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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盛乾之帝王征程 第16章 十六字决

作者:梦里开花01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03-19 15:11:19 来源:小说旗

在大战的前夕,整个营地被一片死寂所笼罩,可这死寂之下,紧张的气氛却如乌云般沉甸甸地积压着,浓稠得仿佛空气都被压缩到了极致,令人窒息。

左毅独自伫立在营帐前,身姿挺拔却难掩周身散发的沉重压力。他的眉头紧锁,宛如两道深壑,眼神深邃而忧虑,仿若幽深得看不见底的寒潭,反复在心中琢磨着军师苏先生所传授的那如箴言般的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每一个字都在他心间来回滚动,敲打着他紧绷的神经。

他抬眼望向远处山绒军的方向,心中暗忖:那山绒军个个身形矫健、装备精良,而且人数众多、来势汹汹,其汹汹之势仿佛能将眼前的一切都踏为齑粉。

若是己方贸然与之硬碰硬,那无疑是螳臂当车、以卵击石,只会落得个全军覆没的凄惨下场。唯有巧妙施展兵法,如那灵动的毒蛇,蛰伏在暗处,敏锐地瞅准敌人的每一处破绽,用一次次看似不起眼的小胜利,慢慢积累成大胜之势,才有可能在这绝境之中寻得一丝生机,圆满完成这关乎全军上下生死存亡的阻敌任务,为明日那场一决雌雄、定夺乾坤的大决战夯下坚如磐石的根基。

否则,一旦稍有差池,这身后的万千兄弟都将成为刀下亡魂,这片他们拼死守护的土地也将陷入无尽的黑暗与苦难之中。

想到此处,左毅不敢有丝毫耽搁,迅速雷厉风行地行动起来,着手进行周密详尽的部署。

他神色凝重地唤来孙飞和部将赵波,目光在二人脸上一一扫过,语重心长地说道:“孙飞、赵波啊,此次任务艰巨万分,犹如在悬崖峭壁上走钢丝,你们二人务必紧密配合,容不得半点差池。孙飞当队长,,赵波当副队长,由你两带领一支三千人的骚扰小队,专门负责搅扰山绒部落的休息。记住,每次出击人数要精准控制在五百至一千人之间,咱们不求一下子给他们造成多大的杀伤,但要像恼人的蚊虫一般,让他们片刻不得安宁,被疲惫彻底拖垮。赵波,你则主要负责管理支援小队,策候队,随时保障孙飞小队偷袭撤退的安全,负责精心布置各种陷阱,巧妙接应孙飞,一定要保障兄弟们的安全,绝不能让一个兄弟白白牺牲。你们给我牢牢记住,务必协同作战,谁要是擅自独自冒险行事,可别怪我军法无情!”

孙飞和赵波听闻,相互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坚毅与决绝,齐声领命:“末将定不辱使命!”

夜幕宛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铺展开来,将整个世界笼罩其中。

夜幕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沉甸甸地笼罩着山绒军那广袤无垠的营地。营地之大,一眼望去,帐篷仿若繁星点点,在朦胧月色下延绵至远方,与漆黑的夜幕融为一体,不见尽头。

白日里,士兵们在灼人的烈日下,背负着沉重的装备,奔赴战场。他们的脚步匆忙而杂乱,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激烈的厮杀声、兵器碰撞声震得人耳鼓生疼,一整天的奔波劳累,让他们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此刻,整个营地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片死寂。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帐篷里、营帐外,毫无形象可言。有的士兵保持着倒下的姿势,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有的则四仰八叉,四肢伸展得如同被狂风刮散的稻草人。

他们早已像死猪一般,陷入了梦乡。呼噜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曲别样的“夜曲”,在夜空中肆意回荡。有的呼噜声高亢嘹亮,仿佛要冲破云霄;有的则低沉悠长,像远处传来的闷雷。偶尔还夹杂着几句梦话,有对敌人的咒骂,也有对家乡的呢喃。

月光如水,洒在营地的每一个角落,照亮了士兵们满是疲惫与污垢的脸庞。他们的脸上,汗水与尘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道泥痕。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开,艰难地呼吸着。尽管在睡梦中,眉头依旧紧锁,似乎还在回味着白日里的艰辛与危险。

