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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穿农户女 第30章 速战速决

作者:雯风而动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3-21 08:17:59 来源:小说旗

当天夜里裹着入冬的寒风,曹牧谦和赵破奴喝着小米酒,吃着热腾腾的酸崧炖羊肉就着烤馒头,身上的寒意逐渐消融。

曹牧谦对这小米酒很感兴趣,欲多饮几口却被赵破奴抢了去“大人,这酒就给咱们备了两竹筒,您这么个喝法没等到漠南就都没了。”说完一脸肉痛借着火光往里看了看,确定还有一多半这才小心翼翼的盖上盖子。

见他如此小气曹牧谦被气笑了“我竟不知你这般小气?”

赵破奴依旧我行我素的将酒收好“这酒到了漠南可是救命地酒,那边天寒地冻地,没酒我可活不去。哎.....这曹家新妇,你说既然给咱们备了酒,为何不痛快地多备几筒,就这么两筒够谁喝地!”

曹牧谦不理他的碎碎念只道“昨夜还不够你喝的?要了两壶又给你送了四壶,你一个人喝了足有五壶酒。”

赵破奴大大咧咧盘腿坐下“要不是赶着去漠南,属下还真想在曹家多住些时日。好酒好菜奉着,我还真有点舍不得离开了。大人,您说这榆州的女娘是不是比咱盛京的女娘好?

属下在盛京就没听说谁家女娘庖厨手艺如此好,也没见谁家女娘如此聪慧又有眼色。

不说别的,就说昨夜那小鬟说是曹家新妇嘱咐再送来四壶酒,属下真是感动地一塌糊涂!好菜有好酒,人生一大幸事!这么体贴的新妇真是难得。属下想着干脆也别要什么戎狄地娘们了,干脆平了戎狄后,您正好要回榆州,属下就在榆州寻个女娘得了。属下瞧着这榆州的风水好呐,养出地女娘各个都出得厅堂入得厨房。”

曹牧谦揉着太阳穴“成,你喜欢就成,回榆州就给你三妻四妾都置办上。”

赵破奴还真就认真的想了想“那不成大人,如今我一年的俸禄不过六百石,一旬才十几斗,养活个新妇还紧巴巴地呢,再给我娶几个属下可养不起。不过您倒是可以多娶几个,您这一年足有两千石,别说娶三个,就是娶个五六七个也绰绰有余呐!”

“聒噪!”曹牧谦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就不再搭理赵破奴。

可奈何夜晚风寒露重,一白天颠簸的此刻浑身酸疼哪有心思睡觉,既然睡不着干脆打发打发时间。

赵破奴才不在乎曹牧谦是否回话,毕竟大人向来是金口难开,言语如金。他喃喃自语道:“大人啊,属下实在好奇,皇后虽是您的姨母,可对您那真是关怀备至。陛下对您更是青睐有加,您的舅父身为将军对您也是宠爱有加。如今您已位列九卿,却为何不愿成亲呢?陛下与皇后屡次三番想为您保媒,您却总是不情愿,属下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按着夏朝得律法,男子过了十七岁不成婚要交与五倍得赋税,自然曹牧谦如今得身份以及每年地俸禄,这五倍地赋税算不得什么。再者以他得身份地位赋税也收不到他地头上。

所以曹牧谦如今二十多岁了,却依然未成家,陛下与皇后也是十分头疼。

曹牧谦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舅父都还没成婚我急什么”

赵破奴一噎“将军?将军那是.....”这话他咋说。将军这么多年始终不婚,陛下也曾想赐婚,可都被将军拒绝了。

一个三十几岁得郎君不成婚,这盛京里关于将军得风言风语都不知道吹了多少年,有说将军是断袖之癖只喜欢郎君。也有说将军曾经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女娘,将军非常喜欢这个女娘,可没等娶过门就有病离世了。将军痛苦万分自此不肯再成婚。

也有说将军心里有喜欢的人,那人是别家的夫人,将军求而不得一直念念不忘不愿成亲........

总之盛京城里关于将军的风言风语太多,谁也不知晓哪个是真的,就是曹牧谦也不知晓舅父为何到现在都不成亲。

赵破奴叹气“将军的事属下怎敢过问,可您到底为何不成婚属下是真想不通,属下跟您和将军可不同,属下定要娶个心仪地新妇,给我生个胖儿子,每日伺候的我舒舒服服的,我这日子过地才叫舒坦。”

夜越深呼呼的寒风越大,俩人紧了紧身上地皮毛,靠近火堆取暖。这鬼天气想睡觉除非是困极了,曹牧谦闭着眼假寐,听着赵破奴唠叨着日后怎样怎样,睡意渐渐袭来。

之后的几日,两人沐雨栉风风餐露宿,连曹牧谦心里都感慨,要不是那无颜妇准备了这酸崧筒,他和赵破奴只怕更加狼狈。

俩人马不停蹄赶到定襄郡时,才赶上了卫延亲自率领的三万骑兵大军。

军队在定襄郡安营扎寨,曹牧谦与赵破奴进入主帐时,卫延正与强弩将军李祖,游击将军苏翦,骑将军孙贺,轻车将军蔡施谋事。

二人拱手异口同声“车骑将军!各位将军!”打断了正在商讨行军路线的几人。

卫延端坐于主位之上,其周身散发出的气势,犹如山岳般巍峨,不怒自威。他的眸光如冷电般,审视着走进来的二人,沉声道:“从盛京出发,为何比我们慢了一日?”

