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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农户女 第24章 动心既动情

作者:雯风而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3-21 08:17:59 来源:小说旗

在李桂香屋里陪着她用过餐食,贴心的侍候李桂香漱口,“阿母夜里屋子可冷?睡得好么?”她挽着李桂香的胳膊亲昵的询问。

李桂香拍拍她的手,虽没什么笑容可眼里是有感动的“不冷,俺没睡过比这里还暖和的地方嘞,别挂着俺,你好生照顾自己俺就放心嘞。”

芷兰颔首扬起嘴角面带笑意“嗯,阿母放心,我一定照顾好自己,有阿母在这陪我,我最近每餐都多吃两个饼子呢。”

李桂香瞅着跟自己亲昵撒娇的闺女,眼眶一热却也笑了“能吃是福,就要多吃不饿肚子才好嘞。”

陪着李桂香说了会话,又和小米聊了聊明日开始和她学着做吃食的事。

小米歪头皱眉“学做吃食?阿姊俺为啥要学做吃食?”她不解,吃食不就是吃饱了就行?不过阿姊做的吃食真的好吃,她在家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食。

芷兰凝视她认真道“明年你就十五了,叔父叔母也开始为你张罗婚事,我自然也要为你想一想是否有合适的儿郎。来年你若成亲嫁到郎君家,每日就要像阿姊这般侍奉公婆,每日做饭食备酒菜来孝顺舅姑,服侍你的郎君。(看看她如今三从四德有多好,都开始给别人洗脑如何侍奉公婆,服侍丈夫了)如今你在这里暂住,正好闲来无事,不如每日跟着我,也看看阿姊嫁人后每日都是怎么侍奉舅姑和郎君的。”

“嗯,这是应该嘞,咱们田户人家没那些讲究,可这城里人都可讲究新妇贤惠不贤惠,嫁人后能不能侍候好舅姑和自己地郎君嘞。小米,听你阿姊地话,好好学学咋侍候舅姑,对你是好事嘞!”李桂香难得主动加入她们的话题。

“是,大伯母”张小米圆圆的眼睛笑的时候像月牙儿,既然阿姊和伯母让她学,那她就好好学。

几人又闲聊了一会后,福子这时进来禀报“新妇,少主回来了。”

她轻点头示意她知晓了,转头对李桂香道“阿母先歇息,我先回去了。”

李桂香点头眼里满是关切“快回,郎君都回来嘞,下回可别在俺这屋里待太久嘞!”

她只是笑笑,转头看向小米微微颔首示意后离开了。

回到屋里时,曹知谦正在厅堂里坐着,火炉的火将厅堂照的亮堂堂的,福子去灶房取温着的餐食。

她随手关上房门,走到近前跪坐在他旁边。

实话说,她真是受不了这种跪坐的姿势,每次起来她都要缓半天,嫁进曹家不过两个月,她膝盖都受不了了。以前看纪录片,汉代也是时兴跪坐,但是人家有支踵,起码还能支撑身体的一些重量。

可夏朝完全靠自己撑,这谁能受的了。明个她定要让六宝去给她找工匠,多做上几个支踵。

这地面虽是铺了草席子,夏日还好冰凉凉的跪着也凉快,可到了秋日眼瞅入冬,这东西就一点都不友好了。

看着隔凉实际上真暖和不到哪里去,这时她无比想念张家的炕。

如果按着她的想法,这曹家每间屋里的地都抬高,直接打成大地炕。

这样到了冬天屋里也暖和,也不必非要烧个火炉在屋里,其实一点都不安全就算了,折腾的福子夜里总要进来看好几次,白日里还要陪她一起去灶房,忙碌一天就算了,晚上也睡不好觉。

就这样福子还任劳任怨,每天一点坏情绪都没有,福子才是真的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吃的比猪少,干的比驴多!

这要是她怕早就绝望的一头豆腐撞死自己了,毕竟她内心可不够强大。

曹知谦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秀气的五官,从进了屋子见到他,到此时福子都将餐食摆好退了出去,她依旧呆呆地看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

他不禁好奇,她那小小的脑袋瓜里,成日里都在想些什么?是否又在构思着什么新奇的吃食呢?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只能独自布菜吃饭。

当她终于回过神来的时候,曹知谦的饭菜已经如被秋风扫过的落叶般,少了一半。她抿着唇,带着些许歉意,向他赔罪道:“我刚刚一直在想事情,可能想的太入神,都忘了给你布菜了。”

他嘴角轻扬,心情愉悦,丝毫没有因为她的举动而心生不满,反而戏谑地调侃她道:“我的新妇在我面前,一向如那不羁的风儿,不守规矩,我又如何会挑剔于你呢?”