在营地边缘,站岗的士兵也强撑着沉重的眼皮,手中的长枪时不时地晃悠几下。他们的眼神中透着浓浓的倦意,身子随着困意有节奏地微微摇晃,如同在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

营地中央,几匹战马也疲惫地耷拉着脑袋,它们的身躯上满是汗水与尘土,偶尔甩动一下尾巴,驱赶着蚊虫。马槽里的草料,它们也只是随意地嚼了几口,便没了兴致。

整个山绒军营地,在这深夜里,沉浸在一片疲惫与放松交织的氛围之中,全然不知危险正悄然逼近。

孙飞带领着五百名精心挑选的精锐之士,他们身着黑色夜行衣,脚步轻盈得如同鬼魅一般,悄然无声地接近山绒军的营门。

孙飞猫着腰,眼神中闪烁着紧张与兴奋的光芒,他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兄弟说道:“兄弟们,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咱们要快、准、狠地给他们来一下子,然后迅速撤离,绝不能恋战!”士兵们纷纷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随着孙飞一声令下,一时间,弓弦声响彻夜空,密密麻麻的箭雨如蝗虫过境般直射向营门的守卫。紧接着,士兵们将手中早已蘸满油脂的火把狠狠掷向营房。

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火舌贪婪地舔舐着营房的帐篷,营地内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山绒军的士兵们从睡梦中惊醒,惊恐地呼喊着,像没头的苍蝇一般四处奔逃。

有的士兵衣衫不整地冲出来,却被混乱的人群撞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有的士兵慌不择路,直接撞到了同伴的刀口上,鲜血四溅。然而,孙飞深知此次任务的关键在于骚扰,并非强攻,他望着熊熊燃烧的大火和混乱不堪的敌营,心中暗自估量着时机。

眼见目的已达到,便果断地率领小队撤退,眨眼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山绒军营地内的一片狼藉和哭喊声。

山绒军首领扎木尔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气得暴跳如雷,他的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暴起,在营帐内像一头被困的野兽般来回踱步,怒吼道:“这些可恶的家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们以为这样就能把我扎木尔吓住吗?简直是白日做梦!”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仅仅是一场漫长折磨的开始,接下来等待他和他的军队的,将是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和无尽的烦恼。

两个小时过去了,营地好不容易刚刚恢复了一丝平静,孙飞小队却再次如幽灵般悄然出现。这次,他们不仅带来了更加密集的箭雨和燃烧得更旺的火把,还带来了几面铜锣。士兵们一边疯狂地射箭、扔火把,一边用力敲响铜锣,巨大而刺耳的声响在夜空中回荡,震得山绒军士兵们心烦意乱,感觉脑袋都要被震裂了。山绒军士兵们手忙脚乱地匆忙穿戴好铠甲,睡眼惺忪地拿起武器,准备反击。

然而,孙飞小队却只是在营门百米之外象征性地挥舞了几下武器,便迅速掉头撤离,动作敏捷得如同受惊的兔子。山绒军士兵们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离去,气得直跺脚,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原地破口大骂。

扎木尔一夜未眠,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完全吞噬。他怒不可遏地紧急召集众将,召开会议。

营帐内灯火通明,却弥漫着一股压抑而紧张的气氛。“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扎木尔气得那叫一个上头,“啪”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这一下可太猛了,桌上的茶杯像被点了名的调皮学生,“嗖”地一下蹦起来老高,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茶水洒得到处都是。

“我说各位大将军们呐!”扎木尔扯着嗓子喊道,眼睛瞪得像铜铃。“都给我好好想想,到底如何才能应对这些卑鄙无耻的骚扰者!要是想不出办法,咱们明日的决战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一位盛乾人面相的将军缓缓站起身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献计道:“首领,依我看,我们不妨在营门外埋伏一支伏兵。等孙飞小队再来骚扰时,出其不意地将他们一网打尽。我们专门抽出六千人马,分成几个批次轮流埋伏,其他人照常休息,绝不能影响明日的战事。这样既能保证有足够的兵力应对骚扰,又能让大部分士兵养精蓄锐。”

