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深海 第33章 暗箭

你怎么试探？不如我们看看她还有没有法力？好，皇后，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全身而退，那奴婢就先去准备，等小多走了之后，洛婕妤的宫女说:主子，这小多靠得住吗？人家贤妃让我们停手，您不肯停手，就算了。可您为什么要和小多合作？笨，以皇后的手段，一旦查实就绝不可能放过，到时候能拉下来一个是一个，知道危险，您还这么做。奴婢真是不理解。贤妃那是胆小，皇后一回来，就马上停手。这个时候停手才能保住自己，想停手都来不及了。因为我已经动手了。只要您去求求情。奴婢相信皇后一定会饶恕您的，饶恕， 我不需要她的饶恕，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皇后娘娘，已经查过了，是衣裳上被撒上了药粉。这种药粉，可以让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才导致您的伤。再次复发。我的衣裳一般都是谁看管的？回皇后娘娘，是霓羽，去把她叫来。两刻之后，霓羽来到梧桐殿。然后她向皇后行礼。之后说:奴婢参见皇后。皇后万福。起来吧，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我的衣裳，是你保管的？是，那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别人碰过？没有，你这说的是实话吗？是，那这个月你洗了多少衣裳？洗了五件，那都是用什么洗的？回皇后的话，用草木灰和猪胰，还有淘米水。好，那我再问你。这个月真的只洗了五件吗？是，把人带上来吧。当掌事宫女带着人上来时，霓羽，眼中流露出害怕，小多，好久不见了。皇后娘娘， 奴婢不知所犯何错？ 还请娘娘说明白。好，霓羽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替你说？奴婢不知娘娘此话何意？还真是嘴硬，那我替你说，一个月前，小多来这里找你。并且给了你一份房契，让你安排一个宫女，进来这里，让她顶替你在浣衣局的差事，让她专门把梧桐殿的衣裳，拿去浣衣局洗，洗完之后，把药粉撒在衣裳上，对不对？对，那你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小多姑娘，给了奴婢一份房契，让奴婢装病，然后让小多姑娘，安排的人。进入浣衣局。小多，有什么要说的吗？有，一切都是奴婢做的。与贤妃娘娘无关。好，来人，让贤妃来一趟，是，半个时辰之后，贤妃来到了梧桐殿，然后她向皇后行礼，然后说:妾参见皇后，皇后万福。起来吧，小多说，这些事情与你无关。是真的吗？什么事情？还请皇后，把事情说清楚。然后皇后给掌事宫女，使了一个眼神，然后宫女开口说:小多，刚刚说是她将药粉撒在了皇后娘娘的衣裳上。还说这些事，您都不知道。妾真的不知道。还请皇后明察，既然你说你不知道，那你就先回去吧，此时有宫女进来，说道:娘娘，洛婕妤求见，让她先等一等。她说，若皇后娘娘不见，就无法知道真相，就让她进来吧。等洛婕妤进来以后，先是向皇后行礼，然后说:妾参见皇后，皇后万福。起来吧，你有什么要说的？妾想说:这都是妾做的，和贤妃无关，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说啊。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只凭你们的一面之词。怕是难以服众。

贤妃，你有什么要说的？妾是冤枉的，除了这句话之外呢？妾有证据。什么证据？因为妾的衣裳里面。也有同样的药粉。皇后心想:（这也太巧了，我刚查出来。)（她就说她的衣裳里面。就有同样的药粉)（会不会是她为了摆脱嫌疑，故意这么说的。)（或许，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嫁祸。)（别人想要在我们当中的一个，然后嫁祸给另一个人，最后让被嫁祸的人，成了凶手，而他（她)则坐享其成。)（而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对我们都百害而无一利。)（哼，洛婕妤，我都让她停手了。)（可她就是不听，唉，也是我自己，老是想着争取权，要是我没有拉拢洛婕妤，我今日就不会在这里了。)（皇后，贤妃，你们绝对想不到，最后的赢家会是我。)想完之后，皇后开口说:来人，搜宫。是，劳烦诸位再等等，一个时辰以后，掌事宫女，拿着东西回来。回皇后娘娘，东西都找着了。在哪里找着的？在贤妃的宫中，把东西拿给贤妃看看。贤妃看到这些东西，眉头紧锁。内心不安。然后皇后说: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免得到时候说我不给你自辩的机会。这，这，这里面并没有撒药粉的证据。那也就是说，其他的东西。是真的。来人，在。把这些东西给我毁了。是，之后宫女施法将其余的东西烧毁了。皇后娘娘，您看见了吧？就算您费尽心思，维持着表面的和睦。可这后宫的内里却肮脏不堪。别把别人说的那么不堪。那你就是干净的吗？洛婕妤，你所做之事，我并非不知。只是我不想追究而已。若真的追究起来，你担当得起吗？皇后好大的气魄，可惜，你就算找出了凶手，她们还是觊觎你的皇后宝座。她们觊觎，很正常。毕竟皇后之位人人都想坐，难道你不想吗？在这儿跟我装什么淡泊名利？皇后之位，妾从不稀罕。我只想要真情，若真如你所说，你要的是真情，你又何必伙同她们，一起害我呢？承认吧，你不过就是想把我从皇后的位子上拉下来，然后你坐上去。皇后，你不要血口喷人，哈哈哈哈！是不是血口喷人？你自己心里清楚，来人，把贤妃和一起给我收押，看管起来。等候陛下发落。是，至于小多和霓羽，也一起收押看管起来吧。是，皇帝下朝之后，来到贵妃的宫里，然后贵妃就和他说了这件事。皇帝听了贵妃的话以后，沉默不语，脸上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贵妃看到皇帝这个样子，心想:（完了，一般陛下，不说话的时候，就说明他真的生气了。)过了一会儿，皇帝对贵妃说:我先去皇后那儿看看。好，然后贵妃说道:妾恭送陛下。半个时辰以后，他来到梧桐殿，然后他让所有人都下去。皇后向皇帝行礼，然后说:妾参见陛下，陛下万福。起来吧，