又是如此.....每次他对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时,她的心就会忍不住悸动,她不明白他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否对其他女娘也是这般?按捺住内心的悸动,稍稍平复才面带笑意“往日是我不对,在郎君面前肆无忌惮,也亏得郎君好性从不挑我错处。日后我定痛定思痛,痛改前非,一改往日在郎君面前没有礼仪的做派,尽力做一个德才兼备的好新妇。”

他嘴角似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微微蹙起的眉头仿佛在诉说着心中的疑惑:“你今日是怎么了?这般礼仪规范,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她依旧浅笑缓缓说道:“郎君,我近日,常坐静思己过,自觉以往太过随性,应更守礼数才是。”

曹知谦放下筷子,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小君本就率性可爱,无需刻意改变。”

她率性可爱?男人真是什么话都能说......“郎君此言差矣,我身为郎君之妻,自当以身作则,树立典范。”

曹知谦轻笑一声,伸手握住她的手:“小君心意我已知晓,可莫要失了本心。”

本心?当然,她要守好自己的本心,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她低声应下。

曹知谦面沉似水,不动声色地端详着她,心中暗自思忖,这两日她似乎有些异样,与他交谈时,看似亲昵,却又似有若无地保持着距离。

他仔细回想这些日子,自己并未有何失礼之处,莫非是近来过于忙碌,冷落了她?“自我们成亲以来,我大多时候都在外奔波,未能抽出太多时间陪伴于你,此乃郎君之过。好在如今我的事情已然了结,明日我便在家中陪你,可好?亦或是你想去何处游玩?我皆可奉陪。”

她轻轻摇头,“那倒不必了,天气如此寒冷,外出只会受寒。你的事情解决了?亭长之位可还顺利?”

提及此事,他心情愉悦,喜不自禁,“亭长之位,非我莫属,后日我便随阿翁前去熟悉一番。”

她亦面露喜色,“那可要恭喜郎君得偿所愿了,对了,事情是如何解决的?”她满心好奇。

事情解决后,他心情甚好,“事情并不繁杂,乃是有人从中作梗,比阿翁多捐了五千钱。

此人的阿翁在海边是个管事。如今螃蟹已然成为咱们榆州城的抢手货,达官贵人皆对其趋之若鹜。

此人除了钱财,还时不时地送些螃蟹给宫县尉。这宫县尉别的嗜好没有,唯独对吃食和美酒情有独钟,是以这螃蟹恰好投其所好,我的官职险些就落入他人之手。

幸而有阿母的松仙楼,酒楼的几样招牌菜皆是平日里高县尉喜爱的吃食。阿翁便让徐管事将酸崧与咸鸭蛋按时送往宫家,如此一来,最终还是你郎君我略胜一筹。”

她听得惊叹不已,“竟有如此说法?真想不到,堂堂一个县尉竟然如此贪恋美食。”

他也不禁轻笑出声,“人各有所好,我也未曾料到他竟偏爱这一口。”

她着实替他高兴,想起近日曹远达的话“既然郎君明日无事,那就在家与我们好好欢聚,君舅命我明日备好酒菜要与我阿母一同聚聚。”

他自是赞同“外姑来此多日家中还不曾设宴款待,阿翁既已决定明日那就辛苦你好好操劳一番。”

聚餐.....她若有所思,如何张罗一场热热闹闹的聚会,也让李桂香开心开心呢。想起现代的烤肉,不禁可惜上次怎么没让六宝再铸几个铁盘用来烤肉呢?真是一大失误。

曹知谦见她想的认真不禁莞尔一笑,对着站在门边的福子示意可以撤掉餐食了。

所以等她再次回过神的时候,案桌已经干干净净了......

夜色渐浓,今夜的风刮得门板呼呼作响,火炉里的烛火被门板透进来的风吹的摇曳生姿。

今晚好冷.....她哀叹,明明想着要与曹知谦做兄弟的,可这天寒地冻的只有动物皮毛,也达不到窝在他怀里来的温暖。

就在她如那热锅上的蚂蚁般纠结今夜要不要与他一起睡觉时,洗漱完的曹知谦步履从容的走过来,一把抱起她,轻声说道:“夜深了,小君该休息了。”

美色如毒啊!曹知谦恰似那勾魂摄魄的妖孽,他身材高挑,被他横空抱起,真如登上了高耸入云的楼阁……他身形消瘦,却依然难以掩盖他那如火山般喷涌的荷尔蒙气息,她那颗如小鹿撞的心,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速效救心丸都望尘莫及。

这一刻完全忘白天记叮嘱自己“千万不要恋爱脑”的话,此刻她像一只乖巧的猫咪,心脏扑腾扑腾乱跳,双颊泛红,竟难掩害羞的窝进他炽热的怀抱里,瞬间便感受到了如春日暖阳般的温暖,忍不住想要更加贴近这暖融融的火炉。

曹知谦的身体有些僵硬,尽管他一再告诫自己,和她还需要更多的时间来磨合,然而每次同床,她那不时往他怀里蹭的举动,无疑是在挑逗他身为郎君应尽的责任,犹如在他平静的心湖投下了一颗巨石,激起层层涟漪。

漆黑如墨的夜里,万籁俱寂,唯有厅堂的火炉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舞者,发出劈里啪啦燃烧的声音,仿佛在向人们诉说着,**怎能不发出熊熊烈火,有情的男女必定如那火山喷发般激情澎湃......

