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有几辆军车在正金银行门口停下。
小林泽江带着特高课的人从车中出来。
李季神情划过一抹戏谑,特高课这帮狗皮膏药,真是哪里都有他们的影子。
小林泽江一下车就看到‘相川志雄’站在门口。
不过,他可没心情搭理‘相川志雄’在个帝国败类。
“跟我进去。”
小林泽江冷哼一声,带着特高课特工便要进入正金银行。
“站住。”
李季冷冷一笑,道:“此处由我们特务课接手,就不劳烦你们特高课了。”
“什么意思?”小林泽江瞪眼吼道。
“这是我们陆军内部事情,与特高课无关,请立刻离开,否则……。”李季扫了一眼门口的宪兵,意思不言而喻,特高课的人要是不走,他可要动粗了。
“八嘎,我们特高课有监督之权,你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小林泽江十分愤怒,相川志雄这是故意羞辱他们特高课。
“就凭这个?”
李季挥了挥手,门口的宪兵立刻把长枪举起来,瞄准特高课一行人。
“你……?”
小林泽江简直肺都快气炸了,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动辄就调动宪兵对付他们。
“带着你的人立刻滚,否则,死啦死啦滴。”李季一点儿也不怵特高课,他正巴不得把事情搞大,反正他是军方的人,就算搞出事,特高课也奈何不了他。
“相川志雄,你不要欺人太甚。”小林泽江怒道。
“我再说一遍,带着你的人滚,否则,统统死啦死啦滴。”李季打了一个响指,周围的宪兵立即拉动枪栓,子弹噼里啪啦顶上膛。
“你……?”
小林泽江顿时有些懵,他没想到‘相川志雄’如此不讲理。
他带的特高课的精英特工,单打独斗自是不怕宪兵,可若是火并,也绝不是宪兵们的对手,毕竟宪兵手里拿的是长枪。
可若是就这么灰溜溜的走了,他回去之后,如何向柳川阁下交代?
“滚。”李季喝道。
“相川志雄,走着瞧。”小林泽江狠狠撂下一句狠话,带着特高课的人灰溜溜离去。
李季神情充满不屑,在陆军的地盘上,特高课这帮瘪三成不了什么气候。
一会儿后。
铃木少佐带着特工和宪兵,把通往金库的通道清理出来,李季带着宪兵前往金库。
金库大门前,就听近藤参赞的咆哮声响起:“八嘎呀路,八嘎呀路……。”
李季带着宪兵来到金库门口,看了一眼铃木少佐,问道:“怎么回事?”
“这帮支那人太坏了,他们炸毁了金库所有保险柜,损失巨大……。”铃木少佐盯着黑不溜秋的黄金,眼神中的贪婪毫不掩饰。
李季心里暗笑,许经年干的好,拿不走的,统统炸毁,总之,不能便宜了小鬼子。
“铃木君,你协助近藤君清点损失,我和芸子带领宪兵去搜寻劫匪。”
李季看出铃木少佐眼中的贪婪,索性把这个狗东西留在此处。
“哈衣。”
铃木少佐心中甚是高兴,虽然金库被炸毁,但废墟中掩埋了不少的黄金……。
李季心中冷冷一笑,等忙完手头上的事,就送这个狗东西上路。
旋即。
他带着宪兵从正金银行出来。
此时,南造芸子也打完电话,向这边走过来。
“芸子,你我各带一队宪兵,在附近搜寻劫匪踪迹。”李季道。
“相川君,根据附近百姓描述,劫匪是驾车离开的,我们盲目的搜寻,是找不到劫匪踪迹的。”南造芸子柳眉轻挑,清声道。
“哦,以芸子之见,该怎么搜?”李季若不是顾及周围有许多双眼睛盯着,恨不得转身抽南造芸子两巴掌,这娘们逞什么能?
“我们应该沿着卡车离开的方向搜寻。”南造芸子清声道:“两辆大卡车从街头驶过,一定有百姓看见,我们边走边询问百姓,一定能找到劫匪的行踪。”
“吆西,就按你说的办。”李季表面上赞同,心里恨不得找个地方把南造芸子狠狠调教一番。
随即,他们两人带领宪兵沿着卡车离开的方向追,不得不说,南造芸子追踪经验十分丰富,不一会儿,就找到了许经年的撤退路线。
在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
几名巡逻宪兵的尸体倒在路口。
李季不猜也知道,肯定是许经年撤退之时,被巡逻的宪兵追上,在撤退途中向宪兵开火,击毙了几名追击的宪兵。
“相川君,支那劫匪从这个方向走了。”南造芸子指着左侧路口道。
“你怎么确定劫匪是从这个方向逃走的?”李季皱了皱眉。
“从宪兵被射杀的角度判断,他们走的一定是这条路。”南造芸子疑心再起,相川君身为帝**官,他不可能判断不出子弹射出的方向。
“哦,原来如此,我倒是忘了弹道痕迹。”李季心想得找机会拖延点儿时间,让许经年等人有充足时间把黄金搬到安全屋。
“相川君,事不宜迟,我们快追吧。”南造芸子道。
“追。”
李季下达继续追击的命令。
往前追了一会儿,他看到前面有几名大汉,正坐在街边的面摊上吃面。
他走过去的时候,故意不小心磕绊了一下。
“八嘎呀路。”
李季愤怒的拔出指挥刀,指着几名吃面的大汉吼道:“你们竟然敢给我下绊子,死啦死啦滴。”
几名大汉顿时吓懵了,他们坐在地摊上吃面,何时招惹了小鬼子?
“太……太君,我们大大滴良民。”一名大汉一边比划着手势,一边结结巴巴说道。
“良民……分明是破坏分子。”李季怒吼道。
“相川君,发生了什么事?”南造芸子返身回来问道。
“这几个支那人的良心大大滴坏了,他们居然给我下绊子,害我差点儿摔倒。”
李季火冒三丈,怒道:“给我打,狠狠的打。”
他声音落下,宪兵们迅速合围上去,抓着几名大汉便是一通暴揍。
“相川君,从这几人的穿着看,他们应该是帮会中人,不必和他们置气。”南造芸子心想追劫匪才是正事,和几名地痞流氓置什么气?
“芸子说的有道理,不过,这几个人对大日本帝国皇军不敬,应该给予严厉教训。”李季心想能拖一时是一时。