然后皇帝去扶起皇后，之后问她，你的旧伤还好吗？还好，只不过……只不过什么？没什么，你准备怎么处置？妾想让她们二人禁足，仅仅只是禁足。怕还不够。已经够了，做事总要留有一些余地。否则容易将自己逼上绝路。可她们想要你的命，你也就这么轻轻放过。要不然就打入冷宫。好，都听陛下的，如今你也身怀有孕，后宫诸多事宜，相当繁杂，是需要有一个人，来协理六宫的时候了，你有什么人选？妾的人选只有一个，是德妃？没错，那就由她协理六宫吧，陛下，妾想替德妃求一个恩典。你想求什么恩典？让德妃搬去和贵妃同住，不行啊，贵妃如今有着身孕，搬来搬去的动静太大。恐怕会影响贵妃养胎，还请陛下恕罪。是妾考虑不周。你别老是给我下跪，如今你也要好好养着才是，不要太操劳了。然后皇后和德妃，用心灵相通，说，听见了没有？听见了，这可不是我不帮你，是实在心有余而力不足。等你孩子生了之后，你向皇帝求个恩典。晋封我为淑妃。这个，当然可以，不过得等我出了月子之后，才行，你能等得到吧？不是，你什么意思啊？我要是连这都等不了，那我可不是将军府之女了，不是，我那不是怕你，和上次册封礼似的，人家还没册封完， 就在那儿板着个脸。我板着个脸，怎么了？那不是因为我太冷了。上次的册封礼，在下雪的时候，那我怎么就没事儿，你，你一说这个我就来气，你那凤袍厚的跟什么似的？大冬天的，就让我穿那么几件。换你你能不板着脸啊？诶？等你出月子之后，是冬天还是春天？是夏天。现在才是冬天，幸好咱们这儿有火墙才不会那么冷，皇后，皇后，陛下，怎么了吗？你怎么又不理我了？没有不理，就是在想事情，想什么事情需要隐藏自己的心声。每个人都有秘密的。你有什么秘密？不想让我知道？妾有很多的秘密，不想让陛下知道。你故意气我，是吧？没有啊，解除心声隐藏。好，谨遵陛下旨意。然后皇帝使用心声聆听术，之后皇帝闭上眼睛，一刻之后，皇帝对皇后说:你居然用心灵相通，和别人交流。很正常，正常？他是谁！陛下，稳重一些，别动不动就发脾气。这样可是有失气度，身为大丈夫您应该有度量。有句话说的好，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这句话，您应该学到过吧，意思是度量小的人，称不上君子。没有宽厚的心，没有度量的人，就不算一个君子。陛下如此博学，不可能不知道，何为君子？你以君子之道，来堵我的嘴。可你不知道，我并非君子，而是帝王。所以告诉我，你和谁使用了心灵相通？和德妃，陛下，你满意了吗？你和她说了什么？

妾当然是和德妃说一些，私房话，陛下想听吗？想听的话，妾可以告诉你。 不用了，我还以为你和哪个男子？说悄悄话，不想让我知道。 陛下啊，不是妾说你，你最近怎么老疑神疑鬼？不对，你一直都是在疑神疑鬼？真是不明白。你有什么好疑神疑鬼的？难不成您真的以为妾会对您生出二心？我是因为太爱你了，陛下，这种话，你留着去骗那些年轻的嫔妃吧，这些话对妾没用。这怎么算骗人？这是我对你的爱，陛下，不要逼妾说粗话。如果您想玩你侬我侬的戏码，让别人陪你玩儿吧。你可别后悔，我去了我就不回来了。去吧，行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可是我对你的爱，是真的。对，真的，真到今日爱一个，明日又爱一个。后日又又爱一个，年年都如此。皇后，你是在吃醋吗？不吃醋，妾只是觉得您的爱，每日都在变而已。那要不然我为你遣散后宫，陛下，请不要那么做。如果真的那么做了，言官，御史，还有史官。会把妾说成悍后，妒后，到时就算妾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可我也会嫉妒，您是皇帝，嫉妒什么？我嫉妒你心里没有我。妾心里怎么会没有您？妾的心里一直都有您，可是你信吗？听到这话，皇后沉默了许久。你看，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这些假话，只不过是你我在自欺欺人的而已。陛下，何必那么执着于真假，这个后宫里，看似人人争宠，实则只是为了能够活下去。不得不说一些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陈安，你为什么？不肯爱我？后宫里没有爱，只有阴谋和算计，所以陛下请不要抱着一颗希望获得嫔妃们的爱，因为嫔妃们，只有争宠。才能吃人的皇宫度过漫长的每一日，看来你对我始终都没有爱，爱，一个乱臣贼子，也配说爱。我不过是你抢来的，如果不是被你抢来，我现在该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你一个亡国公主，如果不是被我带了回来，你早就死在了战场之上，怎么可能会有今日这样的地位？往日威风的定安郡主，如今成了皇后，你还有什么不满足？我早就与你说过，让你杀了我，你就是不肯，是你自己非要留着我，可你本就是我的未婚妻，在你叛乱之时，我们就已经不可能了，是你用侍女的命，威胁我。我才停止了自尽。身为大颜王朝的郡主，我根本不肯做一个投降的郡主。你既然逼我活了下来，就应该明白。我对你只有利用，没有真爱。这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