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雨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已经离婚了,她还要纠缠不休。”
“可能吧。”
“过溪哥哥,把瓶子交给我,我这就丢了它。”
林过溪摇摇头。
瓶子,不能丢。
舒婷有些激动。
“难道过溪哥哥,还喜欢着她?”
“我跟吴若雨八年的婚姻,总不能是假的吧,我想忘记就能忘了?”
林过溪从不否认,他对吴若雨的爱。
虽然当年的激情,早在婚姻中磨得干干净净。
林过溪拿着瓶子回房,把瓶子好好放在衣柜深处。
再怎么说,这也是一段回忆。
舒婷皱着眉头,不高兴归不高兴,她不会找林过溪闹。
跟男人闹,让男人发誓,是蠢女人才能做的事情。
她啊,聪明得很。
“过溪哥哥,我们吃饭吧。”
“好。”
吃过了饭,舒婷主动提出刷碗。
林过溪坚定拒绝。
让她洗碗?一百个碗不够她一个人摔的。
“过溪哥哥,我也想帮帮忙。”
说着,舒婷就去抢。
林过溪不放。
两人抢过来,抢过去,啪叽,碟子摔到地上。
“啊!”
舒婷痛呼一声,林过溪低头一看,好嘛,瓷片划伤了她的脚,一条浅浅伤口,渗出点点鲜血。
就这?
林过溪小时候,天天受这种伤,根本不管的。
但舒婷一副要死了的样子,哭得眼泪汪汪。
“过溪哥哥,我好疼啊。”
拿她真没办法,大小姐就是大小姐。
林过溪拦腰将她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又去找药箱,简单消毒,贴上创口贴。
舒婷的腿型一般,脚也偏大,170不到的个子,有双40码的脚。
怪不得她没有高跟鞋,四十码的脚穿高跟鞋,确实有点怪。
“疼,过溪哥哥,你给我揉揉吧。”
“揉揉会更疼。”
林过溪打算去洗碗,却被舒婷一把抓住胳膊。
“你别走,我怕。”
“有什么怕的?”
“你陪陪我嘛。”
舒婷委屈巴巴盯着林过溪,那股子娇气模样,让人拒绝不了。
林过溪叹口气,只能坐下来陪她。
“嘻嘻。”
“不嘻嘻。”
林过溪道,“我还要去洗碗呢。”
“丢了呗,明天我让人送一整套来。今晚啊,你就陪陪我嘛。”
舒婷把脑袋放林过溪肩头。
林过溪肯定要拒绝啊,男女授受不亲。
但舒婷又开始哭了。
“过溪哥哥,你别走,别走嘛。”
“好好好,我不走。”
真是受不了她。
“我们看电影吧。”
“别了吧,明天我还要上班的。”
“就一个半小时,耽搁不了的。”
舒婷已经打开电视,手机上翻到电影,投了上去。
小姑娘选的,当然是爱情片。
尺度大不大,林过溪不知道,但吻戏是真的多。
男女主角,动不动就接吻。
男配女配,动不动打kiss。
林过溪看得头皮发麻,心想,这么亲下去,嘴不会秃露皮吗?
舒婷看得精精有味,意乱情迷,燥热难安。
“哎哎,舒小姐,你干什么呀?”
“过溪哥哥,我热。”
“我去把空调打开。”
“把温度调高点,待会儿着凉。”
林过溪一愣,几个意思啊。
舒婷咬着唇,盯着他。
纤细的食指放在嘴边,舒婷微微一笑。
当年唐长老遇到的女妖精,也不过如此吧。
“你来,过溪哥~”
“那什么,时候不早了。你慢慢看,我先睡了。”
林过溪转身冲入自己房间。
舒婷也不怕脚疼了,追上去。
砰!
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林过溪早有准备,把门反锁了。
“过溪哥哥,你开门啊。”
“不开不开,就不开。”
“过溪哥哥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怎样的。”
林过溪才不信呢。
他啊,还是睡觉吧。
舒婷背后有舒家养,一天的生活费,够他赚一年。
林过溪要老老实实上班,养自己,养孩子。
比不了富婆啊。
舒婷敲了一阵,也没继续。
林过溪以为她放弃了。
没过多久,一声惊呼,吵醒了林过溪美梦。
“过溪哥哥,救救我!”
怎么回事?
林过溪本能的想开门。
手刚搭在门把,立马觉得不对劲。
华国治安一向很好,入室抢劫一年发生不了几起,何况他选的小区算高档住宅,保安什么的,负责任。进出都有登记。
一定是舒婷在耍诈。
小丫头不看时尚杂志,学起了兵法,欲情故纵啊,林过溪不吃这套。
可舒婷的哭喊还在继续。
“别杀我,别杀我,过溪哥哥,救命啊。”
该不会是那天的杀手找过来了吧。
林过溪左右看看,发现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灰缸,希望定点用。
他赶紧开门。
舒婷受力不稳,一下子扑在他怀里。
“没事吧,人在哪儿?”
“在这儿。”
舒婷搂住林过溪,林过溪感觉到怀里的温暖。
心情难免荡漾。
“怎么回事啊?”
“过溪哥哥,我控制不住自己。”
舒婷扑倒林过溪,得亏后边就是床。
她在上,
他在下。
四目相对,手贴着手,心挨着心。
“过溪哥,我喜欢你。”
舒婷闭上双眼,把吻,献上。
林过溪很想拒绝,可身体的变化,让他拒绝不了。
他也是个正常男人啊!
和老婆分开那么久,林过溪始终处于压抑状态。
像座火山,不爆发是在积蓄能量,一旦到了临界口,一点火星子,就能引起一场火山爆发。
林过溪是火山。
舒婷就是那点火星子。
他快犯错误了。
忽然,电话响了起来。
舒婷抢过来,直接挂断。
哪怕今晚火星人侵略地球,事儿,都得办了。
林过溪稍微恢复点理智。
他翻身,按住舒婷,
舒婷小脸红红的。
“过溪哥哥喜欢主动?好吧,你轻点,人家是,第一回。”
“不,舒小姐,你需要冷静冷静。我同样需要。”
林过溪冲出房间,直接去了卫生间。
拧开水管,就往脸上冲。
今天,他还是冲了。
不过是以另外一种方式。
冰冷的水,冻得林过溪打哆嗦。
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彻底平静。
舒婷坐在床上,把肩带提上去。
她呆呆看着林过溪。
说不出伤心,也没有喜悦。
过溪哥哥是个正人君子,她当然是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