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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牢山传奇:灵界之战 第5章 铜鼓惊蛰

作者:皖江八百里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03-22 03:28:25 来源:小说旗

天色暗沉,浓郁的瘴气如一层厚重的帷幕,将哀牢山紧紧包裹。

阿虎,一位哀牢山着名的猎手,此时手中拿了一柄短刀,刀身修长,刃口闪烁着森冷的寒光,在这混沌的氛围里,恰似一条蓄势待发的银蛇。

随着他的一声低喝,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短刀带着滔天的气势,狠狠劈开了最后一缕瘴气。

刹那间,整个哀牢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摇晃。大地深处,青铜矿脉仿佛是沉睡的巨兽被惊醒,开始发出剧烈的共鸣。

低沉的嗡鸣声从地底深处传来,带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力量,逐渐扩散开来。那声音沉闷而厚重,仿佛是大地的心跳,又像是远古的呼唤,让人的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这股奇异的震动,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

在三百里外的苗寨,铜鼓毫无征兆地自行鸣响。“咚——咚——”那激昂的鼓点,每一声都像是一位远古的勇士在呐喊,穿透了层层山峦与缭绕的云雾,在空旷的山谷间回荡。

与此同时,彝寨里的毕摩经卷,竟在没有任何火源的情况下自燃起来。跳跃的火苗中,神秘的符号与图案若隐若现,仿佛在向世人讲诉着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秘密,又似乎在预示着一场迫在眉睫的巨大危机。

阿璃腰间佩戴的虎噬日纹银牌,此刻像是被某种邪恶力量侵染,缓缓渗出暗红色的血珠。这些血珠在银牌表面汇聚,仿佛一颗颗凝固的血泪。

“这是怎么回事?”阿璃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惊恐与疑惑,她下意识地伸手握住银牌,触手一片温热,那血珠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她指尖缓缓蠕动。

“这是彝家‘虎魂示警’的征兆。”阿库走上前,神色凝重地解释道,“在古老的创世史诗《查姆》记载中,只有当地脉深处的蚩尤血泉汹涌喷涌时,才会出现如此诡异的景象。”

阿璃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忧虑,她深知,这是一种极其不祥的预兆,一场严峻的考验正悄然逼近,而他们,即将被卷入一场未知的风暴之中。

“快看断崖!”苗族猎手岩罕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急切与惊恐。他的手臂高高举起,手指直直地指向瀑布的方向。

众人顺着他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原本清澈的瀑布水流此刻变得异常浑浊,在那翻涌的浊流中,竟缓缓浮出成串的青铜编钟。

这些编钟造型古朴厚重,钟身铸刻的竞渡纹在月光的映照下,闪耀着诡异的光芒,仿佛这些纹路正在贪婪地吞噬着月光的力量,让整个场景愈发显得神秘而阴森。

阿库望着这些青铜编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石屏彝族土司府的地宫之中,在那里,他曾见过类似的礼器。

“我记得,在石屏彝族土司府的地宫里,也有这样的编钟。”阿库喃喃自语,“这些编钟承载着古滇国祭河仪式的厚重历史,本应永远沉睡在抚仙湖底,守护着那段被岁月遗忘的过往,如今却离奇地出现在这哀牢山的瀑布之中,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众人听了,纷纷露出疑惑的神情,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就在众人惊愕得说不出话时,瀑布发生了更加惊人的变化。原本奔腾而下的万千吨水流,像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召唤,竟开始逆冲云霄。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撕裂。

“这,这是怎么回事?”岩罕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恐惧。

此时,就在这混乱的水幕之中,岩壁上赭红色的神秘壁画逐渐显露出来。壁画上,十二个戴着黄金覆面的祭司,身着华丽而奇异的服饰,正手持铜钺,以一种庄重而诡异的姿态,剖开巨象的腹腔。

象骨拼成的星图中央,赫然是他们昨日斩碎的黑影轮廓,那轮廓在月光的笼罩下,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向大家发起攻击。

岩罕手中的牛角司南,在羊皮筒中疯狂地旋转着,发出急促的嗡嗡声,仿佛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挣扎。

