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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侠2 第54章 走投无路

作者:飞升的绅士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03-20 03:31:16 来源:小说旗

1

我本以为我看到的是夜间里的明月,可细想就觉得不对,毕竟我们还身处在白天的时间,这里并非南北极,不可能会有极昼和极夜的现象出现。那轮圆月一开始是从密布的乌云里浮现出来的,紧接着它的周围似乎能喷射出什么看不见的气场,那些电闪雷鸣的黑云纷纷往四周散开,黑云聚散而成一条天然的隧道,那怪异的月亮就这样诡异地穿梭在这条云间弄堂里,向我们缓缓逼近。

我很讨厌这种毫无来由的压迫感,它让我觉得有人往我的连体衣里投了一只十分狡猾的毛毛虫,它刺挠着我肌肤的每一寸,可我却无法伸手够到那些角落。拼命的眨眼或是吞咽口水根本驱散不了这种不适的感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白色的眼球越靠越近。我清晰地听到了一种令人发毛的响声,是我们底下的这座山被某种庞大到难以想象的物体撞到的声音,那声音是从我的身下传递上来的,是从山的内部发出来的被震撼的悲鸣。眼球的旁边是一望无垠的黑暗,像极了死神的双眼,是不可观望的深渊。即便在阴云围绕的情况下,我还是能看到有红色的光亮在严格遵守某种规律闪烁。天幕几乎变得破碎,迷离的苍穹和游走的乌云,它仿佛随时可能崩塌。赫尔在一边哆哆嗦嗦,像受了惊的孩子;方晓晴仿佛被石化了;只有我还用自己仅存的一些理智试着在做无妄的分析。

苍白色的瞳孔有着大理石一样的质感,却泛着珍珠般灰白色的微光。月魔龙转动着那只星球般大小的眼珠,每动一次,瞳孔的底端就会伴随一阵湿粘的声音涌现出一条血丝。这样重复几次后,眼球的两边突然出现一层薄膜一般的东西盖住了它的眼瞳,只是一眨眼的瞬间,白眼就恢复如初。而和血丝一并消去的,还有笼盖在别西卜身上的业火。

“#%@……@”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月魔龙的声音,浑厚,响亮,甚至能与心脉发生共振,但我马上就认出那是我来到喜马拉雅山脉后听到的第一种声音的呼唤。我找不到它发声的来源,像是从天而降的闪电,又好像是从自己脑子里浮现出来的有声讯息。但最主要的还是那声音不知为何透着一股阴魂不散的邪意。我听不懂它说话的内容,因为它用的语言可能过于古老。

“@#%@(别西卜)——”这一次我想我听明白了,因为它的发音和别西卜的名字几乎一模一样。

“啊……大人。”别西卜残破不堪的身体像一只从沼泽地里挣扎跃起的不知名的动物,他的声线居然也会因为恐惧而发颤,“见到您平安无事,实在是太好了……”

月魔龙发出了一阵狂躁的响声,有一种振臂一呼的感觉,我明显感受到了有翅膀扇动空气的声音,可我却找不到它的双翼。这次,它的发言明显有着针对性的压力和愤怒,就连目中无人的别西卜都变得哆哆嗦嗦起来。

“我的……挚友……贪念,背叛……”赫尔突然开始嘀咕起来。

“你能听懂那种语言?”方晓晴问道。

赫尔解释着:“不,我听不懂。月魔龙跟人交谈的时候是有选择性的,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顺利和他交谈……只不过,在伊诺族还健在的时候,我有去记忆一些出现频率比较高的词而已。”

月魔龙的大眼球忽地转向了我们,它几乎是在赫尔说话的瞬间就发现了监听者。它如炬般的目光令人窒息,仿佛有人拉响了顶在你脑壳上的手枪一般,在这个瞬间我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不必拘礼,想参与就一起听吧。”