此次平叛戎狄,陛下派遣十万大军,分东西两路对戎狄发起攻击。西路军作为主攻部队,卫延担任西路军的主帅,拜征西车骑将军之职,率领三万精锐车骑,从盛京北军的驻扎地出发。

而曹牧谦则是临危受命,被封为嫖姚校尉从盛京出发,归属于西路军,受卫延统辖。

赵破奴拱手施礼,答道:“回将军,属下从榆州一路疾驰而来,昼夜不停,未曾有片刻停歇,却还是比大军晚到了一日。”

卫延眉头紧蹙,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直视着曹牧谦,仿佛要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思忖片刻,似乎已然明了,便不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你们来的倒也及时,今夜我们就出发,从高阙向北进攻,赵破奴暂授越骑校尉,由嫖姚校尉统领。”

两人都有些愕然,不想今夜就要进攻属实太快了,但军令如山两人抱拳“是!”两人异口同声。

赵破奴欣喜若狂摩拳擦掌颇有大干一场地气势。

大夏朝除边关驻守的军队外,盛京有两支极受陛下信赖的军队,为南北军。

南军负责皇宫盛京安危,北军则是经常被调动协助各地驻守军队,以及临危受命攻打战役之用。

陛下在北军又设立了八大校,分别是中垒校(盛京内外驻扎营地800人)屯骑校(骑兵部队800人)步兵校(步兵800人)越骑校(山路骑马800人)长水校(戎狄骑兵800人)胡骑校(盛京戎狄骑校800人)射声校(弓弩手800人)虎贲校(车队800人)

这八支校队犹如陛下手中的八柄利剑,每支队伍人数虽仅有八百之数,但皆是精兵中的精锐,强悍无比。

越骑校中的八百人,皆是来自戎狄的俘虏,他们本就如猛虎般精武强壮,改投大夏后又经秘密训练,如虎添翼,真可谓是一人可当百战,战无不胜!

如今拥有如此一支犹如剑戟般强壮的队伍,若还不能立战功而回,那着实是暴殄天物,令人惋惜啊!

卫延继续道“此次李将军与张将军为东路军率三万大军,我意他们从右北平出击,主要负责牵制住戎狄左贤王地部落,为我们声东击西,我们先拿下右贤王。”

其他几人都表示赞同,卫延起身双目炯炯有神势在必得的气势显露无疑“开灶,将士们吃饱喝足即可出发!”

“是!”众人抱拳领命。

此时已是下晌时分,大军灶房炊烟袅袅。众人从议事营帐退出只留曹牧谦一人。

卫延此刻仿若变了一个人似的,周身的威压如潮水般散去,他开口说道:“说吧,为何要从榆州绕行而来?”

曹牧谦则是不紧不慢地用单手托着下巴,似笑非笑地反问道:“舅父如此聪慧,又怎会想不到我去榆州所为何事呢?”

卫延眉头紧蹙,不住地摇头“我究竟该如何与你言说,陛下如此器重你,你就更应如履薄冰,谨小慎微,朝堂之上那些结党营私之事,万万不可步其后尘。

你与曹家素无往来,如今却与他们有所牵连,究竟所为何事?若是被陛下知晓,恐怕会对你心生猜忌,认为你有意培植亲信。”

曹牧谦却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姨母如今贵为皇后,舅父亦是深得陛下信赖,可咱们卫家却是门可罗雀,可用之人寥寥无几。此次出征,暗中使绊子之人更是多如牛毛,若不是陛下对舅父深信不疑,此次平叛戎狄,舅父怕是早已地位不保。卫家需要助力,姨母更需助力!”

卫延叹息一声,言辞恳切地说道:“牧谦啊,我们皆是陛下的奴仆,一生的荣辱都系于陛下一念之间。自古以来,帝王多猜忌,尤其是领兵打仗的将军,更是备受猜疑。你我唯有谨言慎行,不结党营私,不在朝堂之上培植亲信,方能在仕途之路上站稳脚跟,长久安稳啊!”

曹牧谦不耐也不明“舅父为何如此小心翼翼,我瞧着陛下对咱们卫家信任有加,您成日这般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一点都不像顶天立地的男儿!”