最后,它终于缓缓停下,指针定格在壁画的象眼位置,那里用朱砂写着三星堆金文与彝文对照的“镇”字。

“这个‘镇’字,究竟是什么意思?”阿璃走上前,仔细端详着壁画,眉头紧锁。

“或许,是镇压的意思。”阿库沉思片刻,缓缓说道,“但这背后,肯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这不是邪灵……”一直默不作声的雅玛忽然缓缓伸出手,抚过正在发烫的银牌,上面象征光明的虎眼,此刻已完全变成了血红色,仿佛被鲜血浸透。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缓缓说道:“是比九黎部落更古老的牧灵人!《西南彝志》里记载他们能驭使青铜阴兵——”

雅玛的话音还在空气中回荡,整面岩壁便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紧接着轰然坍塌。巨大的石块裹挟着青铜碎片,如暴雨般随着汹涌的浊浪倾泻而下。

“小心!”阿虎大喊一声,迅速将阿璃护在身后。在这混乱的场景之中,那些壁画上的黑影竟纷纷从虚空中凝实,化作一个个实体。

它们的身躯半透明,内部流转着星河般的光芒,仿佛是从宇宙深处降临的神秘生物。双手化作古滇国特有的蛇首铜钺,刃口锋利,散发着冰冷的寒光,仿佛能轻易地撕裂一切阻挡它们的东西。

脖颈处,浮动着若隐若现的甲骨文“祭”字,仿佛在进行着一场古老而神秘的祭祀仪式,充满了诡异的气息。

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每个黑影的胸口都嵌着半截铜鼓,鼓面纹着的竟是正在分娩的蛊雕。

“这是什么怪物?”岩罕惊恐地喊道。

蛊雕,这种在传说中极为恐怖的生物,身形巨大,面目狰狞,以吞噬生灵为生。此刻出现在铜鼓之上,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恐怖的气息。它那扭曲的身躯,仿佛随时都会从鼓面中挣脱出来,给众人带来灭顶之灾。

众人望着这些诡异的黑影,心中充满了恐惧,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每一个人。

“退后!”彝族毕摩沙玛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短暂的寂静。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沙玛毫不犹豫地咬破舌尖,一股鲜血从他口中喷出,喷在祖传的鹰爪鼓上。随着《梅葛》创世歌谣从他口中吟唱而出,那古老而悠扬的旋律仿佛带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在空中回荡。

“沙玛毕摩,这样能行吗?”阿璃担忧地问道。沙玛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吟唱着。鼓面的裂纹中,钻出无数发光的蜉蝣。

这些蜉蝣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正是《查姆》经里记载的“时之虫”。它们在夜空中翩翩起舞,迅速组成了一个巨大的太阳历法阵。

太阳历法阵散发着柔和而温暖的光芒,仿佛蕴含着太阳的力量,给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黑影们似乎被这光芒激怒,发出一声声尖锐的嘶吼,疯狂地冲向光阵。

然而,当它们撞上光阵的刹那,胸口的铜鼓突然奏响了《踩堂调》。这是苗族送葬时才敲的鼓点,那低沉而哀伤的节奏,在这紧张而恐怖的氛围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丧钟,让人不寒而栗。

岩罕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嘶吼,打破了短暂的僵持。他猛地掀开左臂的靛蓝刺青,只见皮肤下竟有东西在鼓点的节奏中蠕动,仿佛有无数条虫子在他的体内爬行。

“啊!这是什么东西?”岩罕惊恐地喊道。那是苗家“枫木胎印”,此刻正渗出树液般的血液,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气味。

“它们在唤醒蚩尤旗!”岩罕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与绝望。他颤抖着割开刺青,涌出的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带着青铜锈味的黑水,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流淌出来的邪恶之水。

“这些阴兵是上古战场怨气所化,要破阵必须找到‘铜鼓心’!”阿库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众人听了,心中更加焦急。

阿虎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与坚定。他深吸一口气,突然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最魁梧的黑影,手中祖传的虎纹短刀闪烁着寒光,仿佛一道闪电划破夜空。

“阿虎,小心!”阿璃焦急地喊道。当短刀划过铜鼓时,竟发出毕摩做法时的铃铛声,清脆而又神秘,仿佛是在与这古老的战场进行一场对话。

阿虎没有丝毫犹豫,将刀刃刺入鼓面纹着的蛊雕左眼。刹那间,整座山谷突然响起百越古调,那悠扬的旋律中,带着一丝悲壮与豪迈,仿佛是在唤醒沉睡的力量。

黑影发出象鸣般的惨叫,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山谷震塌。它的胸口铜鼓里,滚出一个琥珀色的物体。

“那是什么?”阿兰好奇地问道。众人定睛一看,那竟是一颗仍在跳动的心脏,表面布满了夜郎国特有的太阳纹。

这颗心脏,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又仿佛是一个邪恶的源头,散发着一股神秘而又危险的气息。

众人望着这颗心脏,心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鼓心葬’!”阿库猛然想起茶马古道老马帮的传说,心中一紧,大声喊道:“把活人心脏炼成阵眼,这是古滇巫术!快把鼓心浸在银器里!”