我、方晓晴和赫尔六目相对,看来大家都获得了那魔物的允许。那古老的像吟唱咒文一样的语言顷刻就不再是我们沟通的障碍。

“大人,何必在乎这些蝼蚁……”别西卜顶着被业火烧灼的疼痛,尽力在月魔龙面前表现的谦卑。

“若不是伊诺族最后的居民记忆恢复,我怎么会来看你这个叛徒。”月魔龙说道,“算了,都不重要了。我还是习惯一个人。”

“大人,您这、这是什么意思……”

当别西卜鼓起勇气抬起头的时候,月魔龙的血盆大口已经来到了他的两旁。我们连气都不敢喘,因为我们亲眼目睹了那只白色的眼球,或者我们以为是眼睛的东西,从中间开始往上下裂了开来,连同旁边那深渊一样的黑色一起撕开。我数不清里面一排排颗粒状的牙齿的数量,它是隶属于一种重复排列的建构镶嵌在里头,一圈接着一圈直到黑洞的最里层。谁要是不小心被吸到了里头,那定是尸骨无存,这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震撼与绝望让我恨不得现在就要拔腿就跑。缺少灵魂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劲,我只能杵在原地,任凭狂乱的思绪不停地编造出了无数个恐怖的猜想:我相信月魔龙的食道可能就是通往某个空间的入口,不存在生灵与意识,只是一片虚无。别西卜的身体在那通道闭塞的时刻化作了星光点点,紧接着就被无尽的黑暗吞噬。

巨大的眼珠立刻飞回了天空,上面的裂痕已经无影无踪,万籁俱寂的时刻仿佛之前的杀戮根本不曾发生。眼球飞行的动作把围绕在它四周的乌云尽数吹散,天空顿时变得豁然开朗,但那不过是带来了一些夕阳的余晖,那扯不开的阴霾随着真相的暴露变得越来越黑暗。月魔龙的眼睛周围血丝密布,不是之前在它瞳孔那边出现的那样,而是更加错综复杂的结构,那些惊人的血管精密地交叉在空中,红的紫的黑的都有,令人目不暇接。好像它是长在这个空间里的一般,一个类似世界的窥视者这种特殊的存在。银白色的光粒子在这些血管神经铺设的道路里一闪而过,更是为它增添了一些神秘的气息。

“我的天哪……这是什么东西啊……”

我不由感叹,我能感受到自己的世界观正在不断崩塌。虽然一路遭受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我也自信自己的想象能力可以包容所谓的妖魔鬼怪,但这种超乎人类理解和想象的范围,即便是在幻象的领域里也见不到这种抽象的生物。它的存在让我忐忑,让我质疑我们所处的世界拥抱的真理不过是编造出来欺瞒、保护自己的谎言。

眼球背后崩塌的山头开始有滚滚浓烟在升起。之前晓晴的火焰和赫尔引发的爆炸破坏了那儿的生态,眼下那座雪山开始慢动作的倒放自己被摧毁的过程,待到断裂的山峰接回到本来的地方,它竟恢复了原样。月魔龙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向我们,黄昏的斜阳遮盖不了它溢出的黑暗。

“我喜欢那个地方,伊诺族的……遗迹,令人怀念。”月魔龙隆隆作响的声音鼓动着我的耳膜,“伊诺族最后的孩子,你就带着我的福祉见证这世界的存亡吧。而桀矩的战士……得死掉啊。”

方晓晴听到这句话后立马采取了行动,她的全身属于经脉的地方变得金红,空气里被点燃的火焰变作了她的盔甲纷纷吸附上来——我辨认出了这一招——晓晴施展的赤金罗刹并不像乌洛尔那般沉稳闪耀,她的火甲外壳有些不安分的火焰在跳跃,甚至会溅射到地上,引起一些不是出自她本意的伤害。那来自面具底下的嘶喊出自愤怒与痛苦,在愈发严重的炽热中变得越来越歇斯底里。她的双肩喷射出数米长的熔炎,那些火焰逐渐具象化,变成了一对供她飞行的羽翼。月魔龙的眼球开始不断上升,难道它也会惧怕来自第三维度的火焰吗?化作火神的女孩一飞冲天,她朝前伸出自己的双臂,火焰在身后拖成了长长的尾巴。她旋转着自己的身体,与扩展的火焰翅膀交织在一起,变成了一把贯心长矛,冲着月魔龙灰白的眼球无畏地飞去。