卫延一噎气得指着一脸桀骜不驯地曹牧谦“你年少轻狂不知其中厉害,可你翻阅史书难道不曾窥探为臣之道当如何?自古君赐臣死,臣不得不死。可古往今来死之人大多都是那些桀骜不驯,结党营私,培植势力,功高盖主之辈。一桩桩一件件还不能让你悟透这其中关键处?”

见舅父动怒,曹牧谦如疾风中之劲草,适时避让道:“是,儿知晓了。曹远达乃我阿翁,其儿曹知谦为我外弟,与那朝中广纳才人充入自家门庭之大臣相较,儿此举又何足挂齿?儿不过欲提拔曹远达为县令,至于那外弟如今年纪尚小……儿与破奴观之,实乃聪慧沉稳之人,此次儿平叛戎狄有功,聘他入盛京,亦算实至名归。”

卫延直视曹牧谦久久不语,最终叹了口气“你如今已是弱冠之年,不再是顽童小儿,舅父只盼你做事之前好好思量一番。你若想扶植曹家我也不反对,你自己思量好就是。此次出征陛下临危受命任你嫖姚校尉,这也是对你寄予了厚望,让你领越骑就为助你一臂之力拿下首功。但切记不可贪功冒进,万事都要听从我的安排。”

曹牧谦面色一改之前吊儿郎当,面色肃穆应声道“是,儿定要为舅父拿下首功!”

东路大军率先出发,按令从右北平出击直奔左贤王部落牵制。

强弩将军李祖率一万军,游击将军苏翦率一万军,骑将军孙贺率一万军,轻车将军蔡施率八千从朔方出击王庭以做后援。

卫延率三万军为先锋,曹牧谦,赵破奴率越骑跟随卫延连夜出击,此路距离王庭昼夜不歇息也要六七天。

越是深入北方气温越低,赵破奴十分不舍的将其中一筒酒给了卫将军,只剩多半筒的粟米酒他还要跟曹牧谦分着喝。

要不说游牧民族好酒呢,这边天寒地冻地没有酒怎能熬的过去。大军逢日落休整,白日基本都是吃干粮果腹,就为了加快进程赶到朔方地王庭。

这边早已天寒地冻,处处可见白雪皑皑,这种天气干粮早就冻硬了,只能和着水囊的温乎水泡开食用。

大家如此卫延与曹知谦也是如此,赵破奴吃的那是龇牙咧嘴,说是温水泡开,可水囊打开不过几息,水就冻的冰凉再加上泡发的干粮.....那哪是吃饭呐,那是吃冰刀子呀!此刻赵破奴是无比怀念那热乎乎地竹筒酸崧。

可惜一路赶来早都吃没了,就算是有白日也不能生火做饭,有也没用更何况早吃没了。

赵破奴突然想起包袱里还有一个小包袱未曾打开,此时正是大军停下歇息吃干粮地时候,他从马背上拿出那个小包袱走到曹牧谦身边,随意坐在一块石头上打开了包袱。

“......这是啥?”赵破奴捏起一根炸过的竹节虫,蹙眉不解看着手指捏的东西。

曹牧谦闻声看来,微眯双眸瞧着赵破奴手指捏着的东西好一会才道“虫子!”

“虫子?”赵破奴差点没给扔地上,不过很快又反应过来看向曹牧谦“咱们跟那新妇可没啥仇,她何至于给咱们准备一堆虫子放进来?”

曹牧谦接过竹节虫仔细查看又嗅了嗅“她要想坏你,何至于给你弄死透地虫子。”而且他闻了闻觉得这虫子似乎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奶皮子味道。

难道是什么吃食?可在盛京这么久他还未见过这种吃食,虫子能吃么?鬼使神差地他直接咬了一小口.......

“大人!”赵破奴没来得及阻止,曹牧谦已经咬了一口。

曹牧谦眼中一抹惊艳之色浮现,随之将剩下一大半的竹节虫扔进嘴里.....奶香,酥脆....无法言说的味道充斥在口腔内。

曹牧谦顺手又从目瞪口呆的赵破奴手里抓了一把,赵破奴此时心里犹豫不定,大人莫不是逗弄他?这能吃?

将信将疑拿起一根,撇着嘴表情嫌弃,可还是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嗯~赵破奴脸色一变,这哪里是虫子?这分明比肉都香呐!

此时卫延走过来见外甥与赵破奴吃的正香,蹙眉不解,冰凉地干粮这么好吃?

曹牧谦见舅父过来,很大方地将手里的虫子分了一半给卫延。

卫延下意识伸手接过,仔细一瞧是虫子差点没扔了,多亏曹牧谦眼疾手快握住他的手,不然这点好东西就全掉地上了。

卫延不明所以“怎地?你俩没有干粮可吃?要吃虫子?”