阿库的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众人听了,立刻行动起来。

苗女阿兰反应迅速,立刻解下银项圈。她的眼神坚定,动作熟练,没有丝毫犹豫。

当鼓心落入银器的刹那,所有黑影胸口的铜鼓同时炸裂。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铜鼓的碎片如子弹般四处飞溅,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众人纷纷躲避,心中暗自庆幸危机似乎已经解除。

然而,胜利的欢呼还未出口,瀑布深潭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紧接着升起九根青铜柱。这些青铜柱高大而威严,表面刻满了神秘的符文,柱身缠绕的毒箭木藤蔓,此刻正逐渐化作血色,仿佛被鲜血染红。

“这又是什么?”阿璃惊恐地问道。阿库心中一沉,立刻认出,这正是彝族《指路经》记载的“九柱锁龙”局。

“这是‘九柱锁龙’局,据说有着强大的力量,能够锁住世间的邪恶力量,但此刻,它却出现在这里,似乎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来临。”阿库忧心忡忡地说道。

众人望着这九根青铜柱,心中充满了不安与恐惧。

大地开始剧烈震颤,仿佛即将裂开。青铜柱上的竞渡纹,仿佛活了过来,纷纷游入潭水之中。

眨眼间,它们化作无数半鱼半人的怪物。这些怪物身形奇特,手持铜鼓碎片,唱起了古老的歌谣。

那歌声悠扬而又诡异,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随着歌声的响起,众人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

“这歌声不对劲!”雅玛大声喊道,“大家捂住耳朵!”然而,那歌声仿佛有着穿透一切的力量,即使捂住耳朵,依然能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

随着歌声的响起,更恐怖的异变发生了。那些被斩碎的黑影残躯,竟纷纷吸附在岩石上,迅速生长成三丈高的石傀儡。

每个傀儡的眉心都嵌着铜鼓残片,残片上用彝文写着同一个名字——庄蹻。

“是楚将庄蹻的怨灵!”沙玛毕摩的鹰爪鼓突然裂成两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仿佛看到了世间最恐怖的景象。

“《华阳国志》说他在此化龙失败,没想到竟成了青铜阴兵的宿主!”沙玛的话,让众人心中更加恐惧,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最恐怖的景象还在后面。当阿虎的短刀劈开傀儡胸甲时,里面露出的不是机关,而是正在腐烂的滇王金印。

金印上盘踞的尸蛾,突然振翅飞起。它们抖动着翅膀,抖落的磷粉在空中组成了一段预言:三百具悬吊的铜鼓正在苏醒,而鼓槌竟是我们的心跳。

“这是什么意思?”阿璃惊恐地问道。这段预言,仿佛是一道死亡的诅咒,让众人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众人望着这段预言,心中充满了恐惧,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远处石门传来象脚鼓的闷响,那声音低沉而又压抑,仿佛是死神的脚步声,一步步向众人逼近。

门缝中,渗出青铜色的雾,迅速弥漫开来。这雾气冰冷刺骨,带着一股浓烈的铜锈味,让人闻之欲呕。

阿璃的银牌彻底变成了黑色,上面浮现出她从未见过的铭文——用夜郎蝌蚪文书写的:“鼓灭之时,龙醒之日。”

“这铭文到底是什么意思?”阿虎焦急地问道。众人面面相觑,无人能给出答案。这神秘的铭文,仿佛是一个终极的预言,预示着一场前所未有的灾难即将降临。

众人望着四周弥漫的青铜色雾气,心中充满了恐惧与迷茫。他们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而他们,必须在这无尽的危机中,寻找生存的希望。

在这古老而神秘的哀牢山中,他们的命运将会如何?是战胜邪恶,还是被黑暗吞噬?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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