扎木尔听后,觉得此计可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便下令依计行事。

两千名山绒军士兵悄悄地埋伏在离营地三百米处的草丛中,他们紧紧地握着武器,身体蜷缩在冰冷的草丛里,寒风吹过,冻得他们瑟瑟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

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赵波早已安排了一批经验丰富、眼神敏锐的侦察兵密切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这些侦察兵隐藏在周围的树上、土坡后,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猫头鹰,不放过任何一丝风吹草动。

当看到山绒军进入埋伏圈后,侦察兵迅速通过预先约定好的暗号向赵波汇报。

赵波得知消息后,站在一处高坡上,远远地望着敌人的埋伏地点,心中冷笑一声,这些山绒军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像被猎人盯住的猎物,插翅难逃。

就这样,山绒军在寒冷的户外苦苦埋伏了两个小时,却连孙飞小队的影子都没有见到,士兵们的身体早已被冻僵,手脚麻木,士气也变得低落沮丧。最终,换班山绒军接管了埋伏地,继续缩着默默埋伏着。前面一队只得灰溜溜地撤回营地,一路上抱怨声不断。

撤回营地还不到一个小时时,孙飞率领着另一支小队再次发起侵扰。他们如一阵旋风般迅猛地冲进营地,这次他们改变了策略,不再只是简单地射箭和扔火把,而是分成几个小组,有的专门袭击敌军的粮草堆放处,有的去驱赶敌军的战马,一时间,营地内鸡飞狗跳。

后方埋伏的山绒小队,刚站起来正准备弓箭抛射孙飞小队,突然后方密集的弓弩铺天盖地朝着后背射来,一瞬间的功夫,山绒埋伏小队两千人覆灭大半,余下的非死即伤,剩下的趴在地上没有一人敢站起来。

一番扰乱后,孙飞见好就收,又迅速带领小队撤退。山绒部落的众将被彻底激怒,他们的理智被愤怒完全冲垮,还想着前后夹击孙飞小队,率众疯狂追击。

刚追击出三百米,一阵剑雨铺天盖地的覆盖而来。

一时间山绒军顿时陷入混乱,死伤惨重,哭喊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只得败兴而归。

许多士兵在逃跑过程中,因为慌乱而相互踩踏,又造成了不少伤亡。

在这场激烈而残酷的骚扰与反骚扰战斗中,士兵们的心理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孙飞小队的士兵们在一次次的危险行动中,逐渐克服了内心的恐惧,变得更加勇敢和坚毅,但同时也对战争的残酷有了更深的体会,他们在生死边缘徘徊,每一次出击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因此对生命和战友的情谊也更加珍惜。

而山绒军的士兵们则从最初的愤怒和不屑,逐渐变得疲惫、沮丧和恐惧,他们在寒冷的夜晚被反复折腾,睡眠严重不足,精神几近崩溃,对明日的决战也开始产生了动摇和不安。

将领们也在这场战斗中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和心理负担。

左毅时刻担心着孙飞和赵波的安危,同时又要谋划全局,他的内心焦虑不安,但又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做出正确的决策。

孙飞在带领小队骚扰敌军时,不仅要面对敌人的反击,还要考虑如何最大限度地保存自己的实力,他的心中既有对任务的责任感,又有对兄弟们生命的担忧。

赵波在布置陷阱和接应孙飞时,要考虑到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确保万无一失,他的压力也如山般沉重。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山绒军疲惫不堪,士气低落,宛如一支被抽去了筋骨的队伍。而左毅这边,通过巧妙的战术安排,成功地达到了骚扰和削弱敌人的目的,为明日的大决战增添了几分胜算。

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始,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他们必须保持警惕,拖延阻挡山绒军到大部队抵达燕山城……

寒星渐隐,墨色的天幕被晨曦缓缓撕开,一缕缕阳光艰难地穿透晨雾,洒落在那片血迹斑斑的战场上。

昨夜的厮杀仿佛还在耳畔回响,凝滞的血在初阳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孙飞身披染血的战甲,屹立在山头,目光冷峻地俯瞰着山脚下略显狼狈的山绒军。风,撩动着他鬓角的发丝,可他的眼神中却并无多少胜利的喜悦。