天幕真的破碎了,原本透明澄澈的苍穹忽然出现了一些难以言说的痕迹,这些曲折的东西在周围沿着特定的方向蔓延,很快勾勒出了一些明显却令人绝望的外形。可能是一支笔,一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笔正在我们的维度上以不可思议的速率在疯狂作画,所到之处,无论是有形的山脉地带还是空无一物的半空,都能成形。我左顾右盼,发现视线所及之处,数十里、甚至百里,就连被氤氲雾气遮挡的看不见的地方,天上璀璨的繁星与真正的皓月,都被这只令人毛骨悚然的画笔……不,应该是刀笔更为确切……我已经失去描述的能力了,我躺着的山顶平台在缓缓上升,我看到了几根从山崖下长出来的透明的柱子,长度可以直插云霄。月魔龙飞升的白眼正在聚集、浓缩,准备回归到属于自己的地方。晓晴追的太深了,以至于我哭喊的声音她都听不到了。我想提醒她周围变换的一切,只要稍加注意,少女就绝对不会那么深入——我和赫尔倒在的地方躺在月魔龙的手里,喜马拉雅、天空、繁星与月亮……这里的一切都是它的身体。

“乌洛尔……”晓晴的身体突然在高空停了下来,像撞在了某个看不见的屏障上,然后被夹了起来,“虽是不可杀之物……但留着你必会带来无穷后患,我可以剥离你的躯壳,只留火元素……”

女孩身边的空间被分离出来禁锢了她,在这密封狭窄的地方就连维持磷火的燃烧都非常困难,更别提维持罗刹的姿态了,很快她就现出了人类的原形。少女看到,万丈的高空上,一个人头状的物体赫然摆在她的跟前,它时而透明,时而变成某种岩石的深色。和它一比较,女孩不过是沧海一粟,连它的寒毛都比自己要粗壮许多。虚幻的人头有着粗糙的耳朵和嘴巴的造型,下巴甚至还长着两根尖刺,而它的中央存在着一个巨大的空心黑洞。月魔龙的巨眼就在洞口的外头悬浮着,它并不急着填上那个洞口,也有可能那就是它本来的样貌。苍白的瞳孔死死地瞪着义无反顾的女孩,上面稠厚的血丝越来越浓密。晓晴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恐慌,开始失声尖叫。

“晓晴!!”不能死!大家都不能死!这是我心中现在最大的愿望。

“竟有这种事。”白色的眼球看向我,月魔龙显得有些惊异,“低维度的生物还能干涉高维生物的意志?”

我感到纳闷极了,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月魔龙居然带着点无奈重重地叹了口气:“女孩儿,我杀不了你了。你的能力真是比苍洁的还要匪夷所思,次元编织不过是我的世界里最普通的衣物罢了,降维后居然有了进化的能力。”

“我……什么也没做啊……”月魔龙的呼气有着山呼海啸般的蓬勃和壮阔,整个世界都在为之颤动。

“你强行让我看到了另一种未来的可能性……一种对我不利的可能性。所以我杀不了你了,我想……”月魔龙说道,“我会带走这个女孩儿。”

封印晓晴的空间上出现了一个扭曲的虫洞,它从上往下而来,女孩恐惧地看着那洞口距离她越来越近,却无济于事。在声音隔绝的地方,我却好像听到了她呼喊我的名字。虫洞很快就穿过了女孩的全身,而少女的身体也不再动弹,她早已变成了一座冰雕。

“绝对零度。”月魔龙说着把晓晴冻住的身体吸到了它的眼瞳之内,“放心,乌洛尔不会死的,只是这样她也就做不了事了。”

“还给我……把晓晴还给我!”

