是别有一番风味!”一个满脸横肉的头领用力捏了捏怀中女子的脸颊,那女子吃痛却不敢出声,只能默默流泪。头领却丝毫不在意,仰头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酒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襟,他一抹嘴,眼神中满是放纵与贪婪,仿佛在这乱世之中,他们就是主宰一切的王者。

“就是!乾朝那些家伙,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另一个头领也跟着大笑起来,他的手在身旁女子的身上肆意游走,女子惊恐地躲闪着,却被他用力扯回怀里,“等我们再集结兵力,把他们那剩下的地盘也抢过来,到时候,要多少美人就有多少!”

“哼!就凭乾朝那些软弱的家伙,也想抵挡我们?老子我打遍天下无敌手,他们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羔羊罢了!”一个身形高大、满脸络腮胡的头领猛地站起身来,手中的酒杯被他重重地拍在桌上,酒水溅得到处都是,他双眼圆睁,眼中的凶光让人胆寒,那不可一世的模样仿佛世间再无他畏惧之人。

大厅中央,一群歌姬身着轻薄清凉的舞衣,在这寒冷的空气中,她们的肌肤因寒冷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却仍要强忍着不适随着欢快的音乐节奏翩翩起舞。她们的舞姿轻盈优美,如同随风舞动的花瓣,然而眼神中却透着深深的无奈与悲凉。她们看着周围这些野蛮骄纵的部落头领,心中满是绝望,为自己的命运悲叹。一个年轻的歌姬在转身的瞬间,泪水悄然滑落,她想起了远方的家乡和亲人,如今却深陷这纸醉金迷的魔窟,不知何时才能逃脱,只能在这痛苦中努力维持着表面的欢乐,以免遭受更多的折磨。

大厅中,灯火摇曳,酒香与脂粉香交织弥漫,各部落头领们放浪形骸,沉醉在这纸醉金迷的狂欢里。就在这一片“其乐融融”的景象中,策候在门口朗声:“报———”说完疾步匆匆地闯入大厅。

他身姿矫健,步伐却略显凌乱,显然是一路飞奔而来。身上的甲胄未及整理,带着些许征尘,与这厅内的奢靡格格不入。策候的脸庞棱角分明,此刻眉头紧锁,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焦急与惶恐。

他快速地扫了一眼大厅内的混乱场景,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然而那高悬的心却怎么也落不下来。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那些依偎在头领怀中的美女,她们面容娇艳,身姿婀娜,曲线玲珑有致,那精致的妆容和妩媚的神态让策候瞬间呆住了。他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艳与痴迷。

但这仅仅是一瞬间的事,很快,他便回过神来,强行将目光从那些美女身上移开,紧紧盯着山绒王所在的方向,鼓起全身的力气,单漆跪地高声喊道:“报告大王,盛乾的前锋军已经入驻江城,并开始布防了!”

声音在大厅内回荡,瞬间打破了那虚假的欢乐氛围,让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原本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策候那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

山绒王绒拔智原本正端着酒杯沉醉在温柔乡中,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酒水溅湿了他的长袍下摆,他却浑然不觉。

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随意地挥了挥手,满不在乎地说道:“知道了!你一路奔波辛苦了,下去好好歇息吧。”

待策候退下后,山绒王绒拔智皱了皱眉头,屏退了美妾和歌姬,大厅内的气氛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待策候匆匆退下后,山绒王绒拔智原本舒展的眉头瞬间紧紧皱起,犹如平静湖面掀起波澜,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与烦躁。他猛地抬起手,宽大的衣袖随风而动,高声喝道:“你们,都退下!”声音低沉而威严,在大厅中回荡,仿佛一道不可违抗的命令。

美妾和歌姬们听到这声喝令,娇躯猛地一震,手中的酒杯、丝帕差点滑落。她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中满是慌张与惊恐。那位身着粉色罗裙的美妾,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开口询问却又不敢出声,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望向身旁的姐妹,双手下意识地揪紧了裙摆。歌姬们也相互对视,眼中满是不安,脚步不自觉地往后退缩。

短暂的慌乱后,她们强自镇定下来,缓缓起身,小心翼翼地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山绒王那威严的目光。她们莲步轻移,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缓慢且谨慎,仿佛脚下是万丈深渊,稍有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美妾们的裙摆拖地,随着她们的移动轻轻摆动,却也难以掩盖她们颤抖的双腿。歌姬们手中的乐器此刻也成了沉重的负担,她们紧紧握住,生怕发出一点声响触怒大王。她们就这样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眼睛始终盯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出,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氛围中格外清晰。

尽管心中充满畏惧,但在这慌乱之中,她们的眼神深处又隐隐透着一丝期待,期待着这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能够尽快过去,期待着自己能在这残酷的草原纷争中保全性命,不被卷入那血腥的战争漩涡。终于,她们退到了大厅门口,轻轻转身,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只留下一片令人窒息的寂静,仿佛暴风雨前最后的宁静。

山绒王绒拔智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座的众首领,开口问道:“各位,如今乾朝前锋军已至江城,你们有何看法?”