毕竟,这不过是大战前的小小序曲罢了。他深知,今日山绒王亲率大军压境,真正的考验才刚刚开始,局势将比想象中更为严峻。

山绒军的营帐前,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山绒王骑在高头大马上,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猛地勒紧缰绳,马头扬起,嘶鸣不已。

“扎木尔!”山绒王怒吼一声,声如雷霆,“昨夜怎会如此狼狈?你究竟是怎么指挥的?今日,必须血洗此仇,否则,军法处置!”

扎木尔身形一震,慌忙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头垂得极低,心中满是懊恼与愤恨。

昨夜那一出,扎木尔算是彻底栽了跟头。他本想着趁盛乾前锋军立足未稳,来个下马威,杀杀他们的锐气。谁能想到,那些家伙狡猾得像一群成了精的狐狸。

本以为是一场轻松拿捏的突袭,结果变成了自己被戏耍。他带着兄弟们在黑暗里左冲右突,就像没头苍蝇一样乱转。本想咬对方一口,结果牙崩了,脸还被扇了好几下。

等到好不容易稳住阵脚,一清点,兵力伤亡两千来人,还一个个都累得像被抽了筋似的。大家气喘吁吁、灰头土脸,别提多狼狈了。

现在,山绒王火冒三丈,那怒火就像要把人给生吞了。扎木尔低着头,心里那叫一个憋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他可不服输,在心里暗暗发誓:“哼,今天非得把这面子找回来不可!我扎木尔可不是好惹的,孙飞那帮家伙,等着瞧吧,看我怎么把场子给找回来 ,让你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孙飞这边,将士们经过一夜激战,身形虽显疲惫,可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毅,斗志昂扬。一名小兵紧握着长矛,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凑近旁边的战友,小声说道:“咱跟着孙将军,啥都不怕!咱军师谋略过人,定能带领我们击退敌军。”

战友微微点头,目光坚定地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左毅站在临时搭建的营帐中,面色凝重,他召集来所有将领,目光如炬,沉声道:“今日之战,必是一场苦战。山绒军虽昨夜受挫、略显疲惫,但他们兵力雄厚,人数仍数倍于我们。我们必须按昨日商议的策略行事,先以灵活战术消耗他们的有生力量,再伺机而动。”

众将领纷纷抱拳,齐声应道:“末将领命!”

随着战鼓擂响,战斗正式打响。山绒军如汹涌的潮水般,漫山遍野地朝着左毅的阵营冲来,喊杀声震得人耳鼓生疼。

左毅稳稳骑在那匹高大健壮、神骏非凡的赤炭马上,身姿挺拔如松。他威风凛凛地扫视着麾下那群热血将士,眼神中透着坚毅与果敢,仿佛能看穿一切。紧接着,他猛地将手中那柄寒光闪烁、削铁如泥的长刀高高举起,用尽全身力气,扯着嗓子发出一声怒吼:“将士们,随我杀啊!”这吼声如同滚滚雷霆,瞬间在整个战场上炸开。

刹那间,战鼓擂动,那密集的鼓点仿佛敲在每个人的心尖上。士兵们手中的战鼓槌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千钧之力。与此同时,喊杀声震天动地,盛乾军如同汹涌澎湃、不可阻挡的潮水,朝着山绒军汹涌扑去。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战意,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瞧这架势,好似要与山绒军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可刚一交锋,形势却陡然转变。盛乾军竟像是纸糊的一般,面对山绒军如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冲击,瞬间乱了阵脚。士兵们惊慌失措,原本整齐的队列被冲得七零八落。有的士兵被山绒军的长刀砍倒在地,发出痛苦的惨叫;有的则被战马撞倒,在地上翻滚挣扎。那些来不及躲避的士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的兵器刺向自己,眼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在一片混乱中,士兵们纷纷丢盔弃甲,狼狈逃窜。他们沿着事先标记好的路线拼命奔逃,脚步慌乱,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中。有的士兵边跑边回头张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有的则只顾埋头狂奔,仿佛只要跑得够快,就能摆脱身后的危险。

山绒军首领扎木尔在后方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他在心里暗自嘲笑道:“哼,就这点能耐还敢来叫板?真是不自量力!”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战场局势,瞅准时机,大手用力一挥,高声下令:“给我追,一个都别放过!让他们知道咱们山绒军的厉害!”