我的身体被月魔龙的魔力提到了空中,它先是审视了我一会儿,然后对我低语了一些什么。只是我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也就没怎么切切在心。我倏地感到有两股无法抗拒的怪力在我身上往不同的方向使劲,还没等我缓过神来,我的身体就从腰部硬生生被它撕了开来。我身上有一半的灵魂被别西卜吸走,并在业火中焚毁,因此我现在并不能明确感知到腰斩带来的痛苦有多深,只是随之带来的痉挛与缺氧是身体机能固定好的、避不开的反应。我无力的脖颈向后拉扯着自己的头颅,嘴里不断有鲜血在冒出来,我的右手僵直地垂在身旁不停地抽搐,左手则稍微好一些。下半身是黯淡的,失去灵魂的,被月魔龙扔进了深不见底的山谷里。它把我的上身凑到了自己的眼前又看了看,不知在作何揣测。

“还……给我……”我每说一个字眼就要吐几斤血出来,意识也变得格外模糊。

“飞吧。”

月魔龙把我的上身扔到了远方。但飞行的过程我并没有太多的印象,因为我在中途就已经失去知觉了。我接受不了这就是雪山之旅的结果,所以躲到梦里可能会好受一些。等我醒转,也许一切都是完好如初的模样,也许我和晓晴的冷战还没结束也说不定……

2

等我再次苏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非常老旧的木板床上,天花板的颜色看上去曾经染过霉菌,如今留下了一片片斑驳的黑色影子。接下去恢复的是我的嗅觉,空气里有一股沁鼻的暖流,好像有人熬了一锅什么高汤,只是我没什么食欲。我的记忆在重新回到现实里的那几秒后就恢复了正常,于是我开始呼喊起赫尔的名字,也只有他有可能知道我被月魔龙抛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这次你可能真的会死掉。”离开月魔龙的阴影后,赫尔又变得镇定自若。

“晓晴她……”

赫尔轻轻叹了口气,回:“月魔龙饶了我的性命,但它带着那个女孩儿消失了。”

见我沉默不言,赫尔便换了个话题:“我是在那宫殿的入口前找到你的,月魔龙叫我去的。你能活下来我还是挺奇怪的,毕竟找到你的时候你只剩下上半身了。据我所知,桀矩战士的力量源泉不应该都在那个部位嘛,所以没了那玩意儿的你居然还可以撑到现在,真是……”

我抬起头打量起自己藏在被子里的身体,心里不由一惊。赫尔说的很对,按照被子勾画出来的轮廓,我的身体的的确确短了好多。我急匆匆地掀开那层棉被,可里头的画面还是有些恶心。月魔龙扯裂的地方是从我的腰部开始的,明确一点的话是在肚脐以上,连同里面的脏器一起都撕烂了,而现在我的身体已经长出了许多那时丢失的东西,比方说新的肚脐,新的腰部和胯部,还有就是新的……只不过我的衣服并没有做好它的重编,所以那些还在雏形的器官全部裸露在了外面。赫尔识趣地别过了头,把视线投到了墙壁上,说道:

“其实我已经对你奇葩的生理机构见怪不怪。只不过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你的身体在这三天的自我修理中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

“我的身体……三天前就已经是这样了吗……”当我真的感觉不到身体的自愈时,我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我用自己的一半魂魄来赌别西卜的贪婪,虽然成功了,但我的灵魂好像不具备修复能力,以至于我身体的重建遇到了瓶颈。

“……爱莫能助。”赫尔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是……”这时,我瞥见床头边上靠着一个古金木盒。我竟对这古里古怪的盒子有着似曾相识的印象——对哦,我想起来了,被扔出去的我落下来的时候不偏不倚地砸中了宫殿的入口,那里的石块碎裂以后漏出来的就是这个木盒。违背直觉的地方……“啊,梅克丽的双腿。”