故而次日清晨,她如贪睡的猫儿一般,起晚了。

迷迷糊糊间,待她醒来时,身旁已不见了曹知谦的身影。阳光如金色的箭矢,透过木制的窗棂,直直地照射进来,她惊得如触电般坐了起来,浑身的不适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昨夜的一幕一幕让她刷的脸颊通红,使劲摇了摇头,想借此摇散所有的尴尬与羞耻。

天啊!她今日的朝食竟然还未做!她手忙脚乱地起身,穿好衣服。

此时,门缓缓地从外面推开,曹知谦那挺拔俊秀的身材宛如一座移动的雕塑,缓缓步入。

他的眼里满是笑意,仿佛春日里最温暖的阳光:“起来了?我给你端了朝食来,快洗漱来用餐食。”他先将木盘轻轻地放置在矮桌上,然后顺手关上了房门。

回头见她仍像雕塑一般呆呆地伫立在那里,不由得轻声失笑。

他的腿如同长颈鹿的脖子,明明需要五六步才能走到的地方,他却只需两三步,便如闪电般瞬间来到了她的面前。

他那修长的胳膊如同温柔的藤蔓,紧紧地环抱住她,手指微微轻抚她鬓边的发丝,仿佛在弹奏一首最动人的乐曲:“我已经去请过安了,今日你不必侍候舅姑,且安心用餐食。”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融化整个世界。

她被他环抱着,闻着他衣裳散发出淡淡的药香味,只觉一阵心神恍惚.....什么叫意乱情迷,此刻真的具象化。

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连他身上的味道你都是喜欢的,且只有你自己才能闻得到属于对方的味道。

有的人是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味道,有的是身上有淡淡肥皂的味道.....曹知谦的身上总是有一股淡淡的中药味道。

她就像溺水一般,全身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沉溺其中。心不心动她已经不知道了,此刻她只知道,她这个老阿姨“久旱逢甘霖”沉醉其中呐!

哇塞,恋爱的感觉简直太棒啦,怪不得好多女生都喜欢谈恋爱呢,就算被劈腿了,也挡不住她们一次又一次地冲向爱情的怀抱。

实在是这种感觉……就像那句歌词怎么唱来着“这种感觉就像飞翔在缘分天空,美丽的梦,因为有你而变的不同,你的手,如果在我手中,好想握一辈子不放手.....我的心,已经被你触动,再想无动于衷已经没有用.......

“别伫在这,先用餐食,今日我陪着你。”他温柔的亲吻她的额头允诺着。

毫无意识的被他拉着去洗漱,用餐食,她们就像现代那些刚刚陷入恋爱的男女,你侬我侬的凝视彼此,仿佛这个世界只有她们俩人再无其他,哪怕只是听到对方的名字,嘴角都无法压抑住笑容与害羞。只是偶然一瞥也难掩开心的笑意。

这就是恋爱,如此美好的恋爱,让人如同吃了蜜一般,甜到眼里,心里......

她真的很想恋爱脑上线,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和曹知谦这么待下去。

曹知谦依旧恪守礼仪,陪她用过朝食。轻轻执起她的手,满目温柔“今日家宴,我与你同去筹备。”

她抬眸,眼中满是惊喜,“当真?”。这就是恋爱脑上线吧,之前他也陪她在灶房忙碌过,可她全忘了,如今不过是陪她一起去灶房预备食物她就高兴的忘乎所以。

曹知谦瞧出她眼中的惊喜,笑着轻点她的鼻尖,点点头。“今日你想预备些什么?”

她单手托着下巴,不自觉嘟着嘴唇陷入思考模样。

曹知谦见她如此娇俏可爱的一面,眸色深深是掩饰不住的愉悦。蓦然想起半旬之后就要带她去祠堂祭祀,自此她就彻底成为他曹知谦的良人了。

“我想今日吃酸崧鱼可好?”她想着昨日李庖厨买回来的鲤鱼,正好配上酸崧做一道酸菜鱼。

曹知谦挑眉不解“何为酸崧鱼?是与酸崧锅一样涮肉?”