山绒军将士们听到命令,如同饥饿已久的恶狼,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疯狂地追杀而去。他们一边追赶,一边大声呼喊着口号,手中的兵器挥舞得虎虎生风,仿佛要将盛乾军全部斩尽杀绝。

眼瞅着就要追上盛乾军的尾巴,扎木尔兴奋得摩拳擦掌。他骑在马上,身体前倾,眼睛紧紧盯着前方,仿佛胜利已经唾手可得。就在他沉浸在即将胜利的喜悦中时,突然,前方的士兵像是踩空了一般,“轰隆”一声,倒下一大片。

扎木尔眼神一滞,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听到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一种被算计的愤怒在心底熊熊燃烧。

原来,这正是左毅精心策划的计谋。他从一开始就站在阵前,始终保持着冷静与镇定,指挥若定。此前的佯攻与撤退,都是他诱敌深入的绝妙计策。

只见他手中令旗潇洒一挥,士兵们便如同训练有素的机器,有条不紊地开始行动。时而佯装进攻,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喊着响亮的口号,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这一举动成功吸引了山绒军的主力,让他们误以为盛乾军要发起总攻。时而又巧妙后退,士兵们脚步灵动,如同鬼魅一般,巧妙地避开敌军的锋芒。山绒军被这忽进忽退的战术弄得晕头转向,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他们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有些吃力,但心中满是复仇的念头,咬着牙,红着眼,依旧不顾一切地猛攻。

双方陷入了僵持状态,战场上硝烟弥漫,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残酷的战争交响曲。烟雾弥漫,让人看不清彼此的身影,只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兵器的撞击声。

就在这关键时刻,山绒军前方的地面毫无征兆地塌陷下去,发出沉闷的巨响。这声音如同大地的怒吼,让人心惊胆战。只听一阵惨叫,数百名山绒军瞬间坠入左毅提前命人挖好的陷坑之中。

这个陷坑可不简单,是左毅和他的将领们经过深思熟虑后设计的。陷坑挖得又深又大,坑壁陡峭光滑,难以攀爬。坑底布满了尖锐的竹签,这些竹签都是用坚硬的木材制成,经过精心打磨,锋利无比。竹签被深深地插入坑底的泥土中,排列得密密麻麻。

被刺中的士兵发出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让人毛骨悚然。有的士兵被竹签刺穿了身体,鲜血汩汩流出,染红了坑底的土地;有的则被竹签刺中了四肢,痛苦地挣扎着,却无法逃脱。他们的惨叫声在战场上回荡,让其他山绒军士兵心生恐惧。

这一变故让山绒军的阵脚大乱,士兵们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前进的步伐也随之停滞,原本整齐的队伍变得七零八落。有的士兵呆立当场,不知所措,手中的兵器也不自觉地掉落;有的想要转身逃跑,却被后面的士兵堵住了去路,只能在原地慌乱地打转。

在这混乱之中,士兵们之间也有着不同的反应。有的士兵互相扶持,试图逃离危险;有的则为了争夺逃生的道路,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兄弟,拉我一把!”一名山绒军士兵对着旁边的战友喊道。他的腿被竹签刺伤,鲜血直流,无法站立。

“不行,我自身难保!”那名战友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他的请求,转身自顾自地逃跑了。

而在盛乾军这边,将领们在战斗前也进行了激烈的战术讨论。

“将军,我们真的要采用这个诱敌深入的计策吗?万一有个闪失……”一名将领担忧地说道。

“放心,我已经仔细观察过地形,也对山绒军的作战风格了如指掌。这个计策虽然冒险,但胜算很大。只要我们把握好时机,就能给他们致命一击。”左毅坚定地回答道。

“可是,将军,我们的士兵会不会有危险?”另一名将领问道。

“战争本就充满了危险,但为了保卫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百姓,我们必须全力以赴。我相信我们的士兵,他们都是英勇无畏的战士。”左毅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士兵们的信任。