一位满脸胡须、身材魁梧的首领“呸”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大王,我看这乾朝人就是胆小鬼,就知道搞些偷袭的小动作,根本没有我们草原勇士的风度!上次偷袭我们粮草的,听说就是这支前锋军的左毅干的好事,这次一定要把他们灭了,以解我心头之恨!”

“就是就是!”另一位首领也站起身来,附和道,“我还听说那江城的城墙根本不高,咱们的勇士一个冲锋就能把它踏平!现在我们占领云城抢夺的粮食,只够大军半个月的消耗,等后方筹备粮食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必须速战速决!”

一位名叫巴特尔的部落头领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道:“大王,这盛乾的军队来得如此之快,想必是有备而来。我听闻他们的将领颇为善战,我们不可轻敌啊。”

另一位部落头领却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哼,巴特尔,你是不是被盛乾人吓破胆了?我看他们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我们刚攻下云州城,士气正盛,正好乘胜追击,一举拿下江城!”

“我还听说那江城的城墙根本就是形同虚设!哼!”他提高了音量,那粗犷的声音在大厅中嗡嗡作响,仿佛要穿透墙壁,“咱们的勇士们个个勇猛无比,骑术精湛,箭法超群,一个冲锋就能把它踏平!哪还用得着瞻前顾后!”他一边说着,一边挥舞着粗壮的手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士兵如潮水般涌向江城,将那所谓的城墙轻易攻破的场景,眼神中满是自信与不屑。

“想想现在的处境!”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焦虑,“我们占领云城抢夺的那点粮食,只够大军勉强支撑半个月,后方筹备粮食的消息却迟迟没有传来,谁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难道要让我们的勇士和族人都饿着肚子吗?”说到此处,他的语气更加急促,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被逼无奈的烦躁,“必须速战速决!只有拿下江城,才能解我们的燃眉之急,也让乾朝那些家伙知道我们的厉害!”

此言一出,周围的首领们听着他的话,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有几个更是跟着大声呼喊起来,一时间,大厅里充满了愤怒与急切的情绪,仿佛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一位首领缓缓站起身来,他面庞刚毅,眼神中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沉稳与冷静。他先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见大家都被那速战速决的想法冲昏了头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忧虑。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紧不慢却掷地有声的语气说道:“我看不能贸然出兵啊,各位。”说这话时,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佛在思索着诸多可能出现的状况,“虽说江城那城墙看起来确实不高,表面上咱们的勇士一鼓作气冲过去,似乎就能轻松踏平它。”

他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凝重,继续说道:“可大家别忘了,那乾朝人向来诡计多端,心眼儿多得像草原上的鼠洞一样,密密麻麻的。咱们这要是毫无准备就冲过去,说不定他们早就在暗处设下了重重埋伏,就等着我们往里头钻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脑海中想象着各种可能的陷阱画面,心里越发觉得此事需慎之又慎。“咱们打仗可不能只凭一时的意气和冲动啊,一旦中了他们的埋伏,那损失的可都是咱们部落的精锐力量,到时候别说抢夺粮食了,恐怕咱们连这好不容易占下的地盘都得丢了呀。”他的眼神里满是担忧,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谨慎,希望能让这些被热血冲昏头脑的同伴们冷静下来,好好思量一番这出兵之事的利弊。

“哼!”一位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首领听到谨慎者的话语后,猛地从座位上站起,他身上穿着的皮甲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的双眼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不屑与愤怒,死死地盯着提出不同意见的首领,脸上的肌肉因为激动而微微抖动,大声吼道:“你这是怕了吧!”那声音如同洪钟,在大厅中震得人耳鼓生疼。

“我们草原勇士,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在狼口下夺食,何时怕过这些只会耍些阴谋诡计的缩头无耻小人?”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膛,发出“砰砰”的声响,仿佛在向众人展示他那无畏的勇气和力量。“想我等在这草原上纵横驰骋,所到之处,哪个部落不是闻风丧胆?如今却要被这小小的江城和乾朝的前锋军吓得不敢前进?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其他部落笑掉大牙!”

