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的人现在也只是对丁建国怀疑,但是完全一点证据都没有。
毕竟衣服是在贾东旭家发现的,和人家丁建国有什么关系啊,所以只是嘱咐丁建国短时间内不要出四九城,除此之外就没有再说什么。
丁建国客客气气地将公安局的同志送出大门后,一转身,正巧瞧见了不远处的易中海。他连正眼都没给易中海一个,完全把对方当作空气一般无视掉。要知道,在丁建国心里,这易中海可真算不上是什么好人。
要不是自己穿越过来,凭借着原先的那个丁建国,估计现在丫丫也被他们给卖了。
然而,出乎丁建国意料的是,易中海竟然快步走到了自己跟前,伸手拦下了准备离开的他。只见易中海一脸严肃地质问道:“建国啊,大家好歹都是住在同一个四合院里的邻里邻居,你怎能如此行事呢?”
丁建国被问得一头雾水,他皱起眉头,满脸不解地反问道:“易中海,我不知道您这话从何说起,我到底做啥了让您这般指责?”
丁建国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说什么,他易中海还先说上自己了,真的当自己是泥捏的啊。
易中海瞪大眼睛盯着丁建国,语气有些急切地说道:“建国呀,明摆着就是你动手打了许大茂,可你为啥要把打人时穿的衣服藏到贾东旭家里去呢?这下可好,贾东旭因为这事被公安局抓走啦!”
易中海这个时候其实已经猜到了这件事十有**是贾东旭做的了,但是自己可不能这么说,毕竟要是贾东旭被抓进去的话,那贾家可就真的完了。
既然贾东旭敢说,那就是贾东旭知道许大茂根本就没有看见他,那这件事就只能丁建国自认倒霉了。
丁建国听了易中海这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怒火。他直视着易中海的眼睛,毫不退缩地回应道:“易中海,这事情的是非对错可不是由您说了算的。您别忘了,许大茂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只不过暂时昏迷过去了而已。等他醒过来,究竟是谁动的手自然就会真相大白。”说完,丁建国不再理会易中海,抬脚便要继续往前走。
易中海见状,急忙又上前一步,似乎还想再劝几句,但见丁建国态度坚决,根本不给自己说话的机会,径直离开了。
气得易中海站在原地,望着丁建国远去的背影,嘴唇哆嗦着半天愣是一句话也没憋出来。实际上,对于这件事,易中海心底里也是有所怀疑的,觉得其中恐怕另有隐情。
娄晓娥心急如焚地赶到了医院,脚步匆匆地奔向病房。当她踏入房间时,一眼便望见躺在病床上、仍旧昏迷不醒的许大茂。此时此刻的许大茂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显然是因为此次长时间受寒所导致的。
要知道不是闫埠贵看见的话,许大茂真的就在外面冻死了,哪还有机会上医院啊。
医院的医生也尽力了,但是直到现在许大茂还没有醒过来,而且听医生的话,许大茂还有可能醒不过来的。
这些话只和娄晓娥说了,娄晓娥怕这些话和许大茂的父母说了他们受不了,所以这些话只有娄晓娥自己知道。
许大茂的父亲一脸忧虑和心疼地凝视着儿子,口中喃喃自语道:“我的儿啊,你这到底是遭受了怎样的折磨啊!怎么会弄成这般模样?”他轻轻地抚摸着许大茂的额头,眼中满是关切与担忧。
而站在一旁的许大茂的母亲,则将目光投向窗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一切可都是那娄晓娥害的呀!我可是听说了,咱家大茂就是去了她家才变成这样的。这个女人真是个祸害精!”她越说越是气愤,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
许大茂的父亲听到妻子的抱怨后,赶紧转过头来低声呵斥道:“行了,别说了!你又不是不清楚娄家的权势地位,咱们惹不起人家。再说了,事情究竟如何还未可知呢。”虽然心中同样对娄晓娥有所不满,但理智告诉他不能轻易得罪娄家。
许大茂的母亲一开始对娄晓娥还是不错的,但是直到娄晓娥一直没有怀孕,许大茂的母亲就开始讨厌这个高高在上的娄晓娥了。
然而,他们却未曾料到,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已经被恰好走到门口的娄晓娥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朵里。
原本心怀愧疚的娄晓娥,在听到这些指责之后,内心的负疚感瞬间烟消云散。她心想,既然你们如此蛮不讲理地怪罪于我,那我也就没必要再感到抱歉了。
娄晓娥在知道许大茂那样以后本来还不想要和许大茂离婚,毕竟过日子不是非要孩子才行,看看人家一大爷家,没有孩子不是照常过日子吗。
娄晓娥故意在门外重重地咳嗽了一声,然后迈步走进了病房。许大茂的父母见状,立刻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娄晓娥面无表情地看着许大茂的父母,开口问道:“爸妈,许大茂醒了吗?”语气显得十分冷淡。
许大茂的父亲本以为娄晓娥是独自前来探望的,于是没好气地摇了摇头,不耐烦地说道:“你自己不会看吗?要是醒了,我们还用得着这么着急上火吗?哼!”说完,便扭过头去不再理会娄晓娥。
许大茂的母亲还以为娄晓娥是自己来的,于是一肚子的火就要发泄在娄晓娥的身上。
毕竟自己的儿子现在还躺在床上生死不知,许大茂的母亲有点受不了了。
许大茂的母亲看着娄晓娥:“你说说你们是两口子,为什么不在一起回去啊,你看看许大茂现在这个样子,以后可怎么办啊。”
话还没有说完,娄半城就进来了,看着许大茂的父母:“这件事和我女儿有什么关系啊,当时许大茂从我家走的时候是下午三点左右,之后他去了那里我们就不知道啊。”
许大茂的父母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