“哼,不是你解开来的嘛,还明知故问。违背直觉的地方……也对啊,谁说东西一定是在山洞里面呢。我也太一厢情愿了。”赫尔冲我微微一笑,“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不过不管怎么说都得先把伤养好……”

赫尔的话被一阵尖锐的哨子一样的声音打断,他急忙起身跑到了另一个房间去,原来他烧的水开了。我也希望自己的伤能好呀,可我该怎么告诉他我现在的身体已经是自愈的极限了呢?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古老的盒子看了很久,好像它具有什么夺舍的魔力。它微微敞开的缝隙里恫射出来的幽暗之光令我的神志模糊后又变得清晰,而在我反应过来后,我的双手已经端端正正地放上了那双堕天使的腿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忘记取出它们的过程的,但现在自己情不自禁开始端倪起来。这是两条完美无瑕的长腿,不像苍洁那样的强壮,也不是小雪那样瘦如细竹,它匀称的很完美,除了断掉的地方没有任何遗留的伤疤。通体是泛着紫色的黯淡,摸起来带着冰雪的凉意,毕竟脱离主人的身体藏在雪山中已经有太多的年头。话是这么说来着,可当我将手轻轻放在那双笔直僵硬的腿上时,我觉得有一种东西在皮下流过的触觉,就连温度也逐渐回暖起来。我诧异地看着这两条光速恢复的长腿,反应过来有种潜藏在这肢体中的威胁正在复苏,而我的脑子里也涌现出了一个怪异的声音,辨不出雌雄,也听不懂内容,可它反倒是轻而易举就勾起了我内心一种潜在的**。

“你在干什么啊!”赫尔端着的茶水叮叮当当地掉在了地上,因为他看着我把梅克丽的双腿接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必须要去救她……这是唯一的办法。我的身体已经无法恢复了……”这些绝望的念头只在我的心底闪现过,现在不知为何当着赫尔的面脱口而出。

“绝对不是用这样的方法啊!为什么不等……不等漆夜呢!她一定有其他办法的!”赫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我的床边来回踱步。他试过强拆,却被我身旁萦绕的不知名的力场所击退。

只能说梅克丽的双腿具有极佳的适应性,它很快就和我的身体产生了共鸣,次元编织的修复也立刻变得飞快。事实上,我从未见过我的自愈能力能达到这样的速率,只眨眼间的功夫,残缺的身体与伤口就尽数重生,伤疤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缺少的器官早就被异次元的魔力所重新捏造。次元编织顷刻就重新遮盖起了我裸在外头的下身。重新体会到双腿被长袜紧紧缚住的感觉,以及下体被勒住后的快感,我不由轻轻哼了一声。梅克丽的双腿给我带来了一种重生的体会,甚至是一种阔别已久的感受。

赫尔看见容光焕发的我又一次站到了地上,竟被吓得往后退了几步。我望着他畏畏缩缩的模样,感觉非常滑稽可笑:“你这是作甚?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事实证明,梅克丽的腿和我的身体相处的非常融洽。你看,我痊愈了,至少我有了救小雪的资本了。难道你不为我感到高兴吗?”

“不……那堕天使腐朽的思想已经影响到你了……我能看得出。”赫尔睁圆了双眼紧紧地盯着我,如同面临大敌,“我说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那样瘆人的笑啊?”

我瞥见一旁的镜子里映衬出来的自己的模样。深陷的眼窝带着疲倦的黑眼圈显得十分憔悴,但双眼却反射出怪异的冷光,苍白的脸庞仿佛没有一滴血液流淌,若不是扬起的嘴角凝成的笑容,我的脸看起来就是一张死人的脸。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竟能做出这样的表情,这该死的微笑里能读出谄媚和邪意,熟悉的让人厌烦。

那是和佐拉如出一辙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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