他迈着大步在大厅中来回走动,每一步都踏得坚实有力,带起一阵风,身上的杀气也仿佛实质化一般弥漫开来。“我看那乾朝人就是纸老虎,表面上弄些玄虚,实际上根本不堪一击!只要我们的勇士们亮出弯刀,他们就会吓得屁滚尿流!”他的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的冷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鄙夷,似乎已经将乾朝的军队踩在了脚下,全然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心中只有那勇往直前、战无不胜的骄纵与自信,仿佛世间再无任何力量能够阻挡他们草原勇士的脚步。

大厅之中,众首领仿若被点燃的火药桶,情绪瞬间爆发,你一言我一语地激烈争论起来。有人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挥舞着粗壮的手臂,言辞凿凿地主张即刻出兵,坚信以草原勇士的勇猛无畏,定能瞬间踏平江城;有人则眉头紧锁,面色凝重,连连摇头,谨慎地分析着其中潜藏的危机,认为应该先固守云城,等后方把新的粮草运来再做打算,坚决反对贸然行动。

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嘈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震得大厅仿佛都在微微颤抖。

山绒王绒拔智高坐在主位之上,宛如一座威严的山峰,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一幕。他深邃的双眸犹如幽潭,不动声色地看着首领们的激烈争吵,心中却如波涛汹涌的大海,不断地权衡着利弊得失。

他心中清楚,此次决策对于部落的未来发展至关重要,宛如在悬崖边缘行走,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若出兵顺利,那无疑是一场酣畅淋漓的胜利,不仅能够解决眼前大军的粮食短缺问题,让族人们免受饥饿之苦,还能极大地打击乾朝的士气,让草原部落的威名更加震慑四方,为后续的扩张和统治奠定坚实的基础。

然而,他的理智也在不断提醒着他,乾朝人素以智谋着称,那看似不高的江城城墙背后,说不定隐藏着无数致命的陷阱和阴谋。一旦中了埋伏,部落的精锐兵力必将遭受重创,多年积攒的实力可能会瞬间土崩瓦解,到那时,周边那些虎视眈眈的其他部落定会趁虚而入,部落将陷入灭顶之灾。

在这一片喧嚣之中,山绒王绒拔智的内心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与挣扎,每一个念头都如同沉重的石块,压在他的心头,让他难以抉择。

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山绒王绒拔智猛地一拍桌子,大声说道:“都别吵了!本王决定尽快发兵攻打江城。”

各部落头领顿时噤若寒蝉,纷纷低下头,不敢再言语。山绒王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山绒王扫视着众人,冷冷地说道:“我们先派人去打探一下盛乾前锋军的虚实,再做决定。这几日,各部落都给我加强戒备,要是出了什么差错,我唯你们是问!”

“是,大王!”各部落头领齐声应道,然而他们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各自的心思。

有的在盘算着如何保存自己的实力,有的则在担心这场战争的胜负对自己部落的影响,还有的已经在暗中谋划着退路,生怕一旦战局不利,自己会成为山绒王的替罪羊。

在这一片混乱与猜忌之中,山绒部落所谓的“团结”早已荡然无存,他们的未来也在盛乾军队的压力下,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山绒王绒拔智接着说道:“现在我们来商议一下留守部落和出兵的具体事宜。

留守部落的任务同样重要,要保证后方的安全和稳定;而出兵的队伍必须挑选精锐,做好充分的准备,不能有丝毫大意。”

众首领纷纷领命,开始讨论具体的人员安排和作战计划,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或兴奋、或严肃的神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幅即将奔赴战场、大展身手的草原汉子形象跃然眼前。

在江城的街巷中,百姓们在士兵的带领下,扶老携幼,有序地朝着城外撤离。孩子们的哭声、妇女的呼喊声和士兵们的催促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既混乱又充满希望的画面。赵猛望着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百姓遭遇的痛心,也有对完成任务的坚定决心。他知道,这场与时间的赛跑,才刚刚开始……

“大家动作快点!一定要确保每一位百姓都安全撤离!”赵猛高声呼喊着,汗水湿透了他的后背,但他的眼神坚定而决绝。

士兵们忙碌地穿梭在街巷之间,帮助百姓收拾细软,搀扶着老人和孩子向城外走去。百姓们满脸惊恐与无助,哭声、喊声交织在一起,但在士兵们的安抚下,也逐渐有序地撤离。

与此同时,工兵们在江城至燕山城的山地中紧张地忙碌着。他们挥汗如雨,奋力挖掘陷坑,将削尖的木桩深深埋入其中,再用树枝、杂草巧妙地伪装起来,让人难以察觉。暗弩手们则小心翼翼地将强弩安置在山腰的隐蔽之处,调试着角度和射程,确保能够给予敌军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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