赵破奴此时格外珍惜地一口一个“将军这虫子真不错您尝尝。”

曹牧谦也一口一个狭长的双眼瞥了舅父手中的虫子一眼“舅父莫不是不敢?”

卫延眉头一皱阳刚气十足“我怕什么!”直接一口将手里的虫子都扔进嘴里,快速咀嚼恨不得赶紧都咽了。

可没等咀嚼两下.....他眸光就亮了,转而细细品味。直到嘴里的虫子都没了才意犹未尽问道“这是何物?味道如此....如此奇特?”

赵破奴又抓了一把递给卫延“这是曹家郎君的新妇给准备地,这一路给我们准备了不少吃食,各个味道鲜美让人回味无穷。”

卫延双眼一瞪抬脚就踹了曹牧谦屁股一脚“你小子吃独食,有好东西连你舅父都不管不顾了!”

赵破奴见曹牧谦吃瘪哈哈大笑躲到一旁,生怕殃及池鱼。

卫延大手一伸“交上来!”

“啥?”赵破奴笑不出来了“都交?”

卫延“都交!”

这下轮到曹牧谦放声大笑,一时间吸引周边士兵纷纷看来。

最终赵破奴惧于卫延淫威只能全都交了,卫延这才拍拍他地肩膀一副孺子可教也的长者风范离开了。

曹牧谦拍拍手一副痞痞地模样,双手环胸挑眉眼里满是笑意,瞅着一脸愁眉苦脸地赵破奴又是一阵忍俊不禁地大笑,气得赵破奴捶胸顿足直喊“我地虫子!”

接下来行进地路上,卫延每日也能给两人分上一小把,其余的也分给了其他几位将领。

这东西虽然也凉透了,可比起冰凉凉地干粮可好吃太多了,且这东西地饱腹感也很强,吃上两个也不觉得太饿。

卫延嘱咐曹牧谦“待班师回朝,你去榆州多给我带些回来,还有破奴说地那啥.....啥酸崧锅子,馒头,葱爆羊肉.....总之多带些。”

赵破奴在一旁说道“何必如此麻烦,我们把那新妇给你带回盛京,那将军不就啥都有了!”

卫延敲了赵破奴一脑袋“说什么屁话!让你带啥就带啥!”

一旁得曹牧谦又是一阵大笑。

大军休整过后火速开拔前往朔方,不出几日大军就已逼近王庭。

此时的王庭,歌舞升平,热闹非凡。右贤王这位威风凛凛的大将,正美滋滋地炙肉饮酒,怀中还搂着那娇艳欲滴的戎狄爱妾,好不快活!

夏朝派军队攻打他们的消息,他早已了然于胸,然而当听闻军队直扑右北平而去,他心中不禁暗喜,想必左贤王此刻定然急需他的支援。

这入冬时节,物资匮乏,右贤王不禁得意洋洋起来,心中暗自盘算着:此次左贤王被攻打,必定会对我苦苦哀求,到那时,我可要让他拿出无数的牛马和女人来,才不枉费我这一番解救之功啊!

而此时卫延等人趁着夜色悄悄包围了右贤王的王庭。右贤王还沉浸在美梦里,完全不知危险将至。

曹牧谦望着王庭内的灯火,心中默默计算着进攻的时机。

随着卫延一声令下,战斗瞬间爆发。喊杀声震天动地,右贤王从醉梦中惊醒,慌乱中组织抵抗。但他的士兵毫无防备,被打得措手不及。

曹牧谦率领越骑如旋风般冲入王庭,赵破奴紧跟其后。他们一路披荆斩棘,直逼右贤王所在之处。

右贤王眼见大势已去,仓皇下带着爱妾逃跑了。此时早已打的昏天暗地,卫延见右贤王已跑,命曹牧谦率越骑追击。

曹牧谦与赵破奴一路追赶,射中了不少追随右贤王逃跑的小王。可这右贤王却如同蒸发一般消失无踪。

这场战斗迅速结束,除却右贤王逃跑无踪,俘虏小王数十名,牛羊马匹数万,部落男女上万人。

而此时东部军队也获得胜利,仅仅是俘虏就得一万多人,牛羊马匹更是不计其数。

此役大捷的消息传回朝廷,李胤龙颜大悦,太子李胥也难掩激动,朝廷上下无不沸腾。

李胤下旨命苏翦在朔方也就是右贤王修建的王庭之处,开始修建朔方郡。其余有功之将待班师回朝再做嘉佳。

此战役打的极快,一旬有余就连破单于左右两大将领。这如何不让李胤觉得痛快,苦苦压抑他多年的憋屈一扫而光,平日里威严如李胤,此刻看着太子李胥不禁露出一丝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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