她故意卖关子不告诉他,拉着他去了灶房。

李庖厨见少主来了赶忙行礼,一脸局促拘谨“少主,都说啥君子远庖厨,这灶房烟熏火燎哪是您待的地方,您去书房看看书多好。”

芷兰忍着笑意,瞧着曹知谦背着手面上依旧带笑听着李庖厨絮叨,却不见丝毫不耐。“李庖厨不必担忧,灶房炊火不断,热气腾腾,秋寒季节待在此处最是暖和,一会让六宝给我拿本书来,今日就借着炉火取暖温故知新。”

李庖厨无奈却只能应声“少主说的是,那婢子就将炉火烧的旺旺的,让您今个暖暖和和可好。”

曹知谦失笑“甚好!”

她在身后也忍不住轻笑,暂时不管他,进了灶房与李庖厨商议今日要备的食材。

“这鲤鱼烦请您给它的鱼骨剔除,只剩鱼肉,鱼肉要切成片放着备用。酸崧切丝,泡在水里备用即可。

今日还要再采买一些羊肉,家里的酒水也要备好,今日矮桌备上六个......”拉拉杂杂她嘱咐了不少。

李庖厨一一记下,准备让六宝去采买。六宝来了以后她突然想起烤肉和鸭货的事,又和六宝嘱咐道“今日你再去铁匠铺子一趟,给我打造两件炙炉。

和炒锅的圆形不同,这次我要四四方方或是长方的也可,四壁之间只需在两壁之间串上铁环,底部要有凹陷的位置放置柴火。你可记住了?”

六宝听的一头雾水“新妇这是个啥东西?奴婢咋没见过呢?凹陷?哪里凹陷阿?”新妇说的这些时新词他是一句没听懂。

反倒是一旁的曹知谦若有所思,似想通了其中关键处,不由双眼一亮喝了一声“好!这名为炙炉的铁器着实精巧,不用六宝我自去铁匠铺,与铁匠说明详细。”

她想反正她要在灶房准备食材,他在这里也是无趣,不如去铁匠铺研究一番,又不确定他是否听懂了又追问了一遍“可有不明白之处?”

曹知谦淡笑语气却很是自信“相信郎君,我定会为你打造出你想要的炙炉。”

俩人眼神交汇,,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甜蜜的气息。李庖厨与六宝互相瞥了一眼,很有默契低头装作看不见,着实辣眼睛呐!

她有些羞涩的躲避他的视线,又想起鸭货的事嘱咐六宝“那铁匠铺你不必去了,就去菜市买一些鸭爪和鸭翅回来。”

六宝又犯了难“新妇,鸡鸭都是整只来卖,也没瞧见谁家只卖爪子和翅膀的。”

她仔细回想的确在菜市没见过单独贩卖这些东西的“那就买几只鸡回来就好。”

六宝领命而去,曹知谦与她眼神交汇,彼此俱是浅笑,曹知谦微微颔首转身离开。

看着他高高瘦瘦的背影,突然想应该给他做一件鸭绒衣裳。

接着她与李庖厨开始着手备食材,今日要用的酒水,餐具,矮桌,火炉都要制备齐全。

人多只能选择在前厅,如今天黑的早,火炉多备上几个既暖和也能当光使用。

想想前厅地上的席子就膝盖疼,一拍脑袋又忘了支踵。可此时六宝已经走了,只能等着明日再安排了。

她去李桂香屋里请了安,说了会话后才带着福子去前厅布置一番。

地上的席子太薄,需要再铺设一层筵席,将食案一一摆好。 主位自然是家主与夫人,左侧下首是尊位留给李桂香,右侧下首自然留给曹知谦与她,再下首就是小米的位置。

这时李庖厨从灶房过来了“新妇,婢子想着您应是头一次办家宴,难免有些宴席礼仪不晓得,婢子想着与您说一下其中的规矩,您看可行?”

芷兰笑着点头“有李庖厨指点宴席礼仪再好不好,我洗耳恭听。”

李庖厨惶恐行了一礼“不敢当,不敢当,都是婢子应该做的。”转而认真的道“您看这案桌的食材摆放您是知晓的,可宴席也有宴席的规矩,今个是家宴,那就不分高低。

可要宴请比咱们曹家低一等的客人,就要”执食兴辞”就是客人要先用双手端起食物起立致谢,表示自己身份低位,不配与主人同堂进食。

这时家主要起身用言辞阻止客人,客人方才能入座。落座后,主人要引导客人“行祭”.....”

这芷兰倒是知晓,就是每次用餐前都要拔出少许,放置在“豆”之间的几案上,意思表示不忘本,报答发明饮食的先辈,总之每一样菜或是肉都要祭,先上来的先祭,后上来的后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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