在面对生死时,不同的人物也有着不同的内心挣扎。

山绒军的一名年轻士兵,名叫巴特尔。他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恐惧。他从未经历过如此残酷的战斗,也从未见过这么多的鲜血和死亡。他的双手颤抖着,想要转身逃跑,但又想到自己的家人和部落,想到自己作为一名战士的责任,他内心十分纠结。

“我该怎么办?我不想死……可是,如果我逃跑了,我怎么面对家乡的父老乡亲?”巴特尔在心里痛苦地挣扎着。

而在盛乾军这边,一名叫李明的士兵,在战斗中受了重伤。他躺在地上,看着身边的战友们奋勇杀敌,心中充满了不甘。

“我不能就这么倒下,我要和大家一起战斗……”李明强忍着伤痛,试图站起来,但却无能为力。

这场战争对双方阵营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对于盛乾军来说,这场胜利不仅鼓舞了士气,也让他们更加坚定了保卫家园的决心。而对于山绒军来说,这场失败让他们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不仅损失了大量的兵力,也让他们的士气受到了极大的挫伤。

左毅看着战场上混乱的局面,知道反击的时机已经成熟。他再次举起长刀,高声喊道:“将士们,杀啊!为了我们的家园,为了我们的亲人,冲啊!”

盛乾军将士们听到命令,士气大振。他们如同猛虎下山,朝着山绒军冲去。一场更加激烈、残酷的厮杀,就此拉开了帷幕。

左毅见时机已到,大手用力一挥,高声喊道:“将士们,杀啊!”喊罢,他一马当先,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山绒军。身后的将士们士气大振,怒吼着跟在左毅身后,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一场更加激烈的厮杀,就此一一展开!

双方短兵相接,战场上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响彻天际。每一个士兵都拼尽了全力,生死就在一瞬间。

在混战中,盛乾前锋军一名年轻的士兵,名叫阿强,他手中的长刀已经卷刃,身上也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阿强望着周围不断倒下的战友,心中满是悲痛与愤怒。

突然,一名山绒军的骑兵挥舞着长刀朝他冲来,阿强来不及躲避,只能用手臂抵挡。“咔嚓”一声,手臂传来剧痛,他知道自己的手臂骨折了,但他没有退缩,而是忍着剧痛,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断刀刺向了骑兵的胸膛。骑兵惨叫一声,从马上跌落,阿强也因体力不支,摔倒在地。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命丧于此的时候,一只手伸了过来,将他扶起。“阿强,撑住!我们还没输!”

原来是他的战友姬明,阿强看着姬明,眼中满是感激,姬明用手从自己身上简单扯下一块布,简单给阿强包扎止血,阿强咬着牙,重新拿起武器

山绒军的将领哈克,在战场上看到己方士兵陷入混乱,心急如焚。

他深知,若不能尽快稳住阵脚,这场战斗必败无疑。

于是,他带领着自己的亲卫队,冲向混乱的源头,试图重新组织防线。可左毅的士兵们士气正旺,他们如同潮水一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山绒军的防线。哈克在混战中,与左毅的一名将领狭路相逢。

两人目光交汇,瞬间迸发出强烈的杀意。

哈克挥舞着手中的重斧,朝着对方劈去,对方则用长枪巧妙地格挡。

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

哈克心中暗自惊叹,对方的武艺竟如此高强。

哈克深知,自己不能再这样僵持下去,必须速战速决。

于是,哈克佯装体力不支,露出破绽。对方果然中计,长枪直刺而来,哈克侧身一闪,避开要害,同时用重斧狠狠地砸在了对方的背上对方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哈克顾不上喘息,又继续投入战斗。

在这场残酷的战斗中,双方将士都抱着必死的决心。每一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信念、为了身后的家国而战。

鲜血染红了大地,尸体堆积如山,可战斗的火焰却越烧越旺。这古老的战场,见证了无数的生死离别,也见证了人类在战争中的挣扎与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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